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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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一聽,原來是鄒化昌,全都圍攏過來,無不落淚,鄒化昌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啊,大家把他讓進院中,老頭子一看,就是大吃一驚,十五口棺材停在當場,上面都有牌位,上面寫著名字,鄒化昌往里來走近一看,“哎呀”一聲,就昏過去了,大家趕緊把他抬到屋中搶救啊,好半天老頭子才清醒過來,“哎呀,可痛死我也!” 后來他也不哭了,坐起來就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王雁翎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鄒化昌聽完之后是咬碎鋼牙,心說南北的二絕,你們可都歹毒的,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我就叫你們死于非命! 老頭子非要去七星島不可,大家攔不住啊,剛到院子里面,從房上飛身就下來兩人,大家一看,找上門兒來了,鄒化昌認識這兩個人,一看正是南北二絕! 他們怎么來了呢?他們準備收兵撤隊回到七星島,但是大寨主吳道德就說,“兩位前輩,我看他們的人也就是那一撮那一塊兒,還不夠二位一收拾的,我看不如趁熱打鐵,殺到他們的客棧,把他們一舉全殲豈不是更好?” 這兩人一聽有理,所以隨后就來到客棧,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鄒化昌早就憋足了勁兒了,二話不說,往前一竄身晃動雙掌直擊南絕,南絕一看鄒化昌腦袋也有點疼,心說,他怎么來了! 但是事情已經在這里了,說什么也沒有用,打吧! 北絕剛想上來幫忙,谷四方雙掌一擺,攔住去路,四個人打成兩對兒,這個不是比武,是玩兒命! 鄒化昌對南絕老人,打斗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南絕一看,還是使用我的絕招兒吧,往后一撤身就使出七絕掌,一個大巴掌直擊鄒化昌,鄒化昌早看出來了,做到心中有數,再看他,右掌一立,往下一沉,左掌一橫拖住右掌,一片金光,這一招兒叫‘金剛護體’,一巴掌正好拍上,把大巴掌震碎,而后老頭子往前一進身,掌往前一探,猛擊南絕的前心,南絕本以為這一下能把鄒化昌置于死地,可是他想錯了,鄒化昌那可不是等閑之輩啊,一看掌到了,想躲來不及了,實實在在拍在前心之上,用力過猛,速度太快,掌尖從后心就出來了,老頭子不解恨,把手縮回來,在南絕的身體里面還翻了翻,那還好的了么?南絕慘叫一聲,死于非命,死尸栽倒于地! 鄒化昌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第一百回 北絕歸天 北絕老人李燕弘,正在與谷四方酣戰,忽聽旁邊有人一聲的慘叫,撕心裂肺,他的精神就有些走神,這家伙一看,情形對自己十分的不利,他一想,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來日方長,報仇也不晚啊。。。 想到這里,他虛晃一招,抽身便走,他的本意上想上房逃走,鄒化昌眼睛都紅了,一看,就明白了,他想逃走,哪里有那種便宜事兒,北絕剛往房上一竄,身子在空中,鄒化昌的身法比貍貓還快啊,一道白光就到了,在北絕老人的后背就猛擊了一掌,使了十成十的力量,北絕一心想逃走,哪里顧及的了,一掌實實在在地正好拍在這家伙的后背之上,把北絕打的,從空中就落回地面,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由于力量太大,把這家伙都打到地里去了。。。 