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供:狐的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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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處,一只通體雪白的小狐貍不住地打著哆嗦,大約是因為冷。 光暈淺淺地籠罩它,不曉得是哪一滴落下的露水帶了魔力,小狐貍慢慢變成少女的形態,卻還是緊閉著眼睛,蜷在山洞的角落。 有一只小小的穿山甲爬過,有點困惑地抬了抬頭,張望了一下,又快速消失了。 雪朝感覺自己是被凍醒的。 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這么陰冷的地方睡上這么久,雪朝醒來的時候,只知道自己作為一個900歲的小狐貍,今日終于變成了人形,可喜可賀。 狐貍要成人形,總是要經歷許多的磨難。雪朝記得自己的小姐妹們,都是聚在一起度過這個重要時刻,只有最不合群的那個,才會自個躲起來變成人形。記憶里雪朝睡前還在同小姐妹們嬉鬧,怎的便突然成了人形,卻不在她們身邊呢? 她晃了晃腦袋,又懶得再去想,變成人形的第一步,就是要從這冷得可怖的山洞里離開。 雪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想辦法將耳朵和尾巴縮回去,光是這些,便耗去了她大半的力氣,等她好容易走出山洞,看到外面漫天的星光,已經快要虛脫,變回狐貍的樣子了。 做狐貍的時候,自然每日做夢,希望自己早日生出手和腳,學著人的樣子走路和說話??墒钦娴某闪巳?,煩惱的事情便很多。 比如作為一個新晉的狐貍精,就要想辦法踏進,原本就競爭激勵的狐貍精市場。不管是為了他日飛升,還是為了日?;钕氯?,雪朝都需要盡快的找到一個年輕男子,然后吸走他的陽氣。 這聽起來非常老套,雪朝還是個小狐貍的時候,不知道聽了多少前輩們的故事,生動離奇,還有點浪漫。也不只是狐貍的故事,還有畫眉鳥,人類的情欲是最好的誘餌,十試十個準。 在許多故事里,畫眉鳥變成了女孩子后,大約是法力不精進的緣故,身上還毛絨絨地帶著鳥毛,便膽大包天,敢嬌啼著,鉆進書生的被窩里。小狐貍雪朝聽說了,嫌棄地叫出來,“什么呀!這樣拉著燈,他就不怕和自己睡的,是個母猴子嗎?” 當然最后的結果是,畫眉鳥小姐妹再也不愿意理雪朝了,讓她偷偷難過了許久。雪朝走在山路上,仍舊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光滑的皮膚,幸好,并不是毛茸茸的。 變成了人,就要有人的樣子啊。雪朝很有追求地想。 走到半山腰處,雪朝看到一處矮矮的房子,似乎有燈火亮著。她不敢相信自己運氣這么好,又擔心里面住的是個高大的獵戶一家,便躡手躡腳地湊到后窗去瞧。 可老天似乎很厚待她,大約是憐憫她是個瘦弱的小狐貍,還無依無靠的,里面坐著的是個趕考的書生,在秉燭夜讀。 真好!她替自己鼓勁,書生是最容易騙的了,成日里讀書,卻總是最容易被精奇鬼怪的瞎話蒙騙,如此可見,書讀百遍,還不如做了天真爛漫的小狐貍,到處去騙人,來的有用呢。 勾引這樣的書生,過往的前輩里,有的假裝自己是落難的女子,有的則先替他做做家務,表示自己是個賢惠肯干的好幫手。曾有小姐妹同她分享,若是落難,最好的還是裝作自己是丞相,或者大臣的女兒,這樣便不必受累做家務。畢竟狐貍又不是傻子,平白的誰喜歡做家務呢?