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jian夫
傅祈年臉色大變,雖說身體早已躁動,但不肯受jian。 只因今日和三個月前的情境太相似,他覺得受jian之后所發生的事情會一模一樣重新發生。 三個月前。 傅祈年給商藺姜休書那日的晚間,商藺姜在榻里躺著躺著忽覺自己吃了虧。 傅祈年jian商無數次,而自己總是因一些原因不能jian夫,今次不jian夫,何時還有機會?越想越覺得虧,次日她想不定,把那欲回四川的傅祈年壓在身下,惡狠狠道:“讓我jian了你再走!” “可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备灯砟陮嵲诿煌干烫A姜的性子,平日里想要她主動一些難如登天,現在絕婚了卻反來撲人,明明昨日還和他鬧個不停,哭著說討厭他…… 商藺姜有些怒氣,急急忙忙把傅祈年身上的衣服解開:“我不管,今晚我就要jian夫!” “求之不得,來吧?!眏ian夫這種事兒不讓她做一回,恐怕她要念叨個不住,傅祈年悠悠開口,坦然面對。 商藺姜跨坐到傅祈年身上,既是要jian,就得有個樣子,她把傅祈年的手、腳用白布綁起來。 傅祈年倒沒反抗,看她將自己的手腳綁住,問:“為什么要這樣?” “這才叫jian啊?!彼訔壍卣f,“不做個樣子,你情我愿的算什么jian?!?/br> “倒挺講究的?!彼袅艘幌旅?。 “自然,你待會兒配合掙扎一下?!睅捉氡K茶的功夫綁好了人,她滿意極了。 “好,不小心掙扎出來了,商商可別錯怪我了?!?/br> “……” 話說完了,商藺姜的一張嘴在她覺得口感不錯的地方徘徊,比如無骨頭的耳垂、鎖子骨上那層薄薄的rou,還有腰略墳起的胸膛,大多時候是用牙齒咬一咬,反正他不怕疼。 咬完那些rou,商藺姜覺得身上火熱了不少,傅祈年都肚皮上滑溜溜一大片,是她坐在上面時留下的,與此同時她還感受到傅祈年的身體變化。 “商商……”他用略沙啞低沉的聲音說,“別磨蹭了?!?/br> 商藺姜因覺得吃了虧才來jian夫,但心里還有點小算盤:“雖然是我jian你,但你得給我銀子,這叫不受jian者撫慰之銀?!?/br> 乘人之危的算盤打得邦邦響,話說完后商藺姜都不好意思和他對視一眼了。 “呵?!备灯砟昀湫?,直到剛才他還幸幸然,以為商藺姜有了一點良心,舍不得他走了,“我jian商時可不曾要這不受jian者撫慰之銀?!?/br> “那是你自己不要,這種銀子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鄙烫A姜頗有氣勢反駁,“合情合理也!” 繼續反駁容易不成話頭,不反駁就得被jian了身子還雙手奉上銀子,選哪個都吃了虧,不選呢,肚皮里的那股火氣又不能泄,傅祈年只能吃了這個虧:“說吧,如何開價?!?/br> “嘿嘿?!鄙烫A姜頗懂得扯嬌,開價前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嗯,不二價,一刻十兩,別人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管你要十兩……” 吻了一下,代表要十兩。 一刻十兩,算起來價雖貴,對傅祈年來說只是一點小錢,可他不大高興了,莫名覺得商藺姜在嘲笑他:“你是覺得我只能挺那么一刻?” “哪有!”商藺姜看到他黑了半邊的臉不敢說實話,“我這是覺得你值這個價,難道你覺得不值?啊,傅都臺千萬千萬不要妄自菲薄?!?/br> “你這嘴皮子,薄薄的兩片,倒是靈活得我無話可說?!备灯砟晷α?,準確的說是被氣笑了,什么值這個價,那溜溜轉的眼睛,迷離的目光,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這嘴皮子和刀一樣,想要靈活就得磨?!鄙烫A姜笑瞇瞇趴在溫暖的胸膛上,“傅都臺你就是一塊大大的磨石?!?/br> 傅祈年越想越是氣,一氣之下說出的話也變得奇怪了:“有本事你就jian死我,jian死我了,我的銀子都是你的?!?/br> “好大的口氣,滿足你?!鄙烫A姜想也沒想,答應下來。 如今答應得有多么干脆,三刻后她就有多么后悔無知。 腰肢扭動搖擺了百來下后,她的嘴里的求饒話斷斷續續了許久:“不行了,你再挺著,我可要溢價了,半刻十兩!” “我愿意加價,你給我繼續?!备灯砟暝缫褣昝摿耸`,雙手掐著她的腰,不許她半途而廢。 商藺姜就這樣又快活又難受,弄了整整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里傅祈年鮮少合眼享受,女子在上的妙處是抬眸就能見動態的春光,有欲掉不掉的春桃,緩緩而流的溪水,還有隨風而動的青絲瀑布,到了酣處,他才會把眼閉上去感受濕潤、緊鎖的美妙,身軀像是從高空中墜落到柔軟的泥沙中,讓人無法自拔。 也許是過于美妙了,大動腎氣的傅祈年次日生了一場壯熱。 …… 三個月前受jian,傅祈年兩下里舒爽,但三個月后,他不愿意受jian。 不愿意受jian卻又不能把坐在肚皮上的人推開,肚皮上的人壓得實在,不用上一些氣力,自己根本不能從中脫離開來。 在傅祈年掙扎之際,商藺姜俯身在他頸側咬了一口,力度恰好,能留下齒痕,卻不會讓人覺得疼痛難忍。 咬完以后兩排牙齒稍稍松些力,但改為磨。 這時籠罩在胸前的粉衣悄然落下,而她不知情,咬住一小塊頸rou,動著牙齒磨了又磨,磨到齒酸才作罷。 起身后看見傅祈年眉頭皺,唇緊閉,似是十分難受的樣子,商藺姜來了氣,覺得傷了臉面:“你干什么這副表情?說是jian你,其實是我伺候你罷了,有人伺候你,你怎能做出這種模樣?!?/br> 傅祈年為色所迷,一只手不知何時搭在她的腰上了,他嘆了口氣,道:“下來吧,今日不弄?!?/br> “你、你成柳下惠了?”商藺姜的眼光在他臉上移動,一臉不敢相信。 “久曠許久,欲望難填滿?!备灯砟晖砩系娜苏f,“待會兒鬧起來,我怕我忍不住,你雖滿三個月,但消受不住過勝的歡好?!?/br> 商藺姜不是個無情無欲之人,曠了這般久,其實也想重新感受那陰陽相調后的滋味,她覺得傅祈年在撒謊,但又不知他為何要撒謊,難不成這三個月里他的身子出了什么毛??? 想不定,她將一只手往他胯里摸去。 這一摸,火熱堅硬之物叫她的掌心出現了汗意,同時jian他的念頭更堅定了,腮臀往后一挪,壓住他那火熱的胯下:“你不讓我jian,我偏要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