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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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眨著眼睛凝望著他,神情中充滿了不以為然的味道。 陳小九想了想又補充道:“我與她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二小姐聽了這句話,臉上一紅,跺著腳發飆道:“你和她是什么關系,與我何干?我只是提醒你,買賣是買賣,友情是友情,別想著她以后來買布料給她優惠!” 陳小九鼻子摸摸,望著二小姐冰冷的眼神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三掌柜了,只是二小姐的馬夫,你說的這些與我何干?” “你……”二小姐望著陳小九狡黠的眼神,冷語道:“不許犟嘴,趕緊把劉四扶起來!” 陳小九嘻嘻一笑,不理會二小姐的嬌嗔,轉頭將一身鮮血的劉四吃力的扶起來。 二小姐見他傷勢頗重,對平兒囑咐道:“平兒,我一會與陳小九去就好了,你找個馬車,送劉四回府,找個好郎中給他治傷!” 平兒答應一聲,扶著渾身是血的劉四步履蹣跚的走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看熱鬧 陳小九與二小姐相互對視一眼,望著她冷艷絕俗的容顏,略顯尷尬,他咳嗽了一聲,沒話找話道:“二小姐,我們去錦繡亭做什么?” “你是個車夫,不該你問的便不要問!”二小姐冷冷道。 這小妞吃了槍子了,言語間總是帶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陳小九閉著嘴巴望著遠方的人流,再不說話。 二小姐自己也不明白心中為什么對陳小九有那么多怨氣,見他嘴唇上面沾有一些血跡,皺了一下眉頭。 她不知是慧娘咬的,善良的以為是方才沖鋒陷陣留下來的,有些心疼,忙拿出手帕遞給他,一臉冰冷道:“趕緊擦擦嘴巴,打架也不知道小心,成什么樣子!” 陳小九笑著接了過來,見上面繡著一朵鮮紅的玫瑰,甚是好看,將手帕放在鼻子上聞起來,與大小姐身上的體香頗為相似,芳香撲鼻,清新爽朗。他流連回味道:“好香的手帕……” 二小姐聽聞他奚落,紅紅的云朵又涌上了俏臉,咬牙切齒氣呼呼道:“沒個正經,你到底用不用?”說著伸手要將手帕搶回去。 “多謝大小姐關心!”陳小九笑著躲開,用芳香的手帕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跡,放在手中一看,鮮紅的血跡躍然于手帕之上,將玫瑰凸顯得越發嬌艷,他將手帕規規矩矩的疊好,隨手便踹到了懷里,心中不禁又響起了慧娘的身影,心中暗想,慧娘可真夠烈性的,一嘴下來就把我咬成這樣模樣,哼……,小慧娘,你今天讓我上面的嘴流血,下次我一定要讓你下面的嘴流血,那樣方才顯得公平些。 二小姐見他將手帕裝進懷里,心中覺得不妥,女孩家的手帕是非常重要的信物,只有閨中密友與心上人才能相互贈送手帕,這陳小九非親非故,將自己的手帕據為己有算是怎么回事?她面上焦急,伸出欺霜賽雪的胳膊便要搶回來。 陳小九向旁邊一躲,笑嘻嘻道:“二小姐別誤會,手帕上面沾了血跡,還給你一個女孩家家,你會走背運的,很不吉利,待我洗干凈后再還給二小姐!” 二小姐訕訕的張著嘴,不知道是這大yin賊信口開河,還是確有其事,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強行拿回來,正在左右為難間,忽見不遠處人潮涌動,蜂擁般向廣場中心擠去。 陳小九頗感詫異,又聽得一陣鑼聲梆梆梆敲個不停,一個頗為洪亮冗長的聲音喊道:“法場重地,謹言慎行,法場重地,謹言慎行……” “龍二要被砍頭了!”陳小九拍著手掌,滿面喜色。對于自己一手導演除掉龍二的戲份十分滿意。他貓腰便向里闖,二小姐邁著小腳在后面跟著,人潮涌動,她一個女流之輩,跟不上陳小九的步伐,便氣呼呼喊道:“陳小九,你不管我嗎?” 陳小九這才想起后面還有一個渾身長刺的紅玫瑰,忙回身拉著二小姐白藕般滑膩的小手,轉身便往里闖。二小姐只是略微象征的掙扎了一下,任由陳小九帶著她往里面擠。 