更重要的是,男子聽了,總會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就像每年有人說自己是前朝公主,手握藏寶圖,三兩銀子一個,總有人來買一樣。 另一種方法,則簡單直白,只需要開門見山地說自己是個小狐貍,來報恩來的,對方便也心領神會了。這種方法,不用動腦子編借口,更適合雪朝一些,也是雪朝最喜歡,總是憧憬著要實施的。 雪朝施了個小小的法術,將自己變到院子里,然后推開了書生的門。 那書生聽見門吱呀的聲音,下意識回頭,瞧見一個妙齡的女孩子站在門前,也愣住了。 雪朝一面給自己鼓勁,一面又因為初次做這樣的事情,緊張的很,說話就像在唱梆子戲,“??!你!你好呀!”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滑稽得很,又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正常的狐貍精,是應該扯一些胡話,比如上輩子看到你就暗戀你啦,好不容易找到你來春風一度啦,之類之類的。雪朝絞盡腦汁,由于前輩的話術未免太多了些,她一時不知道選哪一個比較好,干脆托了腮思考起來。 這樣一思考,她反倒瞥到了書生滿書架的,《集靈記》、《列仙傳》、《神仙記》。 這可不好。 雪中心中大駭,又罵自己蠢笨,荒郊野嶺的,怎么會有書生呢?多半是個捕妖人,在這里落腳呢。 她嚇的要命,第一回出師,便遇到了捕妖人,這運氣也委實太好了一些。雪朝再不敢思索了,一面下意識地后退,一面給自己找借口,想說自己是走錯門來了。 可是哪家的小姐能大半夜走到這里來呢? 她在那里猶豫著,“我……”了半天,反倒是那書生回了神,站起來,替她把話說了,“你是我前生救過的小狐貍,來報恩來了?” 雪朝瞪大了眼睛。 她分明就是個人形,一點痕跡都沒有露出來,這個人不僅了解她們狐貍家族最常用的話術,來能瞧得出來她是只小狐貍,不是個捕妖人是什么?雪朝轉了身子,連借口都不敢找了,拔腿就要跑。 那書生卻麻利地很,一只手拉住了她,又怕她下一秒就溜走了,從此消失在夜色里,便也顧不得許多,大手攬了她的腰,將她鎖進懷里。 他瞧著她耷拉著腦袋,像個落網的小麻雀一般愁苦,不禁失笑,問她,“你跑什么?” 他定了定,好像想明白了一些,又道,“我是個修仙的,又沒有喝孟婆湯,所以算到你會來?!?/br> 雪朝偷偷瞥了他一眼,他這話真是可疑的很,可他面上卻并沒有捕妖人的兇狠或者jian詐,反而一派悲傷的樣子,又蹭了蹭她的頭發,仿佛他們從前便已經很熟悉了,“我等了你許久了?!?/br> 雪朝狐疑地轉了轉眼珠。 這話可委實有些危險,這世界上,除了捕妖人,誰會天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一只小狐貍上門呢? 他瞧著她并不相信,又笑道,“怎么?你不相信你是狐貍的時候,便是個頂出眾,讓人忘不了的小狐貍了嗎?” 那怎么會! 雪朝很有自信地挺了挺胸脯,她當然知道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小狐貍,被人記個兩輩子,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于是她甕里翁氣地回答,“好吧,”有點像小的時候,第一次知道有男狐貍暗戀她,有點得意,又有點難為情,可她不敢忘了正事,又接著他的話去說,“你是個有情的,我也念著你,所以來報恩來了?!?/br> 她說這話干巴巴的,好像不是在說報恩,卻是來討債的。