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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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驚恐的看著蘇承灝,驚聲呼道。 “頭兒…頭兒…咱們真的要動手么?這好歹也是駙馬爺啊,倘若過幾天皇上一高興,赦他無罪,發現咱們動用私刑,咱們豈不是要倒大霉?” 守衛戰戰兢兢的看著蘇承灝,疑聲問道。 “蠢貨!你以為我是傻子么?若無上頭的旨意!我怎么敢去動他!” 蘇承灝輕蔑的看了守衛一眼,怒聲罵道。 “??!如此說來方才那張紙條真的是…” 守衛恍然大悟的說道。 “住口!什么紙條!還不趕緊動手!天塌下來你上面還有我扛著,我上面還有那位爺扛著,你們怕什么?” 蘇承灝怒聲罵道。 “是是,小的愚鈍!小的這下就放心了,這就動手!” 守衛不住對著蘇承灝點頭哈腰,起身朝著火盆走去,伸出手,一把拿起那根燒的焦紅的鐵棒,輕輕放入一旁的水盆中,只聽“茲”的一聲,縷縷熱氣往上冒起,守衛提著那依然鮮紅的鐵棒便朝著趙文走去。 “瞧見了沒!這鐵棒烙下去滋味可不好受!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了吧!免得受這皮rou之苦!” 守衛將那根鮮紅的鐵棒不住的在趙文面前晃來晃去,威嚇著他。 此刻趙文早已被嚇得心膽俱裂,渾身不住的顫抖,苦不堪言。 “交代什么?” 趙文疑聲問道。 “蠢貨!他已經快要死了!還用得著交代什么!” 蘇承灝氣沖沖的走上前來,“啪”的一聲,狠狠的照著守衛的腦門子就是一個巴掌打了下去。 “是是,小的只是說順口了,每次給犯人行刑的時候都要這么子問一句…” 守衛輕聲答道,也不敢還口。 “蠢貨!誰叫你把鐵棒放到水里去的!這樣還叫紅燒rou么?放回火盆中再燒一會!” 蘇承灝又在守衛腦門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怒聲喝道。 “是是…” 守衛摸著腦袋,苦兮兮的看了蘇承灝一眼,轉身走了幾步,便將鐵棒放回了火盆中。 方才將鐵棒放入火盆中,隨即又回過頭,看著蘇承灝,道,“頭兒?咱們好像每次用鐵棒燙犯人的時候都是先用水盆降了溫的呀!這…不降溫的話?能受的了么?豈不是會被燙熟?” “這鐵棒就算用冷水降了溫也燙的嚇人!這若是不用冷水降溫!直接放到人身上去!這可是會燙死人的呀!這樣做真的行么?頭兒,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守衛摸著腦袋,疑聲問道。 “蠢貨!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照做!” 蘇承灝怒聲罵道。 “這位大哥!在下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如此迫害在下?” 趙文瞪大了雙眼,驚恐不安的盯著那根越燒越紅的鐵棒,慘聲問道。 “對對,你和我是無冤無仇的,可惜你娶了一個嬌滴滴的嫩老婆!教人眼紅!你說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破爛臭書生!你憑什么能娶到長公主?你何德何能?” 蘇承灝怒聲罵道。 “你們說,我哪點兒比不上這個臭小子了?既然他都能吃到這塊天鵝rou!那我蘇承灝憑什么吃不到?” 蘇承灝隨即轉過頭去,看著身后的眾人問道。 “是是,我們頭兒當然能吃到!” 眾人開口奉承道。 “你…不可理喻!” 趙文又驚又怒,對著蘇承灝怒聲罵道。 “我呸!你瞧瞧你這病怏怏的身子骨!你能滿足公主么!俗話說的好!有多大的腦袋,帶多大的帽子!就你這樣!還不如把公主讓給老子!老子一定能滿足她!省得她整天欲求不滿的!到處去撒潑!還打了老子一個巴掌!” 蘇承灝對著趙文吐了一口唾沫,怒聲罵道。 “你!你!你!” 趙文怒視著蘇承灝,心中大怒,被氣得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們說!公主是不是整天欲求不滿!” 蘇承灝又轉過頭,對著身后的眾人問道。 “是是!頭兒說的對!” 眾人開口迎合道。 “看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爺當了駙馬!一定好好的將她喂飽!讓她連床都下不了!省的她一天到晚到處跑,給大爺我到處丟人!” 蘇承灝忿忿不平的說道。 “對對!把公主喂飽!免得她到處打人!” 眾人齊聲說道。 “豈有此理!不許你侮辱紫菁!混蛋!” 趙文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 “哼!侮辱!爺這還只是言語上的侮辱罷了!等到將來的某一天,爺一定要好好的當面羞辱她,把她剝光!一絲不掛!一邊用語言侮辱她,一邊用行動來羞辱她!這才爽!對不對?到時候看她還兇的起來么?還不得乖乖躺在爺的身下!給爺俯首稱臣!” 蘇承灝哈哈大笑。 “你…你…畜生!混蛋!你給我住口!” 