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而略微寬松的黑骷靈袍搭在她的身上,領口反而像是開得低了,露出了一條深深的雪白溝壑,誘人至極。 最為關鍵此名女修眼睫毛極長,一雙眉毛標準的細細柳眉,瓜子臉上的五官又是妖冶嫵媚至極,如果不是魏索整天看慣了傾國傾城的姬雅,一看到此等惹火尤物,恐怕也會忍不住有些色心大起的。 此名女修在那座倒塌的石塔前停了下來之后,一雙妖冶的美目四下一掃,臉上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然后她卻是徑直朝著前方青色光罩籠罩的祭壇走了過去。 似乎是對這青色光罩有確定的了解一般,她竟然是不做任何的試探,就直接走入了祭壇的青色光罩之中。 緩步而行之時,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從她一雙玉足上響起。 此名女修居然是赤著一雙玉足,但她每一步落下之時,一雙玉足上卻會蕩漾出一股水樣的靈光,讓她的一雙玉足根本不與地面接觸,看上去如同白玉一樣,潔白無暇。她的右足上,卻是纏著幾個銀色的小鈴鐺,使得她的這一雙玉足看上去更是纖細和充滿妖冶的美麗。 而緩步拾階而上之時,分開的法袍下,卻是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不時露出一截光滑細膩的大腿。此名女修的肌膚本身白皙如玉,現在被這黑袍一襯,更加顯得白潔細膩,而這副不時露出白皙大腿的景象,更是給人一種她似乎這件黑骷法袍里面什么都沒有穿的感覺。 在臺階上走了十余步之后,只聽祭壇上一陣金鐵聲轟鳴,一團紅光如同隕石一般砸落下來,前方一根老大的巨!槍直捅此名女修,正是那尊大槍在手的“湮魔神將”! 看著這根巨!槍迎面捅來,腰肢似乎還沒這根巨!槍粗的嫵媚女修卻是依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眼波似水流轉之間,伸手往前輕輕一點,一條黑色蝌蚪般的光華啪的一下打在了這尊湮魔神將的額頭上。 黑光在湮魔神將的額頭上一閃,散開的黑光似乎將湮魔神將的整個頭都包住了,但幾乎馬上又被湮魔神將身外的紅光消弭掉。這尊湮魔神將依舊沒什么阻礙的,依舊挺槍氣勢驚人的朝著女修捅去。 見到這樣的情景,這名惹火至極的嫵媚女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似乎也是對這尊湮魔神將有些預估不足的樣子。但是她的臉上,卻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神情。 她玉足輕輕的一點,整個人就像一個蝴蝶一般,翩翩往后掠了出去。 只見她往后飛掠的樣子是不緊不慢的,那根巨!槍的槍頭距離她始終只有三四丈的距離,似乎隨時可以插入她的體內,但是卻始終就差那么一點追不到。 …… 魏索并沒有直接離開,他此刻已經披上了那件隱形法衣,正躲在三百丈開外的一座青色石塔的中部,遙遙的看著祭臺周遭的景象。 此名惹火至極的黑袍女修從出現到此刻對陣這尊湮魔神將,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魏索的眼中。 此刻隔著這么遠,只是目力所及,已經超出了魏索神識籠罩的范圍,也無法用望氣術看此名黑袍女修的修為。而從光是從這名女修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來看,此名女修似乎最多也不過分念境一至兩重的修為。 但是此名女修如此篤定的樣子,卻是讓魏索眼中一陣陣驚疑的光芒閃爍不停。 視線之中,只見此名女修十分優雅的祭出了一件外形是白色如意一般的法寶。在其御使之下,好像教訓小孩子一樣,在這尊湮魔神將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這尊湮魔神將不怕一般的術法力量轟擊,連靈光類的防御,對其也根本無效,實力堪比分念境兩重的修士。 但是在這遠遠看去,白色如意般的法寶的輕輕一擊之下,只見這尊湮魔神將突然好像風化一般,猛的一頓,從頭頂一層層開始崩塌了下來,只是一瞬間,除了握在手里頭的那根巨!槍之外,這尊看上去十分恐怖的湮魔神將,居然從頭到腳全部變成了碎片,轟的一下散落在地。 接下來此名女修,卻是也停在了空中,玉足往前伸出往上輕輕一點,卻是將那桿余勢不止的捅向她的巨!