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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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無事的在相府待了兩天,就在沈云悠決定要動手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司徒流蕓忽然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且還是帶傷而來的…… 沈云悠表情糾結的看著司徒流蕓紅腫的臉頰,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問道:“公主,怎么回事……?” “???這個???”司徒流蕓不在意的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然后沖著沈云悠開心的一笑,說道:“沒事兒,我父皇打的?!?/br> 司徒流蕓的回答讓沈云悠的臉一黑?;噬喜皇呛軐檺圻@個女兒嗎?因為什么事,會讓皇上如此動怒,甚至對她動手? 司徒流蕓興奮的拉著沈云悠的手,縮短自己和沈云悠之間的距離,然后小聲的說道:“我已經說服父皇,讓他給子軒哥一個官職。嘿嘿,為了這個,挨打也值了?!?/br> 因為夜子軒而挨打的嗎…… 沈云悠眸光一閃,盯著已經完全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司徒流蕓,半天沒有出聲??伤就搅魇|卻不準備就這么住嘴。 拉著沈云悠的手向外走去,司徒流蕓嘴角噙笑的說道:“走,我帶了圣旨來,這就給子軒哥送過去!” 跟隨司徒流蕓出了相府的大門,沈云悠才注意到,原來公主這次并不是一個人前來,而是帶了大批的侍衛隨從,派頭十足。 沈云悠被司徒流蕓大力氣的拽進轎子里,一路遙遙晃晃,到達了夜子軒的住處。當沈云悠看著司徒流蕓手執圣旨,大搖大擺的打開大門,走進院子的身影時,沈云悠的腦袋里面,就已經預見了等一下,公主她失望而歸的表情。 夜子軒,是不會接受這個的…… 第二卷 第1章 京兆伊 司徒流蕓沒有帶太多的人進夜子軒的院子,因為她很清楚,夜子軒不喜歡和宮內的人打交道。 沈云悠不聲不響的跟在司徒流蕓的身后,看著司徒流蕓在書房里找到夜子軒時,那欣喜的表情,沈云悠舔了舔唇角,什么都沒說。 夜子軒抬起頭,在看到司徒流蕓等人之后,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然后站起身來,從書桌后面走到了司徒流蕓的面前,輕聲說道:“參見公主?!?/br> 司徒流蕓咧嘴一笑,揚了揚手中的圣旨,興高采烈的開口:“父皇的圣旨?!?/br> 司徒流蕓的話讓夜子軒愣了愣神,沒有立刻反映過來。腦袋里面一直在想,皇上讓司徒流蕓給他送圣旨來,是所為何事??墒窃谄渌说难壑衼砜?,正在思考著的夜子軒,卻似乎像是不愿接這圣旨一樣。 “傻站著想什么呢!公主叫你接旨你沒聽到嗎?!”司徒流蕓身邊的侍女,在看到夜子軒這副表情之后,不屑的開口說道:“真是不識好歹!” “啪!” 清脆的巴掌聲,打的那侍女的半邊臉立刻就紅腫了起來。沈云悠站在一旁,看著還未等夜子軒開口,就已經憤怒的甩出巴掌的司徒流蕓,瞇了瞇雙眼。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讓沈云悠光看著,都覺得一定會很疼。更何況是那挨打之人。 “你是個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司徒流蕓輕蔑的看著那對夜子軒出言不遜的宮女,不解氣的又反手打了她一個耳光。冷哼一聲,司徒流蕓說道:“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司徒流蕓沒有給那侍女任何開口給自己求情的機會,便命人把她帶出了視線之中。沈云悠第一次見到這小公主生氣發怒,不由得抿嘴一笑,在心里告訴自己,以后在這公主面前,說話一定要小心。 司徒流蕓把剩下的人都趕出了房間,只剩下夜子軒、自己和沈云悠三個人。沒有了外人在,司徒流蕓也不再擺出一副氣勢凌人的模樣??