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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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才子,你的眼光果然獨到??!”總算有一個識貨的了,陳小九心中感慨萬千,孫建這廝果然是個瘋狗,第一關便有崔州平那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里擺著,難道你這廝還要挑戰我的極限嗎?他邪惡笑道:“孫公子,你可敢與我打賭?我若是能解得開漢諾塔,你可敢拜我為師?” 孫建見不慣陳小九的囂張,難得找到機會對他冷嘲熱諷一番,沒成想陳小九的一句話又將他逼到了墻角里,他想起來崔州平方才與陳小九打賭的事情,心中暗暗驚訝,陳小九不是又在扮豬吃虎吧?我堂堂府尹公子,豈能上了你的大當,他云淡風輕道:“你個馬夫難道是當師傅當慣了,本公子豈會無聊到像崔州平一樣,與一個馬夫打賭?恁地失了身份!” 陳小九轉過身來怔怔的望著他道:“孫公子,你身為堂堂府尹公子,竟然連這這點膽量都沒有嗎?依我看來,你確實連崔州平都不如!” 第二百一十章 推波助瀾 “你……你敢罵我?崔州平長得歪瓜裂棗,一身賤rou,我怎么會連那廝都不如?”孫建氣息一窒,隨口反駁道。 孫建罵完,輕搖羽扇,一口濁氣噴出,心中甚是舒暢,卻見陳小九玩味的向左面使了個眼色,他又張口罵道:“你這馬夫,又在玩什么花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孫建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卻見崔遠山一臉鐵青,袖口微微顫抖,神情激動萬分,好似隨時會沖上來與他決斗一般。 “崔大伯,我……我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是陳小九這個馬夫胡亂勾引我……”他抹了把冷汗,心中甚是雜亂,糟糕啊糟糕,沒想到崔遠山躲在一旁,這回又上了陳小九的大當了。 崔家是書香門第,在才子的心目中分量頗重,大有一呼百應之勢。孫科雖然老jian巨猾,根深蒂固,但經過龍二的案子,他被鐘彬打回原形,擠兌得一無是處,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形象一落千丈,幾乎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孫科派孫建來的目的便是溝通好與崔家的關系,穩固自己的地位,通過崔家摘星樓祭祀大典,與諸位才子建立牢不可破紐帶關系,妄圖得到書生一派的支持。 可沒想道陳小九這廝如此陰險,竟然故意把他帶入溝中,當著崔遠山的面上痛罵崔州平,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他指著陳小九的鼻子大怒道:“區區一個馬夫,你敢陰我?我絕饒不了你!” 堂堂府尹大人公子當面貶低詩禮傳家的崔家大公子,這本是就是一樁奇談,圍觀的才子以及柵欄外面的觀眾興致高漲,紛紛抻直了脖子瞪著現場的一舉一動,生恐錯過好戲?,F場中唯有小書童心無旁騖,仍然醉心于漢諾塔這項難度極高的游戲。 陳小九見崔遠山被孫建氣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又見孫建那副做了錯事被人抓住把柄后,那蔫頭耷腦的樣子,心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他偷眼旁觀崔遠山,心中感嘆,崔遠山果然不愧是一代大儒,就在如此難堪時刻,他依然保持了謙謙君子風度,雖然腹內翻江倒海,怒火中燒,卻仍然恪守了書生禮儀,當真不可思議。就憑這份氣度,韓墨荀就算拍馬也及不上崔遠山。 陳小九暗暗搖頭,覺得浪費了這次修理孫科的機會便是暴殄天物,無法原諒。 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此時正是孫科腹背受敵之時,若是能激起崔家與孫科之間的矛盾,那眾學子必然站到崔家一邊,為崔家吶喊助威,倒時候,孫科豈不是會泥潭深陷,無法自拔? 如此千載難逢之良機,憑我陳小九的邪惡,豈能不在背后插.你一刀? 他滿臉邪惡的望著孫建冷笑道:“孫公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怎能用一個人的外表來判定崔公子的死刑呢?