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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一晚,真奈和宇智波鼬都沒睡,兩人熬夜將木葉近一個月的所有進出人員名單梳理了一遍,為了提高效率,還分了影□□出來一起干活兒。 第二天一早解除影□□的時候,積累的疲勞返還回來,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真奈揉了揉眉心:“稍微休息一會兒吧,暗部的初步調查結果應該也快要送過來了?!?/br> 她指了指旁邊放著的沙發對宇智波鼬道:“你睡會兒?!?/br> 宇智波鼬搖搖頭:“您休息吧?!?/br> 真奈笑著道:“不必,我還不至于這點都熬不住?!?/br> 她的體質怎么說也被石板開發過,這種疲勞稍微坐一會兒也就好了。 主要是這次的事情實在惡劣,她心累,身體的疲勞倒在其次了。 真奈根本不考慮真兇是日向族人的情況,正如宇智波鼬所說,那幾乎是最好的情況了,只需要花點心思和日向日□□涉就可以。 但她和宇智波鼬兩人將往來名單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雖說也劃出了幾個名字來,但那只是稍稍顯得可疑,真奈懷疑是其他村子的探子或者其他什么,總之是這次事情的真兇的可能性很小,她將名單給暗部,實際上心里并不抱有希望。 宇智波鼬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他遲疑著看向真奈:“昨晚開始村子已經加強了進出的監管,今天是不是再收緊一些?” 真奈搖搖頭:“不必了,不必過分緊張,外松內緊即可?!?/br> 一晚上沒有發現,真奈并不覺得對方會在在進出村子這事上再露出破綻。 何況…… “日向日足雖然沒有說籠中鳥的關鍵,但他至少讓人送信給我,透露了籠中鳥咒印的發動有距離限制,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發動寧次的籠中鳥的人距離我并不遠?!?/br> 這也是真奈心情更差的原因:“但那個時候我居然半點都沒有察覺到!” 她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宇智波鼬眼看著辦公桌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真奈道:“我雖然一直不認為自己算得上是厲害的感知型忍者,但我的感知力絕不算差,在那么近的距離內,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無能至此! 宇智波鼬安慰她:“這并不是您的錯?!?/br> 真奈咬牙:“鼬,我是火影?!?/br> 而寧次是木葉的一員。 宇智波鼬嘆息。 宇智波真奈作為火影那過度的責任心實在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存在,他心動于真奈對村子的一片心意,覺得她比所有的火影都要更好,可另一方面,如現在這樣的情況,卻實在讓他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他最終只是說:“我去警備隊那里問問?!?/br> 雖然希望渺茫,卻也只能如此。 宇智波鼬離開之后,真奈獨自一人坐在辦公桌的后面。 寧次倒下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腦海中回放。 那個時候她真的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她頗為自信的實力,如今看來如此的可笑,仿佛那個暗中下黑手的人根本就是一團不存在的空氣——等等!不存在?! 真奈驀然瞪大眼睛,猛地站了起來:“是他?。?!” 是的,她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的。 在她剛從另一個世界回到木葉的時候,在她第一次見到宇智波帶土的時候。 那個時候,那個長相怪異的宇智波帶土的同伴就是給她這樣的感覺。 那種除非親眼看見,否則在感知中就完全不存在的感覺。 真奈不由咬著牙,幾乎一字一頓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名字:“宇智波帶土!” 她都還沒主動去找宇智波帶土的麻煩,他居然還有閑心來木葉搞事情?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弄到了籠中鳥的秘術,但那種特殊的無法感知的存在這世上絕不會太多,真奈至今也只見過那一個而已,那個被宇智波帶土稱為‘絕’的存在。 宇智波斑當初給她的情報里當然也有絕,這也是真奈沒有第一時間聯想到絕的原因。 因為宇智波斑說,絕是他意志的產物,而真奈很清楚,宇智波斑是不會籠中鳥的秘術的,他對這種把戲相當不屑一顧,根本瞧不上要靠籠中鳥來控制族人這種低端的手段。 “如果真的是絕……” 那么作為宇智波斑意志的產物,他是怎么會知道連宇智波斑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在真奈看來,這件事情即使有可能是宇智波帶土指使的,但弄到籠中鳥秘術的人肯定不是宇智波帶土。 ……那傻孩子根本沒這種智商。 絕的身上一定還有其他秘密存在。 真奈想著。 看來不能只把目光盯在宇智波帶土的身上,絕那里也要注意起來。 宇智波帶土是個傻孩子,絕可不是。 要說起對絕的了解,除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真奈認識的人里頭,長門絕對可以排的上號,因此真奈毫不猶豫的就飛雷神去了長門那里。 長門見她前一天才剛剛分別,今天就突然飛雷神出現頓時有些驚訝。 面對驚訝的長門,此時的真奈并沒有解釋太多的耐心,而是直接問道:“對于絕,你了解多少?” “絕?” 長門奇怪道:“之前組織里一直由絕負責情報工作,他有一種秘術能夠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突然問起這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