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嬸】愛世(H)
燭臺切光忠不得不承認,他平時素面朝天的主君,一旦打扮起來也是很好看的?;蛟S是因為本丸里只有審神者一位女性,而他們人類男性的身體在荷爾蒙的催化下蠢蠢欲動。 但不管怎么說,眼前的審神者的的確確讓他動了不合時宜的心思。 “走了,光忠?!?/br> 他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跟上了審神者。聽說是為了參加現世友人的婚禮,他知道她飄揚的風衣下擺下是深色的禮服,平日隨意散下的黑色長發也被收緊聚攏盤在腦后,露出了基本見不到日光的白皙后頸。就在他思考著審神者的脖子會不會覺得冷的時候,前面的人驀地停了下來,回頭。 “請和我并排走,不然這架勢像黑道大佬游街?!?/br> 甚至還挽住了他的手臂。曖昧的香水味sao擾著他的嗅覺,讓他時不時走個神。 他們繼續向前走。他沒怎么來過現世,但在本丸多少看過電視新聞,知道是怎么個風景,注意力兜兜轉最后還是回到身邊的主人身上。她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眼神示意他去開了車門,便一撩裙擺坐了進去。箍著長筒絲襪的雪白大腿,在布料因手指蜷起的那一刻,從高開叉中顯露了出來。 他吞了吞口水。 她對司機報了婚宴酒店的名字,而后就整個人靠在靠墊閉目養神。她的手徑直搭在他放在身側的手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想了想,反手把女性光滑細瘦的手握住了。 進門就是撲面而來的寒暄??雌饋硎菍徤裾咴诂F世的熟人,說著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么樣的年輕女性,好奇的眼神卻時不時往自己的方向飄來。 “……那么這位是?” “我現在的部下,也是戀人?!?/br> 還沒來得及消化戀人這個詞匯,被挽著的手臂就感到了力道。聽著她不帶任何停頓地報出了一個普通的人類名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得比較自然。 而對面的年輕女性卻是展現了興奮的笑容:“男朋友真是長得一表人才呢?!?/br> 不,并不是戀人。一定要說的話,床伴還比較貼切。他看著她的側臉,一時有些怔然。無法揣測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說實在,宴會上的餐點不是很好吃。然而婚禮的重點也不是菜色。奢華的典禮,表演恩愛的儀式,他看得心不在焉。大概是為了效果,只有舞臺的燈亮著,在近乎黑暗的環境下也沒法好好進餐,就只能看著舞臺放空。正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腿上有奇怪的觸感。 “下面,請證婚人演講——” 靠在身邊的人隔著褲子的布料,在他的大腿內側慢慢地畫著圈。動作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卻完美地找準了他的敏感點進攻。他咬緊了嘴唇,伸手握住正在放肆的手腕。 “主,這是要做什么呢?” 借著臺上過來的微光他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詢問著,聞了一天的香水味飄進鼻腔。她沒有答話,而是伸直了手指點上他的股間。 “……唔??!” 一柱擎天,她也沒有停手。似乎是滿意這個反應,她更伸長了手指在鼓起的帳篷外戳戳點點。雖然有幾層布料的緩沖,但指甲堅硬的觸感間或指肚的按摩,讓他不由得抽了口氣。 然后她驀地抽回了手,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一邊的桌上,就這么輕巧地離開了。 怎么辦,還沒到蓄勢待發的狀態,但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平息下去,待會燈一亮就會暴露。騎虎難下。 他也把手里的玻璃杯放下,便趁黑匆匆逃出了會場。 燈火通明的走廊,幸運的是服務生都在里面應侍。女盥洗室也是空蕩蕩,剛試探性地踏進一步,就被一只手迅速抓住并拉了進去。 