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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币箅x握住他的手,稍微用了力,想讓他平靜下來,“你還好嗎?” “我……”祁玉張了張口,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br> 殷離雖覺得他神色異常,但無意去探究,見他不再發顫,便要松開他的手。 溫熱脫離的時候,祁玉想也沒想,反手握了回去。 兩人同時沉默。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祁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地去留住她,耳朵有點燙,可既然留住了他也不打算再放開了。 殷離望著那兩只十指分開親密交握住的手,鼻尖又是那股引得她不斷意動的氣息,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她微微別開眼,調整了一下姿勢,左腿翹到右腿上,優雅地掩蓋住了不禮貌的身體反應。 誰也沒有說話,殷離也沒有立刻收回自己的手,這并不像平常的她。 她的理智此刻好似游離于體外,冷靜地望著陷入莫名情緒的自己與祁玉仿佛一對情侶一般,把手握到汗濕也不舍分開。 久久之后,那令殷離莫名失控的氣息終于淡去,她的理智回歸身體,對祁玉說:“我擦一下手?!?/br> 祁玉的臉騰地紅起來,害羞一瞬間爆發,一下就松開了手,目光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 祁玉一根一根地擦拭著手指,她的手掌寬大,因多年練劍指腹帶有薄薄的一層軟繭,也許比起男人也不小多少,可手指修長,青蔥如玉,指甲修剪得圓潤,瑩著淺淺的粉色,一點也不顯得粗魯,單獨細看時,生得比一些富貴人家的女兒還要好。 祁玉的目光頓時就被吸引過去,覺得她慢條斯理擦拭手指時好看得不行,帶著說不出的魅力,他甚至渴望吻一吻那指尖,用舌頭含住,慢慢地舔舐,直到它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我能冒昧詢問你一些問題么?” 冷靜的聲音打斷祁玉的遐思,他回過神,點點頭,“你問?!?/br> “你可以和我說一說你的父母嗎?” 祁玉怔住,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慢慢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抱歉,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所以可能沒辦法和你聊這個?!?/br> 殷離也怔住,輕聲道歉,“抱歉,我不知道?!彼譁芈曊f:“那你能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沒關系?!逼钣裨缫蚜晳T了,殷離并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他很好脾氣地說:“我其實還有一個哥哥?!?/br> “是嗎?能說說嗎?”殷離的聲音越來越輕柔,甚至在祁玉的耳中,溫柔地帶了點不自覺的誘惑。 他的眼神逐漸放空,仿佛被勾進了回憶之中。 “哥哥年長我四歲,我們從小就被福利院收養,是因為我們一出生,身體就有缺陷,所以被丟棄在了福利院的門口?!?/br> “是什么缺陷?”殷離并不曾發現他身體有什么問題,而且這個時代,很多缺陷都能利用科技彌補和挽救。 他空茫的眼神望過來,明明神智已經被殷離慢慢催眠,可那眼底…… 殷離挑眉,他為什么要害羞? 只見他的臉頰慢慢泛上紅暈,眸子半斂,軟軟地問:“殷離,你想看看嗎?” 殷離本來不想去窺視他內心的傷口,她本意是想知道他的身上發生過什么,這個世界本不該存在omage,可祁玉又是怎么回事呢? 可不知怎么地,她明明很清醒,卻點了頭,她聽到自己同樣輕柔地說:“好?!?/br> 然后她就看他咬了咬下唇,羞赧地對她一笑,拉開被子坐了起來,然后翻身背對著她趴跪了下去。 殷離心中古怪剛起,還未來得及制止,便見他一手撐住自己,一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連同底褲一起。 視線落在他光裸的腿間時,殷離頓時呼吸一窒,體內的信息素瘋狂地上漲。 作者有話說: 有點想燉rou了,可是還不到時候,這種時候開車的話有點迷jian的感覺,我忍。 我隔壁開了新文《生活晴朗》,雖然是1V1,但是已經上了和男配的rou了,歡迎可愛們點擊查閱。 49.你一點都不臟【微H】 < 殷離【女攻】【NP】(東萼)|臉紅心跳 p/0(字母)/①/⑧/點U(導航站)S/7805984 49.你一點都不臟【微H】 那是令殷離再熟悉不過的身體構造,光潔的腿心,青澀稚嫩的性器,一看就未曾經過情欲的污染,軟趴趴地垂墜在白嫩的大腿內側,圓滾滾得有些可愛的睪丸之上是令她體內信息素瘋狂上漲的罪魁禍首,緊閉著的一條細縫,橫亙在男性器官與緊縮的后xue之間。 它甚至是敏感的,它感受得到殷離炙熱的目光,和越來越近的,幾乎拂過它的溫熱的吐息,偷偷地瑟縮了自己,令那景色一下生動了起來。 祁玉羞澀地咬住下唇,他不敢回過頭,卻知道殷離在看他,看他最不為人知,最羞恥,最下賤的地方,這是他最惡心的缺陷,他把最不堪的自己就這樣展露在一個近乎陌生的人面前。 他自暴自棄地想,她一定會覺得很惡心,然后用憎惡的目光蔑視他,頭也不回地走掉。 光是這樣想著,巨大的絕望幾乎淹沒他,他的害怕令身體在發顫。 身后的人始終沒有說話,祁玉又忍不住抱著一絲希冀,她那么好,說不定不會嫌棄他。 “殷、殷離……”他一出聲,才發現聲音都啞了,立刻窘迫地低下頭,“我是不是很難看,我是個變態?!?/br> “我……”他還想繼續貶低自己,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禁地被按住。 “噓……”殷離不想再聽到他這樣貶低身體,明明很完美,幾乎讓她無法壓抑暴漲的信息素,“它很漂亮,你的身體很完美,這不是缺陷?!?/br> 祁玉明顯怔住了,他眼角通紅,水霧在眼眶中打轉,終于忍不住滴落一顆,打濕了他的手背,他心底最柔軟也最自卑的一處,好像被糖果包圍了,那是二十年的人生里,從未有過的溫暖,他此刻想慟哭出聲。 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是完美的,從小到大,老師都說這是病,而把哥哥變成那樣,也是為了治病,可他知道不是,她們利用他們生理上的缺陷去討好上位者,獲取大量的金錢和利益,甚至他們也根本不是被遺棄的,而是福利院人為制造出來的。 當發現這一切時,他的人生幾乎被顛覆,他不知自己從何而來,要往何處去,為何要活著,生命的意義在于哪里。 可哥哥要他活著,他必須活著,他努力地逃出來,努力地融合進正常人之中,過一個普通人該過的生活。 他未來也不會有妻子,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病態的他,他也不會再生出如同他一般悲劇的孩子,他要讓罪惡的根源終結于此。 殷離靜靜地注視著他,這是一個柔弱的omage,她必須從此刻開始精心的去呵護他,當發現他激動到顫栗時,她想也不想,吻輕輕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