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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判斷是視頻聊天而非錄制視頻,是因為男人的動作。 他正百無聊賴地看著屏幕,很明顯是在等荊玉回去。 傅風瀾身形一滯。 ……男人? 第34章 這么愛學習啊 荊玉開了門,是家政服務中心的保潔阿姨到了。 荊玉把要打掃的地方和阿姨說了,就急急忙忙回屋去了。 傅風瀾注視著門“咔噠”一聲上鎖。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傅風瀾收回目光。 對保潔阿姨禮貌地一點頭:“辛苦你了?!?/br> 荊玉再次打開門,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傅風瀾在陽臺邊看書,燙銀深藍色封面,一指關節那么厚,是盧梭的《懺悔錄》。 桌上放著幾個黑色的外賣盒子,是從粵菜館訂的四菜一湯,因為擱置許久,已經冷掉了。 空氣中殘留著竹蓀湯的香氣,影影綽綽,又冷又鮮。 傅風瀾聽到聲音,抬起頭來:“餓了?” 荊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可以不用等我的,你先吃啊……” 傅風瀾把書合上了:“沒關系,我也不是很餓?!?/br> 兩人把飯菜用微波爐熱一熱,到餐桌旁吃晚飯。 以往餐桌上是很熱鬧的。 荊玉愛玩愛鬧,還有挑食的毛病,餐桌上往往雞飛狗跳。 傅風瀾想盡辦法,就為了給荊玉喂進一勺青菜去。 荊玉對他的生活也有無窮的好奇和興趣,喜歡纏著他問各種稀奇古怪的八卦。 像是劇組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樣子,導演罵人是不是很兇,演戲背不下來臺詞怎么辦,劇組夫妻是不是真的很常見,等等等等。 今天卻一反常態。 荊玉的手機響個不停,似乎屏幕對面的人在不停發消息過來。 荊玉只好左手打字回復消息,右手扒飯,眼睛時刻盯著屏幕,全身心圍繞著手機對面的那個人轉,忙死了。 傅風瀾安靜地吃了一會兒。 片刻后,像是忍不住,問他:“和朋友聊天?” “不是,”荊玉指尖不停,“是給我上課的老師,功課有點難,作業又很多,我就想趁他休息前多問幾條題目?!?/br> 傅風瀾:“文化課?” 荊玉一愣,很快接道:“對,是文化課老師。因為藝考要考文化課嘛,我這方面一向很薄弱?!?/br> 見荊玉忙得分身乏術,傅風瀾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給他飯碗里多夾了幾筷烤乳鴿。 傅風瀾吃完的時候,荊玉還沒有吃完。 他沒有催促他,而是把《懺悔錄》翻開了,一邊看一邊耐心地等待。 看見有幾道菜涼了,重新用微波爐熱了熱,放到荊玉手邊容易夠到的地方。 大約半小時后,荊玉放下筷子,泄光了氣的氣球一般,癱倒在座椅靠背上。 荊玉:“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傅風瀾放下書,微笑道:“什么題目這么難?” 荊玉含糊道:“幾道文綜題,我把概念弄混了,現在沒事了,已經問清楚了?!?/br> 傅風瀾:“我雖然已經畢業十年了,但是當初藝考也是第一名考進表演系的。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問我,我未必不如你那位老師?!?/br> 荊玉:“啊……還是不用了,你要養傷,養好傷還要拍戲工作,我怎么能麻煩你?!?/br> 傅風瀾:“你的事,不是麻煩?!?/br> 荊玉訕笑:“殺雞焉用牛刀,你一個正經科班演員給我補課,太大材小用啦?!?/br> 傅風瀾手指在桌上輕點:“說起來,圈子里有名的培訓班我也知道不少,很多藝考老師曾經是我的同學或者同事。你的那位老師叫什么,哪個機構的?我可能認識?!?/br> 荊玉支支吾吾:“……不能吧?這個老師是我以前同學介紹給我的,從四川過來的,不是北京人,你應該不認識?!?/br> 傅風瀾重復了一遍:“四川人?” 其實他想問的是:不是白種人? 荊玉篤定地說:“對,四川人?!?/br> 傅風瀾的眉毛不易察覺地顫動了一下:“這樣啊……我知道了?!?/br> 荊玉怕他繼續逼問,急急忙忙站起來:“今天好累好累,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洗澡了哈!” 抓起手機,火燒屁股一般逃走了。 傅風瀾注視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清晰地擰起眉毛來。 這天晚上,荊玉狠狠地吃了一番苦頭。 不知道傅風瀾這老混蛋是哪里吃錯了藥,明明吃晚飯的時候還和顏悅色的,一到床鋪上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壓著他翻來覆去地搗弄,前所未有地粗暴,他啞著嗓子哭也不停手。 荊玉罵:“滾……滾下去!” 傅風瀾冷靜地在他耳邊答:“討厭我,就把我踹下去?!?/br> 荊玉哪里下得去腳踹他。 且不說傅風瀾現在還傷著,就是以前狀況良好的時候,他連讓傅風瀾久站一會兒都不舍得。 傅風瀾就是吃準了這一點,仗著自己是病號,把人狠狠欺負了一個晚上。 到最后荊玉癱軟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唾沫都咽不下去。 傅風瀾咬著他的耳朵問他:“真不要我給你補課???” 荊玉咬牙:“你吃飽了撐的……” 傅風瀾:“嗯,我就是吃飽了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