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桀桀桀,弄傷了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無心走了過去,看似走得很慢,但眨眼間就到了啊啼的面前。 “就是你射的箭吧?”無心把眼中的箭拔了出來,眼睛的鮮血濺射到啊啼的身上。 “快躲開!”莫蘭知道無心想要干什么了,連忙叫啊啼躲開。 “來不及了喲?!睙o心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把手中的箭插到了啊啼的頭上,按壓到戰場的地面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活她了。 “出手!”紫袍軍官冷冷地說道。 后面出現幾個藍袍的蒙面人沖了上去,攔住無心繼續殺人。 “你們是誰?這里可是比賽,你也不攔一下嗎?”無心指著紫袍軍官笑著說道。很顯然他知道這些人是紫袍軍官指揮過來的。 “妖人,還不束手就擒???”紫袍軍官走到臺上看著無心振振有詞道。 李青看莫蘭和苦露都體力透支,要是繼續留下上面可能有危險,招呼著孟子湖把她們兩個扶了下來。 “按道理來說,你作為一個貴賓,我們是無權干涉你,但是你的種種行為讓我不得不出手。明天,我會將連同帶你來的人一同審判!” 紫袍軍官雖然有些好色,但不代表會包庇罪人。 無心聽了這一串話,面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自己給抓了不要緊,自己上面的主人要是也給牽連了,那么就算不給這批教官打死,也會給主人折磨致死。 “不要太過了!我給你抓,是有證據對吧?但是你憑什么抓她?!睙o心兇狠的看著紫袍軍官。 “沒必要說太多廢話,今天就讓你們妖人知道,我們騎士這幾年也不是吃干飯的?!?/br> 紫袍軍官把騎士劍拔了出來,一記橫劈朝著無心攻了過去。 李青在一旁觀看,在他眼中,這看似簡單的攻擊,卻有種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劍影,讓人無法躲避?;蛟S,這里是提高自己劍術的一個好機會,能夠讓自己的劍術進行更好的升華。 無心站在原地,看著紫袍軍官的進攻,有想躲卻躲不開的感覺?!爸缓闷匆黄戳??!?/br> “超電磁能量炮!”無心拿出了上次組隊時的武器,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其中的能量波動的確加強了。 紫袍軍官知道這攻擊之中蘊含的能量很大?!澳銈儙讉€帶著這幫新兵離開,別回來了?!比缓竺撓伦约旱淖吓?,繼續道:“如果我沒有回去,請把它交給我的夫人?!?/br> “桀桀,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使用這一招,說不準我也會和你一起下去?!睙o心捂著臉痛苦地笑著。 “哈哈,也好,有著你這樣的妖人陪葬也值了?!弊吓圮姽贋⒚摯笮Φ?。 一束白光穿破天穹,爆炸范圍越來越大,波及到附近的無辜百姓,一聲聲慘叫也隨之而來。 “真的是,連死都不讓人舒心?!崩钋啾г沟?。 “這次招兵不知道還會不會進行,不然錯過這次機會還要等到什么時候?!泵献雍v扶著苦露說道。 “好了,把我放下來吧?!蹦m紅著臉對李青說道。 “哦,沒事了吧?”李青彎下腰把莫蘭放到一塊石頭上,讓她坐著。 “我們從未謀面,表示謝意這東西就給你吧?!蹦m從脖子上摘下一條白色的蓮花項鏈給李青戴上?!澳莻€我先走了?!蹦m說著還留戀地看了一眼李青。 看著走遠的莫蘭,李青迷茫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 “呀,大姐把她的傳家寶都給你了?!笨嗦段嬷焱敌Φ?。 “傳家寶?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嗎?”李青轉過臉問道。 “怎么,你喜歡她了?”孟子湖和苦露同時問道。兩個人尷尬地笑了笑。 莫蘭的相貌在這里屬于美人級別,有人喜歡也并不奇怪,并且女方都主動獻殷勤了,男的再不主動就是傻子了。不過接下來的回答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不,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得把它還回去?!?/br> 李青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意,這明顯就是喜歡自己的象征,傳家寶都給了。不過這里是孟子湖的夢境,最好不要牽扯太多的東西,不然不知道回去的時候會有什么影響。 “這樣啊。我知道她家在哪,不過就是有點遠?!?/br> “沒事,現在我們走快點,說不定還可以干得到。不過那啥,孟,麻煩你要背她一路了?!崩钋嘧プツX袋,無奈的笑了笑。 “呵呵,男人?!泵献雍矝]有多說什么,把苦露一把抱起,走在前面。 現在正值午時,路程也很遠,都留下了很多汗,李青兩人臉上的妝也因為汗而脫落。 “你們的臉……”苦露看著孟子湖的臉說道。 李青看了一眼孟子湖。心里直喊:糟了,全部都給她看清了。 孟子湖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性,把苦露丟下,退了幾步,帶著敵意地看著她。 “干嘛???很痛耶?!笨嗦冻酝吹嘏呐钠ü烧玖似饋?。 “你看到什么了?!泵献雍[出攻擊陣勢。就算她在漂亮,現在自己給通緝,就算是一點意外也可能要自己的命。 “沒什么,你本人挺帥的,干嘛要化妝成那個樣子?”苦露一臉花癡樣地看著他。 “你不要用這種借口來哄騙我們?!崩钋鄾]有聽信她的話,現在自己和孟子湖在一條船上,如果他給抓到,那么自己肯定也出不去了,天知道還有什么變故。 “不不不,他的確很像通緝令的一個人,但是軍營總部里發出的通緝令大部分都是孝子或是好人,軍營里的紀律嚴謹,不允許去探親,但是偏偏有些人卻不大愿意,那些人不是死于軍部就是還在給通緝?!笨嗦督忉尩?。 “你既然知道這些事情,為什么還要進軍部?”李青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找我父親?!?/br> “父親?” “對?!笨嗦痘貞浀皆谧约簳r候的時候,父親就已經離開去當兵了,一去就是十幾年,就在前幾天,唯一一個和自己在一起的母親因病離世,而父親卻沒有任何消息,為此特地來軍營一探究竟,聽到他們對軍營的述說,才知道軍營的軍規竟如此不人道。大概那些來參加招兵的人也是為生活被逼無奈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