皮鞋擦地的聲音以及落鎖聲,被淹沒在會場那邊傳來的掌聲中??礃幼邮亲C婚人講完了。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再也沒法分神——他的主人把他推在墻壁上靠著,而后扯住他的領帶迫使他低下頭。 香水的氣味,洗發水的氣味,剛喝下去的香檳在口腔里發酵的氣味。他感受到她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身上,舌尖也趁亂撬開了他的唇齒,點在他的下顎麻麻癢癢。 “接下來是今天的主角之一,新郎的演講——” 會場傳過來的聲音清晰可聞。新郎自報姓名的時候她瞬間停頓了一下,但很快繼續吻得難舍難分。 “怎么了嗎?” 在接吻的間隙他低聲問道。他的呼吸和她的交纏在一起,她的雙手還撐在他的胸口。 “我和那個人在學生時代交往過?!呀涍^去很多年了?!彼郎惿锨?,“我們繼續?!?/br> 卻因為這句話沒法集中精神,被她不滿地咬了下舌尖。疼痛之余他才發現她已經放開了他,雙手也在摸索著他的下身,繼續剛才在晦暗的廳堂里做到一半的事情。 因為之前濃烈的接吻,鮮紅的唇膏有些暈開在她的嘴角外。他若有所思地用拇指揩去了花開的紅色,而后低頭在剛擦干凈的部位輕輕一舔。 “沒關系嗎?” 因話語帶動出來的氣流在臉與臉的縫隙間流竄。她在他的注視下瞇起了眼睛。 “啰嗦的男人。你覺得我是這么給自己找罪受的人嗎?” “……不是?!?/br> 她勾起一邊的嘴角。 “知道就行?!?/br> 她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腰帶,撥開裙擺就要跪下去,卻立刻被他扶住。 “等一下?!?/br> 他從褲子后袋里掏出了一方迭好的手帕,放在她的手里。 “請把這個墊在膝蓋下面?!?/br> 她端詳著手里的手帕:“真體貼?!?/br> 他們做過很多次,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因為放置時間的關系,陽物被拿出來的時候有點不是那么精神。她對著鈴口輕輕吹了口氣,手里的東西連著整個人都振動了一下。她微微一笑,輕啟雙唇,把整個guitou都含進口中。 “唔……” 濕潤溫暖的口腔內膜包裹著他敏感的前端,加上她耐心而有節奏地用舌尖撩撥神經密布的溝壑與縫隙,柱體很快就硬挺脹大了起來,把她的嘴里塞得滿滿當當。她稍稍仰起臉,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順著下顎線淌了下去,他想著會滴到衣服把手伸過去要抹掉,卻被以為是要深喉。她隨即猛得向前把碩大的男根吞入大半,狹窄的前端擠得他呼吸一滯。 “主……夠……夠了……” 盡管口腔里被堵得幾乎水泄不通,她還是竭盡全力輾轉著舌為那根為非作歹的物什服務。他看著她前后動著頭部吞吐他的粗壯。本該盤好的長發已經有些散下來,襯得她的臉更加色氣而妖媚。 但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忍不住射出來。不管是弄臟她的臉或是衣服、還是嗆到她的喉嚨,他都不太愿意在現在這個情況下這么做。雖然視覺效果很撩人。 他終于捧住了她的臉。 “請……等一下……” 她輕輕眨了下眼表示疑惑。 “我想抱你……想進到你的身體里……可以嗎?” 她聞言垂下眼瞼,像是故意做給他看一樣緩緩地把他的東西從口中吐出,末了還不忘伸出舌尖在他的前端戲弄一番。然而不等她再進一步挑逗,早已按耐不住的他將她一把抱起并湊過去接吻,即便吻得一嘴咸腥味也毫不在意。左手順勢穿過她裙子的開衩摸上柔軟的臀部。 竟然還穿著吊襪帶,而且下身處黏滑的液體已經滲過了布料。手上來回摩挲著,時不時拉起松緊帶輕輕一彈,“啪”的一聲不響卻能換來她的顫抖。 “……就這么有感覺嗎?”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手上已經沾濕了。如果在平時,這么做會聽到她的嚶嚀,但這次取而代之的是從手上傳來了更加大幅度的顫動。盥洗室雖然上了鎖,但隔音并不好,想必是竭盡全力克制著不發聲,然而忍耐使得感官更加敏銳。他明白自己的聲音于她也是一種武器,想小小地報復一下她剛才在宴會廳暗處的下流行徑,卻沒法就此讓她繳械投降。 那就,直奔主題吧。 