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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要G.你?!鳖櫇砂阉难澴影肆藗€干凈,聲音低啞地說道。 最后鍋里的蛋已經全部燒成了黑炭狀,顧澤的怒火才算稍稍平息。 等顧澤走后,佑青趕緊提起褲子把鍋費勁地刷干凈,又重新打了兩個蛋,接著又把剩下的食材烹飪完畢,一刻也不敢耽誤。 他知道顧澤因為自己的晚歸很不高興,佑青得把人伺候好了才能平息他心中的不悅。 菜很快做好了,倆人吃完之后顧澤又把順從的人壓在餐桌邊上擺I弄起來。顯然剛才在廚房顧澤并沒有盡I興。 倆人折騰到快十二點,顧澤才放過了他。 佑青拖著疲軟的身體趕緊把一桌子的殘羹冷炙收拾干凈,洗碗的時候雙腿都在不住地打顫。 那晚之后佑青也不敢在學校一直待著看書了,顧澤對于自己的晚歸頗有微詞,甚至又要挾自己辭去工作。之后他下了班就趕緊坐公交往家里趕,生怕自己又比顧澤晚到家。 索性之后的日子佑青都是比顧澤先到家,顧澤每天回家之后,熱湯辣水佑青也都是雙手奉上。顧澤的不滿也漸漸平息,生活也按部就班步入了正軌。 那天倆人剛云雨之I歡結束,佑青疲乏地躺在臥室的床上看電影,顧澤則在臥室里的浴室里洗澡。 顧澤放在床上的手機忽然響了,佑青喊了兩聲顧澤,顧澤也沒回應,浴室只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顧澤好像沒聽到。 佑青便拿起了顧澤的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叫阿言。 “喂,你好?!庇忧嗄闷鹗謾C接聽。 對方聽到來人不是顧澤,驚訝了一下隨即又客氣地問道:“雷猴,請問顧澤顧總在嗎?”對方的音色軟糯甜膩,是個帶著些廣東腔的年輕男孩子聲音。 佑青愣了一下,隨即道:“他在洗澡呢,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要不我一會讓他給你打過去?!?/br> 此時顧澤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擦著頭發問道:“這么晚了,誰???” “找你的?!庇忧喟央娫掃f給了顧澤。 顧澤看了眼屏幕神色異樣了一下隨即立刻恢復如常,他拿起電話說道:“言總是您啊,好久不見啊?!比缓笏隳弥娫挸鋈ネ饷娲蛄?。 然后過了不到幾分鐘顧澤就立刻回來了房間。佑青看了一眼他,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個言總聲音聽上去好年輕啊?!?/br> 顧澤回看了一眼佑青,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緊接著淡笑著說:“他都快四十了,南方男人說話聲音都細聲細氣的,你沒去過廣東你不知道?!甭牭竭@話,佑青心里稍微松快了些。 “他找你什么事啊?!庇忧嘤謫?。 顧澤從善如流地答道:“工作上的事情?!苯又謱χ謾C屏幕一直打著字,隨即又說:“你明天下午下班回來幫我收拾點衣服吧,我后天要去深圳出差,公司那邊有點事情?!?/br> “嗯,好?!眰z人還沒住一起之前,佑青就知道顧澤去深圳出過幾次差,聽到這里也沒多想什么。 “不用太厚,深圳那邊不冷,你給我帶點夏天的衣服就行?!?/br> 后天一大早顧澤就出發去機場了。一路上他邊對著筆記本處理工作,一邊想著怎么安排這個阿言。 這個阿言是顧澤一年前在深圳這邊認識的一個男孩,今年也就剛二十歲出頭。阿言來自廣東的一個小漁村,初中還沒畢業就來深圳這邊打工了。小身板瘦瘦弱弱,是一無技術二沒本事,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不過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偶然的機會經人介紹便去了一個會所里工作。 顧澤是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他,他被一個老板帶著來參加聚會,倆人便留下了聯系方式。 阿言看這個顧總又英俊又多金,是拼命地想勾達他。顧澤也看上他年輕漂亮,正好那個老板當時有求于顧澤,一來二去顧澤便得著了這個叫做阿言的男孩。 過完年之后,顧澤便沒有去過深圳那邊的公司,那頭也積壓了一堆的公事。他跟著佑青在西安這邊蜜里調油,一直想著要去深圳一趟也沒動身。 正好這個阿言聯系自己,那不如就趁此機會處理一下工作,順便跟這個阿言斷掉。 阿言原不至于讓他大費周章地親跑一趟,不過早日跟他散了也是一件當務之急。顧澤心里也知道,像佑青這種純情的人,肯定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不會接受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顧澤處理完了公司的事情,便來到了他給阿言租的房子里。 “顧總,我都快想死你了?!卑⒀哉驹陂T前,一雙桃花眼泛著嫵媚,嬌滴滴地看著顧澤說道。 顧澤跟佑青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沒出去打過野1食。一直吃著這家常菜是口味清淡,猛的遇到這外面的葷腥也是食指大動。倆人是天雷勾動地火,戰斗到天昏地暗。 其實顧澤跟佑青的晴事也稱得上是和諧,但顧澤始終還是覺得缺了點什么味兒。說直白點,就是佑青太清純了,身上沒有那股嫵媚的勁,有時候自己想玩點新鮮花樣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開口。 其實男人就是這樣,有了純情的又想著嫵媚的,有了嫵媚又渴望純情的。雖然有人能把二者集于一身結合的很好,但這個大前提必須得是兩個人。 倆人結束運動之后,顧澤就站在陽臺上抽起了煙,他感覺身體是一陣厭足,精神卻越發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