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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你能不能辦點正經事” “我已經有辦法了,你先回答我問題” 莫冉:“還在僵持中,若不休妻就要納妾,夫人不接受納妾,想要和離,現在還沒有定論” 言卿沉思了一會兒。 莫冉著急:“你快點說辦法呀,時間長了她該起疑了” 言卿翻手拿出一盒東西遞給她:“她讓你虐待她,我猜應該是說讓那所謂邪祟覺得活得艱難甚至絕望而主動放棄這身體,我給你的東西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狀態能持續一天一夜,如果一次不行的話就兩次,還有這一瓶是解藥,到時候你請我去,我還在后門處” “后門?” 言卿托腮看她:“正是在下,神醫是也” 莫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哦,那次那個白胡子老頭兒竟是你?,我說怎么覺得很奇怪,以后再沒找到過?!?/br> 莫冉安心的拿東西胸有成竹的回去,把三個銅板遞到“簡清月”手中,后者好一陣無話可說。 難道書上說的情根深種都是假的?難道他的心意跟著情節一起走歪了?不對,他為了女主終身不娶,如今還未娶親就是證據,他一定是在欲擒故縱,哦,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顧忌,看來下回要跟他說的再明白些。 這么想著,她放下心來,吩咐廚房花式給她做新的菜式,到了晚間又大吃了一頓,吃完之后,覺得有些撐,眼皮直打架,可是吃的有些撐了,莫冉道:“您要不到走廊上去站一會兒,不然這吃頂了去睡覺,會難受的” 也是,她就站起身,到走廊上,莫冉又說:“您往前站一站,靠在柱子這邊看花,視野是最好的” “是么?”她往前邁了兩步,站在走廊邊緣,打個哈欠,越發的困,只想閉眼睛,手扶著柱子,頭靠在上面,身子一軟一軟,實在困的不行,她想轉身回去,莫冉在身后蹭了她一下,她一腳踩空掉了下去。 這里沒有欄桿,半人高的地上是泥土地,她頭一疼,掙扎著想起來,可是眼皮越來越重,終于閉上了眼,四肢想動一動都做不到,只聽到莫冉在喊:“快來人,夫人摔倒了” 幾個丫鬟七手八腳把她抬進了屋,放在床上,聽著丫鬟們緊張的叫喊聲,她想回答一聲自己醒著都做不到,好像身體變成了別人的,沒有一處聽她使喚的,她努力許久漸漸變得無力。 她聽到莫冉跑出去找大夫了。 好像過了一年那么長時間,才帶著大夫進來。 大夫似乎翻了翻她眼皮,搭了搭脈搏,就開始長吁短嘆,跟莫冉討論病情:“姑娘啊,夫人這是腦中風,是不是被摔過?” “是啊,剛才摔的,這怎么才能治好呢” “這可不好說,她這是摔到了頭部,如果幸運的話,明日一早能醒來,不幸的話或許此生都會這么躺著” “那大夫您一定要治好我們夫人,多少錢都要治” “恐怕老夫也沒這個本事,只能先觀察,到明日一早若還不醒的話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莫冉:“那我們該怎么做呢” 大夫:“用火盆烤一烤,熱毛巾給她擦一擦或許有所助益,老夫明日再來” 說完藥箱都沒打開就走了。 “簡清月”大喊著別走,也沒人聽得見她的心聲。 莫冉按照大夫的說法,在床邊放了三個火盆,又幫她擦身,可那火越燒越旺,她渾身不能動,可感覺還很清晰,被火烤的渾身上下,這邊癢過那邊癢,這邊癢著那邊同時癢,癢卻不能撓的感覺讓她幾乎抓狂,可莫冉這個死心眼還不斷兢兢業業給火盆加炭,她癢到麻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光是癢,還有其他的事情,她有些想如廁了,憋了許久一想自己這是在等什么呢,等下班還是等下課,最后一松勁兒,付諸于流水…… 莫冉并沒有發現,還在兢兢業業添炭。 就這么折騰到天亮,她絲毫睡不著,滔滔江水也不斷不請自來,就這么她不斷的暖干,又變濕,可到了天亮,她依舊全身無力,不能指揮身體的任何部位。 莫冉這時候,忽然聞到一陣異味,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掀起床單一看,有些傻眼,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夫人知道,一定會責怪自己的,趕快給她洗澡換衣服,換褥子床單。 雖然她輕松了一會兒,可是心里卻想哭,若今后都是這種活法,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莫冉又急急忙忙請那大夫過來,大夫又過來檢查完之后對莫冉道:“如今還不醒,那就醒不過來了,唉” “怎么可能,您可要盡力啊” “這京都若我說不行了,就再沒人可以救了,不過還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您說” “用尖銳的東西刺激她,或用重物擊打,也就是用痛感刺激她的感官,這樣堅持一個月,或有一線希望,只不過這樣也有可能直接導致她的死亡,所以這需要你們自己決定要不要使用” 莫冉:“啊,這可怎么辦” 大夫說完瀟灑的離開。 “簡清月”絕望了,重活一世,沒想到從白血病變成了植物人,不能這么活下去,她還是走吧。 簡清月一直在關注著正在重塑的命牌,這時候,她發現命牌的光芒開始急劇閃爍,她集中注意力,在重塑完成的瞬間就握在手里,穿書者也心如死灰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握緊命牌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