被扳過肩膀她就立刻會意,一手撐著墻壁彎下腰,一手掀起裙擺拉到腰際,然后直接脫下內褲扔在一邊的手包上。黑色的吊襪帶不緊不松地勒住她的腿,而那之間是她泛著水光的花xue。他扶著她的腰,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保險套,卻立刻被她回手奪過扔在一旁。 “直接進來?!?/br> “會弄臟你?!?/br> “想被你弄臟?!彼仡^看著他,不容置喙的語氣,“讓我懷孕?!?/br> “說什么傻話……”他不禁失笑,扶起了男根,“我上了?!?/br> 隨著粗壯分身的刺入,大量的蜜液涌出甬道,沿著她的腿往下滑,加上沒有了屏障,濕漉漉的觸感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想到她也同樣渴求著自己,心情連帶著分身不禁昂揚了幾分。然而感受到了他的反應,對著墻的她只是輕輕喘著氣,僅僅搖擺著腰肢鼓勵他的進入。 “你的里面……感覺真棒……你舒服嗎?” “嗯……嗯?!?/br> 像是勉強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聲音。隨著抽插的動作她點著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表示肯定。但這些都沒關系。她的內壁不規則地收縮著,白皙的臀部皮膚也泛出了粉色。薄汗浮了出來,快感讓她的體溫不斷上升。他覺得自己快被她融化了。roubang攪動著的不再是一具女人柔軟溫熱的軀體,更像是一鍋奶油,甜膩膩的引誘他全吞飲下去。 ——我現在的部下,也是戀人。 他被情欲控制的大腦中突然閃過這句話,隨之而來的是心中炸裂開來的焦躁感。他理不清楚自己和審神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最淺層的關系是主與刀、主公與部下,然后是床伴——在他作為刀活躍的時代,家臣全方面侍奉主公(甚至到床上)都是分內之事,所以一開始被叫去侍寢也并未覺得有什么異樣,然而很快就發現她并沒有安排過別的陪寢,也察覺到她多少對自己產生了一些別的感情、雖然從未明確向他表達過。無論在床上有多纏綿繾綣,穿戴整齊之后就又變回平常的主將,仿佛穿上的不僅是遮蔽身體的衣服,還包括了遮蔽心靈的面具,卻總是會有意無意漏出一些別的東西。 焦躁感的催化下他加快了動作。 剛才來不及反應,而現在回想起來,戀人這個假稱越是咀嚼越是變化出千般滋味?!皯偃恕?。挑舊愛的婚禮和別的男人激情一刻。說想被他弄臟。到底是想拿他怎么樣?一切的一切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都變成了欲擒故縱的撩撥。在他看來只有在床上時她才最為坦率——沉溺于歡愉中的她會毫無保留地表達自己,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想要什么,就像現在這樣。他進攻著她的弱點,又是比平時更加激烈的動作,她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呼吸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節奏,盡管背后位看不到她迷亂的表情,然而扭動的腰和繃直的腿昭示了她已經在快感之巔。她迷離著雙眼回過頭來索吻,無聲地呼喚著他的名字。他噙著她顫抖的唇。她的身體深處火熱,吸緊著想要挽留他,不滿足,還不滿足,差一點,還差一點。 胯部用力一撞,她的內壁劇烈地收縮起來。他也更努力地沖刺,追上她迭起的浪潮。 一瞬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他摟緊了懷里的女人,滿足感蕩漾開來。 會場那邊又是一陣掌聲。她再次眼神渙散地回頭來,并撈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部。 “再來……” 高潮后的聲音有了一絲疲憊。他輕輕笑著嘆了口氣,“你前任話還挺多啊。還是說今天很興奮?” 她也笑了:“啰嗦……床上少提別人,男的也不行?!?/br> “這可不是床上啊?!?/br> 順口就吐槽了??礃幼舆€想反駁,他就湊上去用輕吻封住她的嘴。