人流越來越多,俱都興奮莫名,爭先恐后的闖進來,陳小九使出吃奶的力氣擠到一半,再也擠不進去,看到左邊有一個柵欄,下面有一個三尺高的墊石,陳小九大喜過望,向二小姐一指。二小姐會意,跑到墊石旁邊奮力爬上去,奈何一介女流,身無縛雞之力,試了半天也沒成功,她回頭看著陳小九,眼中頗含焦急之情。 這小妞還真是個大笨蛋!陳小九趕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彎腰抱住她的小腿,手臂一用力,在二小姐的一聲嬌乎中,把她穩穩的放在了墊石之上。 陳小九滿頭大汗,擼起胳膊也要爬上去,二小姐在陳小九抱住他的一剎那,與他修長偉岸的身軀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她心中控制不住的碰碰亂跳,一團惹火也瘋狂的涌了上來。石墊空間狹窄,一人站立搓搓有余,兩人站立只能緊緊地靠在一起,她見陳小九也要爬上來,面上一紅,急聲冷冷喝道:“你不許上來!” 這小妞真不講理,陳小九心里狠狠的鄙視她一下,無奈之下,踮起腳尖四下張望。他個子比常人略高一些,伸長了脖子倒也能將前面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 二小姐見他踮著腳尖,伸長著脖子翹首四處張望,那形態,活脫脫的像一只迷路的鴨子,咯咯一聲笑了出來,神態之間,頗為得意。 一陣鑼聲響過之后,又聽得三聲炮響,押赴龍二的囚車緩緩駛來,他此時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他眼睛已瞎,手腳俱斷,舌頭半截,口不能言,活得如此悲慘,只有死了才是徹底的放松與解脫。 眾百姓一見龍二囚車使出,一陣叫嚷,情緒瞬間便激動起來,爭相擁擠到囚車面前,手中有的拿著雞蛋,有的拿著水果,更有甚者拿著石頭,瘋狂的向龍二擲去。 只一會的功夫,龍二的身上便沾滿了粘糊糊的蛋黃,臉上身上還有一絲絲被石頭擊打過的血跡。 龍二恍若未決,依然一動不動,極其萎靡的等待著最后的處決。 陳小九見到他親手造成的一幕,心中既有得意,又有感慨,一代梟雄,落得這般田地,生死輪回,誰能逃得升天? 正雜感嘆須臾間,后面一個俊秀的身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頭一看,欣喜道:“小越,你怎么來了!” “二哥,我來半天了,剛才還見你大顯身手,與王大頭火拼呢,只是我身份特殊,不方便現身而已!”鐘越笑道。 陳小九聽得鐘越叫出二哥的名字,聽起來甚不舒服,忙囑咐道:“小越,你以后還是叫我九哥吧,二哥這個稱呼一叫出口,聽起來總覺得有些怪異!” 鐘越哈哈大笑,連忙點頭答應。陳小九想起崔家與慧娘之間的事情,忙關心問道:“你有沒有去過崔家,向崔州平提起關于慧娘定親的事情?” 鐘越聽到此處,面上冰冷,狠狠的拍了一下手掌道:“哎,提起這事,我便大為光火!” “你不用著急,慢慢說來!”陳小九詢問道。 鐘越略有些愧疚道:“那個崔州平十分狂傲,仗著家族顯赫,不把我我不放在眼中,聲稱誰要是敢阻擋他迎娶慧娘進門,便要與誰不死不休!真是豈有此理!” “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陳小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崔州平家世頗好,書香門第,他也認為自己才學出眾,博聞強識,處處高人一等。再說他又中了舉子,就算是輕狂些,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慧娘定親這件事情,他崔家首先便占了一個禮字,真要經官動府,咱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勢力極大,更會有恃無恐!” “九哥,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鐘越疑問道。 “對待讀書人,當先禮后兵!我之所以想要以德服人,便是因為他占了一個禮字!”陳小九神情中透著一股冷酷道:“而現在,既然他敬酒不吃罰酒,就不能怨我陳小九做事狠毒了!” 陳小九說到此處,搓著手掌冷笑道:“小越,崔州平與那幾個假和尚的齷齪.