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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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一張又純真又嫵媚的臉。 天生的尤物。 蘇臨只瞧了一眼,冷清的眉眼沉了幾分,示意賀偃舒背過身,慢條斯理開口,“這就是你打電話給我安排清理場地的原因?” 賀偃舒聳聳肩,算是承認,“給你制造的機會,別浪費了?!?/br> “?” 賀偃舒:“都說情景重現是激發人回憶起從前的契機,喏,泳池,小黃鴨,小姑娘,都準備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br> 轉身欲走,想到什么,賀偃舒忽而駐足,塞給蘇臨一只裝飾用的帶刺的戒指,揚揚下巴,“工具給你?!?/br> 蘇臨睨了眼賀偃舒遞過來的中二骷髏頭戒指,被氣笑了,“我是變態么?” 賀偃舒攤攤手,“扎不扎在你?!?/br> 等賀偃舒出了游泳館,蘇臨懶散把玩著骷髏頭戒指,抬眼再度望向泳池中央,瞧她穿成這樣,沒由來地蹙緊眉頭,就不太喜歡她眼下這個模樣被人看到。 到底哪兒來的占有欲。 蘇臨說不清道不明。 指間勾纏著骷髏頭戒指,沒拿穩,戒指“叮當”一聲砸在大理石地面。 聽到響動,陸笙愕然回頭,入目所及便是蘇臨慵懶散漫的模樣。 沒穿襯衫,換了簡單的黑色短t。 少了點正式,多了幾分玩世不恭的少年氣。 可能剛洗完澡沒多久,頭發都沒擦干,凌亂不堪。 陸笙怔了幾秒,猝不及防就想起在機場時,這人冷不丁壓下來的那張盛世美顏極度勾人的臉。 懵逼地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陸笙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 慌神一瞬。 小腿驀地一疼,陸笙啊地一聲嬌呼出聲,泳圈略大,她腰又細到極致。 下一秒。 她就從泳圈里滑了出來。 泳池水灌進鼻腔時,陸笙嗆的不行,她水性不行,這會兒小腿又疑似抽筋,越想越怕。 一雙小手胡亂揮舞著。 突地。 有人攥著她的手腕,一手順勢勾著她的細腰,給她硬生生拖了出來。 一呼吸到新鮮空氣。 陸笙像只可愛的小八爪魚,死死扒在蘇臨身上。 她身上的泳衣過于單薄,幾乎到了忽略不計的程度。 蘇臨被她蹭得頭皮發麻,指腹剛碰到她腰間細致的肌膚,就像是被燙了一下,嗓音也跟著啞得沒邊,沉聲警告,“能別亂動么?” 陸笙嚇壞了,只是一個勁往他身上蹭,伸手去撈自個兒的泳圈,“我泳圈,我要我泳圈?!?/br> 蘇臨生怕她沉下去,索性屏除其他,咬咬牙伸手扣緊她,聲音越發沙啞,“別動了?!?/br> 緊密貼合之間,她似乎也感覺到了異樣。 驀地。 被他手指勾到了什么,她這么一掙扎。 脖頸處的細帶松了。 緊接著。 后背處的細帶也跟著散開。 陸笙只覺得胸口處一涼。 有什么東西輕飄飄地落了下來,飄蕩在碧波蕩漾的池水里。 她傻乎乎低頭想要瞧一眼,沒等低頭,就被他緊緊扣在懷里。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陸笙徹底傻了眼。 泳衣…… 她的? 她的?。。?! 大腦短暫短路后,小姑娘“哇”地哭出聲,“你不要臉!” “……” “你在機場親、親我?!?/br> “……” “你現在還……”畢竟是個不經事的小姑娘,陡然遭遇這種尷尬的局面,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咕嚕嚕地滾下來,哭得更大聲,“……還脫我衣服?!?/br> 蘇臨被氣得完全沒脾氣,這時候說什么都是錯,又不敢真松開她,單手掐著她爆紅的小臉,蘇臨頭一次感受到了手足無措,“我沒看——” 偏偏她氣上頭,什么都不管不顧,掙扎間,噼里啪啦地就是一串罵人的話,“你還說!你不要臉!變態!色情狂!我一定讓燕燕打死你!燕燕知道了一定會——唔——” 被他掌著臉頰,低頭重重吻上來。 嘴巴被堵上的瞬間,guntang無比。 酥酥麻麻的觸感碾壓上來,所有的話被他吞沒。 陸笙不懂情和欲,只知道被他這么一碰,輾轉輕吮她的唇,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嗚嗚?!?/br> 舌尖相抵的剎那,陸笙腳趾頭猛地繃直,唇瓣被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疼得眼淚橫流。 意識昏昏沉沉,身體很輕,像是漂浮在大海之上的一片浮游。 …… 不知過了多久。 蘇臨總算松開她。 小姑娘被親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唇瓣上一抹嫣紅,是被他沾染過的痕跡。 不太想聽見她提別人。 像是昏了頭。 感覺卻有點好。 陸笙神思昏昧,怔怔望著他。 他的眼睛過于漂亮,浸染了一抹情/欲后,簡直殺人。 心跳聲變得無比清晰。 隨后。 就聽他不緊不慢開口,嗓音沙啞得近乎蠱惑,“懂了么?這才叫親你?!?/br> 第32章 032 甜度32% 【一更】--勿忘…… 這夜, 睡眠質量向來好到爆表的陸笙,妥妥地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覆去翻來, 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他漆黑深邃的眼睛, 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妖精一樣。 薄唇落下來時。 輾轉, 碾壓。 跟在機場時不小心的嘴唇觸碰完全不同。 舌尖探入,糾纏著。 那一刻,陸笙只覺得腳下輕飄飄的, 整個人仿佛踩在云端, 又被他帶著跌入旖旎的深淵。 ——懂了么?這才是親你。 低啞的嗓音像是魔咒, 在耳邊無限重播。 下意識摸了摸發疼的紅唇, 方褪去的紅潮又悄悄爬上臉頰。 有點熱。 又說不清楚是哪里熱。 就是覺得自己哪哪兒都不好了。 大腦一片空白, 滿腦子都是蘇臨漆黑深邃氤氳著情/欲的眼睛。 接、接吻么? 原來這就是—— 接吻! 啊啊啊啊啊?。?! 好煩躁??! 為什么當時沒一巴掌打死他,反而被他親得找不著北了呢? 陸笙煩躁地揉揉凌亂的長發,抓過床頭的鬧鐘一瞧,凌晨三點整。 丟開絲被,進了浴室。 連睡衣都沒脫, 擰開花灑,水流澆灌上來時,陸笙意識空白地盯著自己圓潤瑩白的腳趾。 蔥白的指尖在冰冷的浴室壁勾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