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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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寶貝,你最厲害了!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啊,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吳千發按耐不住李樂清的挑逗,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李樂清裝作羞愧的用被子蓋上了臉。 “你這浪蹄子,還裝純!”吳千朗浪聲笑道。 忽然,他感覺脖子上一陣冰涼,一股寒氣直撲面門,一回頭,赫然發現一把寒氣森森的寶劍,就那么橫亙在自己的肩頭,一時間,吳千發萬念俱灰,顫聲道:“好漢饒命!”胯下那玩意卻一陣抖動,一股sao@味充斥在雙腿之間,這廝,竟然華麗麗的尿了。 紫微在這里說上幾句,往后的幾章中,主角會陷入一點低谷,其中有陷害主角的,有力挺主角的,但大家放心,主角的受傷是為了更好的發飆!挨了板子會一一還回去! 第二十八章 單兒發飆了 吳千發嚇得雙腿不住的顫抖,不由自主的尿了,他那正在發@情的老婆李樂清也感覺到了異常,拿掉臉上的被子一看,見到了一個身材勻稱苗條的蒙面黑衣人將一把寒氣逼人的寶劍架在了吳千發的脖子上。 她大驚失色,張開嘴巴就要喊叫,黑衣人上前揚起手,用力的一揮,一個響亮曼妙的嘴巴子干脆利落的打在李樂清的面頰上,一巴掌就將李樂清從床上煽到了地下,她雙眼一翻,登時暈了過去。 “你若是想喊,也和這蕩婦一樣,只不過賞她的是一個嘴巴子,賞給你的一把寶劍而已?!焙谝氯死淅涞恼f道。 此時的吳千發,遠遠沒有了審問陳冰時的英雄氣概,倒是狗熊膿包的奴才相一覽無余,急忙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是斷斷不敢喊叫,只要您繞我一條狗命,金銀財寶,您想要多少,我統統給您!”他剛才聽到這黑衣人的聲音雖然故意遮掩了一下,可是聲音還是顯得有些細膩,再偷偷打量此人身材苗條勻稱,在一身緊身衣服的映襯下更顯得凹凸有致,明顯是一個女人的樣子。 黑衣人正是單兒,他對陳冰沒有什么好印象,一直因為洗澡事件而耿耿于懷,在她聽到陳冰被打板子的消息后,她心中還有些高興。 雙兒被老夫人拒之門外后,心中更加牽掛陳冰,又聽說陳冰被打了大板子,一行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雖然那板子打在陳冰身上,可好似又疼在了她的心里,有股說不出的難受,于是想要單兒幫她把陳冰就出來。 單兒是會武功的,可這也是一個秘密,此事只有她自己,雙兒,還有陳冰知道,她本不想救,害怕萬一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可就追悔莫及,可是耐不住雙兒的殷勤相求,看著雙兒在她面前哭的淚眼交加,心中的一絲冷意也就融化了,又因為朱老夫人對她姐妹兩個甚好,如今陳冰有難,也是朱家有難,關鍵時刻幫上一幫也是人之常情。她計劃了一下,擒賊先擒王,只要將吳千發這個老虎降服了,其他的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憑她的輕功,不費吹灰之力的就進入到了吳千發的房間里,眼前一場香艷的場面讓她感到一陣臉紅心熱,她趕緊挑起一件衣服披在了李樂清的身上,又呵斥吳千發趕緊的披上了一件衣服遮羞。 從這方面吳千發更加認定,這個黑衣人是個雌兒! “你這狗腿子,白天做什么事情了?從實召來!若說的不對,割了你的舌頭?!眴蝺汉荽舸舻牡?。 吳千發這才猛然意識到,這個小妞十有八九是沖著陳冰來的,他急忙爭辯道:“好漢莫急,容我....” 單兒掄圓了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喝道:“什么好漢,你這賊眼睛打量了一圈的還看不出我是個女的?” 單兒這一巴掌可是蘊含了內力,其效果可是比那普通蠻力不知疼了多少倍,吳千發的左面頰火辣辣的疼痛,眼見著面頰高高鼓起,一張血紅的手掌印也異常清晰。他捂著腮幫子道:“女俠莫急,容我慢慢說,陳冰那jian細…..” 