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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問誰?”鐘未凌切了聲,不爽的磨磨牙,直接吩咐黎闕,讓他把聞長思丟在這里,成全謝之欽和聞長思。 就在他們轉身欲走之際,謝之欽跑了過來:“阿凌,你真的不買我嗎?” 鐘未凌頭也沒回:“本座對別人的男人沒有興趣?!?/br> 謝之欽腦中一團亂麻,一時間口不擇言:“我不是別人的男人!你若是不相信,晚上可以檢查!” 饒是鐘未凌有過演戲經驗,此刻也險些沒繃住,神特么檢查。 鐘未凌頓步,并沒立刻答應他,而是一臉不耐煩地勸戒道:“本座是對你有點意思,但你方才誤會本座與那個人有點什么時,你明顯是在嫉妒,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你對他有意思嗎?本座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君子,本座現在給你這個機會,帶他走,本座便假裝從未見過你們??赡闳羰遣话盐蘸眠@個機會,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謝之欽緊張道:“什么?” 鐘未凌負手緩步走到他面前,指尖輕輕掃過他的下巴,劃過喉結,兩指慢慢貼著皮膚探進了他的衣襟里。 一系列動作撩撥的謝之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鐘未凌冷笑,故意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后果就是你要留在本座身邊一輩子,永遠也不能離開,屆時你便不能再去找他。若是中途被本座發現你偷偷逃跑,本座不僅會殺了他,還會把你抓回來,帶上手銬和腳鐐,將你囚\\禁起來,一輩子也別想離開?!?/br> 謝之欽垂下頭,避開他的視線,小聲道:“你若是不相信,現在把我囚|禁起來也可以,我都愿意的?!?/br> 鐘未凌:“……”您可真是一點節cao都沒有啊。 與此同時,鐘未凌低頭瞥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那道紅線,顏色正在逐漸淡化。 每進入一個陣法,手腕上都會出現這樣一條紅線,紅線的顏色越淡,正在所對應的情緒正在逐漸削弱。 只是令鐘未凌想不到的是,竟然會削弱這么快,只不過演了一小段戲,幾乎已經看不見了。 原以為只要再稍稍添油加醋,紅線便會完全消失,自己便能完成這個陣法中的任務,趕緊進入下一個,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因為不管他后續怎么演,甚至當著謝之欽的面,將聞長思趕了出去,紅線依舊沒有消失。 時間就這么硬生生被拖著,眼見只剩下一盞茶的功夫,鐘未凌有些慌了。 他坐在寢殿外的院子里,跟謝之欽一邊下棋一邊到道:“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剩余時間已經不夠再去試探,鐘未凌開門見山地問道。 謝之欽一愣,茫然:“沒有啊?!?/br> 鐘未凌并不相信:“你是不是還懷疑本座跟你的那個姘頭有點什么?” 謝之欽連忙搖頭:“沒有?!?/br> 鐘未凌皺眉道:“那你為什么還在嫉妒?” 謝之欽震驚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嫉妒?” 鐘未凌頓了頓,隨口搪塞道:“你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br> 謝之欽一臉被戳穿秘密的局促,但并沒有實話實說的意思。 鐘未凌環顧四周,確認四周沒有人后,勾勾手指,把謝之欽叫入了自己房中。 鐘未凌記得,謝之欽之前一直對聞長思是否吻過他這件事耿耿于懷,如果主動親他一下,知道會不會有用。 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先試試。 進屋之后,謝之欽見鐘未凌不僅關上了門,甚至還結印封住了門,一時間有些茫然。 他剛一轉身,就被鐘未凌環住了脖子,臉上滿是震驚,結巴的:“你、你做什么?” 還沒說完,鐘未凌便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并且提醒他:“這可是本座第一次主動親別人?!?/br> 說著,他抓著謝之欽的手,探進了自己衣服里,耳鬢廝磨道:“想不想碰本座?” 謝之欽咽了下口水,低聲說了句想,但饒是他把鐘未凌撲到了床上,鐘未凌手腕上的紅線依舊沒有減淡。 鐘未凌絕望感受著謝之欽生澀的親吻,傻眼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座都把聞長思趕出去了,現在身邊就只有你一個人,而且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怎樣? 沒時間了。 鐘未凌翻身將謝之欽反壓在床上,慍怒道:“你到底對本座還有什么不滿?” 謝之欽怔然,目光在鐘未凌身上停頓片刻后,難過道:“你都知道了?” 當然不知道!鐘未凌一臉通曉一切的樣子:“你以為你那些小心思可以瞞過本座?你現在是仗著本座喜歡你為所欲為???謝之欽,本座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說出來,否則就給本座滾?!?/br> 鐘未凌臉色十分嚴肅,完全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痕跡。 謝之欽猶豫半天,別開臉,委屈道:“我就是個替身?!?/br> 鐘未凌:“???” 謝之欽眼皮微垂,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你喜歡的并不是我,而是你當年從湯山鬼域帶出來的那個嬰兒,你真正想要的是他,并不是我?!?/br> 鐘未凌徹底傻了,這什么鬼? 他一直以為嫉妒源頭只出現在聞長思身上,怎么還有他自己? “你為什么會覺得本座喜歡他?”鐘未凌試圖順著他的思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