在你孫大公子眼中,崔公子長得就是那樣的歪瓜裂棗,不值一提嗎?” “你休要血口噴人!”孫建氣得面紅耳赤,青筋暴漏,指著陳小九的鼻子辯白道:“我與崔兄情同手足,怎么會嫌棄……嫌棄他長得丑?” “果然是不打自招??!嘖嘖……,聽你這話中意思,在你心中豈不是仍然認為崔公子長得太丑,實在不配與你做兄弟?而你也只是礙于崔家的地位,與之相交罷了?” “豎子詭辯,為何曲解……曲解我的意思?我堂堂府尹大人公子,豈會像你說的那般不堪?豈能因為人的相貌而分出三六九等?”孫建聽著陳小九放肆的向他身上扣屎盆子,心中勃然大怒,指著陳小九的鼻子罵道。 崔遠山雙袖抖動,眉毛狠狠的擰在了一起,孫建的囂張已經快要突破他的心里防線,只要孫建在敢出口不遜,便要將他趕出摘星樓,還管他是不是什么府尹公子。 現場一陣劍拔弩張之勢,硝煙意味甚濃,陳小九又添油加醋道:“孫公子,你雖然是府尹大人的兒子,身份尊貴,可那只是祖上的余蔭,不是你個人的能耐。而崔公子卻是憑著個人的學識考中了舉子,學問之淵博,大有海納百川之勢,豈是你一個紈绔公子所能趕得上的?” 陳小九說到此處重重哼了一聲:“,再問公子一句刨根問底的話,敢問孫公子可有什么功名在身?”言語之中沖滿了不屑! “這……這……”此話一下徹底戳中了孫建的傷處,他面色由紅轉黑,像是蒙上了一層黑炭,胸口波瀾起伏,分外難受。 他自問學識淵博,論吟詩作賦,談古論今,他的水平絕不在崔州平之下,可奈何同場科舉,他名落孫山,而崔州平卻考中了舉人,這是多么殘忍的事情。從今而后,雖然他面子上與崔州平相好,但在內心里卻對他充滿了排斥與憤恨。 陳小九舊事重提,揭開了他隱藏內心的傷疤,令他心痛不已。一時間,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指著陳小九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豎子,休要胡說!我與崔州平學識不相上下,只是老天不公,他走了狗屎運,僥幸考上了舉子,而我運氣不佳而已,哼……若是再重新考上一回,崔州平名落孫山也未可知,我或許便高中舉人了!” “住口!”一代大儒崔遠山再也隱藏不住心頭的怒火了,面帶威儀,朗聲道:“府尹大人的兒子果然囂張??!哼……,出言如此犀利,讓人既感且佩!” 孫建被崔遠山的一聲叫喊,將他從瘋狂的邊緣拉了回來,可是禍從口出,覆水難收,想要彌補方才的錯誤,難如登天。更何況像崔遠山這樣的大儒,平和起來隱忍有加,彬彬有禮;但若發起火來,便怒意四射,直沖云霄,豈是隨便被人左右的? 崔遠山滿面冷笑道:““孫公子,既然你瞧不上崔家的學問與見識,為何還要來摘星樓過五關?想必是公子自恃博學多才,想要殺一殺崔家的銳氣?” “崔大家,我……我沒有那……那意思!” “孫公子果然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不愧為孫科之子,崔某甚為佩服!”崔遠山上前一步,盯著孫建,忽然大笑起來,拱手對在場眾人道:“孫公子學識廣袤,想必是闖過漢諾塔這一關如探囊取物一般輕松吧?不如現場展示與大家一觀,讓眾才子親眼目睹一下孫公子的大才,孫公子意下如何,可敢當眾展露鋒芒?” 孫科聽罷,汗如雨下,雙拳緊握,冷冷的看了崔遠山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憤恨與羞愧。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低頭服軟 孫科哪里有那分能耐解得開漢諾塔的奧妙,否則也不會跑到這里無事生非,惹下大禍。他望著一臉譏笑的崔遠山,訕訕不知如何作答! 該死的崔老頭子,你明知我解不開此題,偏偏當眾擠兌于我,讓我難堪,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他聽著眾人山呼海嘯的拍手嘲諷之聲,眼中閃過了一絲凜然的冷笑。 大局為重,今日人多,我還是要顧忌一下身份,萬萬不能大動干戈,他想了半響,面紅耳赤的作揖道:“崔大家,老祖宗所出之題,奧妙無方,我難窺其境,深知自己學問不足,既慚且愧,方才失禮之處,還望崔大家勿怪!” 崔遠山他孫建低頭認錯,神態終于緩和了下來,雖然心中仍有怒意,但想到方才孫建還曾送與他匾額,并且他的父親孫科身為府尹大人,權勢橫極一時,心中一嘆。哎……,退一步或闊天空,他冷冷道:“孫公子,既然你有自知之明,解不出此題的奧妙,那便請回吧,想來這里也無一人對你心生留戀之意!” 