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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真奈照常去蝶屋,先是指點了蝶屋的女孩子們,再加上玄彌和禰豆子的修行,之后又去給病患們治療,大部分時候她一天的開始都要做這些事情,不是本體做也得是影分.身做。 完成了這些日常工作之后,剩下的時間才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 比如今天時透無一郎就預約了新一次的幻術治療。 上一次企圖通過幻術尋找時透無一郎的記憶卻失敗了,真奈并不敢讓時透無一郎連續沉浸在幻術中,那對于人的精神是一種很大的損傷。 因此在恢復之后,時透無一郎又跟著柱們去上特訓課程,直到今天才被允許進行新一次的嘗試。 和上一次一樣,在與真奈那雙血色的眼眸對視的同時,時透無一郎被拉入了幻術的世界。 這一次的幻術持續時間比上次更短,只有不到十分鐘而已。 真奈在解除幻術的同時,已經發揮優秀醫療忍者的素養,一手攬住時透無一郎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并極富技巧的控制住他的動作,另一只手上亮起綠色的醫療查克拉開始給他治療。 “無一郎?無一郎,稍微振作一點,這種時候保持清醒不要睡??!” 真奈能夠感受到靠在自己肩頭的時透無一郎在微微的顫抖:“……你看到了對嗎?” 而且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時透無一郎的聲音有些低?。骸拔也恢?,我……我想起來我有父親和母親?!?/br> 真奈:“……” 任何人都有父親和母親的好嗎。 不過她沒這么吐槽,而是聲音輕柔的開口:“無一郎做的很好啊,還有其他的嗎?你看到了令你難過的事情?” 這樣溫柔動人的聲音是產屋敷耀哉的技能,真奈覺得也許是性格的問題,她始終學不到精髓,但照貓畫虎,學個五六分倒也是有的。 這種時候用來安撫時透無一郎倒是正正好。 少年纖瘦的身軀微微抽動了一下:“我……我沒能看到他們長什么樣子,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還有一個哥哥?!?/br> “對,我還有一個哥哥!” 按照鬼殺隊的情報,時透無一郎的家人已經都被鬼殺死了。 真奈猜測,也許是時透無一郎想起了家人被鬼殺死時的場面? 可時透無一郎的聲音中并沒有太多的恨意,反倒是有著nongnong的茫然與不安:“……我看不清他們長什么樣子,但我聽到哥哥對我說話?!?/br> 有一個聲音在對他說‘無一郎的無,是無能的無’。 他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悲痛,幾個匆忙模糊的畫面是惡鬼襲擊后的景象,他的哥哥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無一郎唯一能夠記起的話是…… ‘無一郎的無,是無能的無?!?/br> 是他的錯嗎?是他沒能保護好家人,他什么事情都沒能做好?又或者大家就是因為他的無能所以才會死掉? 時透無一郎想要知道答案,卻又不敢追尋答案。 感覺到時透無一郎微微的顫抖,真奈一手輕輕撫摸他的頭,一邊說道:“你的記憶還不夠完整吧,無論你看到了什么,也許事情并非你猜測的那樣,不過今天不能在繼續了,你的情況不穩定,還是休息一下為好,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輕聲嗯了一聲:“謝謝你,真奈?!?/br> 見他情緒似乎開始穩定,真奈放開他:“好了,和上次一樣,好好休息一下吧,這次持續的時間比較短,對精神的負擔也小一些,好好休息的話,下午的課程還是能趕上的?!?/br> 這一次時透無一郎也格外的乖。 大概是真奈上次說了要幫他,這次也真的信守承諾,讓他安心不少,信任度直線上升,因此這次沒有多說,就自己乖乖聽話休息了。 說起來,最近柱們的生活可不輕松。 繼國緣一是個天分比時透無一郎還要可怕的天才,繼國巖勝雖然看起來比不上繼國緣一,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能力依舊遠超普通人,何況繼國巖勝還有數百年的鉆研積累下的經驗。 單純以技巧而論,沒有任何一個柱能夠比得上他。 于是在繼國緣一和繼國巖勝的實戰指導下,柱們都覺得自己格外有壓力。 更不要說同伴之中已經有富岡義勇開啟了斑紋,其他人總不能拉下太多啊。 哪怕真奈將對斑紋的發現寫成簡單的報告給他們看過,在明知斑紋的開啟可能會導致壽命短暫的情況下,他們依舊沒有任何人遲疑,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要開啟斑紋。 這樣一來,關于呼吸法和斑紋的修行自然格外辛苦。 可他們除了戰斗的修行之外,還被安排了繁重的文化課。 說實話,柱中有多半的文化水平都僅在識字讀寫的程度而已,文化課可真是比實戰課還要命。 而且如不死川實彌這樣的,根本就無法理解他們學文化課的意義是什么。 還分析什么法國大革命的意義和影響,天知道他們很多人之前連法國在哪里都不清楚的好嗎。 至于說什么工業革命,海洋霸權,社會階級,階級矛盾……大家聽課都聽的一頭霧水。 如果不是知道講課的幾位老師是產屋敷耀哉好不容易才請來的有名望的學者的話,大家真的要直接把人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