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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男人的正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李成拖進教室的,整個人有些懵,腦子里全是虞川和別的男人親熱的場面,被綠了個徹底。他們上輩子畢竟是正兒八經拜過堂成過親的!日月可證天地可鑒,明明白白的夫妻!姓虞的狗東西怎么能轉頭就和別的男人這么親熱!就算是死過一次,這婚約,這婚約…… 多半是作不得數了。 且不說是兩個男人結婚,這都活第二次了,作什么數?他一瞬間xiele氣,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氣,人家想和誰親熱想和誰在一起,跟他這個上輩子的‘妻子’有什么關系? 可當他看見花孔雀趾高氣揚走進教室里宣布開始考試的時候,他的眼神還是狠地嚇人,尤其是聽到花孔雀對著教室后方說:“我急著去約會呢,你們寫快點嗷?!?/br> 蘇南傾和煙男剛好處在一條直線上,他覺得花孔雀這話是對著他說的,一股無名之火又沖了上來。 啪地一聲,蘇南傾給了自己一耳光,狠狠將自己打醒,管他是不是虞川,管他是不是有別的情人,這跟自己都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況且這世上是沒有這么大的巧合的,上天哪能這樣捉弄他,重生這么諷刺的事情,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蘇南傾深呼吸幾口,迅速調整狀態,下了決心不再想這事。 翻開試卷,他差點笑出聲來。 從前人人都說蘇小將軍就算是氣死了別人都不會氣死自己,這自我調節能力可好了。 當他看到滿卷子的熟人的時候,他就直接把書給塞抽屜了,這垃圾書,他碰都不想再碰一次。 于是大筆一揮……慢吞吞地開始寫。 這筆也太難用了,蘇南傾心想,他悄悄地學握筆的姿勢都用了半個小時,終于是能掌握一點竅門。 今天是文盲小蘇最有成就感的一天,他在千年后的試卷上同自家祖宗和虞家祖宗們都打了個招呼,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問候一下。 不少人陸陸續續地交卷,蘇南傾也準備起身。 “老大!”李成低聲叫住他,指著試卷翻過一面說道:“背后還有一題!” 李成一邊寫還一邊注意著蘇南傾的動向,畢竟是個傷了腦子的,得多注意著點,況且還是自個兒老大,往后的武林霸主,決不能在考場上失利。 還以為蘇南傾是真的不會做題了,但看著他連書都不用翻一下,這才知道,狀元還是狀元,李成很欣慰,并熱情地提醒狀元還有道附加題。 蘇南傾無奈,又只好提筆,但看見題目時,他差點沒把卷子扔了。 好不容易他才把虞川這個名字和他不高興的情緒分開,這題迎面就來惡心他。 他原本還死腦筋地想著,這拜過了堂,成過了親,就算他再不想承認,這夫妻關系是實打實存在的,可現在想想,人都死了一次了,還承認個屁啊,前世被逼著嫁了人,這輩子他還得死守貞cao不成?如今是現代社會了,再說,不管是哪朝哪代的規矩,都不興為前世的丈夫守寡! 上一世,他倆可是吵鬧了一輩子,政見不同,文武自古不合,他懷疑自己腦殼剛剛秀逗了所以才會因為虞川和別人親熱而生氣。 親熱他的去,關本將軍屁事! [有關于攝政王與小將軍的秘辛有許多,而這兩人在歷史上的評價都較為復雜。對于小將軍的死,有這樣一種說法,野史說是小將軍不堪失身之辱選擇自盡,如果……] 論述題,蘇南傾氣得苦笑,握著筆桿子當槍桿,大力寫下幾個字。 你失身了將軍都沒失身! 蓋頭都沒掀,失哪門子的身!說貞cao這還真給他來道貞cao題呢!他蘇南傾清清白白的,前世清白如今更清白! 他幾乎是一巴掌將卷子在拍在了昏昏欲睡的花孔雀面前,刻意翻到附加題那一面,惡劣地展現他囂張到連卷子都破了的字體。 “孔老師,不好意思,我老大他今天心情不大好,你別在意?!崩畛哨s緊道歉,魁梧的身軀讓孔子恒差點以為這李成是來打他的。 這是哪里來的黑道少爺嗎?還帶著保鏢來上課?!他被蘇南傾那要吃人般的眼神嚇得瞌睡都醒了,整個人愣愣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人就走了,他皺著眉,憤憤將蘇南傾的卷子抽出來。 這張是要掛的! 站在后面監考的煙男本來想過來看看,卻也被孔子恒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蘇南傾兩步合成一步跨出了考場,這試考得,晦氣!果真文武是不合的,蘇南傾再難以承受第二次這樣的考試了,極度不滿的心情在得知這是這學期最后一門考試后才逐漸平靜下來。 算了算了,不跟后輩這些不懂事的娃娃計較。 婚禮,失身,這兩個詞聯想起來,蘇南傾突然就希望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到那姓虞的了。 可當他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卻發現那輛藍黑色跑車停在了教學樓下的停車場,而那個男人正坐在駕駛座上。 他看不大清男人的長相,可蘇南傾已經不在乎了,他極其高傲地昂著下巴對著跑車蔑視般地輕哼一聲,清清嗓子向李成問道:“阿成,你那輛小破車在哪?” 不就是輛車嗎?有車了不起??!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指不定李成那輛小破車是匹千里馬呢……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