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ǐzнnsнū.cm
又過了許久,林春綿才打開手機,看到還沒有備注名字昵稱叫池海的男生一個小時前發了五六條消息。 【我叫秦輝時,大一新生】 【今天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好漂亮,也很有氣質,就想認識你一下】 林春綿仔細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出來氣質兩字。 秦輝時后面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串對林春綿的印象和想法,見沒人回復就追問了一句:【你在帽起?】 林春綿不緊不慢地敲字回復:【剛剛在跟室友說話】 那邊秒回,林春綿準備點進去看,手機卻接到一個電話,是周放打過來的。 林春綿沒有思考,直接點了接聽。 周放的聲線很柔和,偏偏還帶些撩人的低沉,他握著手機,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經暗了,街邊的好多商鋪都已經關門,只有夜宵鋪子開始支攤營業。 “學姐,你到學校了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到林春綿去了另一個城市,他就覺得心里不安。那個地方離這里有著坐高鐵都需要六個小時的路程,還有全新的環境,全新的人,他知道林春綿肯定會做些什么。?āοɡцοsんц.?οм(yaoguoshu.) “到了,”林春綿的聲音變得柔柔的,“現在在寢室?!?/br> “室友怎么樣?”周放干脆在路邊坐下來。 “挺好的?!绷执壕d說。 “我過段時間想去看你,”周放頓了一會兒,接著說,“我想你了?!?/br> “你不要上學嗎?”林春綿說,“還是等寒假再說吧?!?/br> 聊了將近十分鐘,林春綿掛了電話,她完全忘記了秦輝時發來的消息,轉頭時看到寢室其他三人略顯曖昧的眼神。 “這個……該是你男朋友了吧?!眲㈢骣巫⒁獾剿齽倓偞螂娫挄r略顯輕快的語氣。 林春綿照舊搖了搖食指,說:“NONONO?!?/br> “我懂了,”宋月清一拍手,“我們春綿是只談情不戀愛,誰都只是好朋友?!?/br> 林春綿翹起二郎腿:“應該說是只走腎,不戀愛?!?/br> 大家的表情變得更古怪了。 林春綿不在意她們的想法,畢竟她這樣的行為方式能夠理解的人不多,她雖然希望整個大專生活能穩穩當當,但如果實在難以維系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了一會兒功夫洗臉,林春綿爬上新鋪的床,不出兩分鐘就睡著了。 比她自己的家好,至少沒有毛秀珍礙她的眼。 之后的軍訓幾天并不好過,林春綿白天被太陽曬的腦袋發暈,還得時不時就要應付過來搭訕加好友的新生或者老油條,碰上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通常直接拒絕,要是心情好了,看對方長得帥她也會加上微信聊聊看。 室友已經習慣了她的脾性,偶爾看到了還會打趣幾句,說怎么自己沒有這樣的桃花運。 軍訓最后一天,林春綿跟她們一起吃了幾份水果就開始化妝打扮。她一直都會化妝,只不過高中時學校規定多,她人又懶,所以更多時候素面朝天,但現在已經大學了,她有的是時間給自己好好化妝。 搗鼓了半個多小時,林春綿就變得更加陽光四S,另外三人幾乎看呆,一邊嘖嘖感嘆一邊說:“這我要是男的我也頂不住啊?!?/br> “春綿,以后也幫我化化唄,我也出去釣男人?!?/br> 林春綿故意風情萬種地撩起頭發別到耳后,笑著說:“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不回了?!?/br> 蔣葵站的直直的,笑著沖她敬禮:“女王大人玩的盡興?!?/br> 其他人也跟著笑。 林春綿下樓,她換了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裙,掐腰的設計,配上粗高跟,往那兒一站就跟模特似的,經過的人無論男女,基本上都要盯個三五秒以上。 今天晚上蘇牧約她出去,說已經訂好了附近私房菜館,林春綿沒要他接,而是讓他發來了地址,自己出校門打了輛出租車過去。 到了之后拉開包間,林春綿注意到蘇牧看到她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林春綿勾起嘴角笑,她對自己的外貌也是一向很有自信。 蘇牧站起來幫她把椅子拉出來,坐下之后就盯著她:“春綿,你今天好漂亮?!?/br> 林春綿湊過來,嘴唇幾乎貼在他的耳廓上:“平時不漂亮嗎?” “漂亮,”蘇牧微微結巴起來,“都漂亮?!?/br> 兩人點了菜,等菜的功夫有些難熬,林春綿開了一瓶酒,給自己和蘇牧倒上。 “酒量怎么樣?”林春綿一口就喝了大半杯,神態清明,完完全全一副老酒鬼的樣子。 蘇牧搖搖頭,說:“不怎么好?!?/br> 他現在是徹徹底底覺得林春綿不像他當初想的那么單純了,但即便她有故事,他也覺得自己能hold住她。 林春綿一只手壓在桌子底下,解開了他的褲腰帶,手滑進去,捏住了半硬的東西。 那東西敏感異常,只被她輕輕摩挲了兩下,就燙得跟燒紅的烙鐵一樣。 林春綿去摳馬眼,里面沁出了不少液體,摸在手里滑滑的,她把手伸進嘴里,舔了一下,熟悉的咸味。 蘇牧被她的動作弄得情緒失控,看她粉粉的舌頭鉆出來,舌尖上是他雞8分泌的液體。 真夠sao的,林春綿。 他止不住地喘氣,隨著她輕柔的摳挖動作顫抖,脊椎骨麻麻的,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沖進大腦,他感覺自己都快坐不穩了。 但他還記得這是什么地方,用盡最大的力氣在欲望上頭時按住林春綿的手,說:“別……別在這兒……” 林春綿的臉還是白的,涂了粉之后看上去更加均勻細膩,只腮紅提了些氣色,眼皮上也擦了亮晶晶的液體眼影,眨眼的時候就跟星辰一樣。 她并沒動情,反倒是旁邊這個已經爽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人還在拼命壓制欲望。 蘇牧按的不太用力,林春綿輕而易舉就能擺脫他的桎梏,她聲音甜的發膩,像剛做好的麥芽糖一樣,“你真不想要嗎?” 蘇牧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說已經沒力氣再說話了,林春綿掐著他的命門,整個人如同一朵棉花糖,光是聞著,就很想咬一口上去。 門從外面敲了三下,服務員走進來,手里端著餐盤,里面是一碟精致的甜品蛋糕,還有兩盤色澤艷麗的香菜。 林春綿的手還放在蘇牧的褲襠里,但服務員沒朝任何不該看的地方看,安安靜靜放下菜,轉身就走了。 回頭,林春綿看到蘇牧還沒來得及平復,仍舊通紅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