剛說到這里,單兒又是一記強有力的五指山,只聽“啪”的一聲,狠狠地刪在了吳千發的右邊臉頰上。單兒滿臉怒氣道:“什么jian細,還敢給我冤枉好人!” 吳千發使勁的捂住臉頰,痛得滿地打滾,又不敢出聲,怕單兒的真的送她去見了閻王。過的一會的時間,這股鉆心的疼痛總算熬過去了,他慢慢起來,跪在單兒腳下,一張臉腫的就像一個大饅頭一樣,甚是滑稽。 這回他學乖了,想要說話,可是雙頰疼痛難忍,滿嘴都是血,說話含糊不清,他硬撐著道:“女俠莫,莫急,陳冰不是jian,jian細,是我冤枉了好,好人!” 剛說到這里,單兒一個急速發力,“啪啪”兩聲,在吳千發的臉頰兩邊各打了一個耳光,狠狠地道:“你是不是誠心跟我過不去?含糊不清的我也聽不清楚,你把舌頭捋直了說話,不然我真要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做個啞巴!” 吳千發早已被這個四個大嘴巴子打得暈頭轉向,尤其是后兩個嘴巴子,四棵大牙從吳千發的口中飛出,做了個完美的拋物線后,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時間吳千發天旋地轉,嘴里面不斷涌出鮮血,他又重復剛才的動作,雙手捂著腦袋在地上反復打滾,不同的是這次竟然滾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 單兒就那么冷冷的看在眼里,不得不服,這個小妮子下手是真的夠狠毒,竟然連吳千發的大牙都被單兒打掉了。 單兒一是憎恨吳千發平時欺男霸女的所作所為,二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狠點怎么行。 吳千發失魂落魄,鼻涕參雜著鼻血都流到了嘴里,這些已經不重要,單兒的狠毒他算是領教了,現在他就是一只被打得半死的土狗,興不起一絲歹念,他嘶啞著嗓子,竭力忍著疼痛發出清晰地聲音道:“女,女俠,莫要打了!我已經深刻領,領會了女俠的手,手段!我明天就去將陳,陳冰放出來,再,再也不敢得罪您,你們老人家了!” “哼,你平時欺壓良善,欺男霸女,囂張得很,我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怎么知道你錯在哪里?我這次就給你說個明白,以后你膽敢搜刮民脂民膏,我就打斷你的膀子,你要敢錯斷冤案,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你要敢強搶民女,我就閹了你那個命.根子,你可能記???”單兒到底是女孩兒家,眼見吳千發服軟,又見他一臉的血跡,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收起了再戲弄他的心思。 “女俠,我一定記,記住,絕不敢再,再犯,您老人家高抬貴手,饒,饒了我這條狗,狗命吧!”說完他拼命的磕頭。此刻的他終于體會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屈辱感。 單兒眼見大功告成,也不想過多久留,飛身一躍,溜出了房間,遠去。 第二十九章 后發制人 第二件事發生在杭州知府鐘彬的家中。 雖然已是夜晚來臨,家家閉戶,雖然鐘彬睡意朦朧,很想倒在床上來一場黃粱美夢,可是這個愿望他卻很難實現,一切皆因為一個老太婆與一口豬的突然到訪。 鐘斌打了個哈欠,強行掩飾了一下睡意,望著眼前的不速之客禮貌微笑道:“本官這幾日染了傷寒,已經在家修養幾日。朱老夫人與朱公子深夜前來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朱老夫人一身青裝,穿著干練整齊,舉手投足之間,自然帶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她見鐘彬發問,連忙欠了一下身,微笑著回答到:“我一個老太婆,深夜前來造訪知府大人,實在有失體統,只是朱家有一件甚為棘手的事情,不得己深夜前來叨擾,還望大人見諒!” “朱老夫人說的哪里話,當官民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后蜀,我身為杭州父母官,自當為杭州百姓盡心盡力,朱老夫人不要客氣,有什么難處盡管說,只要在情理法理之內,本官當義不容辭,竭盡所能?!辩姳蛄x正言辭的說道。 