反正虛情假意這回事,要多練習幾次,才會有所長進,她還要慢慢成長呢。 那男子卻仿佛松了口氣,又抱著她,頗寬慰地說了聲,“這便對了”,她也敷衍地“嗯”了幾聲,又發覺自己的身體太虛,法力失效,已露出了她的狐貍尾巴。 這可不好,雪朝費了力氣想把她的尾巴藏起來,卻如何也做不到。許多男子,便是個葉公好狐的,說著不在意,或者以為自己頂喜歡,真瞧見一個漂亮姑娘長出了尾巴,比誰跑的都快。雪朝警鈴大作,那書生仿佛也注意到了,有些遲疑地伸手,摸了摸她毛絨絨的狐貍尾巴。 他不知道狐貍的尾巴摸不得嗎?雪朝咬了牙,忽略掉那種奇怪的感覺,那書生卻笑道,“你還是這樣,可愛的緊?!?/br> 雪朝瞥了他一眼。 不定他買這么多神仙怪談,便就是個口味奇怪,癖好特殊的悶sao男子。 于是她咳了咳,決定做個有效率的事業女性,“好吧,那我們什么時候歡好?” 大多數的前輩們,都是下半夜跑進書生的房間,這樣書生迷迷瞪瞪間,稍一撩撥,也便水到渠成了。 等到天一亮,吃飽饜足的前輩們,提了褲子,或者扔幾個碎銀子,便跑得沒影了,干脆利落,并不會有許多節外生枝的事情。 只有雪朝,因為來的太早,這會坐在書生的餐桌前,蓬松如扇的白色尾巴不耐煩地掃來掃去,面前的碗被堆的像小山一樣高,叫她煩躁地“嗤”了一聲。 那書生還在同她夾一塊魚rou,還頗殷勤地道,“這是你愛吃的,多吃一些?!?/br> 說的好像他很知道她愛吃什么一樣,雪朝托著腮,很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 她已瞧出來書生的脾氣很好,也很好拿捏,于是她便捏他是個軟柿子,不再給他好臉色了,敷衍般地吃了口魚rou,又道,“你快些吃,吃飽了我們歡好?!?/br> 那書生瞧著她,卻不說話,她粗里粗氣的,“瞧我做什么?你不是也知道,我是來報恩的嗎?” 這實在是場過于豪邁的報恩了。 雪朝煩躁地將魚rou塞進嘴巴里,他們人類如何曉得,吸一次陽氣,最多不過管十天,一年300多天呢,雪朝今年起碼還要再找30個男人,才能捱到明年的春天。 不然她就又會變成一只小狐貍,在山洞里挨餓受凍。 雪朝想到山洞里的陰寒,不自覺打了個哆嗦,那男子卻握住她的手,關切的樣子,“你很冷嗎?” 她看了眼他,沒有說話。 男子吃飯實在是過于慢條斯理,雪朝一開始還很有耐心地坐在餐桌前,很快便托著腮歪在那里,盯著他不急不慢的咀嚼。他連唇瓣都動得這樣有風度,有風度得讓人抓狂。雪朝憋著一口氣,就差敲著桌面來催促他。 終于男子放下了碗筷。 雪朝十分精神地坐起來,“你吃完了?” 男子點了點頭,又道,“飯后要消一消食,我們去門口走一走?” 如果不是法力不夠,雪朝簡直想要把他打暈了,然后丟到床上,該怎么樣怎么樣,而不是被他牽著,走到門口院子,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夜里的空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多愜意一般。 那男子好像覺得這是頂不錯的消遣,還同她分享,“你往后夜里,也該多出來一些,這樣身心順暢,對身體也好?!?/br> 聽聽,這都是什么屁話?若是個嘴甜的,便該祝愿她每夜都能找到男子,忙著吸陽氣,而不是做一個社會閑散狐貍,大半夜的在外面晃蕩,為了什么身心順暢。 隨時都會打回原形,才不會順暢呢! 雪朝蹲在臺階那里,嘴里叼了一根剛剛隨手扯下來的樹葉,她搖了搖尾巴,又覺得耳朵有些癢,想去撓一撓,卻發現毛茸茸的耳朵也長出來了。 這樣下去,她只怕也要像那只沒節cao的畫眉鳥一樣,毛絨絨地就要往男人被窩里鉆了。 