趙文死死的瞪著蘇承灝,怒聲罵道。 “頭兒…頭兒…咱們當著駙馬爺的面說這些話好么?萬一…萬一他被放出去了,把咱們說的這些話告訴公主…咱們可就慘了呀!” 守衛靠上前來,壓低聲音,對著蘇承灝輕聲說道。 “怕什么!死人是不會告密的!” 蘇承灝笑著說道。 “什么什么!頭兒,你的意思是要將他弄死?” 守衛瞪大了雙眼,疑聲問道。 “嘖嘖!會說話么?不是我要將他弄死!而是駙馬爺身子太弱,受不起牢獄之災!不幸病死天牢!懂么?蠢貨!” 蘇承灝怒聲罵道。 “是是,頭兒說了算?!?/br> 守衛退了下去,不再說話。 “你!你敢!你真以為這天下沒有王法了么?你別以為你能夠只手遮天!” 趙文怒視著蘇承灝,驚聲尖叫道。 “駙馬爺!來,小人請您嘗嘗紅燒rou的滋味!” 蘇承灝眼中閃過一抹駭人寒光,伸手拿起那根燒的焦紅的鐵棒,便朝著趙文直直走去。 蘇承灝手里拿著燒的焦紅的鐵棒,獰笑著朝著趙文緩緩走去,只見鐵棒不住的冒著熱氣,看的趙文心驚膽戰,雙腿不住的拼命打顫。 “頭兒!頭兒!好殘忍呀!我不敢看了!” 守衛忽然驚叫一聲,尖聲呼道。 “我呸,沒用的東西!不敢看就把眼睛蒙上!沒人請你看!” 蘇承灝對著守衛吐了一口唾沫,怒聲罵道。 守衛立刻用手將眼睛蒙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蘇承灝嘿嘿一笑,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兇光,伸手便將燒的焦紅的鐵棒緊緊的按上了趙文的大腿,只聽一陣“滋溜”聲,接著便是趙文呼天搶地的慘叫,一陣rou香味混合著焦香味從趙文的大腿處徐徐傳來,股股污血從趙文的大腿處狂飆出來,噴到了地面之上。 趙文面色慘白,嘴里不住的慘呼著,這叫聲驚心動魄,身后的數名守衛都捂住了耳朵,不忍再聽下去。 惟有蘇承灝仿佛很享受一般,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嘴角,眼中是一種近乎瘋狂的狂熱神色,握著鐵棒的右手戲謔般的轉了一圈,燒紅的鐵棒便又在趙文的大腿上轉了兩圈,直痛得趙文呼天喊地。 趙文死死的看著一臉壞笑的蘇承灝,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地獄之中,而蘇承灝就是這地獄中的惡鬼,不將他折磨致死,不會罷休。 “駙馬爺!小人親自做的紅燒rou好吃么?不知合不合駙馬爺的口味?” 蘇承灝笑著說道。 趙文大腿周圍的褲子早被鐵棒燙破,焦黑的布料翻卷著,那一圈被燙的往外不斷流淌著污血的傷口宛如嬰兒張開的大口,在無聲的控訴著這殘暴的罪行,傷口周圍的rou已經呈現一種焦黃色,不斷的散發出燒rou的焦香氣息,污血順著傷口往下不斷流淌,滴落到臟亂的干草堆上,將干草堆漸漸的染成一片暗紅色。 趙文喘息著,顫抖著,此時的他,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必須一直強忍著,才不至于讓自己呻吟出來,他必須忍,他不能低頭,不能服輸,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氣! “你們說!我做的紅燒rou香不香?” 蘇承灝轉過頭,笑著問道。 “香…” 身后的眾人無奈的答道。 “哈哈!那你們想不想吃?” 蘇承灝又問。 “……” 一片沉默,身后的眾人都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刁鉆古怪的問題,就算再怎么想拍這個變態上司的馬屁,也無法開口說想吃,萬一真說了想吃,那他叫自己上前去咬一口,那怎么辦? “看樣子我的紅燒rou做的還是不夠好呀!你看!都沒人想吃!那就再做一次吧!人嘛!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不斷的進步嘛!” 蘇承灝獰笑著,復又將鐵棒往趙文的左腿上燙去,只聽“滋溜”一聲,趙文的左腿也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皮膚和肌rou還有肌rou里面的經絡組織在一瞬間被高熱度的鐵棒燙的熔化開來,一股股污血從傷口中噴涌而出,鉆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來,趙文死死的咬著下唇,終于也抵抗不住這猶如潮水般席卷而來的劇烈疼痛,睜大了雙眼,痛呼出聲。 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眾人耳邊,膽小的守衛早就緊緊的捂住了耳光,閉上了雙眼,再也不敢多看一眼這殘酷的暴行。 翻卷著的傷口仿佛在輕輕的張合著,輕微喘息,猶如嬰兒張開的大口一般,往外不斷的流淌著略顯黑色的污血,傷口處得肌rou按照燒傷程度,呈現出不同的狀態,靠近傷口邊緣的肌rou是略帶慘白的粉白色,傷口中心處是焦黑色,再往外便是暗紅色和焦黃色。 趙文的雙腿不斷的劇烈顫抖著,不受控制。 “這次做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