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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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穩定一下情緒,靜靜地聽著二人的對話。 陳老漢確實不知道崔州平的“豐功偉績”,但慧娘說出來的這些話,他以為這是搪塞之詞,只信了三分,便狡辯道:“年輕人嘛?有點花心,沒什么大不了的,等年紀大點,自然就改過了。再說人家是舉子,舉子行事自然與咱們小家小戶不同,不用大驚小怪!”陳老漢訕訕道。 “爹,你說的什么話?怎么老是胳膊肘朝外拐,你這么急著把慧娘嫁出去,難道慧娘哪里做的不好,讓你討厭了嗎??”慧娘有些傷心的說道。 “慧娘,爹哪有那種心思啊,爹都是為你好!”陳老漢見慧娘似要哭出來,忙長嘆一聲道:“爹沒有什么本事,你娘又死得早,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和櫻木拉扯大,嘗盡了人間的酸苦,哎……,爹也認命,誰讓咱沒有本事呢!” “就比如說爹這次被龍二欺負,若不是陳小九那個恩人鼎力相助,我還不差點死過去,歸根結底,還是咱們小門小戶沒本事,就算被人家欺負了,也無處伸冤,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你弟櫻木也是個惹禍精,整天在外面打打殺殺,以為自己是什么英雄豪杰,其實就是個小混混,我生了他這么個兒子,真是不省心!” 陳老漢說的急切,一口氣有些上不來,竟連續咳嗽了起來,慧娘見狀,急忙輕輕垂著陳老漢的后背,一臉擔心道:“爹,你慢點說,慧娘聽著呢!” 陳老漢咳嗽了幾聲又道:“爹沒本事,卻不想讓你受苦,你繼承了爹的模樣,長得出水芙蓉,閉月羞花,爹不忍心將你隨隨便便嫁給一個凡夫俗子,雖然崔州平已有妻室,可是你嫁過去,便是少奶奶的身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榮華富貴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你還有什么好計較的,而且,只要你嫁過去,誰還敢欺負你弟弟?到時候就算你弟弟犯了王法,有崔家的照應,也能保他平安無事??!” “爹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還能活幾日?有生之年還不是希望你們姐弟倆都能有個好歸宿,相互之間,能有個照應,你娘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些!”陳老漢說的凄涼,想起了早逝的妻子,兩行清淚便留了下來! 這老頭是典型的重男輕女,封建思想,竟然想賣了姑娘來保護他的兒子,想得美啊,尤其是當陳小九聽到陳老漢說慧娘閉月羞花的容貌竟然是得自他的遺傳時,陳小九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黑暗中堅定的豎起了中指。 慧娘聽到陳老漢說的這么凄涼,心中有些難過,不忍再訓斥老爹,低聲道:“爹,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櫻木雖然打打殺殺,可是卻有副好心腸,很多人都夸他俠者仁心,必成大器,只是現在年輕了些,過些年一定是個響當當的漢子?!?/br> “至于我自己……?!被勰镫m然心中不忍,卻異常堅定道:“我從小就長了個叛逆的性子,所思所想,與別人不同,別人往東,我偏往西,,別人認為是一個寶,我偏拿他當根草,慧娘的婚事自然由慧娘自己做主,爹,就不勞您cao心了!” 陳小九雖然生氣,可聽到慧娘柔中帶剛的反駁,心中暗爽,慧娘說得好啊,我陳小九就是一根小小草,慧娘偏生將我當個寶,當真爽道骨子里。心中暗暗發誓,慧娘,我絕不會辜負了你。 “你說什么?”陳老漢吃了一個軟釘子,氣得站起身來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聽也得聽!” 慧娘望著陳老漢怒極的眼神,不卑不亢道:“爹,你非得逼慧娘嗎?我的秉性爹又不是不知道,慧娘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絕不收回!” “你,你……?!标惱蠞h豁然拿出一張文書,斬釘截鐵道:“你不聽也得聽,我上午已經與崔家互相簽了文書,按了手印,,彩禮不就崔家就會送來,慧娘,這樁婚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慧娘一聽,驚慌失措,忙接過文書一看。 一望之下,傷心落魄,兩行淚水順著香腮便留了下來。 