鄒化昌雙腳落地,往前一進身,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再一看,肝臟都打出來了,老俠客還是不解恨啊,上去又是一頓拳腳,后來大家上來解勸,人都死了,也算是報了仇了,這個勁兒過了,鄒化昌是放聲痛哭,嘴里念念有詞,“各位哥哥,小弟來晚了!”趴在棺材上就哭,人們怎么攔著,無不痛心,但是現在至少罪魁禍首死了兩個,剩下的一群,明天再去收拾。。。 最后大家苦勸,有人就說,“老俠客,千萬要保重身體啊,明日我們要打破七星島,給死去的人們報仇雪恨!另外,哭也不是辦法,人已經死了,您的三哥童鳳山還活著,在后面養傷??!”鄒化昌最后也是止住悲聲,實質上眼淚都哭沒了,在大家的陪同之下來到后屋,來到童鳳山的屋子,往里一來,現在的童老俠身體仍然十分的虛弱,昏昏沉沉,鄒化昌走到三哥的近前一看,三哥的命沒事兒,就是得需要靜養啊,大家慢慢地退了出去,然后又來到陶源和孟九宮的房間看了看,他們都是沒有什么大礙,加以時日就會康復。。。 人們陪著到了前屋,大家落座,就商量明天打破七星島的事情,王雁翎就說,“我估計明天七星島的人不會再去七星擂了,你們看,南北的二絕都已經死了,他們肯定是受到赤劍子吳道德的唆使,而吳道德沒有等到兩個人的消息,肯定預感到事情不妙,備不住現在就收拾東西,準備逃跑!所以我認為七星島現在可能是個孤島,上面什么都沒有??!” 大家一聽有道理,谷四方一聽,“雁翎說的不無道理,那你說該怎么辦呢?” 王雁翎就說,“我看,這樣,也不要等著明天打破七星島了,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大家拍手稱善,但是具體怎么安排呢?王雁翎在地上走了幾圈,“我看兵分兩路,一路在家里守著,以防萬一,另一路夜襲七星島,絞他個天翻地覆!” 人們靜靜地聽著,王雁翎就說,“古老俠和谷小義還有晨光大師,你們留下,照顧受傷的人,看守家門;我和鄒老俠暗襲七星島!” 大家都商量好了,兵分兩路,在家里面的我們不講,單說王雁翎和鄒化昌,兩個人換好了夜行衣,飛身上房,往下一塌腰,飛奔七星島,鄒化昌什么身份,實質上人家夠個劍客,那腳力夠多快啊,老頭子在前面跑,眼睛的余光盯著后面的王雁翎,心說,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的腳力如何?王雁翎一看,明白了,在試探我的腳力,好吧,想到這兒,腳下加緊,兩條黑影,緊緊地貼在一起,不一會兒就到了七星擂,鄒化昌暗挑大指,果然是個后起之秀啊,腳上有功夫!兩個人在七星擂這兒走了幾圈,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他們得坐船才能到七星島,周圍全是水,中間黑乎乎一個島子,他們沿著江邊走了走,沒有發現一只船,王雁翎就是一動,“老俠客,我估計他們事先有所準備,肯定是怕咱們偷襲,所以把船只全都調回去了!”鄒化昌點了點頭,“那我們如何過去?”王雁翎想了想,“我想這附近肯定有漁船,這里面產魚,所以打漁的人肯定有很多,我們去弄只漁船來,將我們擺渡過去,我們多給銀兩也就是了!” 兩個人到這個小漁村找船,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后半夜了,正是睡覺的時間,但是事情所迫,沒有辦法,但是漁民的船都應該停在岸邊才對啊,他們走了大半圈,連一條漁船的影子也沒有看見,真是泄氣。。。 后來鄒化昌說,“雁翎,你可會浮水?” 王雁翎說,“會啊,難道我們從這水中過去?” 