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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倫敦誕生的時候不是迷霧?”夜翼一直以為倫敦是出來就那樣的。 布魯德海文樂著:“你猜?!?/br> 猜個PP。 夜翼忍耐著布魯德海文的過度靠近,還有那些撲在自己耳邊毫無溫度的輕薄呼吸,甚至比布魯德海文的疾風還冷。他嘴角微微抽搐,用一個急轉彎將后面的乘客給甩正了:“請系好安全帶?” “好?!辈剪數潞N奶貏e寵著。 回到布魯德海文城,在指示下夜翼將摩托駛入一家地下酒吧。 “我的地盤?!?/br> 布魯德海文笑著向他介紹。 “你……”一個城市在自己身上開酒吧?夜翼驚呆了。 “不行嗎?” 布魯德海文完全不在乎,他還給自己弄了個人類身份呢,給夜翼看合法身份證件,又把這只小藍鳥給驚得外焦里嫩。 不過很快夜翼就抖掉了外面焦掉的毛。 因為紐約進來了。 “倫敦隔絕了我們?!苯裉斓募~約還帶了一根棕色的手杖,款式古老,看著不像是米國的貨。 “我以為他是我們這邊的,我才是那個好像是對面的?”布魯德海文挑眉,繞到吧臺的后面,為夜翼和紐約調酒,雪克杯在他手中翻轉,冰塊和酒液碰撞著杯壁,發出清脆聲響,“現在是什么情況?” “反水了?”夜翼也有點迷茫,這群城市真不靠譜。 紐約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 “也許他只是在給你找麻煩,”布魯德海文適當的緩解了氣氛,將液體注入了放置大圓球狀冰塊的玻璃馬克杯中,碎冰塊則被雪克杯的濾網給過掉,“據我說知很長一段時間里,互相讓對方不痛快,是你們兩最大的娛樂?!?/br> 紐約不動聲色的微笑,手杖卻突然一轉,指在了夜翼身上。 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遠,加上紐約的速度當真不慢,轉眼手杖就抵在了夜翼的脖頸處,奇怪的是這時間本夠夜翼有所反應了,他卻沒有抵抗的意思,卻任由手杖向上移動,最后壓在了喉結的位置。 “紐約?”布魯德海文微微皺眉。 紐約擺了一下手指,讓他安靜。被控制的夜翼倒也不緊張,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和紐約平靜對視,看著對方棕色透著金芒的眼瞳。 手杖再次轉動,這次快速的揮擊,抽掉了夜翼的面罩,露出那雙總是洋溢著笑意的藍色眼睛,能看到即使在光線不足的環境下,它們依然透著明亮的光澤,像是在眼底藏了繁星的碎光一般。 那是布魯德海文的親吻和祝福。 “布魯德海文的眼睛可以看透迷霧尋找真相,在倫敦的時候,你跟倫敦溝通了什么?或者說,他告訴了你什么?”紐約厲聲問。 “……”夜翼被弄糊涂了,他做好準備自己會被懷疑。但是,因為這個?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那時候我可是在你親自監控下的,紐約先生?” 因為這個被手杖戳著眼角,夜翼的內心就有一句MMP,并且非常想講出來。 還不如懷疑他跟布魯德海文有一腿嘞。 “難道你無法看穿倫敦的迷霧?”夜翼并不畏懼,反而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充滿了微妙的挑釁。 紐約不僅不生氣,反而笑開了:“知道嗎?只有乖乖在籠子里歌唱的小金絲雀,才能好好的活下去?!?/br> “可惜我是養不熟的羅賓鳥?!彼{鳥樂了。 布魯德海文那顆不存在的心臟抖了抖,默默端著兩杯酒靠近了。 “喝一杯?” 他看著紐約,卻先把酒杯舉到了夜翼面前。 分明就是叫他閉嘴。 夜翼就樂得更徹底了,很自然的抬起另一側的手接過酒水。紐約也還算給地主面子,將手杖一挽夾在手臂下,另一手接過了酒杯抿入一口里面金色的液體。 “要聽實話嗎?”藍鳥用行動表示自己就是學不會閉嘴,“你做的完全不兇,嚇一嚇小朋友倒是還行,可對我們這些把稻草人毒氣當笑氣的家伙來說,真是差太多了,還不如達米安呢,唔……” 布魯德海文又塞了他一大口魷魚絲,才讓這貨閉嘴。 “你怎么知道我在試你?”紐約偏頭去看夜翼。 “城市不會撒謊?!彼{鳥神秘的眨了眨眼睛。說完了夜翼嘗了一口酒水,意外的發現這居然是真的酒液,而并非城市做出來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幻覺。 “你真的在經營酒吧?”夜翼驚呆了。 在他們努力保護世界不受來自異界的侵擾的時候,布魯德海文這座城市居然躲在自己家里玩經營游戲??? 夜翼得承認自己被這波cao作驚呆了。 見夜翼也乖乖落座了,布魯德海文才返回吧臺后面,一邊悠閑地把那些已經一塵不染的酒杯取出來挨個又擦拭一遍,一邊美滋滋的逗他自家的藍鳥: “那人類呢?最會巧舌如簧?” 夜翼卻盯住了收銀臺。 “我能看嗎?” 人類善于謊言這點沒什么好狡辯的,謊言有好有壞,反正夜翼自己是很淡定。 布魯德海文不明所以:“隨你。密碼是建城日?!?/br> 于是夜翼低頭現場搜了一下布魯德海文城的正式建成日是哪一天,然后頂著布魯德海文鐵青的臉色,淡定地湊上去找到了報表,認真看。 看樣子布魯德海文似乎請了人類來幫忙打理這個酒吧,報表什么的整理的都還符合常規cao作,夜翼草草看下去,發現這酒吧好真經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