陳小九聽到這里,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哐當一腳,踹破柜門,氣勢洶洶的跑到陳老漢的身前,指著他的腦袋,一臉陰沉道:“陳老頭,你還真該死??!” 老頭聽見聲響,回頭一看,見陳小九竟然從柜子中跑出,驚得目瞪口呆,怔在那里,良久不語。 第一百四十七章 恐嚇老泰山 陳老漢正在用它的殺手锏恐嚇慧娘時,陳小九的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他驚得有些呆傻,不僅僅是因為陳小九氣勢洶洶的眼神,更是因為,他分明看見這廝是從柜子里面鉆出來的。 我的娘親啊,陳老漢驚得一拍大腿,他現在終于明白慧娘青天白日的為什么關窗插門了,原來屋子里竟然藏著這么一個耗子精??! 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兩人躲在房間中,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之際,還能干出什么好事? 陳老漢想到這里,一陣頭暈目眩!這廝,難道已經把我的閨女給拱了? “陳老頭,你還真是該死??!”當陳老漢聽到這句話時,氣得倒仰,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個年輕人,雖然救過我的命,但怎么敢這么對我說話? 但他見陳小九氣勢凌厲,不敢上前頂撞,便回過頭虎視眈眈的望著慧娘,胸中怒氣橫生,揮起巴掌便向慧娘打去。 慧娘見老爹已經與崔家交換了定親文書,心中萬念俱灰,不知如何是好,正要尋死覓活時,陳小九不顧一切,破繭而出的現身讓慧娘來不及胡思亂想。 她滿面通紅,捂著小臉蛋偷偷的看著陳小九的偉岸身影,見他氣勢洶洶的指著老爹的額頭為自己伸張正義,既覺得不妥,又覺得解恨,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悲。 她知道,陳小九的橫空出現已經將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雖然她與陳小九還沒有做出那羞人的事,但在老爹的心中,只怕想的卻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 她雖然覺得羞愧,可并不后悔,也不覺得理虧,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和心上人摸摸抓抓,卿卿我我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慧娘本生就了一個叛逆的性格,即使做得出位些,那也是慧娘的本色。 敢作敢當,恩,就是這個道理。 而陳老漢的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揮起手掌便向慧娘打來。 慧娘渾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倔強的等著接受陳老漢的暴風驟雨。 你這老頭,竟敢打我的老婆?陳小九此時怒發沖冠,哪里管什么老泰山老丈人的狗屁關系,敢把我的老婆拱手送人做小妾,就別怪我六親不認。 他一個單手擒拿,牢牢的捏住了陳老漢,又猛地一翻手腕,只聽陳老漢哎呀大叫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背過去,并且不甘的彎下了腰。 “陳小九,你趕緊松手!”慧娘是個孝順的女兒,見此一幕,驚叫一聲,急忙廝打著陳小九的手臂,讓他趕緊放開。 “慧娘,我的小乖乖,小寶貝,小心肝,我就聽你的話,你讓我放開,我便放開!”陳小九擠著眼睛,臉不紅心不跳的對慧娘說著情話,手中也趁勢松開了陳老漢的胳膊。 慧娘聽后,滿面嬌羞,暗暗埋怨陳小九蹬鼻子上面,不過,這種敢作敢當,色膽包天的調戲還是令慧娘心中竊喜,這才是我喜歡那個小情郎呢,不經意間,風情萬種的瞟了一眼陳小九,眼中滿是春意。 愛在明處,色的有理! 陳老漢扭著膀子,一頭昏沉的坐在了地上,待聽到陳小九那不要臉的調情時,他一張老臉都羞得通紅,又眼見慧娘竟然也不出聲反對,反而露出歡喜的神色,老頭一拍大腿,如同嬰兒一般哇哇大哭起來。 慧娘見狀,哭笑不得,急忙上前勸解,想著把陳老漢拉起來。 陳小九見老頭撒潑,心中有些不耐煩,這老頭看著人五人六的,沒想到胡攪蠻纏的功夫如此爐火純青,看來必須得對他用點猛藥了,只有像龍二那般對付他,他才會感受到自己的厲害! 他一臉冷笑,一把將慧娘拉開,對著陳老漢怒吼道:“你這死老頭,哭什么哭?胡攪蠻纏的東西,再哭我一拳打你個五眼兒青!” 陳老漢聽得愣了神,心中惶恐,怔怔的望著兇神惡煞的陳小九,指著慧娘與陳小九兩個人,一臉的無辜的凝噎道“你……你們……你們到底做……做什么事了!” 