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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立刻答道:“有,您吩咐便是?!?/br> 舒戚握了握拳,點點頭,“伺候筆墨?!?/br> 他們去了書房,舒戚鋪開信紙,將鎮紙推上去,握著筆直接寫道:“落仙段莊主見信……” 忽然他筆尖一凝,揚手將這紙扯去,臉上浮現出一抹模糊的、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笑容有些奇怪,像是一種得意與篤定。他重新蘸了蘸墨,又在新的紙上慢慢書寫,這次落筆卻頗為曖昧: “月落見信安……”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鎖了(點煙.jpg )我發誓我真的啥都沒寫_(:_」∠)_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豐巴色 3個;蘭波與醉舟 2個;論文寫不出來、青青翠微、一一呀、蘭省初除傅新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6753413 91瓶;好想再吃一頓吖 55瓶;糖醋建筑家 6瓶;蘭波與醉舟、卿玖玖 2瓶;今天星期三、余音裊裊、ちょっと離れてくださ、木子、百萬蘿莉 1瓶; 第77章 如夢如醒 秀麗輝煌的殿宇內, 一只纖纖素手輕掀羅帳,溫暖的日光照在她瑩白的手背上,指甲上的蔻丹更顯得鮮艷欲滴。 “宮主, 有您的信件,是從東邊過來的?!遍T外一道溫柔的音色伴著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軟榻上的女人懶洋洋的答道,“嗯, 進來吧?!?/br> 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位白衣素紗的女子,走起路來娉娉婷婷, 自有一番風味。這女子容顏秀麗,笑著走上前, 恭恭敬敬的將信件雙手舉在軟榻上的女子面前: “請宮主過目?!?/br> 女子隨手接過, 卻沒著急打開, 她手托著腮,隨口問道:“采襄, 我聽底下的人說,今年的靜河論劍要提前召開是嗎?” 采襄點點頭笑道:“是, 宮主。去年的靜河論劍沒有開成,今年靜河宮的宮主打算提前一些召開,就定在武林大會之后的半個月左右。往年江湖上一些小門小派出頭, 就指著這靜河論劍了。靜和宮的宮主也算體貼,今年提前召開,不讓他們再苦苦等上一段日子?!?/br> “姓紀的老頭可真會搏名聲, 不過是個破靜河論劍罷了,他提前兩個月召開,便又讓江湖上大為夸贊他一番?!迸訐u搖頭,頗為不屑的笑道。 “宮主今年怎么cao心起這事兒了?咱們落仙山莊不是向來不摻合江湖事嗎?”采襄笑著上來為女子輕捶著肩膀。 “日日悶在山莊里, 也怪無趣的,隨口問問罷了,靜河論劍又怎么樣?我們怎么可能去湊這個熱鬧?!迸右贿吇卮?,一邊漫不經心的拆開手中的信封,慢慢展開信紙,剛掃了一眼開頭,忽然目光卻是一凝。 她手指頓了一下,微微將信紙合上,抬眸對那女子說: “采襄,不用伺候了,你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讓人進來?!?/br> 采襄乖巧的停下了手,低低應了一聲“是”,便順從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將門關好。 女子等到門外徹底沒有動靜,這才重新拿出信紙,臉上露出了一個抑制不住的喜悅微笑,她的指腹輕輕摩挲過信紙上的字跡,近乎虔誠的讀了下去。 讀至一半,女子的秀眉微微蹙了起來,神色有些冷然,目光中隱隱有一絲怒火。她仔細的將信看完之后,略一思索,立刻走至書桌邊,提筆回了一封信。 她的神色柔軟而認真,雖然回信不長,但卻每個字都寫得端莊秀麗,一看便是用了心的。寫完回信,女子輕輕拿起信紙吹了吹,放在一邊晾干,又拿出一個信封,下筆時遲疑了一番,最終還是小心的寫下:舒二哥親啟。 她想了想,又回身再取出一個信封,這次在信封上的落筆沒有凝滯,酣暢淋漓地寫下了“舒門主親啟”五個字。 她將信紙和信封依次套好,最終撫摸了一下最外面信封上的“舒門主”三字,喃喃自語:“二哥放心便是,這么久都不曾找月落辦事,我必定會給你辦的妥妥當當,我們落仙山莊沒別的本事,對付個小女孩兒還是綽綽有余?!?/br> …… “這易沉瀾欺人太甚!太過狂妄了!他當終山派是什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未免太不放在眼里了!” “這魔頭竟敢毀了舒小姐的容貌!果真是心狠手辣,不知所謂!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跟一介女流過不去!” “他就只傷了舒小姐嗎?!怎么可能!舒大俠,還是徹查一番吧,誰知他在哪里下了什么毒,若害得我們和宋大俠一般該怎么辦?” “是啊,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走了……” “不查不放心啊……” 舒戚垂眸看著堂下議論紛紛的人群,側頭看了一眼默默垂淚的青靈,她雖然覆了一層面紗,但那黑色的毒粉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的瘢痕微微透過面紗,看著仍然十分明顯。 舒戚只看了一眼眸中便不由得劃過一絲厭惡之色,他怕讓人瞧出來,立刻側過頭,神情瞬間積聚了幾分悲傷,對著青靈擺擺手,低聲道: “晚晚,你先回去吧,此事爹爹一定會給你做主的。你別難過,你周師叔的醫術那般高明,必定會治好你的臉,不會讓你留下疤的?!?/br> 青靈是真的傷心自己的臉,也不愿在眾人面前再演下去,疲憊的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易沉瀾夜探終山之事已經傳開,雖然武林大會還在進行,可眾人誰都沒有心思好好觀看了,恨不得立刻將這為禍一方的魔頭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