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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排除返祖期能力過強 ,情緒過于暴躁,而導致封印面具不太管用的情況。 “你應該慶幸,他身上有封印,否則,”蔣燃冷笑了聲,“就憑仙師這剛剛筑基的修為,今天指不定就交代在這里了?!?/br> 問仙島那人氣急,正要怒,一名小修士匆匆跑來稟報:“師兄,方才盤問,發現城南街角賣桂花糕的一名女子見過那兩名可疑之人?!?/br> “算你們走運!”所謂的師兄瞪了蔣燃一眼,連忙去忙正事了。 無畏切了聲,不爽道:“他們問仙島的人都如此蠻橫嗎?” 蔣燃臉色冷淡道:“小人都這么蠻橫,習慣就好,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別管他們,先去城北找那說書的去?!?/br> 與此同時,城南。 賣桂花糕的少女被嚇的癱在地上,但還是執意道:“我沒說謊,我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壞事,而且他們的樣子,真的不像是壞人!” “你放屁,還敢欺瞞?”一名修士毫不知憐香惜玉,直接踹了那少女一腳。 少女吃痛倒地的同時,一條大黃狗從旁邊的竹簍子里跑出,一下子撲在那修士身上,死死啃住他的手臂。 修士慘叫了一聲,咬牙罵道:“媽的!這狗畜生找死!” 話畢,直接一劍挑破大黃狗的脖子,把狗甩了出去。 修士捂著鮮血淋淋的手臂,沖地上抽搐兩下,便斷了氣的大黃狗啐道:“他媽疼死老子了!” 這場面,嚇了周圍圍觀的人一跳,大家都下意識往后退開,甚至有人小聲不平起來。 “有必要這么狠嗎?” “對啊,也沒證據,就道聽途說亂找人,這還有沒有天理?” “梁島主那么好的人,手下為何如此狠毒?” “你們全給我安靜點!否則同罪論處!”修士提起染血的長劍,指著圍觀眾人,喝道。 大家全不敢吭聲了,修士冷哼了聲,劍鋒指向少女:“勸你識相的趕緊說,你們昨日在這鋪子里鬼鬼祟祟,到底說了什么?” 少女看了眼自己養了十幾年,臨死還不甘心的看著自己的大黃狗,終于忍不住,哭道:“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他們不是壞人!我也什么都沒跟他們說!你們要實在不信,殺了我算了!” “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你?”修士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樣,揮劍就去砍,就在劍刃即將落下時,一道臟亂的人影從竹簍后跑出,撲到了少女身上。 那人原以為自己要死了,可等了半天,預想中的疼痛并沒降臨,他死死把少女護在懷里,幽幽扭頭,只見那修士的長劍被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包圍著,逐漸化為一團氣,消失了。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男嗎?”鐘未凌緩步從人群中走出,陰聲道。 一眾修士愕然片刻后,旋即拔劍對著鐘未凌:“邪祟,你終于敢出來了!” 鐘未凌仿佛聽到了什么弱智笑話:“你叫我邪祟?” 那修士咽了下口水,正要說什么,鐘未凌挽劍,直接用劍柄將那人擊跪在地。其他人剛想上來救那修士,又是一團異火,所有人的劍全部被燒禿了,只剩下一個沒用的劍柄,一時卻步。 “廢銅爛鐵?!辩娢戳璨恍紥吡四菐兹艘谎?,劍身壓在跪地的修士肩上,躬身湊到他身邊,好心糾正道,“現在壓在你身上這把劍,乃上古魔劍,其名無端,你現在卻說這把劍的主人是邪祟,你覺得合適嗎?” “無、無端劍?”圍觀百姓茫然,可但凡對修真界有點了解的修士臉色都變了。 他們沒見過無端劍,也沒見過魔君到底長什么樣子,可他們卻知道,無端劍是魔君鐘未凌的佩劍。 “你是……魔君?”有修士哆嗦問道。 此話一出,圍觀之人都震驚了,就連那名半路殺出的臟亂男子和少女也驚了。 鐘未凌一腳把那人踹開,收了無端劍,垂眼睥睨道:“梁梟要是知道你們這些手下這么不知天高地厚沒腦子,會不會氣死?” 從這些人知道自己身份后的反應來看,應該不是梁梟知道自己和謝之欽進城后,專門派來的。而且梁梟雖然確實很蠢,但也不至于蠢到讓人滿大街搜查自己和謝之欽的地步,這不是找死么? 八成是昨日茶樓之亂,引起一些駐扎在樾陵的問仙島修士注意,那些修士沒往上報,直接自作主張前來調查抓人了。 “滾回去告訴梁梟,本座稍后便去拜訪?!辩娢戳璧闪四切┤艘谎?,“看什么看?還不滾?!” 地上那名修士連忙爬起,兩腿一軟一軟的跟其余修士跑了。 事情了結,圍觀眾人也逐漸散去,但鐘未凌注意到,他們臨走時看自己的目光都很奇怪,就像是在看變態。 鐘未凌覺得,這些人八成都去茶樓聽過自己那些所謂的艷情,故而才會如此。 臟亂男子幫少女把大黃狗裝到草車上,轉身突然對鐘未凌和謝之欽跪了下來:“多謝兩位救命之恩?!?/br> 說實話,鐘未凌從沒被魔族之外的人跪過,嚇了一跳,連忙道:“你干嘛?你嚇到我了!” 謝之欽單純的看著鐘未凌一眼,鐘未凌皺眉:“謝之欽你看我干嘛,他真的嚇到我了?!?/br> 鐘未凌伸手把人扶起來:“有話好說,別跪我?!?/br> 臟亂男子其實一開始對魔族還有些忌憚,可看到鐘未凌跟謝之欽說話時的樣子,心中突然覺得,魔族好像并沒那么可怕,只是,他更傾向于仙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