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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它還是遵從鈴木由紀的話語,將這片古怪的空間撕裂。 無色——輔助系斬魄刀,始解時只有偽裝自己與斬魄刀主人的能力,卍解后則可以展開固定的、不可以動的領域。在這片領域內,所有的生命都將被隔離出現實,哪怕死亡也無法脫離,直到卍解結束,或是斬魄刀被移動。 這是一振非常純粹的輔助用的斬魄刀,所有的輸出都靠鈴木由紀自己打,所以硬要說這斬魄刀是什么系的話,大概是偷雞摸狗系吧。 ——自從得知自己斬魄刀的能力后,鈴木由紀就一直這樣想著。 對于這樣的想法,無色當然是很不服氣的,但是沒辦法,打也打不過,也只能忍著了,不然還能離嗎。 回到現實后,鈴木由紀四處望了望,發現就在自己在白霧中待了那么一小會兒,橫濱就變得破破爛爛,再不復白日的繁華。 “咦……我這是消失了了多久?” 街道上,車輛傾倒,車窗破碎,血液潑濺;高樓上,黑暗籠罩,有大片燒灼的痕跡,也有大片凍結的痕跡。 鈴木由紀提著刀,站在月光下,對著這片黑暗而沉默的橫濱奇怪歪頭。 “唔,好像有奇怪的事發生了?!?/br> 這些霧氣,有點意思。 她的目光從這片街道掃過,將這些線索盡收眼底,然后邁開腳步,輕快地走了起來。 但她很快遇上了麻煩。 …… 鈴木由紀遇到的第一個麻煩,是一個全身泛著不正常光澤的人形物體。 對,鈴木由紀只能用“人形物體”來形容它,因為除了“人形”之外,它什么地方都不像是人。 它無法溝通,除了本能的攻擊之外沒有思維能力;它全身上下有著七彩的光,就像是往身上掛了酒吧彩燈,可要說用它來蹦迪,卻又太暗了。 而更重要的是,它身體的觸感,更像寶石,而不是人類的rou|體。 鈴木由紀隨手放倒了一個五顏六色、拿針筒還穿護士服的金發小姑娘后,按住掙扎的她,開始上手研究——說真的,這個造型怎么回事?是什么奇怪的Play嗎? 算了不管它。 抱著科研人員般認真務實、實事求是的心態,鈴木由紀莫得感情地將這個嗚哇亂叫的小姑娘從頭到腳摸了一遍,還稍稍扯了一下看似飄逸的衣服,想要看看能不能將衣服脫下來,以及如果真的脫下衣服后,衣服是會消失不見還是會呈現什么別的狀態。 但結果在鈴木由紀動手前,她感到了什么,微妙地沉默了兩秒,望向一旁。 “那邊的大叔,你是不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黑暗中,某人微妙地沉默了一下:“并沒有呢,小姑娘?!?/br> 他才沒有流口水! 他只是為了這段可以提煉出“幼齒”“百合”“強制”“制服”等讓人心潮澎湃的關鍵詞的Play而……嗯…… 某位人間之屑悄悄擦了擦口水,邁著正義地步伐走出陰影,面向鈴木由紀的臉上是和藹和親的笑容。 “小姑娘,能夠獨自制服愛麗絲,看來你的能力的確很不錯……怎么樣,要不要來為我工作?” 鈴木由紀看著這張熟悉的臉,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以及這段明明第一次聽卻熟悉的誘拐臺詞,心中微妙起來。 原來……是森先生啊…… 這次,出現在鈴木由紀面前的森鷗外,穿著正裝,臉上的胡渣也清理干凈了,看起來很是人模狗樣。 但她可沒忘了在她上次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這個家伙咄咄逼人的調查,以及某些設計。 如果這家伙的計劃成功了,那么太宰君恐怕會很傷心吧……這可不行呢。 她養的黑貓,除了她之外,別人是不可以上手欺負的。 否則她會很生氣的。 非常生氣。 鈴木由紀眉頭微挑,摁住小女孩的手突然松開。 森鷗外:“……” 喵喵喵? 小姑娘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怎么這就突然翻臉了? 金發小女孩舉著超大的針筒,嗚哇叫著向森鷗外沖了上去,將不忍心傷害自己異能力的森鷗外追得滿大街跑。 鈴木由紀則在原地,向抱頭鼠竄的森鷗外露出微笑: “去死吧,可恥的□□!” 作者有話要說: 森鷗外:我才不是□□!我只是喜歡可愛的小姑娘而已??! ☆、隱藏的目的 或許是遇見某個戀|童癖本就意味著某種不妙的預兆, 以及奇妙的debuff加成。 所以從那以后,這個空蕩蕩的橫濱就在鈴木由紀面前展露出千奇百怪的面目。 就鈴木由紀遇見的“怪人”,就有滿身冰霜的、拿著“理想”的小本本的,會下雪還會隱身的, 會用劍并且也一副劍客打扮的……他們千奇百怪, 就好像真正的人類一樣, 但他們的共同點是似乎都在追殺著什么人,并且額頭處有一塊紅寶石……總而言之, 就是非常奇怪。 這些路過的“怪人”對鈴木由紀并沒有殺意,然而同樣也沒有善意, 打起架來轟轟烈烈, 完全沒有要規避行人、安全行駛的意識,于是在差點被第四塊碎石砸中時,鈴木由紀終于忍無可忍: “最討厭你們這種對弱小美麗的女性出手的混蛋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女性當場出手, 將路過的最近的“怪人”一頓暴打, 就連他頭上的紅寶石都給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