鄒化昌一點頭,現在的是農歷的六月,天氣正熱,就當是洗個澡了,兩個人找個合適的地點,下水了,鄒化昌好水性,到了水里,游刃有余,一道水線直奔七星島,王雁翎也不示弱,緊隨其后,兩個人兩條水線趕奔七星島,當然了不能總在水下,偶爾露出頭來喘喘氣,而后再往前游,就這樣,大約半個時辰,兩個人就摸到了七星島的岸邊,兩個人不敢太快了,怕被人發現,兩個人悄悄地把頭露出水面,發現前面人影晃動,原來是到了寨門了,兩邊的柱子上掛著氣死風燈,挺亮,周圍圍著寨墻,看現在的情形,里面的人都挺精神,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看的非常的嚴,兩個人相互看了看,用表情交流,兩個人又沉到水下,往邊上游。。。 游了一會兒,探出頭來,發現離寨門較遠,他們悄悄地就爬上了岸,影住身形,把水衣服脫下來,把水擰干,然后穿上,看了看寨墻,這寨墻都是用木頭搭的,哪里能擋得住他們,兩個人飄身形就進了七星島的大寨,往里面摸索,不能走有人的地方,躥房越脊,往前面走,突然路過一個院落,就見里面是燈火通明啊,兩個人在房上一看,好像有很多人,他們仔細的看著,就見這里也是嘍啰兵滿地都是,看守的十分嚴密。。。 從這種程度看來,這里肯定是個危險的去處,非常重要,另外也證明吳道德他們一伙兒仍然在七星島!王雁翎給鄒化昌使了個眼色,鄒化昌一轉身走了,不一會兒就抓來了一個舌頭,把他拉到背靜的地方。。。 王雁翎大寶劍一順,壓住脖項,鄒化昌把手松開,就問,“你在七星島上身居何職?” 這小子嚇得兩腿直抖,“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頭目,手下管著十來個人,專門負責看守牢房!” “牢房里關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一些跟大寨主不和的,七星島的反叛!” “里面有沒有比較重要的人物?”“有,我們的五寨主莊道敏在這里看押!” “他為什么被押于此?” “他和我們其他的六位寨主不和,矛盾越來越深,尤其是擺設七星擂,他就不同意,極力的反對,后來被我們寨主把他押到了牢里!寨主懷疑他私通王雁翎一伙兒,就讓我們逼問他,他的嘴還挺硬,一直都沒有說,今天晚上還要進行審問!你們就把我抓來了!” “七星島的其他人在做些什么?”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們這里也是該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該你管的事情,就不要問!”“莊道敏現在人在何處?” “就在這個院子里的一間屋子里面押著,過一會兒就把他提出來到大廳去!” “好,那你先委屈委屈,這事情跟你沒有關系!” 說著話,鄒化昌單臂一較力,鷹爪力的功夫,往脖子里面一扣,再看這位翻了白眼了,老俠客本來覺得自己沒使勁,這個小嘍啰能和他比么?掐死了,死就死了吧!兩個人一商議,怎么辦?跟著他們的人去大廳。。。 他們在院子里面觀察,果然不一會兒,有一個人被推推用用的從房間里面提了出來,借火光一看,正是莊道敏,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啊,看來是被人家用了刑了,王雁翎一想,這個五寨主是個開明之人,跟他們是絕不一樣的,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把他就出去! 就聽院里有人說話,“有沒有看見李頭兒?” 大伙說,“沒有啊,他上茅房去了,怎么這么長的時間還沒有回來??!” “算了算了,不等他了,耽誤了工夫,大寨主怪罪下來,誰也吃罪不起,我們先去吧!” 說著,推著莊道敏趕奔大廳,王雁翎和鄒化昌緊隨其后,在后面偷偷地跟著。。。 