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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樂觀,事情被你一說可變得真簡單,”陰楚楚懶洋洋的搖搖頭,“那借你吉言吧,希望我們山主路上有奇遇,早日抱得美人歸?!?/br> “你就等著吧,”顧月寒換了一支筆,邊畫邊說,“他們兩個之間那點脆弱的窗戶紙,不出七天必破?!?/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我們就看看顧月寒同學的flag會不會倒!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月豐巴色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蘭波與醉舟3個;一一呀 2個;木木、月豐巴色、論文寫不出來、卿玖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棲遲 18瓶;囡囡 10瓶;芷芷 6瓶;頭快禿了的飛爺、糖醋建筑家 5瓶;不吃羊rou的jiejie、就來看看 1瓶; 愛泥萌??! 第67章 為他出頭 清晨路邊的茶館里, 兩位衣著簡單,相貌普通的兩人對著飲茶。 “阿瀾師兄,你這面具貼的還好吧?”面容清秀的少女湊近身旁的男子, 壓低聲音問。 她對面的男子容貌平平無奇,但一雙鳳眸卻分外出彩,仿佛是畫龍點睛那神來之筆, 整張臉被眼睛點綴的也顯出幾分俊逸。 “很好,”易沉瀾微微一笑,“你易容術學的很快, 倒是很有天賦?!?/br> 舒晚樂了一會,把手中的茶喝完, 向后看了看說道:“阿瀾師兄, 我們從西邊的道走吧, 從曲陽的水路轉去落仙山莊,怎么樣?” 在雪夜山呆了這么久, 舒晚對這里的地理環境和城市分布都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從雪夜山下來去落仙山莊的路有好幾條, 她早就盯準了這條。 算著時間,舒晚猜測書中應該是進行到了江揚闖蕩江湖的時期,應該就是這一年的春末, 他在曲陽的峽谷采一株千年靈芝時,誤打誤撞發現了峭壁上的一把名叫屠獄的銹劍。拔出后才發現,此劍雖滿身銹跡, 卻銳不可當削鐵如泥,比他父親江玄風留給他的佩劍執天劍更加鋒利無匹。 后來這把屠獄劍和千年靈芝被他一同送給女主做了定情信物。 如今一顆心早就完全偏淡了易沉瀾身上的舒晚,就惦記著想把這兩樣東西送給易沉瀾。江揚已經有一把劍了,阿瀾師兄還沒有自己的佩劍, 況且她知道,這世間也沒有比屠獄劍更好的兵器了。 剛好去落仙山莊可以經過曲陽,很順路。 “好,我們就從曲陽走?!币壮翞懥⒖檀饝聛?,他對路上的安排并無所謂,只要舒晚開心便是了。 他們一早從雪夜山下來,喝了水休息過后,易沉瀾打算帶舒晚去買馬,騎馬從這里到曲陽,有三日足矣。 誰知說完之后,舒晚愣了一會,向地上瞟了瞟,抿著嘴唇臉有點紅:“可是……阿瀾師兄,我……我不會騎馬?!?/br> 大意了,練了武功學了字,連易容術都學了,偏偏騎馬這個基本技能忘了學,舒晚心里暗暗叫苦。 易沉瀾眼神一凝,隨即笑了,“這有什么,那我們便買個馬車就是?!?/br> 易沉瀾安撫似的摸了摸舒晚的頭,目光落在她的發上,卻慢慢地沉思起來——晚晚知道前世的許多事情,此事就像他重生一樣是玄之又玄,沒有解釋??墒?,為什么晚晚既不會寫字,也不會騎馬呢。 就算是他這樣早年任人欺凌的時候,讀書習字騎馬,這些基本的東西總還是有條件學的。易沉瀾想著想著有些揪心,不知道身邊姑娘的靈魂究竟來自何方?為什么連寫字、騎馬都沒有人教? 她可曾吃過許多苦么? 易沉瀾正兀自想著,忽聽舒晚說道:“也不必買馬車了,太慢不說,你要駕車也很累,阿瀾師兄,你教我騎馬吧?!?/br> 舒晚的語氣大大方方,沒有任何難過之類的感覺,但易沉瀾的心尖卻仿佛針扎般刺痛,卻又不能向舒晚詢問什么,最終柔聲說道:“好,師兄教你騎馬?!?/br> 從人跡罕至的雪夜山一路走到鬧市,見到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到了集市上時,舒晚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陌生——她好久都沒有見過這么多人了。 易沉瀾去跟馬販挑馬,舒晚在路邊等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人來人往時吹到耳邊風的流言: “前些日子靜河宮紀清合大俠去終山派探望舒大俠了,回來時候臉色不太好,沉重的一看就是有事?!?/br> “我也聽說了,舒大俠這是留病根了。還不是因為大半年前,那場圍剿雪夜山后留下的毛病還沒好么?!?/br> “唉……那事就別提了……” “怎么能不提?江湖上多少人雖然表面不說,可有不少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舒大俠,我心里覺得不忿!這事若非不是易沉瀾那該千刀萬剮的魔頭太有心機,蒙騙了舒大俠,他怎么如此?!” “那魔頭做下的惡事還少么?臨走前陰了宋大俠一把,虧他做得出來,此等心黑手毒的賤人,就該被五馬分尸不得好死?!?/br> 舒晚眉頭越皺越深,這幾個人衣著普通,甚至于有點粗劣,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小門小派中的下等弟子,別的不會,捕風捉影倒是有一手。 她奉為心尖上的如玉君子,怎么能被這樣隨意的言語糟踐? 舒晚四下一瞄,瞅準塊石頭,她彎下腰撿起來,在手上顛了一顛,冷冷的抬眸向那幫人看去。 一個粗衣男人絲毫不知他們被別人盯上了,還在滔滔不絕:“對對,還有一個事你們忘了嗎?那魔頭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那妖女,臉長的和舒大俠的女兒一模一樣,若不是舒大俠明察秋毫,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女兒,只怕我們現在還在誤會舒姑娘是與那魔頭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