槍挑了起來,然后抄在了手中。 只見這名女修看了這桿巨!槍幾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卻是浮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然后就又隨手將此桿巨!槍往一側的塔林中一扔了事了。 接著,此名女修就又掠入了青色光罩之中,然后順著祭壇的臺階,朝著祭壇的頂部走了上去。 一陣清淡而悅耳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女修曼妙的身影,便隱沒在了祭壇頂部耀眼的紅光之中。 “喀”“喀”“喀”! 祭壇頂部的紅光之中,突然又出現了數聲宏大的金屬撞擊聲和碎裂的聲音,很快,祭壇頂部的紅光卻是一下子就消失了,祭壇頂部的景象,清楚的出現在了魏索的視線之中。 只見整個祭壇的頂部,也是一地的赤紅色精金碎片,期間還夾雜著一柄巨斧,三柄巨!槍。 而此刻那名嫵媚妖冶的女修,卻是站在正中,她的前方是一個半人高的玉臺,此刻她一直似笑非笑的臉上,卻是洋溢著極其欣喜的表情。 耀眼濃厚的紅光一消失,一眼看清祭壇上這樣的景象,魏索微微的躊躇了一下之后,便馬上偷偷的朝著后方溜了出去。 從此名女修出現在他視線之中開始,此名女修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就已經讓魏索懷疑此名女修根本就不是什么分念境一兩重修士的修士。 而從眼前的景象和方才的斗法聲判斷,很明顯這祭壇的頂部,至少是還有四尊湮魔神將的??墒沁@四尊湮魔神將,卻是在瞬息之間就也被這名女修給秒殺了。這相當于瞬間滅殺死命分念境兩重修士的實力,不說至少是金丹境修士才有可能擁有,至少也是要像魏索這樣,手段比較特別的分念境修士才有可能做得到。 這樣一來,此名妖冶嫵媚至極的女修,便越發和之前李翼展特別對魏索提過的一名陰尸宗女修重疊在了一起。 陰麗花! 陰尸宗唯一的一名金丹期女修,也是整個云靈大陸北部的唯一一名金丹期女修! 雖然從那耀眼濃厚至極的血光的消失,以及從她此刻臉上欣喜的神情來看,她是很有可能在這個祭壇上得到了什么驚人的寶物的。 若是在平時,以魏索現在的修為和那么多適合偷襲的法寶,他還說不定會忍不住試著看看有沒有機會偷襲一下此女,但是現在在姬雅和韓薇薇還不知道在哪里的情形下,魏索可是不想節外生枝,再去試著偷襲一名不出意外應該是金丹期修士的女修。 這片塔林的后方,卻是一片沙漠般的平原。十分平坦的地面上,全部是細細的黃色沙礫。 每隔十數里,就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環境,一種截然不同的地貌,現在魏索經過的區域,恐怕連小天界的萬分之一都根本沒有,但就算此前他對小天界一無所知,現在這種一會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的感覺,卻也肯定會讓他感覺到這小天界是驚人的繁雜和宏大。 最為關鍵的是,這種經過的地方都是有各種各樣的靈光和云霧籠罩著,身處其中的修士根本就是連自己到底身處小天界中哪一處地方都根本不知道,視線根本看不到數里外的東西,就給人一種在一個巨大的迷宮之中,只是在經過一間間房間之中,有種自己和這個巨大的迷宮相比,簡直渺小得有如塵埃一般,有種怎么都走不出去的窒息感。 如果在這種地方困上個數月的時間的話,真是有可能會心理承受不住,被這種窒息般的壓迫感壓迫得發瘋的。 現在魏索甚至有些懷疑,當年云界宗之所以會讓別的宗門的修士進入這小天界,并不只是將此處禁地當成一處弟子試煉的戰場,還有顯示門威的因素在內,因為一般的修士,在這里面呆得久了,恐怕出去之后,是再也不敢產生和布置出這個地方的云界宗為敵的心念出來的。 細細的黃沙好像已經徹底沉寂了萬年之久。 陽脂鳥也一副近墨者黑的樣子,有些賊兮兮的緊貼著地面往前飛掠??瓷先ゲ幌耦^靈鳥,倒像是一條在地上飛竄的老鼠。 披著隱形法衣的魏索跟在這頭陽脂鳥的后面,如同一條透明的風飛掠著。 一些細小的沙礫,被急于遠離這名又是惹火又是危險的女修的魏索和陽脂鳥帶起的微風,吹拂開了。 沙礫下方的地上,隱隱透出了星星點點的乳白色光華。 第三百一十五章 謝謝你啊(第三更,求紅票) 這沙礫之下的星星點點的乳白色光華沒有絲毫的靈氣波動,就像是沙地之中,參雜了一些微小的水晶碎屑一般,魏索雖然極其的小心,但是卻也沒有發現身后的沙地之下,會有這樣的變化。