不一會兒就到了聚義分贓廳,兩個人一換腰上了房,鄒化昌在后房坡,王雁翎在前面,影住身形,觀察屋里的動向,一看,屋子里面是燈火通明啊,屋里幾把椅子上面坐著幾個人,正坐上正是一只胳膊的赤劍子吳道德,上垂首是請來的靈覺寺的方丈靈覺和尚,下垂手是碧水湖盤蛇嶺的鐘小巧,左邊是藍劍子馬道峰,右邊是紫劍子鄭道遠,但是沒有一個精神的,前兩天這些人都受了傷啊,鄭道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勉強著來到這里議事,現在他是手無縛雞之力;馬道峰現在的精神好了許多,但是身受重傷,也是強打精神來到這里議事;靈覺和尚比他們都強一些,畢竟老和尚功底深厚??;鐘小巧前者被人戲耍,但是沒事兒,他活蹦亂跳的,比較活躍;吳道德面容憔悴,胳臂沒有了一只,他十分的沮喪。。。 第一百零一回 重建七星 五個人在聚義分贓廳里面坐著,人們把莊道敏推進來了,吳道德一看莊道敏是火往上撞,“老五啊,你個敗類,我們當初七人結義,占據著七星島,何等的風光,何等的基業,現在全都毀于你手!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啊,快講,是不是把我們的底細全都泄露了出去!” 莊道敏一句話不說,怎么問他都不吱聲,鐘小巧嬉皮笑臉的過來,在莊道敏的面前晃了晃,“五寨主,你這是何必呢?你看你現在渾身是傷,說句最老實的話,誰能救你???一個都沒有啊,況且誰知道你怎么回事兒???你就老老實實地說了吧,再說現在的形式,你還不清楚吧,就讓我給你講一講,我們七星島確實是損失慘重,但是王雁翎一伙兒,損失更大!山東十老已經死了八個,還有一個童鳳山身受重傷,恐怕現在也不在人世了,就剩一個老糟頭子鄒化昌,他幸運,沒來!算他的便宜,另外黑白雙俠,泰山的五老全都死了,這兩天又來了幾個幫忙的,不過都是酒囊飯袋爾,陶源被老前輩北絕老人七絕掌震下擂臺,生死不明,紅筆孟九宮多高的身份,被七絕掌震下擂臺,生死不明啊,剩下的也都是碌碌之輩,你沒有發現我們這里少了兩個人么?實話告訴你,南北的二絕已經殺到他們的客棧,要將他們殺的干干凈凈,雞犬不留!怎么樣?聽著是不是挺過癮??!” “啪”一個大嘴巴,把莊道敏打的身子一晃,他是破口大罵,“鐘小巧啊,你個白眼狼,本來我們在七星島上過的是逍遙自在,哪料想你這小兒來到七星島本弄是非,花言巧語啊,還有那妖道化鎮梁,江湖的五真人那是無惡不作,胡作非為,早就應該除之而后快,也到這里胡說八道,和你鐘小巧一起狼狽為jian,騙的我們兄弟反目成仇,死的死傷的傷,還恬不知恥,在此大言不慚,我呸!” 一口唾沫吐鐘小巧一臉啊,鐘小巧可不干了,他看了看吳道德,吳道德是面沉似水啊,“鐘寨主,這個人就歸你處置了!” 鐘小巧一聽,來了精神,命令手下人準備,大家一看,抬進來一個火盆,里面全都是木炭,里面放著燒紅的鐵烙鐵,這小子命人把莊道敏綁到一個柱子上,把他的上衣扒掉,身上全是傷,這小子拿過鐵烙鐵,沖著莊道敏嘿嘿的冷笑。。。 剛要下手,從正門外面就飛來一物,打的可真是準確,正好擊中鐘小巧的肚子,力量可不小啊,鐘小巧一捂肚子,腰往下一彎,其實這是正常的反應而已,他右手舉著鐵烙鐵,就忘了,這么一來,這塊鐵烙鐵正好燙在這位的臉上,本來這位的臉就巴掌大一塊,rou也不多,這一下“刺啦”,就成了烤雞架了,整個腮幫子全沒了,把這小子疼的,慘叫一聲,鐵烙鐵也扔了,就地翻滾,雙手捂著臉,大廳里就是一陣的大亂。。。 正在這時,王雁翎從房上已經縱下,就來到屋中,鄒化昌從后房坡也下來了,把后窗戶破開,就進了屋了,大廳里一陣的緊張,吳道德一看是王雁翎,心里就知道不妙啊,王雁翎和鄒化昌一使眼色,那意思也不和他們廢話了,殺吧! 