朱吾能聽得心中暗嘆,這鐘彬說話嚴謹穩重,言語間找不出一點紕漏,難怪他如此年紀輕輕,以三十九歲的年紀就做到了從四品的知府,的確有過人之處。什么叫情理法理之內,那意思還不是公事公辦嗎?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的事我是辦不了的,就不要說了。 朱吾能還在感嘆鐘彬的沉著穩重,朱老夫人卻微微一笑道:“從剛才知府大人的言語中,可體會出知府大人的高風亮節,這是我杭州百姓的幸事,我正有一件難事,還請知府大人能明察秋毫,為民婦做主! “噢?朱老夫人有何難事,請快快講來,本官為你做主!”鐘彬身體微微前傾,裝出一番驚訝的神情。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朱老夫人深夜突然到訪的用意,不然他也不會硬著頭皮拒朱家于千里之外。 朱家公子的教習“磚頭哥”被吳千發抓進來大牢,并定以jian細的罪名,此事早已傳遍大街小巷,他身為杭州的父母官,此事焉能不知? 只是鐘彬沉穩異常,他經過深思熟慮,細細推想,還是決定隔岸觀火,不趟這趟渾水,以免引火燒身。因為他深深地知道,此事,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這分明是朱家與李家在另一個層次的斗智斗勇! 在他剛剛走馬上任時,他的恩師就曾諄諄告誡過他,杭州四大家是不能惹的,指的就是朱家,李家,石家,潘家。此四家都是豪門大戶,控制著杭州絕大部分的民生需求,甚至在京城,這四家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一呼百應。如若得罪了這四家,只怕這官位也坐不長久。 他深知其中厲害,當“磚頭哥”事件一發生時,他馬上就裝病在家休養,置身事外。朱家李家就算上天入地,官司打到京城里,與他也全無干系。等著這件事有個名目,他再病好痊愈。 而且他也聽說朱家這幾天一直偃旗息鼓,沒有什么風聲傳出,他心中暗暗地以為朱家在這次交手中認輸,視“磚頭哥”為棄子,他以為此事慢慢過去,可沒想到朱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下子就識破了他的“良苦用心”。突然殺到他的家里來,弄得他甚是狼狽。 “還不是我家吾能的教習陳冰被吳通判抓進大牢一事!我這老太婆就不明白吳千發憑什么抓他?此事還請知府大人做主!”老夫人義憤填膺道。 “此事本官也有所耳聞,不過陳冰并不能證明他的身份,他來此哪里?他的戶籍所在何處!再說訴訟官司等雜事,應全權由通判吳大人負責,相信吳大人定會明察秋毫,還陳冰一個公道?!辩姳蚵牭街炖戏蛉颂崞疬@件事,心中一陣煩亂,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一推六二五,將事情完全推給了吳千發。 朱吾能心中暗想這是鐘彬想要推卸自己的責任,剛要說話,老夫人一擺手制止了朱吾能,然后徐徐道“知府大人,這樣說可就有欠妥當,傷了我們杭州老百姓的心,當關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話是知府大人剛才說的,您身為杭州父母官,當為杭州百姓著想,體會民生疾苦。若是杭州百姓有冤無處伸,有苦無處說,這是您知府大人的失職,我這老婆子心直口快,還請知府大人見諒!” 這一席話將鐘彬說的面紅耳赤,暗嘆老太婆的伶牙俐齒。更為嚴重的是這老太婆深諳政治之道,竟然將這件事上綱上線,令他再也不敢推脫責任,他急忙義正言辭道:“老夫人說的是,杭州百姓民生疾苦是頭等大事,我自然不敢輕怠,敢問夫人覺得陳冰一案有何冤屈,就請道來,本官會為你做主!” “陳冰一案,本就是冤假錯案,老太婆我原以為知府大人會為民做主,還老百姓一個公道,所以我并沒有急于鳴鼓伸冤,卻沒有想到原來知府大人在家中養病,無暇過問,倒是我這個老婆子魯莽了!” 老夫人言語犀利,即諷刺挖苦了鐘彬,又將責任完全推到了鐘彬身上,鐘彬聽得這句話恨不得一下子找個地縫鉆進去,又無法推脫責任,連忙欠了欠身說道:“老夫人說的是,本官確實有欠妥當,關于此事,老夫人有什么冤屈,您請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陳小九,又名陳冰,他的父親陳老九是我朱家家奴,已是人所共知,所以陳冰生下來就是我朱家的家生子,焉能有錯?