蓱z兮兮的看著夜子軒,司徒流蕓帶著幾分哀求的味道,低聲說道:“這圣旨是我好不容易求來的,父皇已經同意給你機會,讓你證明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收下吧?!?/br> 夜子軒認真的看著司徒流蕓紅腫的側臉,垂眸沉默了好久,就在沈云悠以為,他不會接旨的時候,卻默默的收下了司徒流蕓手中的東西。 喜出望外的司徒流蕓,立刻開心的笑了出來。然后轉身看向沈云悠,說道:“云悠,我還有事先回宮了,今天帶了太多的人,不方便和你們聊天。明天等我去相府找你!” “好……”沈云悠點了點頭,然后目送著司徒流蕓離開。當房中只剩下自己和夜子軒的時候,沈云悠突然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司徒流蕓把自己拉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見證她的三哥當官了?還是為了讓自己過來,陪這總是一個人的夜子軒聊天解悶? 夜子軒在司徒流蕓走之后,默默的打開那圣旨看了一眼,然后便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回到書桌后面,低頭不語的看起了書來。沈云悠看他這副模樣,不免有些好奇。雙手環胸的靠在墻上,沈云悠輕聲開口說道:“我以為你會拒絕?!?/br> “皇上的圣旨,拒了就代表要掉腦袋。我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違抗皇上的旨意?!币棺榆庮^也不抬一下的回答著沈云悠的問題,在停頓了片刻之后,又加了一句?!皼r且也沒有拒旨的必要,不出兩個月,這官職便自會被皇上撤掉?!?/br> “為什么?”沈云悠疑惑的問。 夜子軒慢慢抬起頭來,單手托著側臉,看向沈云悠反問道:“你看了那圣旨上的內容了嗎?” 沈云悠搖了搖頭,然后在夜子軒的示意下,走了過去拿起圣旨,認真的看了起來。在看完之后,沈云悠不由得心中一驚,感慨這皇上對夜子軒的不公平。 皇上給夜子軒的官職,不是其他,而是京兆伊。這官位在他人眼中看起來確實不算小,也是個好差事??墒恰噬献詈髮懡o夜子軒的那句話,卻讓沈云悠感到了不舒服。 皇上指明,最近京城發生了幾起命案,都一直沒有查清抓到兇手。他只給夜子軒兩個月的時間,讓夜子軒徹查這幾起命案。如果沒有緝拿到兇手,那這京兆伊的官職,自然就會收回。 司徒流蕓一定是沒有看圣旨上的內容,便開開心心來向夜子軒報喜的。沈云悠手執圣旨,幽幽的看著夜子軒,心里十分好奇,他和皇上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才能讓一位做父親的,如此來刁難自己的兒子。 “我等著看你讓皇上說不出話來?!鄙蛟朴坡阶叩搅藭狼?,把圣旨還給了他,輕聲說道:“只要案子一破,自然不會再有人瞧不起你?!?/br> “你覺得,我能破的了這些命案?”夜子軒好笑的看著沈云悠,然后又低下頭看起書來。 “沒有去查,又怎么知道破不了。公主的一番心意,不要浪費掉。況且,我也會幫你的?!?/br> “你?”夜子軒好笑的抬起頭,看著沈云悠,問道:“你怎么幫我?” 目光掃過沈云悠的脖子,讓夜子軒臉上的笑意消失。盯著沈云悠的脖子看了片刻,夜子軒又繼續問道:“傷,好了?” “好了?!鄙蛟朴撇辉谝獾男π?,便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沈云悠回眸看著夜子軒,笑道:“別再讓人瞧不起你了,這是個好機會。明天我會再過來找你的,記得辦正經事,公主可是對你期望很高的?!?/br> 沈云悠離開后,夜子軒眼中寒光乍現。瞥了眼那司徒流蕓帶來的圣旨,夜子軒冷冷一笑。 京兆伊。他也真想得出來…… 沈云悠回到相府,坐在屋子里,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查古代的命案,的確是能讓她感到有意思的事情??墒?,她該從何下手來幫夜子軒,又不讓其他的人發現她的本事呢? 現在這種天氣,尸體在驛站保存個幾天,就會腐壞。想要驗這種尸,還真是一件挺有挑戰的事情。 沈云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直到秀兒慌慌張張的跑進屋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告訴她,司徒睿來找她了,沈云悠才回過神來,站起了身子。 “睿王爺在哪?”沈云悠隨手攏了攏頭發,問道。 “應該正往咱們這兒來呢,小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惹王爺他動怒了???”秀兒一臉緊張的看著沈云悠,心神不寧的猜測著。沈云悠看到她如此的模樣,不由得揚嘴一笑。還未走到門口去迎接司徒睿,就看到司徒睿黑著臉,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沈云悠見過王爺?!?/br> 司徒睿目光清冷的看了眼沈云悠,便把自己身邊的隨從,和秀兒都遣了出去。大步走到桌邊坐下,司徒睿凝視著沈云悠,開門見山的說道:“楚玉有身孕了?!?/br> 沈云悠聽著司徒睿的話,驚訝的睜大雙眸,微微張大嘴巴。表情怪異的走到司徒睿的身邊,沈云悠試探的問道:“王爺……你忘了皇上的話了?” “本王沒忘,也不會忘。我給了她打胎藥,就是你去藥房給她取的那些?!?/br> 沈云悠聽完司徒睿的話,表情一變。認真的司徒睿,沈云悠恍然大悟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問道:“王爺,你今天來找我,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你懷疑我在那藥里動了手腳?”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么聰明?!彼就筋1砬殛幧目粗蛟朴?,說道。他原本來這里就是為了要質問沈云悠的,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沈云悠竟然一下就猜了出來。是她太過于聰明,還是心中有鬼,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這上面來? “王爺,云悠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沈云悠戲謔的笑了笑,表情凝重的和司徒睿四目相對,說道:“我只是去幫楚姑娘取藥而已,藥房的老板可以為我作證。我怎么做手腳,能讓楚姑娘懷上身孕?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膽子?我不是聰明,而是王爺你的態度和表情太明顯了?!?/br> “你可以在半途中把藥給換了?!?/br> “我為什么要那么做?我是瘋子還是傻子?王爺,我沒有忘記和你說的話,更沒有忘記,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人。我既然答應了要幫你,自然就不會害你。楚姑娘有身孕了,如果傳到皇上耳朵里,一定會動怒的。你和楚姑娘沒能在一起,你會放過我嗎?我是用性命擔保來幫你的,我怎么可能會伸手打自己的臉,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沈云悠情緒有些激動的說完一番話,便表情陰沉不定的坐在那里,不再言語。而聽了她發泄的低吼了一通的司徒睿,也皺緊了眉頭,半天沒有出聲。 第2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王爺,云悠以為,早就已經把話和你說的很清楚,可現在來看,事情好像又并非如此?!鄙蛟朴瞥聊艘粫?,深吸一口氣,目光復雜的看向司徒睿,輕聲說道:“我沒有必要去做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因為我已經很明白,我和王爺之間,是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的。我也不想讓王爺覺得我是想要挑撥離間,所以這件事情,我不做任何表態,只是和王爺保證,我不會再靠近楚玉姑娘,也絕對不會再對你有任何妄想,對你死纏爛打?!?/br> 沈云悠的一番話,讓司徒睿皺緊了眉頭。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當他聽到沈云悠說,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不會再對自己死纏爛打,和自己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時候,他的心忽然空了一下。 