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那么看著她。

    程鹿抿著唇笑起來，打開手機給林逢發了條微信：[外面冷，你趕緊回去，我到家了給你打電話]

    [那你一定要記得]

    程鹿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給林逢發了一條消息過去，然后就是給李乘月發了消息，告訴她林逢的事情。

    李乘月也是很快回了消息：[哎喲，這昨晚上還是誰在說要考慮三個月的，這才轉眼一天不到呢，就在一起了？哎呀我的小鹿呀，你這動作夠快的啊]

    李乘月的揶揄讓程鹿不禁揚起笑容來，她使勁地搓了搓自己的臉，現在很想要負重跑他個幾十公里，不然實在是難以平復下她現在的心情來。

    她給李乘月回消息：[出來挨打！]

    李乘月：[溜了溜了]

    程鹿和林逢確定關系的第二天，林逢沒忍受住，一瘸一拐地到了程鹿家來，程鹿一打開門，還穿著睡衣，頭發也亂糟糟的，她拉開窗戶一看，外面天還沒有亮，霧蒙蒙的一片，全是霧霾。

    她睡眼惺忪地扒拉了一下頭發，讓開路，讓林逢先進來。

    她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地問：“這天還沒亮呢，你怎么來了？”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才早上五點二十。

    林逢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程鹿忍不住吐槽：“您這起得也是夠早啊，今天不是有課嗎？怎么到我這兒來？”

    林逢乖巧地回答程鹿：“我昨晚，太開心了，一晚上沒睡著?！?/br>
    程鹿聽到這話，睡意也是醒了大半，她坐到林逢的身邊來，給他泡了一杯茶，茶水微燙，暖在手心里，讓渾身都暖和了不少。

    程鹿既然也起來了，她也就沒再去睡覺了，今天起得早，她就自己在家里做了早餐，自己蒸了饅頭熱了牛nǎi，讓林逢一起過來吃早飯。

    兩個人一起坐在桌上，他慢條斯理地吃著，程鹿平時都吃得快，現在節奏忽然慢了下來，倒是有些不太習慣了。

    林逢一邊吃著，一邊和程鹿說：“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幫你收東西?！?/br>
    程鹿喝了口牛nǎi，“別，不用了，我沒什么東西，訓練服那邊是統一發放的，進去之后手機什么的都會上jiāo，沒什么好帶的?！?/br>
    林逢拿著饅頭停了下，抬起頭看著程鹿，沒吱聲。

    程鹿也是停下來，眨了下眼睛，“怎么了？”

    “你沒有手機……”林逢聲音弱了下來，臉頰上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他低聲說道：“沒有手機，怎么聯系我？”

    “那還能怎么辦，不聯系就好了呀?！背搪箯澲劬γ讼铝址甑哪?，林逢躲了下，還是被程鹿給摸了下。

    她手指帶著溫熱的觸感，那溫度，從皮膚躥到了心底里，只讓人心底里發yǎng。

    林逢放下手里的饅頭，“不行，你這樣，我會亂想的?！?/br>
    “亂想什么？”

    剛剛程鹿說不聯系的那一剎那，林逢腦子里已經劃過了許多東西，比如程鹿被關在那什么訓練所里受到虐待，再比如程鹿嘴上說是去訓練其實就是為了擺脫他遠走高飛……

    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在腦子里回放著。

    林逢動了動唇：“就是想到，你去訓練受委屈，沒地方哭?！?/br>
    程鹿笑起來，擦了擦手，伸手捧著林逢的臉，瞇著眼睛笑，“說說，誰還能欺負我？我不欺負別人算是好的了?！?/br>
    說的也是。

    一個成年男人都打不過程鹿，應該沒人敢隨便欺負程鹿的。

    林逢直勾勾盯著程鹿的眼睛，沒再說話。

    程鹿倒是解釋說：“放心好了，剛剛騙你的，隊里有公用電話，每天都有二十分鐘可以給你打電話，我保證，每天都給你打，好不好？”

    “真的？”

    “保證，真的?！?/br>
    林逢這才放心下來。

    吃過早飯之后，程鹿就要去收拾東西，林逢他第一次幫女朋友收拾行李，也不知道要裝些什么東西，就幫程鹿把衣柜里的衣服給拿出來。

    他拉開衣柜的一層柜子，一打開，里面擺滿了內衣。

    粉色的、白色的、淺綠色的……

    林逢愣了下，盯著一柜子的內衣沒動。

    內衣規規矩矩地折疊在一起，林逢不自覺地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