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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葉延自己甘愿給自己鎖上,時川河也無法接受。 時川河說不出自己現在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得直接把這條鎖鏈給葉延扯掉了,最好是扯的稀爛,再也無法拴住葉延。 可偏偏又有一股怒火占據了他的大腦,所以時川河的聲音又冷又狠,透著干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的勁:“你這樣是不是有一天我跟你說分手你也會……”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延一把摁倒在了床上,葉延的吻直直的撞了過來,將他所有的話和怒意全部堵了下去。 但時川河沒有因此感到更加的憤怒,反而松了口氣,提起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他在前所未有的疼痛中想,他在口腔內彌漫著的腥甜中明白了—— 原來他真正害怕的是這個。 他害怕有一天他隨口的一句氣話真的會讓葉延離開。 時川河是松了口氣,但同樣的時川河又開始擔憂葉延這么用力,究竟是哪破了皮,會不會影響明天的拍攝。 所以他抬手想要推開葉延讓他冷靜一點,結果手才碰到葉延的衣服,就被葉延一把攥住捏在了手中。 葉延的手掌比他的要大,這點時川河很早就有注意到,但他沒想到葉延真的可以用一只手擒住他兩只手,讓他根本沒法動彈。 時川河不敢掙扎太狠,畢竟葉延的指腹和掌心就像是麻繩一樣牢牢的鎖住了他,他怕留下傷痕會影響到明天的拍攝。 這他媽…… 時川河曲起了自己的膝蓋,他心道要不是因為明天還有工作他現在肯定要跟葉延打一架才能收手。 大概是察覺到了自己腿側細微的動靜,還不等時川河踢出那一腳,葉延另一只空著的手就摸上了時川河的腰。 他擒住時川河的手壓著時川河的手腕,單臂借著力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卻也恰好讓時川河沒法動作。 當葉延guntang的掌心貼在他的腰上時,時川河瞬間忘了自己方才是打算做什么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因為葉延的動作太輕了,像是一片羽毛輕掃了一下時川河,惹的時川河整個脊椎都有些發麻。 他是覺得癢,可葉延卻覺得他想逃。 所以葉延的整個手掌都掐住了他的腰,指尖更是蹭在了他的肋骨上。 感覺到了柔軟以外的東西,也終于讓葉延清醒了幾分。 他不再繼續掠奪時川河的呼吸,卻還是用自己的唇抵著他的唇,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瞳帶著暗色和冰冷,是時川河從未見過的危險。 葉延的語氣也是冷的,明明時川河才是被他控制在身.下的那一個,可真正發了火的卻是他:“你剛剛說什么?” 時川河滿腦子都是葉延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摁著他肋骨的指尖:“……滾?!?/br> 他才咬著牙吐出這個字,葉延便又吻了下來。 只是這一次到底還是溫柔了點,雖然也好不到哪去,可不會讓時川河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了。 葉延的指尖還在摁著他的肋骨,一下又一下的,指尖掠過他肋骨之間的縫隙,惹得時川河難受的很。 大概是察覺到了,葉延松開了他的手,確認了一下他沒有將他的手壓出青淤后,他便直起了身子。 時川河身上忽的一涼,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跟著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時川河坐在床上看葉延,微微擰眉,還沒開口,葉延就輕輕的捧起了他的臉:“我幫你?!?/br> 他在他的唇側落下一吻,將被他親吻吸.吮出一抹艷.色的唇打上一個不過轉瞬就會消逝的印子。 …… 時川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點了這個頭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跪在了床邊的。 他的上半身本來應該倚靠著床榻,但現在卻被葉延攬在了懷里。 他的背緊緊貼著葉延的胸膛,腰身被葉延用單臂鎖住,時川河攥著床上的被子,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白色的被單里頭。 時川河從未自己弄過。 所以他并不知道這種感受。 他現在被身后的人強硬的圈住,那粗糲的感覺一點點沖刷著他,讓他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顫抖。 時川河咬著牙,眼尾卻已然紅透。 那一雙本該凌厲冷冽的眸子像是戳到了櫻桃的汁水,櫻桃汁漸漸暈開,便讓本是帶著寒霜的刀鋒成了瑰麗。 時川河忍了不知道多久的聲音,在葉延的吻于他的后頸落下的那一刻直接決堤。 帶著顫音的輕哼直接成了最好的助燃物,將這冰冷卻又異常炙熱,干燥卻又異常濕潤的空氣一把點燃。 大火瞬間淹沒了時川河和葉延,火焰順著肌膚而上,一點點攀爬,連空調都降不下去的熱意也在一點點攀升。 而在時川河神思開始恍惚時,他聽見葉延在他耳后輕輕說:“我不想在聽到第二次,好嗎?” 他還沒有回答葉延,他就感覺到了有什么濕熱的東西裹住了自己的耳垂。 時川河是天生的怕冷又怕熱。 他身上已經出了層薄汗,這點刺激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讓時川河繳械投降。 他整個人都被葉延牢牢的禁.錮住,偏偏自己又沒有一點力氣掙扎。 等他錯亂的呼吸微微平復了點,葉延便單手將他抱到了床上放好:“我去洗個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