雪朝有些懊喪地想。 作為一個有事業心的小狐貍,當然希望自己的每一次出師,都能夠優雅和從容。男子低下頭,笑著問她,“今夜的風吹得是不是很舒服?” 雪朝抬起臉,她視力很好,似乎可以看見男子眸子里那只焦急得就差抓耳撓腮的小狐貍。終于她難得有了一點耐性,知道徐徐圖之的道理,有點討好地,甜甜地笑起來,“天上的星星,都沒有你來的好看?!?/br> 一般來說,都是男子說這樣的話,來哄騙女子,可那書生聽到她這樣說,卻有些怔了,定定地看了她許久,然后上前去,呼吸帶一些抖得,抱住了她。 這么溫情?雪朝動了動耳朵,好像感到他嘆了口氣,似乎動了情。 下一刻雪朝被他攔腰抱在懷里,書生大步往臥室走去,又一腳踢開了那扇木門。雪朝的小尾巴搖了搖,很有些得意的,覺得自己是個頂有天分的狐貍精。 早知道,便多說一些了,她還有好多從小姐妹那里學來的情話呢。 她雖然滿嘴喊著歡好,卻并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具體是要怎么做。小姐妹分享的經驗,也多半是后半夜往男子的被窩里鉆,具體怎么,雪朝要問,小姐妹卻紅著臉,不肯多講了。 真是沒有做狐貍的厚臉皮,雪朝憤然地想。 她們狐貍女孩,只知道人間的女子,是要穿裙子的,卻不知道裙子里面,還有什么。雪朝被丟到床上,裙擺被掀開了一些,便露出光潔的兩條腿。 那書生心中微動,一面將不老實的小狐貍壓在身下,一面克制著手指不去顫抖,將雪朝的裙擺推到她腰間,果然蜜一般的臀露出來,里面再沒有別的東西,叫他的喉頭不自覺滾了滾。 方才還很沒有耐心的小狐貍突然回了頭。她這樣趴在那里,無辜又無害的樣子,并不知道自己赤裸著下身,是怎樣動人的春情,好像家常聊天一樣地問他,“對了,你叫什么?” 她雖然并不是很感興趣,可是聽小姐妹們說,歡好的時候,喊一喊對方的名字,什么“吳郎”啦,“李郎”啦,會更有趣味一些。 書生握住了她的腰,有些溫柔地親了親她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好像她問這個問題,叫他心情而愉快了一些,“我叫顏徵楠?!?/br> 雪朝“哦”了一聲,于是舉一反三,“那我要喊你,顏郎?“ 嫩臀被“啪”地拍了一聲,清脆的聲音讓雪朝又羞又惱,想要翻過身子咬她,那男子卻沒有方才的克制和得體了,含住了她脖頸的一塊皮膚,又很放肆地揉捏她的的臀rou,雪中聽見他的聲音沾了情欲,“小混蛋?!?/br> 她動了動耳朵,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又聽見他道,“你要喊我,相公?!?/br> 她的裙子很快便被扔到了一邊,男子握著她的嫩臀,幫她抬高了一些,她卻還不樂意,“這么高做什么?你又要打我嗎?” 她聽見他的嗤笑聲,便有些生氣了,一面聽他的話,將小屁股高高抬起了,一面晃著尾巴,不愿意搭理他。 粉嫩的花xue落在男子眼里,瑟縮著,半分情動都沒有,不像他自己,渾身被高漲的情欲席卷,不曉得是從那只小狐貍突然跑回家,滿口喊著歡好開始,還是從她在星光下,討好地奉承他開始。 顏徵楠湊過去,帶著愛憐,親了親她的私密。 青澀的,熟悉的甜香,沒良心的小狐貍,果然還是沒良心的小狐貍,他的舌頭一點點滑過細窄的rou縫,小狐貍輕顫了一下,下意識想逃,腰肢卻被他握著,無處可去,有點可憐地嗚咽出聲。 她做狐貍的時候,并不知道那處有什么古怪,可是他們人類就是這樣的,什么東西到要用嘴嘗一嘗,雪朝憤憤地想。男子的氣息覆在她那處,雪朝卻覺得有些漸熱了,被挑逗的敏感讓她不自覺軟了身子,她腦子里略閃了閃,只覺得大約是陽氣的作用。 