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他身下支愣起來了
“大嫂又準備去太平寺禮佛了?” 伯遠侯陳緩接過小廝遞上來的濕手巾,擦了擦自己因為大中午練劍流得一身汗。 他自幼習劍,多年來勤習不輟,無論是叁九嚴寒還是如今日般烈日炎炎的夏日,都不曾耽 誤過練劍。 正因此他身量極為高大,皮膚也比京中的其他世家子弟要黢黑些。 汗水順著他那一身蜜色的肌rou流下來,在午后的陽光中閃著淡淡的光。 一旁伺候的小廝都不敢多看。 “侯爺,我可沒敢打聽大夫人院子里的消息,都是聽那些灑掃的婆子嚼舌根,說是大夫人明日就要去太平寺?!?/br> “這個月她都去第叁次了?!?/br> 陳緩將手巾扔回給小廝,皺眉道。 小廝繼續說道:“那些婆子還說大夫人到太平寺專門就為了聽一個和尚講經。聽說還是個年輕和尚。不過據說那和尚佛法高深的很。不少香客都是為了聽他講經才去的太平寺?!?/br> 陳緩已經聽不下去,披上衣服就準備去他大嫂徐遲的清元院里問上一問。 太平寺離京城不遠,可路程也算不上短。再好的馬車也要走上叁四個時辰。 往往徐遲去一趟太平寺,他就要有叁五天見不到她。 這個月她已經去了兩次,前前后后在那呆了十天。 陳緩走得極快,不出片刻就到了清元院。 清元院是他大哥自小到大的居所,院中修得開闊疏朗。 可惜自從他大哥過世,這院子里就只剩了大嫂一個人。 陳緩進院時,院子里一個下人也沒有。 他本來就粗枝大葉,注意不到這一點,還以為是下人們嫌熱,躲到屋里偷懶去了。 “大嫂?” 陳緩進屋中,遲疑著叫道。 屋子里一個奴婢也沒有,他再遲鈍也意識到問題了。 屋中百合攢花屏風后有女子睡夢中的嚶嚀聲傳來。 應該是因為他進來的動靜太大,女子睡得有些不安穩。 陳緩鬼使神差,放輕腳步走到那屏風處。 屏風后的床榻上,徐遲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時辰。 她慣常喜靜,歇息時最不喜歡有人在屋里。 伺候她的丫環奴婢常常是在屋外守著。 可能是今天太熱了,原本該守在屋外的小丫鬟們不知跑到哪里去偷懶乘涼了,才叫陳緩鉆了個空子。 因著午后天熱,徐遲午后只穿了一件中衣就躺在了榻上。 她睡相不好,無知無覺地在夢里就把自己的衣襟給掀開,露出一半瑩潤白皙的肩膀,還有半抹酥胸。 陳緩看了一眼,呼吸就是一滯。 他不該繼續站在這里,可就是邁不開步子出去。 徐遲徐遲,陳緩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明明年紀比他小,卻因為長嫂身份而總是做出一副端莊持重的樣子。只有在睡覺時 才會露出小孩子脾氣。 不過她可不是小孩子。 陳緩眼神灼熱,看著那抹露在外面的高聳,喉結上下動了動。 身下幾乎瞬間就有了反應。 “阿緩,你怎么來了?秋和怎么不叫醒我?” 徐遲睡得不安穩,模糊中感覺有人在自己身邊盯著她。 誰知她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叔子陳緩。 陳緩狼狽間匆忙轉身。 他身下已經支棱起來了,要是讓她看到不知要怎么想他。 “本來是有事問大嫂,只是看來大嫂現在不方便,不如我晚上再來?!?/br> 他丟下這句話就匆匆離去,連徐遲在身后喊他都沒用。 “又發什么瘋···” 徐遲揉揉午睡后脹得發痛的額頭,猜不到自己這腦子里缺根筋的小叔子整天想得都是些什么東西。來了不叫醒她,有事又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