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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臉上的淤青和腫脹在以緩慢但是足以看出正在修復的速度恢復著,相信不久很快就會完全消腫,變回威風八面的青之王。 "好了,趕緊收拾一下吧,今天晚上有的忙了。"羽張迅對善條剛毅笑了笑,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一時痛的吸了口氣,不再敢做大的面部表情。 善條剛毅領命,轉身去收拾殘局了。 "室長,你很開心嗎?"鹽津元有些好奇。 "很明顯嗎?" "您很久沒笑的這么開心了。"平常的時候,哪怕是笑也是那種笑里藏刀的,讓人忍不住渾身發冷的笑容,像這種十分愉悅的笑容,鹽津元已經很久沒看過了。 和赤王打一場很開心嗎? 和前任赤王打的時候也沒這么興奮啊,反而十分的不耐煩,恨不得把上任赤之王塞進"中心",讓他再也出不來才好。 "我找到了。"羽張迅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找到?" "除了正義之外的,需要追求的東西。" 是什么?鹽津元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接著問下去,在都把居民安排完畢之后,s.4的人已經在著手消除記憶或者更改記憶,外聯組的人在聯系報社以及電視臺各種新聞頻道來澄清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說在哪里打不好,非要在人多的學區打,人多口雜不說,打起來也不過癮[?],最重要的是工作量特別大! 太過分了室長。 但是這句話鹽津元不敢當面說出來,他怕記仇的室長又去捉弄他,給他派各種十分棘手的任務給他。 真是煩死了。 手冢國光在車子的后座摸了摸胳膊上的那個紋身,小心的用衣袖蓋住。 雖然他什么都沒說就消失了,但是以他的智商并不難猜出擁有這種力量的人不多,而且普通人看不見這種事, 看了眼手冢國一,手冢國光把本要告訴手冢國一的事情壓在了心底。 有了電話號碼,以后也可以聯系。 手冢并不擔心見不到彌生,他已經背過了彌生的手機號碼。 把手機號存進了手機里,本來是想打過去的,但是礙于手冢國一在身邊,手冢國光并沒有打。 讓善于觀察的手冢國一發現的話,手冢國光肯定會暴露的,這就得不償失了。 還好現在還是春天穿長袖外套看不見,可是在訓練的時候袖口飛起來的時候就會露出紋身來,像是乾貞治肯定會問為什么你要去紋身。 然后暗戳戳的記下來,保存到天荒地老。 其實手冢一直想問問乾貞治他的房間是不是已經被各種nota塞滿了,滿滿當當的那種。 手冢國一揉著眉心,疲憊顯而易見。 他的年紀已經大了,快要遭受不住這樣高強度的工作,這也是他為什么退休的原因,只是他的后輩求到了他的面前,他又不好意思拒絕。 而且為了國光的安全還把他帶到了現場,甚至有一段時間沒有放在跟前消失了一段時間,索性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只是現在已經很晚,耽誤了國光學長和休息的時間。 不過等國光能自保之后就不會像現在一樣了。 車子很快駛進日式庭院里面,被派來接送手冢國一的警員打了個招呼之后就開車回警局了。 手冢家能夠在市中心擁有一座占地面積可觀的宅子,而且裝修古樸,走到院子之后就感覺置身幽靜的古宅當中。 手冢國光被趕去洗漱休息,手冢國一也疲憊的準備休息。 抬頭看了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手冢國光在浴室當中褪去衣物,那個在臂膀上的印記暴露在浴室里面強烈的光線當中。 和在月光下看到的有所不同,紅黑色的火焰型標記生動的似乎可以燃燒起來,手冢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印記里跳動的灼熱的力量。 摸著肩膀,手冢國光想起了給予他這個標志的人。 其實看起來差不多大,但是卻擁有那樣強的力量。 很厲害吧。 自己能夠追隨那樣的人真的可能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溫熱的水流從頭淋到腳,摘了眼鏡之后視線有些模糊,鏡子也被水汽模糊到看不清人影,浴室蒸騰起一股潮濕的熱氣。 快睡吧,睡醒了,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 伸出手指在布滿了水汽的鏡子上寫了那串數字,任憑數字被湮沒。 還有五個小時。 彌生穿著睡衣,坐在房間的飄窗上,腿上的傷口沾了水,皮rou翻開著,邊緣處已經變成了不健康的白色。 沒有在意身上的傷,彌生把手機卡放在新買的手機里面,原本的手機已經摔到不能用,開機之后短信蜂擁而至。 打開看了看,大部分都是通訊公司的短信,越智月光在這段時間打了許多電話,最近的一次是七分鐘之前。 要打過去嗎? 把手機扔到床上,彌生跳到寬大柔軟的床上,床邊的椅背上扔著幾件衣服,桌子上散落著藥水還有繃帶。 沒事沒事,月光一定會原諒我的。 "扣扣。"敲門聲響起,管家的聲音在門外有些模糊不清"越知少爺來找少爺了。" 手機摔在了被子上上,彌生從床上爬起來,踉蹌著開門,甚至拖鞋都沒有穿好。 他沒有在一直住的學校附近的公寓里,而是回到了本家,而越智月光肯定是先去了那邊,看到他不在才找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