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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他等會兒臉會疼?!?/br> 季應閑不悅地反扣秦寧的手腕,正要說什么。 門外便疾快沖進來一群人,都是身著制服的安保人員,手上各拎著統一配發的電棍,氣勢洶洶。 他們看看秦寧,又看看被季應閑“禁錮”的秦寧。 cao/起電棍攻向季應閑。 秦寧:“……” * 沈見溪取了甜品,慢慢吃著。 他見旁邊有巧克力,拿了一些,順手往嘴里扔了幾顆。 誘人香味蔓延的瞬間,酒精濃烈的味道強勢席卷。 沈見溪臉色驟變,立刻放下餐盤,大步跑向洗手間。 將巧克力盡數吐完,他一直往嘴里灌水,企圖稀釋口腔內的酒精。 他臉色很難看,像在強壓制什么可怕的東西。 別出來。 別出來別出來…… 別—— 手邊的礦泉水瓶被碰倒,傾斜在洗手池,瓶中水嘩啦啦地流淌出去。 沈見溪緩慢地抬起頭,不緊不慢地摘下防藍光眼鏡,“噠”地擱在大理石臺面。 洗手臺干凈的鏡片倒映出他的模樣。 鏡中青年臉上漸漸浮現一抹邪佞詭異的笑容。 “晚上好,沈見溪?!?/br> * 2203號房。 幾個鼻青臉腫的安保人員向季應閑道歉。 “抱歉,季先生,是我們誤會了?!?/br> 季應閑看了眼被他打成豬頭的幾個保鏢,輕咳一聲,說:“劉勛,帶他們去處理賠償事宜?!?/br> 劉助理點頭,手臂劃向室外,“幾位,請跟我來?!?/br> 安保人員們笑容滿面地跟劉助理離開房間。 不多時,警察到來。 他們邊問詢做筆錄,一邊勘查現場情況。 被打成豬頭的肥胖男人早送去醫院,救護車隨行醫生說過,他下面能保住的幾率很低。 但在場眾人無人為他惋惜,滿心暢快舒爽,大家都痛恨這種的敗/類。 季應閑和秦寧做筆錄期間,酒店也送來醒酒藥。 秦寧從服務員那里接過,走過去扶起溫辭,要給他喂藥。 正被警察提問的季應閑看見,長腿一邁,徑直走來,從秦寧手里拿走解酒藥。 秦寧不解看他。 季應閑說:“我來?!?/br> 秦寧是一個看過原著的人,知道原著男主是個醋精,很爽快的給他挪位置。 旁邊警察臉色一黑,真是少見這么不配合的人,話說到一半,去關注別的事。 不過秦寧很快接替空缺,警察們神色稍霽。 做完筆錄,那邊季應閑也給溫辭喂好藥,樓下季老爺子和溫家的人得知情況,也都陸續來了。 季老爺子先關懷秦寧,再隨便問問季應閑,而溫家只來了一個人。 溫辭的大哥,溫奕。 他進入房間看了看溫辭,得知還活著,什么也沒說,冷漠離去。 秦寧這時想起,原著中,溫辭的母親改嫁溫奕的父親,溫奕很反感他們母子,對這個便宜弟弟也不親厚,甚至很厭惡。 現在看來,豈止不親厚,像巴不得他死。 溫奕一走,溫辭孤獨躺在床上。 秦寧不禁有些心疼他,原著這個時間段,溫辭母親已經去世了。 無論是溫家,或者是外面。 他都是孤身一個人。 難怪秦寧從不見親人去看他,難怪他總是獨自在音樂室彈奏,那是因為,他只有鋼琴,音樂才是最親近他的。 這時,溫辭手動了動。 秦寧坐下床邊,低聲喊了幾次“溫辭”。 溫辭緩慢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沒有聚焦在某一處,渙散地看著天花板,手在棉質被褥上胡亂摸索,靜若池水的俊臉露出一絲脆弱和慌張。 他在找拐杖。 秦寧主動把手伸過去,讓對方握住,緩解少部分恐懼。 溫辭看不見,醒來第一時間肯定是害怕。 秦寧說:“溫辭,別怕,這里很安全?!?/br> 秦寧的嗓音清潤,很輕易地讓人心神沉靜下來。 溫辭抓著他的手,神色果真放松許多。 他眼睛轉動,問:“這里是哪里?” 秦寧說:“是酒店房間?!?/br> 聞言,溫辭臉色蒼白。 他手明顯顫了一下,淺淡的琥珀色瞳仁緊斂。 “那我……” 秦寧安撫說:“沒事,季應閑救了你,什么事都沒發生?!?/br> 季應閑看向秦寧,微微皺眉。 他到酒店房間之前,秦寧已經在里面。 況且他過來也不是為了救溫辭。 倏然,季應閑神色一滯,視線落在秦寧握住溫辭的那只手,他眉心擰得更深了。 秦寧的手很白,修長又好看。 但那只手握著溫辭的手,就格外扎眼。 季應閑目光沉沉,心情莫名有一些不爽。 季老爺子沒注意他看的是秦寧,以為他在意溫辭,站過去,不著痕跡地擋住季應閑的視線。 季應閑皺眉。 季老爺子道:“喜歡別人也注意點,你剛解除婚約?!?/br> 季應閑:“?” 溫辭情緒穩定后,警察也開始向他詢問暈倒前發生的事。 溫辭言簡意賅描述了昏迷前的記憶,警方取得證據后,簡單處理現場,便回去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