逐客令,赤裸裸的逐客令!難堪,難過,一種難言的壓抑在孫建心中生根發芽!當他經過陳小九身邊時,冷冷的笑了一下,眼中充滿了暴戾,用小到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陳小九,此仇不報非君子,我會讓你后悔終生的!” 陳小九本來不想痛打落水狗,聽聞孫建狠厲的恐嚇,無名之火已然涌了上來,他決定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讓崔家與孫建之間的矛盾提前爆發。他想到此處,立刻裝出一副驚訝錯愕的神情,上前狠狠拉住孫建的胳膊,大驚失色道:“孫公子,你說什么?你敢對我說崔公子生得南瓜臉上大嘴唇,吊梢眉下老鼠眼?崔公子堂堂舉子,豈能容你如此奚落與挖苦!我……我恨那!” 眾位讀書人聽得陳小九的話語,紛紛感到一股莫名的憤怒,尤其是那些‘相貌不過關,才氣直沖天’的學子們,紛紛感嘆孫建這廝怎得如此可惡!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恨。一時間,喧囂怒吼之聲震徹摘星樓:“打他,打他,狠狠的打他……” “我哪里說過這等胡言穢語,你們休聽得這個馬夫胡說八道!”孫建聽著紛亂嘈雜的辱罵之音,后悔莫名,暗暗埋怨自己多事,若不是想要威嚇陳小九,出口惡氣,豈會弄巧成拙,變為眾矢之的? 崔遠山剛剛平復的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瘋狂之際,不計后果,上前煽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冷冷怒道:“你敢當眾侮辱崔家,果然是目中無人,囂張得緊!” 陳小九趁機上前在他耳旁煽風點火道:“崔大家,您可千萬別動怒,他爹是堂堂府尹大人,得罪了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崔大家還是退后一步吧!免得日后受他孫家的欺辱!” 以退為進,火上焦油,何其陰險? 這種風涼話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插進了崔遠山的心臟,他的心劇烈的抽搐了一下,對著孫建與眾人獰笑道:“孫建,你如此囂張,無非是仗著府尹大人的官位給你撐腰,哼……,你回去告訴你爹,我崔家雖然無官無職,可我崔遠山行的端做得正,傲骨錚錚,怕你爹何來?!?/br> 說著他用手一指柵欄外謾罵指責的眾才子,意氣風發道:“你看看我崔家身后,站得這無數才子,你爹要是敢找我崔某人的麻煩,哼……,早晚會自絕于天下書生,成為才子們筆下的jian繆小人,遺臭萬年,永世不得翻身!” 眾才子聽得如此豪言壯語,狂放之情直抒胸臆,紛紛大笑起來。 孫建聽聞此言,好似在三九寒冬之時,失足掉了冰寒刺骨的大江之中,但卻無一人能夠救他。他狠狠的打了個冷顫,一股無法描述的屈辱與酸楚涌上心頭。 他是個有野心的人,此次摘星樓一行便是拉攏崔家,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從此以后,孫家與崔家卻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這讓人情何以堪,如何與父親交代? 他,是他,就是他,害得我成為眾矢之的,害得孫家與追隨崔家的眾才子們中間挖出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孫建一臉冷意的望著陳小九,眼中射出冰冷的火焰,隱藏在眼眸中的深仇大恨幾乎令他瘋狂,良久之后,恢復冷靜,將滔天怒火隱藏在心底,面上皮笑rou不笑,裝出一副卑躬屈膝的表情,對崔遠山討好道:“崔大家誤會了,您博學多才,才華橫溢,深受世人景仰,我爹爹是很尊敬崔大家的,怎么會對崔大家不敬呢?再說我爹公正廉明,一心為公,深受百姓愛戴,斷不會做那些仗勢欺人的勾當,崔大家,我年紀尚輕,童言無忌,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這小子,真是有些不要臉,都已經過了弱冠之年,還說什么“童言無忌”,當真讓人笑掉大牙,陳小九上前對崔遠山道:“崔大家,這個黃口小兒既然承認錯誤,您打狗還得看主人,大人不記小童過,我看您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有人高興呢!” 