在她的胸上揉捏了兩下,想了想還是抽回手,拉開她背上的拉鏈,然后直接把手伸進前襟里面。 她今天沒穿內衣,但貼了硅膠胸墊。他揉弄著酥胸,沒幾下就把胸墊給揉了下來,手指順勢直接捻住尖端。她呼吸一滯,他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上動作的同時也加深了吻。 暗流再次涌動,他本就脹大的粗壯也再次活動起來。已經去過一次的內里會變得異常敏感。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一邊還觀察著她的反應。她卻似乎有些不滿,用氣聲說著再來、再來。 看,又索求起來了。本就是為人所用而制造出來,為所有者所需要而高興已經成為鐫刻在骨骼里的天性。他便也不再客氣,在泥濘的花徑里猛沖起來。他的胸膛壓著她的背,激烈的體溫不分彼此。 突然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驚醒了戰得正酣的兩人。 “咦,鎖了啊?!?/br> “是有人在用吧?!?/br> 模糊的聲音傳進來,門外似乎是兩位年輕的女性。 “算啦,那邊還有一個洗手間?!?/br> 直到高跟鞋聲聽不見了,方才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的兩人才終于松了口氣。他感到手上突然一沉,然后眼明手快把她撈住。 “站不住了?——還繼續嗎?” 想想也確實,去過了一次,剛才還來了這么一出。他還扶著她的腰,想著暫且先退出來,手腕卻被她捉住。 “繼續?!?/br> 還是在奇怪的地方過于固執,明明已經那么累了還欲求不滿。也沒法,他摟著她的腰讓她轉回身面對自己站直,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后還摟著她挪到便器前坐下,讓她好騎跨在自己的腿上。 一度離開的溫暖再度包裹過來??仗摫惶顫M的那一刻,兩個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嘆息。他帶著她的手環過自己的脖子,而后把手放下去托住她的臀部。柔軟的胸部壓在胸前。她整個人都是柔軟的。 雖然不能大幅度地抽插,但因為體位的關系更加深入。手托著她上下小幅地抬起放下,腰也配合著節奏向上挺動。懷里的人使不上力,任憑他來回摩擦著自己的弱點。近在耳邊的喘息即便只有氣聲也再次讓他亢奮起來。 明明再多依賴自己一點也可以啊,就像現在這樣。需要她,又想被她需要。在以前還未擁有人形的時候,雖說有過打從心底尊敬的主人,但還從未有這般強烈的情感。一切都是因為他現在懷里抱著的這位主人,仰仗她的靈力得到人類的身體,又受到她有意無意的眷顧,有一些東西已經在內心深處生根發芽。 是因為成為了生命嗎,就會想做制造生命的事情。 那么她呢? 她趴在他的肩頭,隨著他起伏。毫無防備的脖頸就在眼前,香水味和她的味道混在一起撩撥著他的神志。他偏過頭,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低聲說道:“主……想懷孕嗎?” “……嗯啊……心里很想……但實際上……做不到的吧……啊……” 因為他的“生命”終究是虛假的。不過是空有人類外殼的偽物,就連熱情的種子都是沒有生命的存在。然而此時此刻發生了一切都是真實。欲求、感情,高漲洶涌,最后化為火焰,吞噬了他的思考。 不管怎么說,至少只有現在就順從荷爾蒙的驅使吧。好熱。托著她的手,肌膚相貼的地方都是兩人的汗水。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西裝外套,布料下滿身的汗讓他覺得自己有如泡在水里。 “稍等一下,”他啄了一下她的唇,“我脫個衣服?!?/br> 就一瞬間的事。他迅速把外套脫下來隨手往地上一扔,聽到一聲鈍響,才想起來是時間政府配發的通訊器,但已經來不及去想會不會摔壞——懷里的人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吮吻著他,原本無力的腰腿也在自己動作著。 “有體力了?”換氣的一瞬,他問。 “嗯……啊……”她點著頭,專注于追逐快意讓她的回答恍惚而支離破碎,對他的問話作出這樣的反應可能已經是極限了。 那就再幫她一把。