慧娘剛要解釋,陳小九一把攔住,當著陳老漢的面,滿含柔情的摸了摸慧娘羞紅的小臉蛋,如沐春風道:“你這老頭,猜的沒錯,我與慧娘兩情相愛,朝朝暮暮,剛才耳鬢廝磨,情到濃時,已經做成好事了,嘖嘖嘖……,如此說來,你倒是成了我的便宜老泰山了!” 慧娘聽見陳小九胡言亂語,氣得使勁掐了一下陳孝積的胳膊,陳小九裝模作樣驚詫道:“慧娘,好疼,謀殺親夫了!” 哎……,拿這個臉皮厚如城墻的小情郎還真沒辦法,慧娘白了他一眼,便上前想要扶起陳老漢,口中解釋道:“爹,你別聽他亂說,小九喜歡開玩笑,他在逗你玩的!” 逗我玩兒個屁呀,看你們倆那眉目傳情,郎情妾意的模樣,分明是早就狗打連環在一起了,不用說,那羞人的茍合之事之事一定做出來了。 想到這里,他氣得渾身顫抖,指著陳小九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我本以為你是我的恩人,沒想到你是狼子野心,趁機偷了我的閨女,你可讓我怎么活??!” 陳老漢雖然惱恨陳小九,可是因為櫻木一事,陳小九就曾當面咒罵過她,而如今陳小九更加得寸進尺,竟敢還敢對他武力相向,望著他那囂張陰險的眼神,雖然心中惱怒,可是不敢上前無理取鬧,他真擔心這犢子一拳揮來,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哭個屁,再哭,我一拳給你削放屁!”陳小九捋著袖子道。 陳老漢見狀,心中忐忑,抽搐著停止了哭聲。 這還差不多,陳小九見陳老漢已經被自己制得服服帖帖,心中暗喜,調整自己的心態,上前和顏悅色,有些尊敬的神色道:“老泰山,不是我陳小九發飆,不尊老愛幼,而是你糊涂??!怎么把慧娘向火坑里送???” 這聲rou麻的老泰山,可把陳老漢嚇得心驚rou跳,急忙打住道:“陳小九,老泰山先放到一邊,我且問你,我哪里對不起慧娘,慧娘是我心頭rou,我哪里舍得把向火堆里送??!” “你還不信,我問你,崔家是什么門戶?”陳小九厲聲道。 “崔家是豪門大戶,慧娘嫁入一定會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怎么會害她?” “你想的美!你只顧著攀附豪門,難不成忘了驢找驢蝦找蝦,癩蛤蟆專找大王八嗎?”陳小九冷笑一聲道:“崔家是豪門大戶,家大業大,且與李家沾親帶故,勢力非同尋常,與你這寒酸的小家小戶,可門當戶對嗎?” “慧娘嫁入豪門,你以為會得到榮華富貴嗎?大錯特錯!崔家那個什么狗屁狒狒所看重的不過是慧娘的美貌,并不是什么所謂的愛情!待三天新鮮感過后,那個崔州平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慧娘嗎?” 陳老漢聽到陳小九這句話,驚得一怔,既不哭也不鬧,眼巴巴的等著他的下文。 陳小九看著陳老漢的表情,嘿嘿一笑道:“剛剛慧娘也說了,崔州平此人品味低下,走在大街上都會調戲一下良家婦女,由此可見,此人必定花心無度,說得好聽點是沾花惹草,說得不好聽就是無恥下流,且喜新厭舊,試想這么一個登徒浪子怎么會對慧娘一如既往的好呢?” “慧娘嫁入崔家,只不過是一個平妻,地位與妾想同,身后又無勢力支持,當崔州平棄之如敝屣時,無人能相助與她!” “到時候,慧娘就像一個流浪的小狗一樣,無人關心,無人照顧,人家高興時,賞他一口冷飯,不高興時,拿起笤帚亂打一通也是情理之中。而慧娘也只能忍氣吞聲,孤苦伶仃的忍受著非人的凌辱,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 “哎,這是多這么殘忍的事啊,敢問老泰山,難道這就是你對慧娘的好嗎?” 陳老漢聽到這里,看了一眼滿是倔強的慧娘,又望望振振有詞的陳小九,忽然間一拍大腿,唉聲嘆氣起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擺平他 求個紅票吧吧,紫微拜謝。很久沒求了 平心而論,這都是陳小九的惡意猜測與故意誹謗,他只是將最壞的情景進行了一番延伸和夸大,將慧娘說得茍且偷生,生活落魄,連一個丫鬟仆人都不如。 可是陳老漢只是一個小人物,沒有什么自己的決斷,方才崔家來人將崔州平說得天花亂墜,好得上了天,他聽信了崔家的話,自然就認為慧娘嫁過去一定會攀了高枝兒,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而如今聽陳小九的一頓威脅恐嚇,加之他慘不忍睹的描述,他忽然又覺得慧娘嫁過去孤苦伶仃,被人欺負時也無能幫助他,一定會吃苦受難。 想到這里,心中酸楚,不知如何是好,長嘆一聲,一拍大腿,又要嚎啕大哭起來。 這老頭就是個隨風倒啊,要是來一陣暴風驟雨,你還要跟著上天嗎?