王雁翎從背后一伸手就拽出紫電青霜劍,平時他只用一把劍,今天特殊,左手紫電劍,右手青霜劍,先奔離自己最近的鐘小巧,聽陶源說了,這小子是罪魁禍首啊,往前一縱身,把劍一揮,咔咔幾劍,將他的雙腿的大筋挑斷,這家伙算是徹底的植物人,往前一竄身,來到柱子的前面,周圍有很多嘍啰兵,一看,往前一闖,王雁翎左右開弓,沒有超過十秒鐘,嘍啰兵全部交待,一劍把莊道敏的繩子砍斷。。。 莊道敏真是死中得活,雖然說身上有傷,但是只是受了些折磨,皮外傷而已,然后又咔咔幾劍把他身上的鐵鏈砍斷,這個時候鄒化昌已經和那四個人打在一處啊,那幾人不是有傷就是殘疾,即使他們全都健康也不是鄒化昌的對手。。。 王雁翎剛想說,老俠客,最后都要活的!眨眼之間,這四個人是紛紛中招兒,全部死于非命,這時候外面的嘍啰兵都沖進來了,王雁翎一捅莊道敏,那意思你得說話啊,莊道敏也是心領神會,王雁翎把寶劍往空中一舉,“降者免死!” 還真是有幾個不識趣兒的,真是吳道德的死黨,往前剛一進身,王雁翎的寶劍一揮,一轉圈兒,全部放倒!大伙一看,還是算了,我們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沒有必要把腦袋混沒了,莊道敏把手往空中一舉,高聲斷喝,“各位兄弟,都不要誤會,他們都是七星島的叛逆,我也是在清理余亂,大家不必害怕,我知道你們也是被迫無奈才跟他們走同一條路線,這一切從現在開始既往不咎!” 然后他一回身,“老五!”有一個小個兒過來了,“你去到聚賢樓取幾百兩銀子來,分給手下的弟兄!買些酒喝,買點rou吃!做幾套新衣服!” 大家伙一聽,五寨主好人啊,我們都聽了蠱惑了,紛紛跪倒請罪,莊道敏把手一揮,“大家都是弟兄,何必有如此禮節!” 有人就說,“我們以前是看走了眼了,現在我們全部都擁護五寨主,您就是七星島的大寨主!”一個人帶頭兒,后面的人都跟著喊,頓時氣氛就完全的轉變了,莊道敏也是苦盡甘來,他心里自然高興,還得感謝王雁翎和鄒化昌。。。 兩個人待了一會,就跟莊道敏說,“我們不能在此久留啊,家里人還聽我們的信兒呢?” 莊道敏說,“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挽留了,可我心中有一事,還要請教!” 王雁翎說,“何事盡管講來!” “不知這南北二絕現在何處啊,萬一他們回來,我當如何是好?” 王雁翎一聽,為這事,哈哈大笑,“他們早已經做了鄒老俠的掌下之鬼了!” 眾人大笑!莊道敏親自送他們到水邊,命人劃船送他們過去,兩個人站在船頭,帶著鐘小巧,這回可算是出了口惡氣,路上無話,到了對岸,謝過船家。。。 提著鐘小巧就回到客棧,客棧的人都還沒有睡啊,一看他們兩位回來了,趕忙就問,“事情怎么樣???”大家把事情的經過一說,都樂壞了,馬上動員起來,用鐘小巧給死去的人們祭靈!場面自然是不必細說,最后這個鐘小巧被開膛摘心,給十五個人祭靈。。。 時間過得真快,到了第二天了,這七星擂已經結束了,陶源和孟九宮的功底深厚,下地走路已經沒有問題了,大家一商議怎么辦呢?雇了很多人,大家是分兵派將,護送著靈柩回他們的原籍,鄒化昌帶著幾十人護送山東九老,當然童老俠是沒死,但是需要將養,跟著鄒化昌; 陶源和孟九宮因為傷還沒有好,所以和玉兒,他們三人回奔廬州府; 王雁翎護送黑白雙俠回歸他們的原籍,谷四方和谷小義護送泰山五老的靈柩趕往泰山; 晨光大和尚和受傷的極光和尚護送著極遠的靈柩回歸華蘭寺; 大家就此別過啊,但是這其中發生了一件事情,蔣振興死了,他有個傻兒子蔣達旺,怎么辦,老家人也是為此吃喝不下,最后跟鄒化昌商量,這事情怎么辦?老俠客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把王雁翎叫到身邊,要王雁翎收蔣達旺為徒,王雁翎無法推辭,就答應了,所以護送黑白雙俠,蔣達旺也跟著,大家即可動身啊,現在是夏天,時間耽誤長了,尸體腐爛,就不好交代了!還好他們加了特質的材料,有效地防止。。。 