眾人見陳小九落井下石,當真對孫建稱呼起了孩童,本就忍俊不禁,又見孫建那一副吃了癟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崔遠山忍著笑意,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陳小九,心中滿是歡喜,而后狠狠的瞪了孫建一眼,一臉冷意的甩了一下袖子道:“好吧,姑且看在你一心悔過的誠意上,我便繞你一回,小孩子以后說話要注意分寸,千萬莫再閃了舌頭!” “是……是……孫建受教了!”孫建低著頭忍著怒意,腳步加急,想要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以免再被陳小九的詭計所傷。 剛剛走到二樓的的出口,猛然身后出現一個人影,揮舞著棒子奔著他腿上襲來,只聽一聲咔嚓之音,孫建‘哎呀’一聲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瞬間涌出,雙手抱腿,張開大嘴,一陣陣殺豬般的叫喊之聲在摘星樓中回蕩。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斗轉星移 出手之人正是崔州平的“愛人”,賣屁股的崔思貴,他這一棒子下去,便打折了孫建一條金腿。下手之狠毒,令人望塵靡及,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孫建的那些手下卻在隔著柵欄的另一處角樓上,雖然眼睜睜的看著孫建挨了棒子,可卻無法相幫,只是凄慘的叫著少爺的名字。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個狗東西,待我稟明我爹,讓他把你抓進大牢,殺頭示眾!”孫建捂著大腿,狠呆呆的說著。 眾位才子見此一幕,心生不忍之心,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們習慣用口殺人,使用暴力來解決紛爭不是他們所愿??煽吹綄O建躺地上那副哀嚎喊叫的樣子,心中又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意。 武力,果然是解決矛盾的終極法門,崔思貴這廝,可真狠哪! 正在眾人嗟嘆間,崔思貴掄起棒子,又要上前行兇,崔遠山卻怕事態不妙,急忙招呼家丁攔住他,心中卻暗嘆他的忠心。 崔思貴被幾個下人攔住,張牙舞爪,口中大罵道:“狗日的孫建,你他奶奶的算是個什么東西,敢趁著我家少爺在第三關守關之時,對我家少爺語出不敬?瞎了你的狗眼了,我家少爺長得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哪里不比你這個豁牙漏齒,歪瓜裂棗的孫建強?我呸,滾你奶奶的大尾巴狼!” 他這番話弄得眾位才子瞠目結舌,渾然不知崔思貴所說為哪般,一個個低頭不語,暗道,這個書童一定是被氣糊涂了。以崔州平的相貌竟然被你形容成玉樹臨風,當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可笑之極。 “死鬼兄,說得好!”陳小九倒是十分欣賞他為“愛人”兩肋插刀的英雄壯舉,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說不定在他的眼中,崔州平果然是一個花美男,這誰又說得清楚。 他上前拍了一下崔思貴的肩膀,打氣助威道:“死鬼兄,我頂你,崔公子骨骼清奇,面貌上佳,身形如鬼斧神工般飄逸,孫建竟然敢睜眼說瞎話,分明是羨慕嫉妒恨,就該打斷他的狗腿,讓他長長記性,以后休得說謊!” 崔思貴原本被陳小九修理過,現在卻見陳小九一心為他主持公道,心下甚為感動,痛哭流涕道:“還是陳公子你最了解我!” “我哪里了解你?崔公子與你才相互了解,深入淺出,秉燭夜談,我可差得很遠!”陳小九一聽,雞皮疙瘩撒了一地,連忙推脫道。 “夠了,休得胡鬧!”崔遠山甚是煩悶,大好的祭祀大典,竟然無端被鬧成這般模樣,叫我怎樣向列祖列宗交代?又聽得孫建竟然口出狂言,他面色一冷,怒意橫生道:“孫建,你若想告,便去告,我崔遠山行的端做得正,豈會怕了你不成?” 陳小九向崔遠山狡猾的眨了眨眼睛,又對孫建朗聲道:“書童崔思貴打了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誰讓你口出狂言,輕視眾位才子的體貌?犯了眾位才子的逆鱗?