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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個穿著鬼殺隊隊服,脖子上戴著枚青色勾玉,卻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鬼]的氣息的家伙。 末廣鐵腸眨了眨眼,抬起頭去看得時候,正好對上了對方的雙眼,以及手中舉起的日輪刀。 對方青綠色的雙瞳中,正刻印著[上弦·陸]三個字。 “你怎么穿著鬼殺隊的衣服?”末廣鐵腸困惑地問道,“莫非正如燁子小姐所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 “什么玩意兒?”對方皺起了眉,“我以前可沒在鬼殺隊見過你這樣的家伙……你應該是最低階的[癸]級隊員吧?正好?!?/br> 他拔出了日輪刀。 那柄日輪刀顏色黯淡,原本金色的耀眼紋路被黑色浸染,像是因為主人墮化為鬼而變得不再驕傲一般。 “就讓你來成為我變強的餌食好了?!睂Ψ秸f道,“記住我的名字——” “我叫獪岳,是即將把你變作我力量的存在?!?/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趕上了?。?! 今天八點多下班,工作中途悄咪咪碼字……總之我努力了!3800 ! 獪岳被我拉出來了,正好用來給末廣憨憨練手,這會兒因為三哥死了的原因,獪岳已經被變成鬼了,其他鬼被順位進一。 另外末廣對獪岳說的那句話“你怎么穿著鬼殺隊的衣服”……大家應該都懂。就末廣其實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但是在我們看來……嗯。 獪岳雖然不知道末廣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覺他在罵自己: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馬上就吃了你。 獪岳祭天預備。 審核先不說,如果太慢明天再看。 小天使們別熬夜,大家晚安。 第131章 再入花街 在見到獪岳的那一刻,末廣鐵腸就將手搭在了腰間的日輪刀上。 眼前的鬼即便穿著鬼殺隊的制服,手中也握著日輪刀,但對方的立場從他當前的態度來看,顯然似乎并不在人類這一邊。 雖然無法確認獪岳究竟是因為有苦衷,還是被安排進入鬼方陣營的臥底,抑或是自己主動背叛,投入食人鬼的麾下,但末廣鐵腸直覺覺得獪岳來者不善。 更何況,原先領著他一起前來的那幾個鬼殺隊劍士,這會兒已經聽不到他們的任何聲音了,但末廣鐵腸眼前的鬼物身上,傳來了尚未經過清洗的、新鮮的血腥味。 于是一切真相大白——獪岳吃掉那些劍士,即便他們曾是同僚。 “你背叛了鬼殺隊?!蹦V鐵腸肯定地說道,“是違背人倫的惡徒?!?/br> “那又如何?”獪岳嗤笑一聲,“正確評價我、認同我的,即是[善],貶低我、不認同我的,即是[惡]?!?/br> “看來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蹦V鐵腸沉聲道,“先進山的鬼殺隊劍士們是你吃掉的吧?” “是又怎樣?”獪岳手中已經握上了日輪刀,“而且你也將死在我的手上,成為我變強的餌食?!?/br> “真可惜?!蹦V鐵腸嘆了口氣,拔刀出鞘:“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我的信條——” “若我手中無刃,則何以平四海,又如何衡量世間諸事,以全己愿?!?/br> 末廣鐵腸向前沖刺,自下而上抬手揮刀。 “水之呼吸的劍士?”獪岳見狀挑了挑眉,只輕輕退了兩步就躲開了末廣鐵腸的攻擊,“正好,也讓我試一試刀吧?!?/br> 他從刀鞘中抽出了那把沾染了黑色的日輪刀,同末廣鐵腸揮出的水之呼吸·四之型·擊打潮正面相撞,兩把刀之間碰撞刮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但他們誰也沒有去在意。 他們倆緊盯著對方,對視間仿佛有火花閃過。 下一刻兩人迅速地分開,又重新揮刀,戰作一團。 這座原本被稱為[不歸之森]的樹林中,只剩下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順著風傳出了很遠很遠。 * 一段距離以外,正向某個方向前進的、穿著紫黑拼色菱形格紋式樣羽織的男人的腳步,微不可查地頓了頓。 他沉吟了一會兒,轉頭往戰斗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 吉原的花街中最近新來了三個女人。 一個性格潑辣果斷,一個小鳥依人,還有一個穩重理智得幾乎堪比成為花魁多年的藝伎。 她們在進入花街后的短短半個月里,就從最低等的藝伎爬到了振袖新造的位置。 因此,也有不少傳言說,很快這三個女人中,說不定雛鶴就會將京極屋的蕨姬擠下花魁的位置,荻本屋說不定很快就會出一個花魁,而時任屋的花魁鯉夏在嫁人之后,下一個花魁就是這三個女人之一。 果不其然,在數天之后,時任屋的振袖新造[須磨]在鯉夏過不了多久便要嫁人的情況下,接任了花魁。 然而沒過多久,須磨失蹤了。 她什么也沒拿,就連日記本也隨意地攤開放在桌面上,像是臨時起意出門逛一逛,隨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鯉夏于是只好推遲了自己的婚禮,仍然留在了時任屋幫忙,并盡可能快地替時任屋培養出自己的接班人——她開始頻繁地帶著不同的新造們游街,接待客人們時也盡可能地讓新造們自己表現。 這三個女人中,第二個出事的是京極屋的[雛鶴]。 在須磨失蹤后不久,雛鶴染上了嚴重到叫她咳血的疾病,在數天后因為沒有好轉,被京極屋的老板送去了切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