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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看上去沒有把晴天娃娃養得很好?!碧字我庥兴傅溃骸笆萘瞬簧??!?/br> 島侑聞言皺了皺眉,“與你無關?!?/br> “怎么可能就與我無關了?”太宰治夸張地叫了起來,“阿侑你還有沒有心?!” 島侑不樂意道:“我說啊……從頭到尾就阿侑阿侑的叫,我和你很熟嗎?” 太宰治忽然問出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阿侑現在還睡得還好嗎?” “你怎么知道?”島侑悚然一驚,打量著面前的青年,對方話里話間對自己的熟稔口吻,這個家伙不愧是個難搞定角色,看透人心的本領也異常強大。 到底是他身上的什么痕跡暴露的?是口袋里的安定藥片,還是臉上沒睡好的痕跡? “不會了?!辟M奧多爾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笑了起來,“因為有我在?!?/br> “哦呀?”太宰治歪過頭,“那可還真是不錯?!?/br> “明知道他會遇到夢魘卻放任對方在夢中想念自己,不是什么好作為?!辟M奧多爾的眸中有著諷刺之意,“作為前任的你好像也沒有做得很稱職?!?/br> 太宰治反唇相譏,“那總比強行覆蓋別人痕跡的魔人君好吧?” 島侑聽到這里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兩人的意思好像是說之前一直困擾島侑的夢魘其實是太宰治? 費奧多爾輕嘆道:“神明有了在乎的對象也就走下了神壇,有了軟肋?!?/br> “是你主動把你的弱點和突破口送給我的?!辟M奧多爾輕輕搖著頭,似在惋惜,“我們本來就是在競技,不能怪我?!?/br> “還記得我告訴你如果遇到了這位太宰君該怎么做嗎?”費奧多爾示意著島侑。 太宰治愕然地睜大了眼,他聽到了手.槍打開保險栓的聲音。 島侑穩穩地舉起□□,對準了太宰治,不去思考他們之前對話的意義,就算太宰治是一直糾纏著他的夢魘,那么早就該由他親手解決,“不好意思?!?/br> 費奧多爾看上去十分無奈地撇過頭,島侑仿佛得到了信號,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真是場愉快的見面?!?/br> 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在槍聲下摔落在地,手中一直拿著的護耳帽也隨之掉落在地。 費奧多爾走上前去,撿起了帽子,他小心翼翼地撣了撣帽子上沾染到的灰塵,邊做邊安慰道:“你放心,我讓阿侑避開了致命位置,你很快就能行動自如,他是醫生,對這一點最熟悉?!?/br> 太宰治倒在地上,痛苦地呼吸著,連續兩次,他都在島侑面前顯露出這種狼狽的姿態。 費奧多爾走到了島侑的身邊,青年嫌棄地將手中的槍塞到了費奧多爾的手上,后者也沒有介意地將槍接過,親密無間的姿態哪怕他早有預料,還是感到了鉆心的疼痛,不知是來自傷口還是心底。 島侑眨眨眼道:“你要相信我的專業水平?!?/br> “我當然相信……”太宰治的聲音逐漸微弱,卻還是艱難地爬了起來,不想顯露出狼藉的模樣,他勉強笑著,“阿侑是最好的外科醫生?!?/br> “這是我為你和中原君準備的一份禮物?!?/br> 島侑邀功似地向費奧多爾展示著空空如也的口袋,那里本該靜靜躺著一把手術刀,如今正捅在另一個人的腹部中。 “我會讓你活著,畢竟你還要將消息傳遞給武裝偵探社,現在不僅僅只是你們的社長有危機。就連他寶貴的社員也難以幸免?!?/br> “我是異能力無效者,拿同樣對付社長的那一套對付我是沒有用的?!?/br>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辟M奧多爾說道:“所以這不是異能力?!?/br> “這是陰陽術,雖然與那位晴明先生創造的術式有著天塹之間的差別?!毕肫鹱约赫垇碛善桨簿r期分支成土御門與御門院的陰陽師世家,費奧多爾遺憾道:“但勉強還能一用,畢竟這是我們異能力者完全不同的存在?!?/br> “自然沒法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解法,時間與貴社社長所中的病毒一樣,期限為48小時?!?/br> “不然的話……神明荒霸吐將會降臨這個世間,清除塵世間的污穢?!?/br> “終止這一切的開關在你的身上?!?/br> 太宰治知道費奧多爾指的絕對不是他的異能力,而是剛剛島侑射中,嵌在他體內的子彈上。 “那是比橫濱大霧那天形成的特異點還要強大不知幾百倍的存在?!?/br> “這一點,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想到了中原中也的真實身份,太宰治面色凝重,這絕對是比偵探社和港口Mafia開戰還要恐怖的存在。 太宰治更無從得知,徹底化身為神明存在的中原中也是否還能受到「人間失格」的桎梏,等到可以實驗的那刻,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比起整間偵探社,中原君的目標只會有一個人?!?/br> 太宰治忽然憶起什么的存在,“……是那封信?!闭嬲种浦性幸驳拈_關一直都在島侑身上。 費奧多爾微微頷首道:“你知道就好了?!?/br> 見一切都解釋完畢,島侑輕拽著費奧多爾的披風,“走吧,費佳,這里好沒意思?!?/br> 費奧多爾安撫地拍了拍島侑的頭頂,笑道:“真是個心急的孩子?!?/br> “我們得在這之前趕緊離開橫濱吧?” 島侑無意地瞥了太宰治一眼,青年捂住不斷滲透出血的腹部,還有心神對他笑,笑容不是照片上那種嘲意的假笑,帶著島侑難以理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