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書迷正在閱讀:男友從無限流穿回來了、末日蟑螂、她的貓貓男Omega、漢皇劉備、我真是狙擊手、新婚札記、奧貝特(THE ORBIT)、[綜]斂財人生之新征程、當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軟、與起點男主的火葬場式戀愛
今天也是很晚回到宿舍,洗漱過后,就發現米里森已經鼾聲如雷。她想著怎么能把米里森不動聲色的弄醒而不被她逼逼,她試著召喚把一朵鮮花變成一個鼻涕蟲放到她臉上。 可此時她手腕上那道和德拉科的聯系忽然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像是一個超級熒光閃爍,一下子就把米里森閃醒了。 “達莉,你又發什么神經!”可那光環并沒有熄滅,米里森憤怒地把她趕了出去,可她的心思并不在米里森身上了,她認為德拉科出現了危險,而且是——極其危險。 當她意識到了是德拉科的問題之后,那光環像是有了感應,又變回了那淡漠的微薄的幽光,但它卻是在給她指路,如果她走錯了方向,那么它變不再發亮了,反之亦然。 外面狂風大起,一點也不像是六月的天氣 ,看不見的陰冷和恐懼在城堡中無限蔓延,她走到天文塔底下,一方面擔心著德拉科,一方面在思考就這么出來是否太過莽撞。 馬上的,她看到了更可怕的東西——黑魔標記。骷髏的口中吐出一條毒蛇,盤旋在霍格沃茨的上空,食死徒無論什么時候闖入一座建筑物,無論在什么地方殺了人,都要留下這樣的標記——食死徒是怎么進霍格沃茨的?他們殺了誰?是德拉科因為放棄了什么任務而被處死了嗎? 可通向城堡內的旋轉樓梯的門都是關著的。四下里看不見搏斗、奮力抗爭的跡象,也看不見一具尸體。她的手攀著城堡的石柱,抬頭望向天文塔,大風吹散了她的長發,它們胡亂地拍擊著她的臉。 她必須要去通知他們院長! 突然的,城堡內的什么地方傳來一聲沉悶的喊叫。她被嚇了一跳,腳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動彈不疼。 幾道綠光在不遠處彈射而出,她感受到了墻上的畫像的尖叫,盔甲散架倒在地上的聲音。她連熒光閃爍也不敢放,生怕有一道魔咒向她襲來。 “那是不是有個學生!”一聲嘶吼把她震醒,隨后一道紅光就向她打來,她險險躲過,那人又與其他人搏斗起來,她慌亂地不行,一門心思想找他們學院的院長保護她,可她剛走幾步就摔到一個僵硬的人體上,她不確定他是男是女,是否死了,她大氣都不敢喘,連忙爬起來又往反方向跑,她順著天文塔的樓梯奔跑著,企圖與那些聲音遠離。她終于切實感受到了戰爭的恐怖,天真被打破了,新的觀念在她的腦海里又出現了新一輪的構建。 天文塔的大門來著,她又慌了,是不是自己開坦克地方,這里不會也有食死徒吧? “很好,”是鄧布利多的聲音!但他聽起來虛弱極了,有種馬上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的感覺,“你確實做的不錯......” “嗯?!本尤皇堑吕频穆曇?!他似乎從鄧布利多的贊揚中獲得了勇氣和安慰,她欣喜萬分,看來天文塔的都是自己人,她上前一步,可接下來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德拉科的下一句話是:“除你武器!” 鄧布利多的魔杖應聲落地,可他看起來全身無力,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閉上眼睛,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快要睡著了,但他此時還在開玩笑,“下手的時候不要發抖......” “接下來,接下來......”德拉科的語氣說不上是得逞后的喜悅,但他確實有種成功的欣喜。不會吧?德拉科沒有放棄他的任務,他是要殺掉鄧布利多! “除你武器!”達莉沖了上來,對著德拉科念咒,他的魔杖也被打歪到一旁,他一臉震驚地看著震怒的達莉。 “你怎么會在這里!”一下子,他仿佛又變得慌了陣腳,蒼白的臉一下子漲紅,支支吾吾地沖她吼道,“你不該來!” “騙子!你這個不折不扣的騙子!”達莉用魔杖指著他,“你騙我!你這個卑鄙的令我不齒的食死徒!” “我——”他此時居然近乎絕望地看了一眼鄧布利多,而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沉沉地說:“達莉,你快點躲起來,別出現,別出現......”他的聲音仿佛是從令一個世界傳來的。 “教授——”達莉不解,為什么鄧布利多要順著德拉科的話說下去,好像德拉科這么做是對的一樣—— “達莉,躲起來!沒多少時間了!”德拉科喊道。 “不許叫我達莉——”她的魔杖抵著他的下巴,“我恨你馬爾?!銈兗叶际沁@樣的——”那么多次跟她說那些話,是為了今天?還是為了之后還能讓她聽他解釋?不可能! 下面又傳來碰撞聲和人們的喊叫聲,比剛才更響了,似乎有人就在通向鄧布利多、德拉科和達莉這邊的旋轉樓梯上搏斗。 一陣腳步聲嗵嗵嗵地上了樓梯,一眨眼間,四個穿著黑袍子的人破門而出,擁到了圍墻邊。達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四個陌生人:看來食死徒在下面的搏斗中占了上風。 “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沖著達莉發射,她拼盡全力在這間隙中使用了一個鐵甲咒,她被這股致死的魔咒彈到墻角,腦袋撞在石壁上,一時間腦子里嗡嗡作響。 “別——別傷害她?。?!”德拉科被人撥拉到一邊,他想跑過去查看達莉的傷勢,又一邊想求著食死徒們,“別、別——求你們了......別——” 沒人聽他的,他此時的實力是如此的渺小。就連鄧布利多的祈求“請別傷害我的學生”對于他們來說也無濟于事。一個四肢長的過分,灰色的頭發和絡腮胡子都紐結在一起的男人對著她怪笑。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很不舒服地緊緊勒在身上。他的聲音很古怪,像是一種嘶嘶刺耳的咆哮。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沖鼻的怪味兒,混雜著泥土味、汗味,以及毫無疑問的血腥味。他骯臟的手指上留著長長的黃指甲,幾乎是在用指甲掐著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