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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原因在于兩族的風格完全不同吧。 宇智波的美麗像是燃燒的火焰,明麗張揚,日向一族卻是以溫婉柔和的線條出名,就像是他們的柔拳一樣。 如果以花來比喻,大約一個是紅玫瑰,一個是白蓮花。 眼前的孩子便有著一張完全符合日向一族傳統的臉,線條溫婉柔和,就連頭發都是柔順的,倒不像宇智波一族有半數以上都是刺刺的炸毛。 這么想著,真奈已經緩緩從樹后走了出來。 雖然是在專心的打木樁修行,但日向寧次的警惕心可是半點沒有少,何況真奈并沒有刻意隱藏。 幾乎是在真奈從樹后露出身體的一瞬間,柔拳就帶著凌厲的掌風向她襲來。 真奈嘴角一翹:“不錯嘛?!?/br> 攻擊的時機掌握的很好,應該是之前就已經以白眼發現她了,卻一直裝作不知道,直到她靠近之后才猛然發動攻擊。 帶著這樣的贊揚,她微微錯開一步,然后抬起手,這一個動作似慢實快,幾乎是在寧次反應過來之前,真奈的手就已經輕輕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他整條手臂都酸軟起來。 寧次心下大驚,另一只手再次揮出,真奈卻在此時放開他,向后躍出幾步的距離:“好啦,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兇呀?!?/br> 寧次動了動肩膀,發現右臂還是沒有知覺,心下駭然,卻強做鎮定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對方應該沒有看到他在偷偷練習從宗家那里偷學的柔拳技巧,但就算是這樣寧次也不會放松警惕。 他沒有在族內的場地修行,而是特意跑到木葉周邊森林里的演習場修行,本就是不想讓人看見。 真奈看他緊張的樣子,指了指他的肩膀道:“白眼可以看到查克拉的吧,你右邊手臂,手肘處……啊,看來你發現不對勁了,試著用柔拳的技巧放出查克拉刺激那里試試看吧?!?/br> 寧次對她依舊抱有警惕,但見她戴著木葉的護額,想來不會是壞人,便還是照著她說的做了,很快右臂的酸軟感覺就徹底消失。 這下寧次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但他還是又問了一次:“你是什么人?” 他只比佐助要大一歲,可眼中的冷厲卻和天真的佐助完全不同。 “你是日向日差的孩子吧?!?/br> 真奈微微嘆息:“我只是一個對你和你父親心懷愧疚的人?!?/br> 在搜集日向一族情報的過程中,她自然看到了關于多年前那件云忍襲擊事件的結果。 日向一族的白眼想來是其他村子覬覦的血繼,但因為有籠中鳥的緣故,白眼恐怕比寫輪眼更加難以得到。 就在幾年前,云忍借著公務進入了木葉,卻在暗中謀劃綁架日向一族的成員,希望借此得到白眼。 日向一族的成員基本都會在三歲時被刻下籠中鳥的咒印,但也有例外存在,那就是日向宗家。 日向宗家的家主頗有實力,不是云忍的幾個忍者就能悄無聲息的綁架走的,因此他們將下手的目標定為日向宗家的大小姐。 但在綁架的過程中,云忍被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發現,憤怒的日向日足在救回女兒的同時也擊殺了前來綁架的云忍忍者。 原本事情該到此為止了,卻沒想到云忍不僅否認綁架的事情,反而以自己村子的忍者無辜被殺為由,要求木葉交出兇手,并揚言如果木葉不交出兇手,他們就要發動戰爭。 任何人都知道云忍的目的,可如果木葉交出兇手的話,難道要將日向一族的族長交出去嗎? 木葉當然不可能這樣做。 但好在日向日足還有一個弟弟日向日差,在這種時刻,日向日差站了出來,表示他甘愿代替哥哥去死。 結果就是日向日差作為殺人兇手被交了出去,而木葉和日向一族都因為他的犧牲得到了寶貴的‘和平’。 “可去TM的和平!” 這就是真奈看到這事情時的第一反應。 她不得不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半夜開著須佐能乎去把三代一頓爆錘。 讓真奈憤怒的不僅僅是日向日差的死亡,更是木葉的墮落……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村子居然會變成這種樣子。 因為每一個長輩都告訴她,木葉是為了和平……不,是為了保護而誕生的。 比起和平,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最初建立村子的時候,所想的不過是能夠保護某個重要的人罷了。 可如今的木葉已然墮落到了需要讓無辜的忍者去送死才能維持所謂和平的地步了。 這真的是和平嗎? 這維護的到底是誰的和平? 在真奈看來,日向日差的死亡所保護的并非是他所自認為的兄弟又或者村子,他所保護的,僅僅是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他保護的,是那些不愿損失自己利益的人。 這個些人既是日向日足,也是三代,又或者當時依舊大權在握的團藏。 日向日足的死亡,只是權力的勝利,僅此而已。 因為云忍的威脅本就是一句可笑的話。 那個時候的木葉或許虛弱,但云忍若是真的底氣足夠,又何須耍這樣見不得人的小手段? 局面雖難,卻并非沒有其他解決的方法,但那必定要花更多的心思,冒更多的風險。 死一個日向日差就能繼續維持自己安穩的‘和平’生活,高層們誰會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