崔思貴這等路見不平、一片熱血的行為,完全是發自肺腑,這滿堂學子,無不銘感五內,你若是膽敢狀告崔家,你先問問這些個才子是否答應?” “你們會眼睜睜的看著如此忠心耿耿的書童被孫家抓進大牢嗎?”陳小九雙手過頭,滿腔義憤,用力高呼道。 眾學子被陳小九指點江山,意氣風發的狀態所感染,紛紛振臂高呼道:“不能,不能,誓與孫家抗爭到底!” 陳小九心中偷笑,眾學子在無形之中充當了對付孫家的急先鋒,也將孫家聯合崔家與讀書人的計策,在襁褓中便已灰飛煙滅,這對于孫家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從次以后,孫家與崔家之間將永遠隔開了一條鴻溝! 他一臉英勇的走到孫建身旁道:“孫建,你可聽到眾才子的呼聲?你孫家若是不顧一切,想找崔家的麻煩,那便是與天下的讀書人為敵,孰輕孰重,你自己去分辨!” 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拘小節,博得眾為才子的一陣響亮的掌聲。 崔遠山見時辰不早,剩下那半柱香已然快要燃燒完全,心下著急,決不能因為孫建這個下流痞子而影響到了闖五關的進程,他冷冷道:“孫建,你記住,從此以后崔家是崔家,孫家是孫家,老死不相往來,你可明白?”又轉頭對家丁道:“來人,將孫建抬出摘星樓!” 一陣的功夫,四個家丁飛奔而來,抬起孫建又飛奔而去,孫建抬上車之時,狠狠的看了一下陳小九,眼中沖滿了惡狼般冰冷的火焰! 孫建此人必定要盡快除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陳小九如是想到。 崔遠山來到陳小九面前,凝視陳小九良久,猛然間深深行了一禮。 陳小九見一代大家崔遠山向他行禮,慌忙將他扶起,笑話,當著這么多才子的面上,坦然的受了崔遠山一禮,傳出去豈不是會被唾沫星子淹死?如此小人,絕對做不得,他扶起崔遠山道:“崔大家折殺我了!小九可承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崔遠山拉著他的胳膊小聲道:“公子高義,高才,高瞻遠矚,我崔某深表佩服!” “此話怎講?”陳小九眨著眼睛反問道。 “公子為崔家挺身而出,不懼權貴,是為高義;能言善辯,巧舌如簧是為高才;斗轉星移,將崔家與孫家之間矛盾轉移到眾位才子與孫家之間的矛盾,此為高瞻遠矚也!”崔遠山捋了捋胡須,贊嘆道:“以上三點,非俠義風范之人不成,非博學多才者不成,非活學活用者不成!” 這個崔大家果然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我學富五車,他的眼光與他的兒子崔州平相比,不知強上多少倍!陳小九謙恭道:“盛贊之下,其實難副,我還當不起崔大家這般高評!” “當得起,當得起!我崔遠山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說你當得起,你便當得起!” 陳小九邪惡一笑道,“崔大家話其實只說了一半,后面怕是要加上‘詭計多端,狡猾如狐’八字評語吧!” “知我者,公子也!”崔遠山聞言,拍著陳小九的胸脯哈哈大笑起來,良久又小聲道:“對待善人,心要純,對待惡人,心要狠!運用之妙,在于一心!” “此言何人所出?”陳小九贊嘆道。 “崔家老祖宗也!”崔遠山拱手肅然道。 第一百一十三章 愛情很美好 “老祖宗高見,小九佩服!”一個古代人詩禮傳家的讀書人,能說出這般聳人聽聞的話來,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瞥眼卻見半柱香已然快要燒完,滿嘴嬉笑道:“崔大家,光顧著教育晚輩,反而忽視了摘星樓第二關的圣潔,真乃大罪也!” 崔遠山見黃香的生命快要終結,朗聲道:“事出有因,當酌情延期,我便為公子在延長半個時辰……” “大可不必!”陳小九朗聲道:“時光如流水,豈能不倍加珍惜?更何況老祖宗還在等我喝茶,還是抓緊時間,莫讓老祖宗等急了!” 崔遠山聽聞,臉上展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滿臉詫異的跑到陳小九眼前上下觀瞧詢問道:“陳公子,你早已經解出來了嗎?我見你并未動手,奈何能將漢諾塔解得出來?老夫深感疑惑!” 場外那一眾學子議論紛紛,嘖嘖稱奇,只有袁子程似乎不為所動,雖然柵欄外人滿為患,擠得前胸貼后背,可是他寒氣逼人,方圓三尺之內竟無一人站立。他一雙眼睛牢牢地小書童,似乎怕她有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