不用再托著她上上下下就解放了他的雙手,他便一手輕撫著她后腰的敏感帶,一手摸到前面她的花核。又硬又熱。懷里的女人猛地打了個激靈。他蘸了點結合處不斷流出的體液,更加賣力地搓捏她脆弱的前端。里應外合前后夾擊,把她一下子推上天堂。 然而天堂很快就變成了深淵。他沒給她平息的時間,只跟她說了一句“再陪我一下,忍一會兒就好”就再次動作起來,就聽得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 “你咬我也行……我也……快了……” 她狂亂地搖著頭,終究還是沒舍得下口咬他,更何況痛苦的快樂已經淹沒了她的意識。他也顧不上其他,一手抓著她掙扎的雙腕,一手強力地握著她的腰,進行著最激烈的猛攻。 滿腔熱情把他的意識炸成煙花。 她說要補妝就把他趕了出來。這么說來也挺奇怪的,他見過她的素顏,也見過她妝后的模樣,卻從未見過其間的過程。他明白她對自己有感情,卻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和自己保持距離。 心不在焉地穿上西裝外套,然后突然發覺胸前的口袋巾不見了,而一開始給她墊膝蓋的那方手帕被胡亂地塞在里面。他苦笑著搖搖頭,把手帕迭好仍舊放進褲子后袋。 “光忠?!崩锩娴娜顺雎?。 “怎么了?” “沒,看看你還在不在?!?/br> “不會離開你的?!弊鳛榈兑埠?,作為男人也好。 “是嗎?!?/br> “只要你把我放在身邊?!?/br> “作為我的刀?” “作為你的部下,也作為你的‘戀人’?!?/br> 他在戀人這幾個字加了重音,來試探一下她到底會作出什么反應。 “你想和我談戀愛嗎?” 她倒是沒有停頓:“出去約會,一起吃飯,相互照顧,zuoai,統統這些都可以歸納總結為制造回憶。然而我們這些事情做得還少嗎?……啊可能除了約會?!?/br> 可以稱之為回憶的要多少有多少。 “然后就是相互的牽掛,什么都會想到對方,覺得如果這個人在就好了。然而我只需要下命令就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無論你愿不愿意?!?/br> 整理好妝容和衣著的她走出來,站到他的面前,把迭成一朵花的口袋巾塞進他的上衣袋,然后伸手幫他整理起了領帶。他配合著稍微彎下身,也伸出手輕撫她耳鬢的發。 “對我來說,只要有你陪著就夠了,我又怎能要求你對我產生人類的情感?!?/br> 再怎么與人類相似,也終究不是人類。 “……即便你今天沒有叫我跟你出門,我也會向你請命同行。如果你沒有叫別的刀?!?/br> 她手上停頓了一下?!叭绻医辛藙e人呢?” “你不會的?!?/br> “這么自信?!彼粗α?,“那么下次也帶上小貞,就說是兒子好了?!?/br> “???” “說笑的?!?/br> 給他整理好領帶后她后退了一步,端詳著,仿佛是在看自己的作品一般。似乎是很滿意的樣子,她抿嘴一笑,回轉身向前走去。 胸前的口袋巾隱隱散發著歡愛的氣息。他連忙跟上。 ——幾個小時后。 “啊?!?/br> 就快走到傳送門時候,燭臺切光忠突然叫了一聲,停下腳步。已經跨出去幾步的審神者回過頭:“怎么了?” “通訊器?!?/br> 就著路燈的亮光他翻起了口袋。剛在洗手間隨手就扔地上了,雖說隔著衣服布料但聽著不像沒事的樣子。掏出來一看,玻璃面的通訊器屏幕有一道裂痕。他敲了幾下毫無反應,然后交給回過來的審神者cao作了一番也沒有反應。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不會那么脆弱吧……” “我這個都用了多少年沒換過了,戰場上也沒少摔吧?!彼目跉獾坏讲幌袷前l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看來回去以后還得向狐之助多申請幾個?!?/br> “可是我們現在怎么回去???備用的也給去修行的藥研君拿走了?!?/br> 通訊器可是還連著傳送門的門禁系統。 “明天我們去一趟時間政府在現世的機構。事情辦妥之后就去約會吧,雖然好像順序不太對?,F在的話……機會難得,要不要試試看現世的愛情旅館?” 她站到他的面前,竟是他未曾見過的表情。 “不是在本丸,就我和你。是不是有點私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