但是在這片沙漠般的空曠荒野中前行了一陣之后,突然之間,無數星星點點的白色光華,卻是從這片沙地中如同螢火蟲一般漂浮了起來。 “怎么回事?” 魏索瞬間臉色大變了起來。就在他前面的陽脂鳥,也是極其驚慌的退到了他的身旁,恨不得貼在他身上一樣。 這星星點點的白色光華依舊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對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損害,就好像只是尋常的光亮一般,但是他身外的隱形法衣上的法陣卻似乎立時就失效了,靈氣大失。只見一條透明的影子顏色變得越來越深,完整的露出了魏索的身影。 他這件隱形法衣,竟然是失去了隱形的效果。 “你不是沒有感覺到什么危險么!”而讓魏索忍不住對著陽脂鳥一聲厲喝的是,他體內的真元是一絲都沒有少,但是真元一流散到外面,卻是馬上消散了十之七八,而想從納寶囊中取用東西之時,納寶囊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任何的法陣,都會在這里面失效一般。 陽脂鳥一陣驚慌至極的搖頭,看樣子是申辯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不是故意搞鬼。 “??!??!怎么回事,我和養鬼罐法陣的聯系都被切斷了,現在我都回不去養鬼罐法陣了!??!要是養鬼罐損壞了,我就死定了!”此時,綠袍老頭驚駭欲絕的聲音,也在魏索的耳中響了起來。 此刻,方圓至少十數里之內的黃沙沙漠中,已經全部都浮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色熒光,這些白色熒光,卻是又慢慢的升騰了起來,竟然是在天空五六十丈高的地方,形成了一輪白色的彎月! “是月蝕法陣!” 一見到這輪由無數白色熒光匯聚起來的彎月,綠袍老頭先是發出了死里逃生一般驚喜至極的叫聲,“魏索,這種法陣只是會使得所有法器上的法陣全部失效,在這種法陣之中是無法動用任何法器的,真元力量也會被消散十分之九,在這種法陣里面,一名修士的修為相當于只剩下原先的十分之一!但是這種法陣本身不會對修士和法器造成損害的?!?/br> 緊接著,綠袍老頭卻是又非常害怕的叫了起來:“魏索,快走!一般這種法陣都是配合其它東西使用的,現在修為只相當于平時的十分之一。就算來一尊精金機括鐵偶,你都抵擋不住?!?/br> “轟!” 綠袍老頭話音未落,好像地震一樣,整個黃沙沙地一抖,魏索的前后左后四個方位,有十四處地方,好像地陷一樣,先是陷了下去,許多黃沙像流水一樣往地下漏去,隨即,十四尊龐大的身影,卻是從地下升了起來。 十四尊,全部是足足有兩人多高的精金傀儡! 只是和先前那湮魔符紋神將不同的是,這十四尊精金傀儡外表全部都是黑色,沒有任何的符紋,光華,看上去就像一尊尊的塑像一般。 這十四尊黑色的精金傀儡全部手提著刀、斧等巨大兵器,在沙地中一升起來,體內就發出喀喀的金鐵爆響聲。 “??!完蛋了,完蛋了!逃不出去了,就連養鬼罐都要被拍碎了?!?/br> 一見到這些東西,綠袍老頭就充滿哭音的哀嚎了起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些升騰起來的,很明顯就是上古修道界有些禁制中十分流行的機括鐵偶,也叫機關鐵偶。 魏索的臉也徹底的白了,要是真死在這種東西的手下,那他可真是死不瞑目了。 但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卻出現了。 一陣喀喀的金鐵爆響聲后,十四尊黑色精金鐵偶,其中的六尊卻是一動都沒有動,好像“死”了一樣。而另外的八尊,卻是齊齊的跨出了步子,一副氣勢洶洶的要沖上來砍魏索的樣子。 但是這剩余八尊動的精金鐵偶,其中有三尊一步跨出之后,體內就是嘭嘭嘭,喀喀喀的一陣爆響,好像步子太大,扯碎了蛋一般,又一動不動了。 而另外的五尊,其中有四尊也是騰騰騰的奔出的同時,體內不停的爆響,等跑出了五六步,就也好像終于支持不住一樣,停止不動了,最為離譜的是唯一一尊堅持得最長,走出了五六步之后,還在走的精金鐵偶,卻是突然“蓬”的一聲,先是一只握著大斧的手掉了下來,然后“喀”的一聲,一條腿也斷了下來。然后這具精金鐵偶一個跟頭栽倒在地,居然是差不多直接摔得四分五裂了。 此種情景,別說是魏索和綠袍老頭,就連陽脂鳥都傻眼了! 