以前的每一天,都在被沈云悠追在身后死纏著的司徒睿,有些不明白沈云悠是如何想通放棄自己的。但是那種原本屬于自己,卻一下子消失不見的感覺,真的是讓司徒睿有些不適應。 司徒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沈云悠,然后低聲說道:“說說看,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br> “云悠斗膽問王爺一句,當初為何會喜歡上楚玉姑娘,又為何會非她不可?”沈云悠見司徒睿沒有生氣,心中暗自偷偷一樂。表情凝重的看向司徒睿,沈云悠問道:“因為楚姑娘溫柔?聽話?還是因為她從不向你提起想要名分的事情?” 司徒睿垂眸沉思了起來,腦子里的景象,一下轉到了他與楚玉初識的場面。 是什么原因讓他被吸引住了?楚玉那精湛的琴藝?還是她總是淺笑不語的聽自己說話,卻從不打斷的柔媚表情?是她總能讓自己安心下來的本事,還是她真的從未提及過想要一個身份的識相聰明? “王爺,我想這件事,你應該找楚姑娘好好談談。因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是貪婪的動物。在得到了原本想要得到的東西之后,自然而然的,還想要得到更多。而且一個女人在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之后,就會想要和他成親,為他生子?;蛟S楚姑娘沒有對你說過這些話,但是云悠告訴你,這個道理是沒有例外的。這孩子如果她真的執意要生的話,皇上那邊會怎么樣,王爺心里不會不清楚。真的惹怒了皇上,那……” 沈云悠意味深長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心里清楚,她的這幾句話,已經讓司徒睿的心里起了波瀾。 司徒睿站起身來,沉默的向房門口方向走去。在走到門口即將推開門的時候,司徒睿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沈云悠,出人意料的問道:“既然女人是貪婪的,那么你是如何放棄我的?” 沈云悠沒想到司徒睿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頓時表情一怔,愣在了那里。頭腦有些混亂,沈云悠認真的看著司徒睿,想了片刻之后,答道:“因為云悠已經親身體會過,那種即使是用生命去堅持,也終究得不到的滋味是什么樣的?!?/br> 司徒睿探究的目光,在沈云悠的臉上停留了好久,才緩緩走出了房間。沈云悠目送著司徒睿離開,在確定司徒睿已經離開了之后,緊繃的神經才終于松懈了下來。 重重地嘆了口氣,沈云悠擦了擦快要出汗的額角。再一次體會到了,和司徒睿這種氣場強大的男人說話,真的是很費神。不過,看司徒睿剛剛離開時的表情,沈云悠便能想到,楚玉這一次一定會和司徒睿發生一些什么樣的矛盾。因為司徒睿喜歡聰明的女人,但是卻絕對不是把聰明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女人。 沈云悠嘴角噙笑的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的半躺在軟塌之中,直到傍晚時分,沈志遠主動上門來找她,沈云悠才再次從悠閑自得的狀態,切換到了神經緊繃謹慎的模樣。 沈云悠近些天的表現,無疑是在相府之中十分出彩引人注意的。流蕓公主和睿王爺接連上門來找沈云悠的事情,讓所有的人都對這個前段時間還瘋瘋癲癲的傻小姐刮目相看。就連沈志遠這個當爹的,都有些想不通沈云悠究竟是用了什么辦法,才能讓睿王爺一改之前對她的態度。 沈云悠挽著沈志遠的胳膊出了相府,開始了她第一次的巡店。跟隨在沈志遠的身邊,走進一家又一家的店鋪。沈云悠暗暗在心里感嘆著,沈家的家產真的不是一般多的時候,她卻忽然看到了一抹有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是那天陪在夜子軒身邊的女子…… 沈云悠表情有些發呆的看著那女子在自家店中挑選綢料,卻沒料到,那女子在發現自己并也想起自己是誰時,忽然微微一笑,然后走到自己身邊,柔聲說道:“不如這位姑娘來幫我挑一匹綢緞,如何?” “我?”