只是陳冰生性頑皮,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我放在外地寄養,長成回來后我怕陳冰以奴籍的身份無法擔當吾能的教習,我就沒有公布于眾,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世,可是吳通判竟然說我朱家的一個家生子竟然是jian細,今夜又被吳通判打了個皮開rou綻,讓我這老婆子情何以堪?王法何在?王法何在???”朱老夫人聲情并茂,淚如雨下! “原來竟是這樣,可有證明?”鐘彬疑問道。 朱吾能拿出一個一本破舊的戶籍文書遞給鐘彬。鐘彬翻開定睛一看,果如老太婆所說,陳冰又名陳小九,確實為朱家家生子,上面還有清晰的官印,他端詳了半天,不似作偽!然后拍案而起道:“真是豈有此理,吳千發竟然敢濫用刑法,想要屈打成招,老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秉公處置此事,還法理一個公道,還老夫人一個公道!” “那好,我這老太婆就恭聽知府大人的佳音了,吳通判假公濟私,濫用私刑,還望大人明鑒?!崩戏蛉苏酒鹕韥淼?。 “本官一定會調查清楚,還朱家一個公道,還請老夫人放心!”鐘彬也站起來道。 他目送著老太婆遠去,心中卻在暗嘆,吳千發這回可是真正的撞到了鐵板上,這老婆子太厲害了,早就有這么有力的證據,卻一直隱忍不發,直到吳千發大錯鑄成,才氣定神閑的來興師問罪,其手段之毒辣,心態之堅韌,令人高山仰止。 第三十章 朋友還是敵人? 我想寫的精細一點,所以有點慢,大家別急,精工出細活,仔細看,會有收獲的收藏吧兄弟們這是最大的支持! 第三件事發生在府衙大牢內。 府衙大牢內腥臭陰暗,陳冰屁股開花,血rou模糊,站又站不住,坐又坐不下,不得已,只好趴在冰涼潮濕的地面上,那冰涼的溫度一點點從地面蔓延到陳冰的身上,使原本的疼痛麻木了許多。 盡管吳千發濫用私刑,公報私仇,可陳冰并沒有生出那許多的怒氣,以“磚頭哥”這樣的智商,他很清楚的知道,氣憤于事無補,只會助長吳千發的囂張氣焰,痛快了別人,傷害了自己,這樣的糊涂事可不是智者所為。 可陳冰的心卻有些涼,令他最為糊涂的是朱家為什么見死不救,這一點也不符合朱吾能的所作所為與仗義直爽的性格,難道那口豬的豪爽直言是裝出來的? 忽聽得牢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一位身穿白衣翩翩佳公子搖著扇子瀟灑的走了進來,那張俊白的臉上浮現出人畜無害的笑意,在陳冰的面前踱了幾步,言語之間拖了個長長的尾音道:“卿本佳人,奈何為寇?想不到幾天不見,你竟然跑到大牢里面來享福了!” 陳冰吃力的抬頭一看,心中吃了一驚,這位帥哥正是那日與他較量棋藝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又圍著大牢轉了幾圈,假意的抽著鼻子道:“臭氣難聞,這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陳冰很不習慣這種仰視的感覺,眼見這白衣公子再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陳冰心里生出一陣煩躁,甚至這股煩躁都使他暫時忘記了疼痛,他不耐煩道:“那只馬猴子,不要在那里陰陽怪氣的亂叫!” “馬猴子,誰是馬猴子?”白衣公子驚奇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嗎?”白衣公子微笑著,就這么隨意地坐在了陳冰的腦袋旁邊,全然不顧及大牢內的臟亂與腐臭,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絲挑釁道:“陳冰啊陳冰,你還真是鴨子嘴硬,都狼狽到這般地步了,你還有什么可神氣的?” “我狼狽與否與你何干!不要在這里烏鴉亂叫,攪了我的雅興!”陳冰雖然這么說,但他知道白衣公子次來一定懷有一定的目的,否則誰會愿意在大牢里面走來走去。至于是好事還是壞事,那就不得而知。 “你可知道今晚都發生什么事情了?”白衣公子眼見陳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拍了拍屁股,翻了個白眼道:“和你說話真無趣,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他站起身來走了兩步,一臉嚴肅的說道:“就在今夜,一位黑衣人夜襲吳千發,嚇得這位可愛的吳通判尿了褲子,究其原因竟然是因為你被吳千發濫用私行的緣故,而且,這位黑衣人還是個女人哦!”