原來只是親一親,便會有陽氣入身。 雪朝很熱切的搖起尾巴,為了更多的陽氣,一面乖乖地將腿分開一些,又嬌著嗓子鼓勵他,“我喜歡極了,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男子突然吮住一處小小的突起,雪朝“嗚”地叫起來,跟著他的吮弄晃起小屁股。露水漸漸地沾滿了他唇舌間侵犯的地方,滑膩而yin穢。方才不諳世事的小狐貍,叫聲慢慢帶了媚意,卻被他牢牢地扣著腰肢,承他的吮弄。 陽氣入身的感覺這樣奇妙,好像將她整個人都熱烈起來,又化成了一汪水。雪朝舒展著身子,覺得是一場她很喜歡的愛撫,又嬌嬌地喊他,“相公……” 顏徵楠的一只手指裹著露水,有耐心地探入她的花xue,好像他們之間已做了許多這樣的事情了,他手指帶一點粗暴地摳挖,里面的水漬聲,讓禁欲許久的男子再忍不住,有些急切地,唇舌將不斷滴下的花蜜裹進嘴里。 她未承過情愛,僅是如此,便覺得神智皆飛了,再不是那個壞脾氣的小狐貍,反而為了一點快樂,什么話都說的出口,一會喊著他“相公”,一會又胡亂喊著“徵楠哥哥”。 他卻很受不住的,一只手松開了她的腰肢,去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再胡叫下去,顏徵楠僅存的一點自制力,都要沒有了??赡切『倕s并不收斂,天生會勾引一般地,濕滑的小舌舔過他的手心。 手心像是一團細密燃燒的火花,帶著濕潤火熱的暗示和糾纏。他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勾引,更何況除了床笫之間,記憶里的小狐貍從不會這樣又軟又媚,像水一般,將他整個人都裹進去,再也出不來。 狐貍精。他在心里罵她,一面有些凌亂地解開了衣袍,露出了壓抑許久的昂揚。 傘狀的柱身頂端每滑過她的rouxue,雪朝都熱切地搖著臀,她心里只當這是獲得陽氣的最后一重,只要完成了,她便可以連著十日不再挨餓受凍,于是她一面情色地晃著腰肢,半是煎熬,半是勾引,一面催促他,“嗚嗚,你進來呀……” 她當真不知道這么做,后果是什么。男子的roubang插入嫩xue的瞬間,兩個人都失神了一會,很快顏徵楠便低喘著,扶著她的腰,一次次送到花xue深處,不管她下意識地想逃,將她攬回懷里。 原來所謂的最后一重,是這樣快樂的煎熬,她一面承著歡,身體被男子帶動地起伏,一面含著哭腔呻吟,“你慢一些,求你……” “怎么慢?”他卻狠狠的咬她的下巴,一只手將她散亂的上衣也除去了,露出了光滑的肩頸,毫不憐惜地開口,“你便喜歡這樣,不許撒謊?!?/br> 她也知道女子是要穿肚兜的,并沒有像裙子一樣,只是一層掩蓋,下面什么都沒有。顏徵楠的手掌隔著水一般的緞子,握住她的乳,輕輕揉捏,她便敏感極了,身下的收縮讓男子粗喘了一聲,又惡意的揉捻突出來的小小rou粒,小狐貍重重顫了一下身子,帶了嬌地哭叫起來,顏徵楠卻有些殘酷地握了她的手,逼著她去摸他們交合的地方。 rouxue被粗暴地撐開,吞吐著碩大的硬挺,滑膩而火熱,雪朝瑟縮地想要躲,男子卻終于露出了他的本性,沙啞著嗓子調笑,“你摸一摸?你有多喜歡?我的床單都要……”他低喘了一聲,又將昂揚送進去,聲音帶了更多的情欲,“都要讓你的水兒浸透了?!?/br> 雪朝才知道為什么回回追問小姐妹,都沒有人愿意回答她?,F在誰要問她,同人類的歡好,是什么樣的,她可不只是像小姐妹一樣臉紅。 她一定,一定要講那個人丟到懸崖下面去。 乳珠被粗暴地大力揉擰,雪朝回過神,嬌吟了一聲,男子好像不喜歡她的走神,連她毛茸茸的耳朵,他也下得去嘴,很殘忍地咬了咬,雪朝吃痛地叫出來,他卻親了親她的臉,一路下去,溫柔地舔著雪朝的下巴,好像他也知道狐貍是喜歡這樣的。 