沈云悠有些驚訝的問道,在看到那女子肯定的點點頭之后,沈云悠松開了沈志遠的胳膊,然后在店中走了一圈,最后拿起兩匹綢緞,走回到了那女子的面前,說道:“我覺得這兩匹布料比較適合你?!?/br> 女子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沈云悠手中的綢緞,一匹是底色為鵝黃色,用絲線織出色彩華麗花紋的真絲綢緞。而另一匹,則是純白色的錦緞。 女子眉毛一揚,點了點頭,問道:“不知可否問一句,為何選這兩匹?” “鵝黃色的布料更能顯襯出姑娘膚色的白皙,而上面的花紋,又能讓衣服的色調顯得不單一,姑娘穿上一定很好看。至于這白色的綢緞,則比較適合氣質出眾的男子?!?/br> “你是怎么知道我想給男人買的?”這就是女子最為好奇的一點。 “因為我剛剛一直在觀察姑娘你,我看到你除了挑選適合自己的綢緞之外,視線還停留在了幾匹比較適合男子的綢緞上,而且顏色比較淺。一般而言,能穿的好這種淺顏色衣服的男子,一定都是氣質出眾的,而最能讓一個人的氣質升華到極點的顏色,非白色莫屬。所以我斗膽為姑娘你挑選了這兩匹布料,不知姑娘可否喜歡?” 沈云悠的一番話,讓那女子立刻開心的笑了出來。拍了拍沈云悠的肩膀,女子在付完兩匹綢緞的錢之后,重新走到沈云悠的面前,話中有話的說道:“希望日后還能和相見?!?/br> 送走了那女子,沈云悠才注意到,沈志遠一直在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沈云悠回到沈志遠的身邊,輕聲問道:“爹,怎么了?” “沒事,只是沒發現我女兒以前還有做生意的天賦?!鄙蛑具h從沉思中醒來,對沈云悠笑了笑,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我們回去?!?/br> 沈云悠老實乖巧的陪著沈志遠回到了相府,吃過晚膳,回到房中。沈云悠想起在飯桌上沈云秀、沈瑾瑜、沈云珠三人虎視眈眈看自己的模樣,便覺得好笑至極。這三個人現在都處在不聲不響的狀態,可沈云悠清楚,他們對自己一定是恨之入骨。因為被一個“傻子”奪走原本屬于他們的光環,和沈志遠的偏愛,對他們而言,是絕對不能原諒的。他們現在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不出半個月,一定會爆發來對付自己的。 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清晨醒來,不用著急到楚玉那里報道的沈云悠,悠閑的吃了個早餐,便被匆匆前來的司徒流蕓給帶出了相府。 跟著司徒流蕓到了夜子軒的住處,沈云悠一直沒膽子問司徒流蕓,她和夜子軒走的這么近,就不怕司徒睿生氣嗎? 走進了宅子,找到了夜子軒。當沈云悠看到夜子軒書桌上那幾卷卷軸時,身子一愣。 “嘿嘿?!彼就搅魇|揚起笑臉沖著夜子軒嘿嘿一笑,把夜子軒原本想說的話,活活的憋了回去?!拔也粫驍_你辦公的,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我坐在一邊不吵不鬧,你忙你的!” 司徒流蕓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便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看卷軸的夜子軒。 沈云悠無奈的一笑,然后走到桌前,在夜子軒復雜的視線里,拿起一卷卷軸看了起來。果不其然,上面記載著那幾起命案的調查經過,和一些瑣碎的事情。 沈云悠認真的看了之后,想了想,看向夜子軒問道:“尸首在哪,你去看過了嗎?” “還沒有?!币棺榆帗u了搖頭,皺眉看著沈云悠問道:“你有線索了?” 夜子軒的問題,讓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司徒流蕓也猛地站起來,沖到了沈云悠的身邊,沉默的盯著她看。這兩兄妹的凝視,讓沈云悠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答道:“我只是隨便一問而已。況且這種命案,如果真想查的話,一般而言都要從驗尸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