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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哥譚市變得這么復雜??? 哦不對,這里一直都很復雜。 哥譚不愿意一次性把所有的東西都說出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這些事情并不適合猛地讓你們知道的太多,一口氣吃太多容易噎著,不如我們之后再找時間,慢慢談?!?/br> 居然在自己地盤上被自己加冕的人類盤問,講真哥譚其實有些微妙的不爽,隱隱有種想要當場打人的沖動,洋傘都轉的更快了。 好在蝙蝠俠也明白要見好就該收的道理。 在問清楚如何根除這些影響哥譚窺探的迷霧之后,蝙蝠俠也不再廢話問其他的事,直接拎著超人干活去了。 哥譚則直接原地消失。 數日前。 遠處,布魯德海文。 現在是凌晨,在外面到處蹦跶的藍鳥已經歸巢。 “如果你想要得到我的認可,首先你要成為‘本地人’,至少行為上別那么格格不入?!辈剪數潞N囊簧砭碌募儼遵R夾和緊腿白色西裝褲,漆黑的襯衫上連皺褶都在叫囂著自己的主人多么英俊瀟灑。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城市的Buff之一。 作為夜翼的白日身份,迪克·格雷森有時候會覺得布魯德海文渾身上下都會說話。 比如那雙純白折射著優雅光澤的白色皮鞋,就在直白的說:地板太臟。 單身漢迪克頭疼的揉了揉眉頭。 “你又來干嘛?”這個人不請自入自己家好幾次了,迪克頭疼卻又沒有辦法。 這人就是布魯德海文,是他腳下的城市,他說過要守護他,將他從毒藥和黑暗的漩渦中拉出來。 可誰知道布魯德海文是這么個欠揍的貨色。 迪克木著臉,N 1次婉拒推到自己臉上的酒水。 雞尾酒上下分層,上層是橙黃的暖色,下層則是純白又有些透明,它透著隱約的溫暖,又仿佛一杯毒藥。 沒毒是當然沒毒的,只是忙碌了整個晚上的迪克已經累得半死,正準備洗個澡去好好睡上一覺,酒精可不是現在他需要的東西。 “去過酒吧嗎?”布魯德海文在折騰下一杯,搖酒壺晃動起來,里面冰塊彼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我記得你跳過脫衣舞?” 那是迪克之前做任務的時候一時著急做的事情,因為身材爆好還被塞了不少鈔票,不過一出門他就轉頭把錢送給需要幫助的路人了。 這件事情本身沒有什么問題,不過被三弟提姆那只小紅鳥翻到了酒吧監控記錄,后來被幾個弟弟們嘰嘰喳喳念了好久,搞得迪克有點兒心理陰影。 “那次是逼不得已?!钡峡擞X得這個自己必須解釋清楚。 布魯德海文瞇起眼睛:“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地方,再用別的身份邀請各路人士前來聚會,這樣你就不用出去到處亂跑了?!北热缱约洪_一家酒吧,高檔的,讓那些老大自愿在這里聚集的地方。 聽上去仿佛是為了迪克在考慮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迪克總有一種對方想要拿金絲籠養鳥的古怪感覺。 迪克果斷反對。 “想要吸引他們必須成為他們的一份子,我沒那種興趣?!痹谶@點上蝙蝠家清一色的寧頑不靈。 布魯德海文嘆氣:“你可真固執?!?/br> “多謝夸獎?!钡峡?。 “我猜這是蝙蝠家的特點?”布魯德海文又發出一陣嘆息,似乎非常遺憾。 就很裝模作樣。 迪克露出了不贊同的瞇瞇眼:“我想堅持自我主見不輕易動搖,這算是每一個成年人的基本功?” 就很蝙蝠家。 布魯德海文噗了一下。 “下次見?!?/br> 酒吧和布魯德海文都消失了。 當然,酒水也是。 他們之間交流的次數其實并不少,卻因為各種原因最后都不了了之,然后再過個一天半日,布魯德海文又會冒出來再次重復差不多的話題。 就連健談的迪克也只覺得心累。 當幾天之后,迪克的家中再一次被布魯德海文造訪。 此時的迪克已經有了某種認命的態度,他已經開始接受酒水,會意思意思的抿一口,并不想對此發表任何評論。 布魯德海文明顯滿足于此。 這一夜,他手上不停,投喂了迪克之后,轉眼又調制出一杯龍舌蘭日出,它的顏色更紅、更烈,再插上一片完全成熟的檸檬片。 “紐約日出?!辈剪數潞N妮p笑著嘀咕。 敲門聲也就在這瞬間響起。 規規矩矩的兩下。 迪克有點疑惑,現在可是凌晨4點多了,就連半夜工作的義警先生女士們都挨個下班回家,有誰會在這時候來找自己? 不過他還是去開了門。 來客正是紐約。 考慮到小朋友的心臟承受能力有限,紐約很紳士的做了自我介紹,在得到明確的邀請后才走進去,端起那杯明顯屬于自己的雞尾酒。 “你們聊,我去洗澡?!钡峡舜蛄藗€哈欠,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這群城市,他們個個都是精力無限,然而自己就是個普通的凡人,陪不起陪不起。 還不如洗澡。 等迪克離開后,紐約很快便收起客套的微笑,轉而露出一絲疑惑來。 “這就是你口中的大藍鳥,可他的身上沒有你的庇護,更不要說權柄與榮耀了,你到底在玩什么?”關于這個問題,紐約直接對布魯德海文投去不贊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