可他的聲音卻還是那樣,殘忍地討人厭,男子的火熱重重地挺進去,又低聲欺負她,“為什么走神?” 雪朝垂著眸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卻更粗暴地揉著她的乳,一面低喘著,“覺得還不夠?” 她雖覺得神智都不剩幾分了,還是老實地搖頭,想說怎么會不夠呢?她只怕在吸完陽氣之前,便要被yuhuo燒死在這里了,可她的嗓子里,似乎除了媚叫,再發不出什么別的聲音,好像她又變成了那只,只會吱吱叫的小狐貍。 不對,狐貍的聲音才不會是像她現在這樣的呢?,F在,雪朝紅著臉,被他一次粗暴的頂入,弄得哭叫出聲,現在的聲音…… 才不要人聽到呢! 她又一次的跑神,似乎把男子激怒了,男子將她翻了個身子,roubang在xue里的攪動,讓雪朝失控地蜷起身子,下意識地去抓男子的胸膛,來獲得一點支撐。 她這樣躺在他的身下,渾身只有一件皺巴巴的肚兜,后面的帶子早已松開了,是以顏徵楠動一動手,渾圓的乳便露出來,映著他們倆相連的地方,和小狐貍通紅迷醉的臉龐。 他要她抓住自己的兩只腳,大開了身子,她也乖巧地做了,一面在心里罵他,人類總有這么多變態的想法,可她不知道自己這會,頭發散亂著,兩只耳朵可憐兮兮地耷拉著,讓人的施虐欲爆燃而起。 她帶了水的唇瓣微張著,男子俯下身子,吻住她,雪朝的舌頭被他帶動著糾纏,有一點呼吸不過來,身上的熱意不曉得是因為歡好,還是因為缺氧。 她身下還含著男子的物什,顏徵楠揉著她的渾圓,挺立的乳珠裹著汗,被他的手掌擦過,便更讓她食髓知味地挺起身子,討要更多的愛撫??倸w他親吻她的時候,會溫情一些,而不像個虐待動物的壞男人,雪朝掃了掃尾巴,很討好地舔了舔男子的唇瓣,希望他保持這樣的溫情。 男子的眸子卻暗了暗。 她被他抱起來,瘋狂地撞進身子,雪朝的眼角險些滑過一滴淚水。早知道,她含著眼淚懊悔,早知道他這樣舔不得,她便什么都不做了,她這么想著,低了頭,卻撞進男子抬頭望她的眼。 他還在大口吮著她的乳,叫厚臉皮的小狐貍有些羞澀地扭過頭,卻被他握住下巴,將臉扳回去,非要叫她看看,她的乳rou,是如何被人帶了情欲地吞入口里,又迷醉地拿舌頭掃過她的乳暈。 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嗎?雪朝漸漸地承不住了,一面啜泣著,一面被他分開了腿的疼愛。她只是來吸陽氣的呀,為什么要這么多花樣呢? 就像她只是想吃一個饅頭罷了,這個男人卻非要給她做一桌子滿漢全席,還同她說,你要坐在我的腿上,我一口一口喂著你。 往后做狐貍精的生活,便都這樣辛苦嗎?那還有什么指望? 她被他抱在窗前,外面的夜風吹到她火熱的皮膚上,雪朝打了個哆嗦,嗓音里的哭腔越來越重,男子卻似乎更加興奮了,一面吮著她的脖頸,一面帶了情緒地開口,“你不是說我比天上的星星好看?” 雪朝抽噎了一聲,乳rou差點撞到窗沿,去被他的手握住了,雖避免了痛,卻被他帶著褻玩地揉弄,她聽見他倆交合的聲響,和男子粗啞的聲線,“那便讓天上的星星也瞧著我們歡好?!?/br> 她的嬌吟漸漸斷斷續續的,混著哭腔,火熱的快感交織在一起,以及她心里濃重的羞恥感,聲怕窗外路過哪個同類,瞧見她這么丟臉的時刻,男子的喘息也越發深了,好像他也要呼吸不過來一般。 她扭過臉,想要瞧一瞧他會否便這樣暈過去了,顏徵楠卻握住她的脖頸,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像要把她的氣息都掠奪去了。 