陶源他們回廬州我們不說,鄒化昌這一路我們也不提,先說谷四方這一路,他們趕往山東泰山,爺倆個一想,從安徽到山東,這路也不算近啊,把伙計們召集起來商議,谷四方就問,“各位,大家都辛苦了,只要此事辦完,定會多給大家銀兩,這個你們且放寬心!”“老爺子,您這說的什么話啊,我們還信不過您么?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是!”谷四方說,“從這里啟程到泰山,有沒有近路??!能早一天到盡量的早點到,不能耽誤時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了沉思,忽然有一個人站起來說,“我好像知道一條近路,但是路好像不太好走,不知道行不行!” 第一百零二回 極露禪林 谷四方和谷小義爺倆護送山東泰山五老的靈柩到泰山,本來可以走官道,但是那樣的話路途比較遙遠,后來有人說他知道一條近路,谷四方就問,“你說的近路怎么個走法?” 這個人做了作牙花,“老爺子,路有,但是非常難走,山路較多,恐怕和大陸差不多!” 谷四方一聽,這話等于沒說,后來大家一商量還是走大陸吧,速度快一些也就是了,路途比較遠啊,車老板上了馬車,鞭子一晃,馬車前行,谷氏爺倆在前面開著道,大隊人馬啟程了。。。 這一路上是饑餐渴飲,曉行夜宿,路上還真的沒有出什么事情,其實他們又不是鏢局的,車上都是死人,誰你能攔截呢? 這一日就到了滄州管轄地界,天色已晚,大家準備休息,前面不遠處就閃出一座鎮甸,大家腳下加緊,也沒注意這鎮甸叫什么名字,書中代言,這座鎮甸叫芙蓉鎮,為什么叫芙蓉鎮呢?因為這座鎮子生產花卉,以芙蓉最為出名,遠近聞名,他們進了芙蓉鎮,往里走,來到一家客棧叫‘極露禪林’,這客棧比較大,谷四方看了看這個地方,就有點猶豫,以他的意思是住一個比較背靜而且人比較少的地方,這里的人比較多,總感覺這里不是個好去處,他們就想走,正這時從里面出來了一個伙計,就把他們圍在當中,其中有個伙計說,“呦,老爺子,您住店,選我們極露禪林最為合適了,我們這里什么都有,而且價錢公道,您就住這兒吧!”其他伙計也是這么說,谷四方一看,盛情難卻,好吧,于是便同意了住在此處,伙計們忙活著把五輛車拉到后院停好,把一行人讓到屋中。。。 谷四方一看,這里的裝修非常的講究,富有詩情畫意,看罷多時,掌柜的過來了,“老爺子,一看你就是領頭兒的,您看你們要多少房間??!” 谷四方上下打量掌柜的,一看,這個人是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兩只大耳朵,稍微有點小黑胡,但是兩只眼睛是爍爍放光,一看就是個練家子,看罷多時,“掌柜的,貴姓???” 掌柜的一樂,“免貴姓王,叫王任偉!” “王掌柜,我們一行二十人,您看怎樣的分配?” “現在是夏天,我們的房間十分的寬大,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給你們打地鋪,只收一個房間的價錢,十個人可以住一間,如果你還有什么特殊的,那三間房也可以!” 谷四方一想:我和小義一個房間,剩下的人分配到兩個房間比較合理。于是要了三間房,大家準備吃飯,掌柜的讓伙計把飯菜直接送到客人的房間里,今天晚上古老爺子也是特意的讓手下人多吃點好的,改善一下,所以大魚大rou今天是管夠,每個房間十個菜,酒隨便喝,谷四方邊喝著酒邊盤算著:此次從泰山回來,我和小義就回原籍陳州,好好一呆,頤養天年,哪里也不去了,把小義這孩子撫養成人,我也算是完成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谷小義沒有喝酒,只是一味的吃菜,什么好他吃什么,不一會兒,他吃飽了,“爺爺,我吃飽了,先睡了,這一路走來,也沒有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