蕩事情,便是咱們的突破口,這件事情十分陰暗,以你的身份十分不方便親自去做。你可以找到櫻木,然后領著他去將那幾個賣屁股的假和尚一網打盡。 “咱們按照此計,順藤摸瓜,一下就捏住了崔州平的軟蛋。哼……,有了利器在手,咱們兄弟還會怕他一個愛爆菊花的畜生嗎?” 鐘越身為第一大紈绔,在崔州平那里碰了灰頭土臉,面子里子全無,心中十分生氣,一口惡氣無處發泄,聽陳小九要出絕招,喜笑顏開,連忙與陳小九仔細商議起來。 一陣緊鑼密鼓的探討后,兩人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眼神充斥著說不出的詭異與猥瑣。 第一百八十七章 砍頭 二小姐高高的站在石墊之上,登高而望,目之所及,黑壓壓一片,每個老百姓的神情中都充滿了喜悅與興奮。 她對龍二恨之入骨,正是這廝與梅文華狼狽為jian,一黑一白,為禍朱家多年,也助長了梅文華的氣焰,以至于有尾大不掉之危。 而現在龍二的悲慘下場,是他惡貫滿盈的應有輪回,也使得梅文華失掉了一只強有力的膀臂,今后這個梅文華便少了一個得力幫手,更容易對付些。 正在她秀美上挑,想入非非之時,猛然低頭一望陳小九的身影,目光凜然,心中驚訝萬分。 一眼望去,見陳小九竟然與杭州第一大紈绔鐘越站在一起,再一眼仔細觀瞧,兩人摟肩搭背,附耳細語,神態之間距都充滿了詭異和邪惡! 只是看這兩眼,朱媚兒的心中如驚濤駭浪上下翻滾,波瀾起伏,她干練的眉毛狠狠抖動了一下!陳小九這廝,絕非等閑之輩。 她長出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因過分驚訝,而跳到嗓子眼的那一顆忐忑的心。 若說陳小九與蘆柴棒等人混在一起還有情可原,同在社會的最底層,相互之間容易產生共鳴,進而結成幫派與勢力。 可是,陳小九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籍籍無名小家丁,而鐘越則是一個高高在上、身份顯赫的權貴公子,這兩人之間毫無交集,又怎么會站在一起宛如兄弟般喜笑顏開呢? 她沉思良久長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低聲嘟囔道:“陳小九,大yin賊,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陳小九滿臉笑意,小聲對鐘越道:“殺了龍二之后,鐘大人的威名扶搖直上,在百姓的心目中,鐘大人就是他們真正的天了!” 鐘越感嘆道:“家兄能有今天,多虧九哥你鼎力相助,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小越,自家人不要說兩家話!”陳小九拍著他的肩膀示意道。 鐘越笑了笑,心中甚為溫暖。 “木秀于林,風必吹之!”陳小九又斟酌道:“鐘大人突然之間威名遠揚,千萬要防止有心人陷害,龍二死后,龍大必會反噬,與孫科狼狽為jian,一明一暗,上下其手,也是一樁難題。須得盡早抓住龍大的把柄,不能留有后患!” 他的這番話其實是有私心的,其一固然是為鐘彬謀劃,其二也是為自己鋪路。只有龍大糾纏于官非之中,焦頭爛額,無暇他顧,他才能趁機進軍漕運行業。不然,龍大經營漕運多年,根深蒂固,如何才能與之抗爭? 鐘越嘻嘻一笑道:“九哥勿須擔心,家兄已然將這些事情處理妥當,待斬殺龍二之后,必然會有百姓出頭伸冤,九哥你靜候佳音吧!” 正在二人言談間,百姓們群情激昂,高舉拳頭蜂擁向前,抻著脖子喊著道:“鐘大人來了,鐘大人來了……” 陳小九與鐘越相視會心一笑,舉目遠望。 龍二如同行尸走rou般跪在了斷頭臺上,兩個牢兵狠狠的壓著他的胳膊,在龍二身后站立著一個兇神惡煞的儈子手,光著滿是橫rou膀子,虎視眈眈的盯著龍二的脖頸,仿佛是在察看,從哪里砍下去能更快的完成使命。 在遠離龍二十丈之遠的另一座高臺上,鐘彬端坐其中,正氣凜然,滿臉堅毅。而孫科也被逼無奈的做在了鐘彬的旁邊,只是滿面的愁容突出了他惶恐不安的心境! 孫科雖然與龍大龍二俱都交好,本不應該出現在法場上,可是,他老jian計滑,出于對政績的考量,他硬著頭皮也要出現在法場上,力圖讓百姓記住,他孫科也是為民除害的一大清官。 鐘彬十分威武的看了孫科一眼,又滿面春風道:“孫大人,您口才頗佳,此情此景,還請您陳述幾句,顯示一下朝廷的威儀!” 