有句老話叫做人傻鳥不傻,可是眼下的情景,卻是標準的人傻鳥也傻。 “你妹喲!”呆了一呆,只是掃了一眼那尊摔得四分五裂的精金鐵偶,魏索和綠袍老頭就同時反應了過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太老了! 要是在一萬多年前,估計魏索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了,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一萬幾千年了。之前那種湮魔神將還好,是有法陣之力保護,但此種精金鐵偶純粹是靠機括驅動,其中很多機括、部件,是用特別的精金制作,這些部件,很多已經腐朽脆弱了。所以不啟動還好,一啟動起來,很多部件卻是都一下子崩裂,損壞掉了。 但魏索還根本沒來得及高興一下,他的身體就是猛的一僵! 一條極其曼妙的身影,在他身后的黃沙沙地邊緣顯現了出來。 正是極有可能是陰麗花的那名陰尸宗嫵媚女修。 這名容顏和身材無一不惹火至極的美艷女修,很明顯也是被此處的月蝕法陣發動時的異景吸引而來的。 而一眼看到身處黃沙沙地之中,周圍都是精金鐵偶的魏索,此女卻是反而掠入了這月蝕法陣籠罩的黃沙沙地之中,朝著魏索而來了。 此時此名嫵媚妖冶至極的女修臉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般的神態。 和之前那種十分篤定,似笑非笑的神態相比,就好像一下子從一名妖冶的尤物,變成了一名小家碧玉的鄰家美女,這種神態和氣質的變化偽裝程度,簡直連做jian商小攤販出身的魏索都根本自嘆不如?,F在望氣術一掃之下,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法陣的原因,還是此名女修修煉有什么防止對方窺探的術法,只看得到一層如水般的黑光包裹著此名女修,根本無法判斷其修為。如果不是之前已經在塔林之中偷窺到此女,魏索現在絕對是無法將這名楚楚可憐,如同鄰家少女一般的女修,和陰尸宗那名鼎鼎大名的金丹期女修陰麗花聯系在一起的。 “這位道兄,是火煌宮的修士么?” 正當魏索不動聲色的注視著此名女修時,這名看清了魏索面目和衣著的女修,卻是又很快恢復了那種似笑非笑,十分悠閑的神態。一下子又從鄰家少女,變成了惹火至極的尤物,變化之快,簡直令人嘆為觀止。而其遠遠傳來的聲音,十分的空靈,還帶著一絲略微的沙啞,光是這聲音,就充滿著說不出的魅惑。 “火煌宮的修士?” 魏索心中一怔,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也不點頭,也不否認,看著這名朝著自己接近而來的女修問道:“你是何人?” “你該不會看不出我是陰尸宗的修士吧?”這名女修微抿著嘴輕笑了一笑,點了點自己身上的法衣,寬大的袍袖之中,卻是又露出了一截如玉般的玉臂,和胸前那一條深溝簡直就是交相輝映。 “你有什么事么?沒有什么事的話,在下便先行離開了?!蔽核髅鏌o表情的說了這一句之后,便要離開的樣子。 “在這種地方,相見便是緣份,怎么,難道道友覺得我生得討厭,連一刻都不愿意多呆么?”這名嫵媚艷麗至極的女修,面上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看著魏索的雙目,往前跨出一步,卻是露出了一截光溜溜的大腿。 魏索和她的目光一撞之間,此名女修的一雙美目之中,卻是瞬間就充盈了一層迷離的淡淡七彩光華,緩緩轉動,好像變成了一個漩渦一般,似乎都能將人的目光,神魂一起都吸進去。 魏索的臉上,馬上就浮現出了一絲癡迷的神色,看著她光滑緊致的潔白玉腿,色狼般咽了口口水的樣子。 “你在想什么?”此名女修卻是反而淡淡的輕笑,聲音更是清幽蠱惑,雙手卻是按在了自己的雙峰之上,將自己身上穿著的黑袍,往外一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的?!?/br> 黑袍下的胴%體,卻并非是什么都沒有穿,而是穿著一件薄如蟬翼,金絲編成的鏤空肚兜。這件肚兜若隱若現,連兩點嫣紅和那一抹神秘的幽黑都遮擋不住,更是讓此名豐胸細腰,身上肌膚雪白如玉的女修充滿了勾魂奪魄之感。 “真的想要什么都可以么?”魏索看著這名近乎赤裸的惹火女修,咕嚕一下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