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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蒲站起身來,但語氣仍是恭恭敬敬,不知是不是因為施瑤這身體的主人往日太過厲害,讓這一群人面對施瑤都有種畏縮的感覺。嚴蒲左右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之后才道:“回施姑娘,前些日子主人聽說了一件大事,所以特地要屬下來醉月谷看看這件事是否屬實?!?/br> “什么事?”施瑤繼續追問。 嚴蒲皺眉思索了片刻,道:“聽說前不久,有人在寧州城修建院落的時候從城中挖出了一具男尸?!?/br> “……是嗎?”施瑤眼皮跳了跳,腦子里突然蹦出了洛雪蕪一身白衣站在荒蕪院中的景象。雖然并不確定,但她隱約覺得嚴蒲口中所言的挖出男尸的院落,大概便是她面館的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洛雪蕪的院子。 嚴蒲注意到了施瑤的異樣,連忙詢問道:“施姑娘,難道你來這里便是為了調查這件事的?”雖然未曾說明,但施瑤分明從嚴蒲的眼中看到了欽佩,似乎是在說不愧是施姑娘,竟然能夠提前知道這件事并展開調查。 施瑤覺得搞不好她這個身體的主人真的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到寧州城,并且住在了那個院落之中的,然而她如今是貨真價實的什么都不知道。將身子背過去不再面對嚴蒲,施瑤定了定心神繼續問道:“我來此是另有要事,你繼續說那男尸又如何了?” 嚴蒲點頭,道:“我等聽說那男尸出土之時棺木和衣衫都已經腐朽不堪,但身體沒有絲毫腐爛,甚至連損傷都沒有,當時挖出這男尸的人覺得奇怪,便差了人請了名醫來鑒定。據那名醫所說,那人已死了百年?!?/br> “死了百年身體卻沒有腐朽?”施瑤訝然,覺得古代的某種技術竟然比她所在的那個時代還要厲害。 嚴蒲面色有些古怪的應了一聲,又道:“據我等所知,百年之前戒主便是在寧州城中受下重創,他孤身一人帶著重傷進了醉月谷,之后便再也沒有出來過。當時眾人都紛紛猜測戒主是死在了醉月谷之中,是以便稱醉月谷之中有個戒冢。但主人卻并不是如此認為,他覺得,那院中挖出的百年男尸很有可能便是當年的戒主?!?/br> 這個消息是當真震驚到施瑤了,不久之前她剛從秋硯那里聽了關于戒主的故事,雖然覺得其中不免有許多夸大的部分,但在她看來那戒主已經是傳說級別的人物了,此刻嚴蒲告訴她戒主的尸體就在自己隔壁的隔壁被挖了出來,怎能不讓她驚訝。 震驚完了以后施瑤又問道:“那你們怎么沒有去尋那男尸,反而來了這里?” “回施姑娘,寧州城中的人將男尸挖出來之后便置于了城外一處寺廟之中,我等前去的時候,那尸體已經不見了?!?/br> “不見?” “約莫是有人偷走了尸體?!?/br> 施瑤越來越不理解這些人在想什么了:“就算那人是傳說中的戒主,但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偷他的尸體又有什么用?” 聽到施瑤問了這個問題,嚴蒲有些驚訝,但驚訝之后他仍是恭恭敬敬的解釋道:“戒主死后的這些年里,有無數人前來戒冢,無非都是為了尋找戒主留下的武功以及金銀?!?/br> 施瑤越聽越不對,感情戒主死了以后這天下人都在惦記著戒主的遺產,根本沒有人真的是來瞻仰那戒主的?這樣想著,施瑤不由得又要替那位素未謀面的百年男尸默哀一下了。 “所以你們認為找到了戒主的遺體便能夠得到他的遺產?”施瑤明白了過來。 嚴蒲點了點頭:“主人有此推測,所以派我們前來?!?/br> 問了這些,其實都不是施瑤最想要知道的,她最想要知道的自然是自己這個身體的真實身份,然而若她此刻就這樣直接的問一句“告訴我我是誰?”或者“我是你什么人?”她一定會被嚴蒲盯老半天然后重新判斷她的腦子究竟是好是壞,所以她只能旁敲側擊,如今旁敲了這么久,她總算是可以開始問了。 “那個……我離開了這么久,你們主人可還好?”施瑤狀似無意的提了一句。 聽到施瑤的問話,嚴蒲愣了許久,然后緊緊地盯住施瑤的眼睛,好似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待見到施瑤目中沒有什么慍怒之后才開口道:“主人他還是同以前一樣,出不得幽嵐莊一步,只是沒有想到……施姑娘你從前從來不會問起主人的?!?/br> 施瑤微微蹙眉,聽明白了一些。嚴蒲的話中提及了幽嵐莊,這是一個施瑤從來未曾聽說的地方,不過看起來她這個身體的主人應該便是這個幽嵐莊的人了。而嚴蒲還說,她平日里幾乎不會問起他們的主人,大概也就是說她和那個所謂的“主人”的關系并不怎么好,這樣看來……他們相比究竟是誰地位更高呢? 想到了這些,施瑤勾了勾唇角,搖頭道:“我離開了這么久,總該過問一下的?!焙芎?,她已經知道了一個地名了,再加把力應該就能問出她的身份了。 施瑤的計劃是十分完美的,然而她沒有想到就在她準備問下一個問題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哨音,那聲音低沉悠長,竟不知是什么東西發出的。施瑤斂了眉正要開口,便見嚴蒲等人一臉戒備的站了起來,施瑤不由改口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嚴蒲點頭:“山谷外的兄弟傳來消息,讓我們立刻過去?!?/br> 施瑤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極其不舍得這些人過去,只因她還未問出最為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