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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才說完話,就看到煉獄杏壽郎露出了信心滿滿的笑。 “放心吧,我一定會幫邀月小姐你把點心完整地帶回來的!” “嗯,拜托杏壽郎先生了,我會等著你回來的?!?/br> 所以說,有時候只要摸準了性格,所有人其實都很好哄。五十嵐邀月這樣想著,彎眸對著煉獄杏壽郎揚起清淺笑意。 煉獄杏壽郎出發的時候,五十嵐邀月順便讓他把白狼也帶上了。 她之前對白狼進行了不少的調整,白狼現在擁有的智力在某種程度其實已經和人類差不多,正好讓杏壽郎先生帶出去試一試效果。 既然讓炭治郎他們參加了這個任務,那么說明那只鬼應該沒有那么難對付。所以五十嵐邀月沒怎么擔心這幾人的安全,安安心心地一邊在眼球面前演戲一邊搞自己的研究。 然而永遠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鬼舞辻無慘的想法。 哪怕是灶門炭治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鬼舞辻無慘重視到對方直接派下弦來追殺他,而且還在這趟車上碰到了原先的上弦三如今的上弦二。 從煉獄杏壽郎身上掉下來的剪紙化作身形巨大的白狼,依從著主人的命令將這三個新隊員隔絕在戰場外面。 白狼猶豫著想要加入前面的戰場,但是火焰對于以剪紙為依附的它來說是無法克服的天敵。 “禰豆子?!” 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還有嘴平伊之助正在 一同疏散著其他普通乘客,回過頭的時候meimei灶門禰豆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白狼身邊。 盡管知道白狼也是同伴,但是灶門炭治郎還是不可避免地提起了心。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禰豆子咬著竹筒含糊地說了些什么,然后依循身體記憶飛快地結起印。白狼也不再猶豫,轉身躍向布滿火焰與硝煙的戰場中心。 哪怕有禰豆子用靈力化作的護盾,但是白狼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火焰灼傷到了刻在剪紙中的陰陽術印記。 每個陰陽師對于自己留下來的印記都有著不可被取代的感知。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位于宅子中的鴉發女子驀然從儀器中抬起頭。 五十嵐邀月猛地站起身,帶落一地的小零件。這些東西都是她好不容易才做出來,越小的零件耗費的心思越多。然而她此刻無暇去顧及這些事情。 白狼身上的陰陽術印記還在不斷地損壞著,如果說最開始的感覺還可以歸為一點意外,那么現在的情況是絕對無法用意外來解釋的! 煉獄杏壽郎那邊絕對是碰見了什么無法輕易解決的事情,才會讓白狼不惜拼著印記全部損壞消失的危險去幫忙! 她匆促地跑出工作室:“櫻花妖!玉藻前大人!” 無限列車的車站距離并不遠。這個時代的列車速度有限,按照時間來算的話,此時也應該并沒有駛出去多遠。式神們的速度應該趕得及! 幾乎是還隔著遠遠一段距離,五十嵐邀月就看清了戰場中的慘況。一整趟列車脫離了原先的軌道,車廂七零八碎地倒在附近。 灶門炭治郎那三個孩子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炭治郎腹部更是直接有一處貫穿傷,就連禰豆子的額頭上都有鮮血在不停地往下滴落。 而戰場中心的人更是慘不忍睹。 煉獄杏壽郎仿佛是從血液中撈出來的一樣,一只眼睛緊閉著。白狼身上全是斑駁的痕跡,氣息孱弱到幾乎于沒有。見到她的到來,白狼終于發出了一聲心安的低吼。 它擋在煉獄杏壽郎身前,所受到的攻擊不只來自猗窩座,還有煉獄杏壽郎的呼吸法造成的影響。 鴉發女子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沒有回頭,只是極其克制地叫了櫻 花妖一聲。 “櫻花妖,你先去幫炭治郎他們?!?/br> 玉藻前站在五十嵐邀月的身側,巧妙地阻礙了猗窩座可能繞過他攻擊到陰陽師的所有角度。 “我知道你,那個殺了黑死牟的人!”猗窩座興奮中帶著警惕,“沒想到今天除了遇到柱以外還能有這樣的驚喜?!?/br> “那可能讓你白開心了,我不會是接下來與你一戰的人選?!?/br> 玉藻前沒有接話,他連原本的上弦一都沒有放在眼里,更加不會對這種后面被提拔上來的上弦二感興趣。 “我可是全憑陰陽師大人的命令?!?/br> 然而被玉藻前叫到的五十嵐邀月半點余光都沒有分給對面的猗窩座,她伸手扶住煉獄杏壽郎。 那些鮮血順著手臂流淌到她身上,將原本干凈的衣服也染上銹跡的顏色。濃重的血腥味幾乎可以讓人窒息。 煉獄杏壽郎之前一直在調整著呼吸法,試圖減少血液流失的速度。 此時有了五十嵐邀月傳過來的靈力,他勉強算是恢復了幾分體力。煉獄杏壽郎支撐起身體,試圖將對方掩在自己身后。 “邀月小姐請站到我的身后來?!?/br> “這個時候杏壽郎先生還要逞強嗎?!” 五十嵐邀月向來輕柔的語氣中摻雜上了憤怒,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煉獄杏壽郎。那雙宛如水銀澆灌而成的眼眸中仿佛燃著一簇火焰,足以將任何人的理智卷席殆盡,冰冷卻又美麗到不可思議。 煉獄杏壽郎神情堅定:“因為這是我的職責,保護弱者是生為強者之人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