陳小九見陳老漢一副后悔的樣子,又冷笑著一錘定音道:“退一步說,就算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做不得數,就算崔家能一直對慧娘如掌上明珠一般好,慧娘也不能嫁給崔州平那只狒狒!” “為何?”陳老漢拍著大腿道。 “為何?”陳小九走到慧娘面前,當著陳老漢的面,一把摟住慧娘的小蠻腰,上前香了她一個吻,望著慧娘望穿秋水的眸子,霸氣十足,一字一頓道:“無他,因為慧娘是我陳小九的女人!” 慧娘雖然有些羞澀,可她就喜歡陳小九特立獨行,敢作敢當,一臉壞笑的樣子,見心愛的小情郎又花言巧語的挑逗她,她伸出小手,又掐了他胳膊一下,眼中射出的滿是柔情蜜意。 嘖嘖嘖,酸死了…… 陳老漢見到陳小九如此放肆,竟然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寶貝姑娘,而寶貝丫頭也是一臉春意的幸福模樣。 他心下悵然,這一對狗男女估計是再也分不開了。 陳小九心中冷笑,他的這番做派就是要給陳老漢的心里造成既成事實,讓他潛意識中認為此事無法改變,徹底打消了他攀龍附鳳的虛榮心思。他回頭目光凜然的瞪著陳老漢道:“我陳小九雖然身份卑微,一文不名,但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染指,誰也別想和爭,誰要是敢碰我的逆鱗,哼……,我說一句狂言,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慧娘聽到這話后,心中越發歡喜,不顧羞澀的抱著他的胳膊,將軟軟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尋找著溫暖。 陳老漢聽聞此言,驚得目瞪口呆,他抬起頭見到陳小九凌厲狠辣的目光,嚇得心中直打顫,此時他仔細咀嚼陳小九方才的話語,心中十分后悔,避開陳小九的目光,唉聲嘆氣道:“那現在怎么辦?我已經與崔家交換了定親的文書,過得幾日,崔家就會來人送定親的聘禮,這事情是板上釘釘改不得了?!?/br> “此言怎講?”陳小九冷笑道。 陳老漢唉聲嘆氣道:“如果不將慧娘嫁過去,便算是悔親,是要吃官司的,我這小家小業,哪里扛得住官老爺的盤剝??!再說崔家是名門望族,如果傷了他的臉面,我崔家以后在杭州也呆不安生??!” 陳小九將文書奪過來,仔細一看,將文書撕得粉碎,隨手一揚,冷笑道:“只這么一千兩銀子,五百匹布,就將我的乖乖老婆賣給崔家了?我的老泰山,你這買賣做得可真是有些虧本??!” 陳老漢滿面羞愧,同時一臉不置可否,暗想你個瓜娃子,不知天高地厚,這些銀子,夠你掙一輩子的,你說得什么狗屁大話? “我的乖乖慧娘是無價之寶,千金不換,萬金難買,你若是將慧娘嫁給我,我送你一座金山,讓你躺在上面睡覺,你可信否?”陳小九冷言頂撞道。 聽到此處,陳老漢心中大驚,愚蠢的腦袋中忽然相似開了竅似地,這個小子怎么會如此口出狂言,又見陳小九氣勢凌厲,一身殺氣,一表人才,心中怦怦亂跳,難道這小子扮豬吃虎?真的有些手段與背景? 陳老漢眼珠一轉,無奈的拍了拍手道:“這有什么用,大錯鑄成,夫復何言?定親文書已換,只能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我陳小九是個聽天由命的人嗎?”他望著滿地紙屑,放聲大笑道:“崔家嗎?雖然他家大業大,高門大戶,我還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哼……,只要他敢搶我的老婆,就算他是一只老虎,我也得摸摸它的屁股?!?/br> 他轉過身來,直視著慧娘道:“慧娘,現下我只要你一句話,你說你是跟我,還是跟崔公子?” 陳老漢聽得一咧嘴,你做個什么狗屁秀啊,你倆耳鬢廝磨,只怕那翻云覆雨的羞人事都做過了,還裝什么裝!我真他奶奶的不惜得說你。 慧娘望著陳小九真情的目光,聽著他堅定的話語,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主動上前緊緊地保住了陳小九,用行動表達了她的所思所想。 陳小九開懷大笑,緊緊的摟著慧娘柔軟的身子,十分得意的向陳老漢詭異一笑道:“你瞧,我與慧娘,你情我愿,你儂我儂,是一時一刻也分不開的,現下我叫你一聲老泰山不算唐突吧?” “那崔家……崔家怎么辦?崔家過幾天就會來下聘禮的,到那時……“陳老漢有些擔心的問道。 陳小九一臉不耐煩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乖女婿我自會處理,那個什么狗屁崔家只要敢來下聘禮,哼……,我讓他趾高氣揚的來,灰頭土臉的走?!?/br> 這才哪到哪啊,什么老泰山,乖女婿全都整出來了,這廝,怎么像個土匪一樣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