雪朝的一只腿被她抬起來,身下rouxue被瘋狂進犯的聲音,讓她被他的情欲感染了,吮著他的舌頭,生澀地回應他。 唇舌里的情動糾纏和身下的交媾像火一般將雪朝從頭燃燒到腳,她在夜風的吹拂下顫栗起來,又尖細的哭喊出聲。一瞬間滅頂的快活席卷了她,將她嚇壞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無措地抓著男子的胸膛,又難耐地扭著身子,被情欲淋了個徹底。 顏徵楠抱緊了她,花xue劇烈的顫抖,讓他很撐不住地,瘋狂地抽插了幾次,又貪婪地吮她的唇瓣。 男子握緊了她的腰,有些失控地粗喘,最后被rouxue絞得發狂,一股股射進她的身子里, 小狐貍顫著身子,被他親吻著,哀哀地哭叫,叫他的心都軟了下去,男子面上帶了微紅,在情欲的高潮里喘息,一只手溫柔地撫過她的頭發。 終于他平復了一些,瞧見胸前的小狐貍,嬌嬌地縮在那里,臉上還帶著一點淚水,顏徵楠同她拭去了,帶著久逢的憐愛,又開口嘲笑她,“怎么了?還哭了呢?” 她也知道很丟人,將頭埋進他的脖子,不再說話了。 天剛蒙蒙亮,雪朝撐著酸軟的身子,一步一顫地從臥室里出來。早知道成為狐貍精的生活這么艱難,她便不如只做一個吃野果子的小狐貍,無非是壽命短一些罷了,也好過沒過幾日便要被男子這么殘暴地虐待。 當然,當然也不只是虐待,雪朝耳朵紅了紅,路過客廳的時候,她又想起昨日餐廳里,水缸里的一尾魚。 那書生真是討人厭的緊,雪朝恨恨的想,狐貍喜歡的是鮮魚,活著的魚,可他卻往她碗里放這么多沸騰魚片做什么? 雪朝溜進餐廳,一只手偷了個蘋果,伸出了狐貍爪子,想要將魚一把抓起,然后飽餐一段。 可她卻被墻上的一簾紗吸引了注意力,薄紗的后面,好像有什么。好奇心起,雪朝的狐貍爪子動了動,原本懸掛的紗落了地,露出后面的一卷畫像。 上面是個女子,雪朝歪了歪頭,咔嚓咬了一口蘋果,心想大抵是這書生的夢中美人罷。 那女子淺笑采蓮,面上的調皮任性,讓人熟悉的很。 身后還有一個,雪朝瞪大了眼睛,一條狐貍尾巴? 她腦子里轟的一聲,好像閃過了無數的畫面。 她第一回下山去,溜到丞相家的二兒子家里,那時候她沒有自己出過門,也不知道具體怎么勾搭到男人。便很討好地問丞相的二兒子,問他愿不愿意歡好,給她一點陽氣。 他卻很正經,說她要在府里好好的做工,幫忙采蓮、燒水,時候到了,他要看她的表現,才愿意同她交易。 小狐貍認真工作了許久,最后發現正直不阿的二少爺,原來只要小小的撩撥,便可以達成目的了。 一場歡好,他摟著她,很眷戀的樣子,長夜如水,小狐貍卻很不安分,打算溜走了,去尋下一家。他將她圈回去,同她說,外面的男子這么多,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如便從此同他一起,也免得找新的人。 她雖討厭他花樣繁多,卻還是答應了。 直到城中來了捕妖人。 二少爺拼了命的護她,卻還是因一次吵架,讓小狐貍落了難。 小狐貍在法器中慢慢消失,從此丞相家的二少爺便似乎發了瘋,四處求仙問道,還搬到了深山去住。 雪朝手里的蘋果落在了地上。 她腦子里閃過一道感慨, 原來她已變成人形這么久了嗎? 她聽見一點聲響,狐貍耳朵動了動,轉了身,又有些遲疑地退了退。 顏徵楠身上披了件外衫,露出的一片胸膛上,似乎還有狐貍爪子的抓痕。男子懶洋洋地靠在門口,沖雪朝招了招手, “沒良心的小狐貍,你吃飽了,便又想跑路了嗎?” 七夕特供(完) — 有一種遲來的七夕,叫以當地時間為準(狗頭 看到評論說大小姐像小狐貍,就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