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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日向日足妥協的這樣快,說的更直白一點,就是怕死。 籠中鳥已然泄漏,即使真奈說抓到了偷取籠中鳥的人,可情況對日向日足來說并沒有好轉。 因為人是真奈抓到的,而不是日向自己抓到的,這極大的打擊了日向的信心。 更不要說真奈居然有能夠抵御籠中鳥的術式,若是她以此為籌碼,恐怕一下子就能拉攏一多半的分家站在她那邊。 至于說日向日足自己,作為犯下泄漏籠中鳥如此重大錯誤的族長,同時在全族面臨籠中鳥威脅的時候,宗家卻是唯一沒有被刻上籠中鳥的存在。 怎么想都覺得分家不會放過他。 更不要說日向日足的私心了。 真奈道:“他若真的是一個大公無私的族長,他的兩個女兒,如今早該有一個要刻上籠中鳥了吧?可他沒有,平日里還好找借口拖延,但在如今的情勢之下,卻會成為分家情緒的宣泄口,若他不能及時作出應對,不僅僅是他將作為日向一族的恥辱被拉下族長之位,他的兩個女兒下場也不會好,甚至可能會很凄慘?!?/br> 日向日足想明白了這一點,于是立馬改變態度,在自己還沒被拉下族長之位的時候與火影達成合作協議,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如今他作為日向一族變革的引領者,族長之位反而更穩固了。 宇智波鼬皺著眉頭思索一番:“若是如此,他比父親差的遠了?!?/br> 真奈一下子笑出來:“富岳聽到你這話不會覺得開心的?!?/br> 但她卻沒有反駁宇智波鼬的這個評價。 只從作為族長這一點來說,日向日足確實比不上宇智波富岳。 固然在面對危機的時候,日向日足比宇智波富岳更好的保存了家族的力量,但這本就不是一個可以比較的事情,因為日向日足面對的是對日向一族心懷寬容和善意的真奈,而宇智波富岳面對的卻是團藏和對團藏步步退讓的三代火影。 可若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宇智波富岳走到那一步是為了給族人爭取利益,哪怕他自己并不算是特別堅定的政變一黨,哪怕宇智波一族再怎么邊緣化,族人受再多的委屈,他身為族長的日子總不會難過,但他還是愿意為了族人努力。 真奈只能吐槽他用的方法不太好,手段不夠高明,卻無法否認宇智波富岳作為族長時為了族人努力爭取利益的心。 日向日足就不同了,作為宗家的他在木葉的一切地位,幾乎都是由分家的犧牲換來的,但日向宗家為分家爭取的利益實在有限,如果這利益不牽涉到他們自身的時候,更是可以視若不見,這次日向日足所作出的選擇,其中一多半的原因是為了自保。 這和宇智波富岳是全然不同的。 因此宇智波鼬說日向日足作為族長比宇智波富岳差得遠,這確實是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 真奈道:“好啦,至少現在的結果還不錯,就不必管日向日足心里怎么想了?!?/br> 宇智波鼬點點頭,果然不再多言。 他本就是一時感慨,隨口說一句罷了,本不是為了說日向日足太多壞話。 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干幾件正事呢。 真奈也沒有多說。 處理好了日向一族的事情,她又去看望佐助。 目前佐助正是打基礎的時候,以往宇智波富岳并沒有忽略佐助的修行。 雖說大兒子是個天才,足可以令他驕傲,但也正因如此,即使他沒有特別重視小兒子,卻也絕不允許小兒子庸庸碌碌。 佐助的基礎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在和忍者學校同年級的其他小伙伴比起來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是十分優秀了。 可那些驕傲在真奈的面前統統碎成了滿地的玻璃渣,半點痕跡都沒能留下。 因為當他稱呼真奈為老師的時候,真奈對他的要求就不再是忍者學校的學生,甚至不僅僅是‘火影的弟子’,更是‘宇智波真奈的弟子’,于是佐助面對的標準一下子高了幾百倍,他以往可以驕傲的那些成就,全都變得十分不值一提起來。 真奈完全沒有這樣會不會打擊到小孩子自信心的顧慮,她自己當年就是這么來的。 佐助的日常訓練十分辛苦。 打基礎向來沒什么捷徑可以走,就是要吃苦。 從體術基礎,到查克拉基礎,再到那些讓人頭大的各種計算,真奈對佐助的要求向來很高。 日向寧次雖比佐助大一些,但他算是在佐助之后拜師的,于是還稍微能得一點優待,真奈對他的要求會酌情放低一點點。 ……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 這一點點的優待甚至不足以讓佐助產生日向寧次比他更得優待的想法,卻足可以激起日向寧次的好勝心。 他雖拜師比佐助要晚,但他年紀比佐助要大??! 寧次絕不可能服輸的。 結果他不僅沒能做的比佐助優秀,甚至連和他同標準都達不到,相反,還需要真奈給他放寬要求,作為日向一族的天才,寧次怎么可能接受這種事? 因此每天真奈的影分.身教導他們的時候,日向寧次修行都比佐助要更加拼命。 比起傻白甜的佐助,作為日向分家的寧次是真正見過現實的殘酷的,因此自然更有動力。 真奈也不太管他們,在她看來,努力修行是一件好事。 總歸以她的醫療忍術水平,完全不擔心弟子太過拼命導致留下暗傷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