孫科一聽,眉頭緊皺,他臉皮再厚,也不敢在如此關鍵時刻展露鋒芒,待以后告到皇上那里,吃不了兜著走!他連忙擺手道:“萬萬不可,鐘大人是杭州父母官,由您來訓示百姓,更顯朝廷尊嚴!” “既然如此我便邊當仁不讓了!”鐘彬知道他心中詭計,冷笑一聲,清了清嗓子道:“父老鄉親們,請大家肅靜!” 百姓們聽鐘彬言語,急忙齊刷刷的住口,支起耳朵傾聽他的訓示。 鐘彬見此一幕,心生感慨,只要把握了民心,就能安然無恙渡過難關。他穩定一下激動的情緒道:“我鐘彬調任杭州兩年有余,自問不曾作jian犯科,貪贓枉法,不曾魚rou鄉里,橫行霸道,不曾仗著官威,作威作福。我雖然潔身自好,但對父老鄉親們,我仍心懷愧疚,為何?為何?為何?”鐘彬語調急轉而上,聲色俱厲道。 鐘彬遙望四周,見無人作答,便站起身來走到龍二身邊,指著他萎靡的身影,眼神中冒出一團怒火道:“就是因為龍二這樣的無惡不作的宵小之徒,橫行霸道,欺男霸女,致使百姓生靈涂炭,妻離子散。而且此等人渣,背后又有某些不自愛的官員為其撐腰,使父老鄉親們敢怒不敢言,當真可惡至極!” 老百姓聽得此言,心中深以為然,那些受過龍二欺辱的人更加難過,紛紛痛哭流涕起來。 孫科聽得鐘越誅心之言,膽顫心驚,如坐針氈,見有些百姓的目光如刀子般向他射來,他汗流浹背,急忙假裝拭汗,用袖子掩飾他驚慌失措的神態。 陳小九聽罷,對鐘越贊嘆道:“鐘大人老謀深算,道行之身,曠古絕今,我深感佩服??!” 鐘越微微一笑,心中暗暗點頭稱是。 鐘彬看了孫科一眼,目光中透著一股陰冷:“孫大人,我說的對不對?請您指教一二!” 孫科心中大怒,滿面通紅,硬著頭皮裝腔作勢道:“鐘大人說得對極了,那個官員敢徇私舞弊,對此等惡霸包庇縱容,絕不可放過!” 鐘彬看他一眼,滿臉冷笑,又踱步走到父老鄉親面前道:“龍二罪行累累,罄竹難書,我已上書陳述京城,可京城路途遙遠,回信天長日久,短日必不可行。而龍二惡貫滿盈,多活一日,百姓惶恐,我心不安。今日我便擅自做主,先占后湊,除了這個惡霸要緊,皇上若是怪罪下來,我鐘彬一力承擔!” 鐘彬愁容滿面,言語之間慷慨激昂,甚是悲壯。百姓聽聞此言,心胸溫暖,感動莫名! 鐘彬仰望天空,艷陽高照,正當午時。他大步走回公案旁,手拿板簽,急聲道:“儈子手聽令,午時已到,即可行刑!”板簽隨著他的一聲決絕的話語,啪的一聲輕輕落地。 孫科聽得此言,緊緊地閉上雙眼,不敢再看,而百姓們聽得此話,俱都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龍二被砍下頭顱的那一個精彩瞬間。 那個雄壯有力的儈子手肌rou汶起,兇神惡煞,高高的掄起鬼頭刀,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狠狠的向龍二的頭顱砍了下去。 可是,劊子手沒有聽到那聲熟悉的人頭落地的“咚”聲,低頭一看,鬼頭刀竟然卡在了龍二的脖子上,血順著刀尖滴落到地上,與高臺上那灘暗稠的血溶在一起。 這一幕,眾人看得瞠目結舌,暗暗心驚。二小姐嚇得緊閉雙眼,身形站立不穩,歪歪倒到的掉了下來,陳小九急忙將二小姐抱住,輕拍她光滑的脊背,輕笑安慰道:“怕什么,有我呢!” 二小姐滿面蒼白,閉著眼睛,捂著胸口,靠在陳小九身上,有氣無力道:“死了沒有?” “沒死,還得再砍一遍!”陳小九嬉笑著說道。二小姐一聽,心中害怕,滑膩身子又軟軟的垂了下去。陳小九急忙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的死板教條了。 龍二的頸椎已斷,只有幾根韌筋牽連著腦袋與軀干,他一時又咽不得氣,雖然雙目已瞎,仍空洞的盯著儈子手,張口露出半截舌頭,仿佛要說什么,卻又說不清楚,只是嗚嗚的幾聲哀嚎,血從口里和嗓管里一起涌出。 儈子手大驚,掄起鬼頭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又砍了下去。只聽得咔咔兩聲響,鮮血染滿了高臺,龍二的腦袋咕嚕嚕如皮球一般滾下了下去,眾人趕緊閃在一旁,掌聲如雷,齊聲叫好。牢兵剛想去拿頭顱,旁邊竄出一只野狗,叼著龍二猙獰的腦袋喜滋滋跑遠了。 最近有某位作者,不知為何,每天投我黑票,至少8張,已達一月之久,我很難過,大家如果有票就給紫微吧,讓我好過一些,我的黑票太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