白衣公子神秘中略帶羨慕的說道:“嘖嘖,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 陳冰第一印象是,這個女人應該是單兒,可是自己和單兒姑娘一點都不對付,甚至彼此之間還有誤會,她怎么會對自己如此施以援手呢!哎呀,他馬上反應過來,應該是雙兒這小妮子為了救他,特意求她jiejie相幫,想到這里,陳冰心里流過一陣暖流,危難時可見之情,想不到雙兒對自己竟然如此關心!雙兒啊雙兒,我若是能出去,一定好好地待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眼見陳冰陷入了沉思,白衣公子用扇子對著他的屁股輕輕一拍,痛得陳冰齜牙咧嘴,不待陳冰說話,他又笑嘻嘻道:“抱歉,你溜號了,這個可是對我的不尊重哦,說不得要打斷你一下!” 陳冰氣得直翻白眼,這小子,到底來干什么! “還有另外一件事,朱老夫人帶著豬公子深夜前去造訪了杭州知府鐘彬,想不到竟然也是因為你的事!你可想知道朱老夫人都說過什么嗎?”白衣公子又賣起了關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不是男人所為!”陳冰氣得真翻白眼,沒被吳千發打死,卻要被這個小子氣死了,明明這小子下棋功法凌厲,果斷英武,怎么說起話來婆婆mama的,不成體統。 “你終于動氣了!”白衣公子終于放聲大笑了:“你若不生氣,我怎么高興得起來?” “朱老夫人真是厲害的緊啊,為你救你出來,竟然給你安排了一個奴籍的身份,嘖嘖,我真不曉得這是雪中送炭還是恩將仇報!”白衣公子將老夫人夜訪鐘彬的形式說了一遍。 陳冰聽了不禁心生悸動! “你可知道奴籍是何等身份,那是除了充軍發配外最下等的戶籍,就算家主責罰你,你也得忍氣吞聲,甚至就算要你了的性命,家主也不過陪幾個銀子而已!” 陳冰一剎那間明白了朱老夫人的“良苦用心”,這么多天的困惑與一剎那間迎刃而解。有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原來朱老夫人才是最終的贏家!雖然陳冰可以從這個大牢里面出來,卻要終身被困在朱家這個狠厲的老太婆手里! “朱老夫人的手段真令我刮目相看,放眼整個江南,也不見得能找出一位有如此智謀的人物,就將你救出大牢,又將你牢牢地綁在了朱家的馬車上,你若稍一反抗,就將你五馬分尸,好計謀,好手段!”白衣公子高聲贊嘆道。 陳冰有一種被出賣的痛苦,這種痛,深入骨髓,永遠無法消除。老夫人與雙兒,一個狠厲兇險,一個善良多情,兩相對比,更顯得雙兒的珍貴。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陳冰好奇的問道。 “只要我感興趣,這世上還真沒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當黑衣人潛入吳千發的家中時,很不巧,我的一個親信卻正在聆聽他們夫妻兩個的叫@床聲。而朱老夫人拜會鐘彬的時候,我的一個親信卻正在鐘彬的屋頂觀賞著星星!” “你對我感興趣?”陳冰是個聰明人,他所跟蹤的一個吳千發,一個鐘彬,而這兩個人對于自己都有間接和直接的關系! “笨蛋,你終于開竅了,饒了這么多圈子,我只不過想告訴你一件事!”白衣公子一錘定音道。 “什么事”陳冰疑問道。 “我想和你成為朋友!”白衣公子真誠道! 第三十一章 上中下三策 有能力的兄弟,打個賞刺激一下紫微吧謝 “成為朋友?”陳冰表面上鎮靜,心里卻已經翻江倒海,眼前的這位公子顯而易見不是一位平凡的人,否則,怎么會如此手眼通天,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的親信埋伏在吳千發家中,甚至是鐘彬的府邸呢!而且自己與這位公子甚至有一點小小的矛盾!成為朋友,天方夜譚吧! “還在考慮什么?這世上能與我做朋友的人還沒有幾個,你能有幸成為其中之一,應該高興才對!怎么還會如此猶豫呢?”白衣公子打趣道。 “成為朋友?若想成為朋友,必然有成為朋友的理由!”陳冰搖搖頭道:“從你攻殺凌厲,執著任性的棋風中,我就已經看出你這馬猴子應該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和你成為朋友,這不是在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