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雙載
懷中的小女人相當可靠,她除控制光盾加護受到攻擊的隊員,還百發百中的擊倒蟲族。 隊員在無損的狀況下士氣穩健,戰力超常發揮,他們清場的效率比他預想的還要快很多。 費昂策馬靈活穿梭在廢墟之間,手也沒閒著,一刀下去蟲族身首分離,沒死全的也會被斷口冒出的馀火燒盡。 「上次帝國的事麻煩妳了?!?/br> 「舉手之勞」 意識到身后的他指的是什么,她虛虛回答,實在怕他聯想在一起,所幸正直的男人都把心力放在戰斗。 見他如此專心,她也放下與他共乘一匹馬兒,身子相貼的旖旎心思。 現在的她就是妥妥的放招就好,手都還沒碰到劍鞘,就會先被他解決。 與其說是她輔助不如說相輔相成,她倆四周的蟲族交給他,而她清其他帝國軍漏掉的那些。 「路程比預估的快?!?/br> 「嗯天黑前就能進K區,我想把那一個舊堡壘作為暫時根據地?!?/br> 蟲族在多年前攻陷帝國第一道墻和第二道墻中間,而后就統稱失落之地,用字母分大區,再用數字分為多個小區。 她順著費昂指的方位看向遠處,他堅毅的眼神穿過無數斷垣殘壁直達遙遠彼方。 戰神公爵與鳶尾公主講述他父母親受人讚頌的一生。 鳶尾公主是皇帝的長姐,少女時期就不愿只做皇宮里的花朵,反倒是隱瞞身份四處行醫濟世。 無意在深山救了被野獸襲擊的貧窮男孩,緣份因而種下,男孩后來參軍步步高升,才發現念念不忘的恩人貴為公主。 想當然爾就是戰神公爵的漫漫追妻路,而后結為連理的兩人依然不滅初衷的守護人民。 可后半段并非幸福美滿,公爵為收復蟲族侵佔的失落之地捐軀,與丈夫待在最前線醫治傷者的公主也同時在蟲禍中逝去。 被留在帝都的少年等待的是封存父母親的棺木,連系半個帝國的萬人送葬,他親吻雙親的額頭,點燃通往天堂之路的篝火。 鳶尾光明與自由,勝利的意志交付與他。 她回眸凝視這位僅在書里寥寥數句描寫,卻可望日后輝煌的貴胄后代。 少年在歲月砥礪下成為帝國的標竿,戰神公爵二世,最強首席執政官等等稱號響亮貫耳。 「會累嗎?想休息可以說?!?/br> 喉頭微澀,剛全心與蟲族戰斗沒特別意識到可現在的她讓他坐立難安。 在他的雙臂之中仰視他,碧水美眸一眨一眨,綴著小花的金辮子垂放于秀肩,襯衫口露出的白膩肌膚透著活動后的嫩粉,幽香徐徐。 牙冠sao動他咬住后牙根。 雖說不是她的問題,可她這副柔美的模樣著實麻煩,他的治軍風格嚴謹,卻偶爾還是會有麾下Alpha控制不住私欲的狀況發生。 他的威嚴讓放肆的打量收斂很多,但還是無可避免。 「沒關系,我不累?!?/br> 她還在專注的看著深邃的輪廓,肅然的劍眉高鼻,藏著烈火的棕紅瞳。 真好看傳統推崇的男Alpha類型,偉岸高大,英俊不凡。 雪背疊靠在他的胸肌,纖細密實他的剛健,小女人持續仰起天鵝頸,櫻花柔唇開闔,隱約可見藏在貝齒里的粉舌。 好似在求吻求疼 驚駭的覺察犬牙帶動難言的異樣感從脊髓往臍下蔓延。 他為掩飾握緊韁繩馭馬前行,卻糟糕的發現連蟲族都無法分散他的生理沖動。 「唔」 素手一抖,輕喘一聲,她光球偏離目標沒擊中。 費昂他硬了 心跳如擂鼓,她剛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嗎??? 好不容易緩緩習慣與他雙載,卻又因為突來的刺激讓她紊亂無措。 炙熱的男體隔著軍服燙著她,龍涎香節節濃郁,越來越堅硬的碩物撫觸她嬌軟的腰臀。 熱挺隨著馬兒的步伐不規則的頂撞,她被逼的豐滿胸乳壓擠在馬脖,細密的鬃毛搔著她的頸與頰。 嗚嗚怎么辦 搞什么鬼???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硬成這樣,凄慘的知覺初嚐rou慾滋味后,再也無法全然掌控自己的身體。 還在擔心手下會對她做什么,結果自己卻先想后坐拉開距離,可大尺寸無論如何都會戳中她。 小女人可憐兮兮的抱著珀索斯,估計太尷尬什么也不敢說,他在她心里大概已是個性取向有疑的Alpha。 理智完全嚇阻不了孽根的漲大,腦袋發述的盯著凸出的胯部隨顛簸摩擦她合身白軍褲里的圓臀,軟彈的臀rou被抵的變型,他現在連腰都違心的移不開 她想裝作什么不知道,可rou體的貼合催化那夜的激情明晰重現。 自她來帝國后就沒性生活,而且抑制劑效果減弱導致她身子時時呈現要發情不發情的難堪。 現在給他那么大那么粗還插過她的那根磨屁股 酸軟感從小腹猛竄,她沒幾秒就濕了。 「執政官閣下不要」 硬是咬疼唇瓣反抗,卻又媚又嗲讓她好想打暈yin蕩的自己。 被她激的的低啞喘息更讓她花心一麻擠出大股春潮,差點沒抬起臀讓xiaoxue直接墊在roubang蹭。 「抱歉我并不是我最近身體不太正?!?/br> 他百口莫辯,她回頭懇求的桃花俏臉又讓他褲里的欲龍抖了幾下。 股溝被烙鐵嵌住,搏動一清二楚,眸子都蒙上水霧,她好怕從內褲濕到外褲。 「可是這樣我打不到蟲族 她被他影響的頻頻漏招,許多隊員都看過來,還準備策馬要支援她們。 「陣型不要亂!」 曖昧不明的狀況讓她的光彈一直射歪,他揮刀也力不從心,幾次沒砍中要害,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中他也窘迫的不行。 折騰半天,終于抵達目標地,她如臨大赦的下馬。 水潤美眸瞋他一眼后轉身就去幫忙紮營,翹臀擺動,美腿虛浮他喉嚨像火燒般發不出聲。 而他那只認識人家沒多久就向著她的愛駒還一股腦的想跟去,勒住韁繩低叱牠別動,珀索斯無辜的晃著馬頭表示委屈。 生理反應消弭前他也只能待在馬背上—— 夜半時分,一行人駐紮在廢棄城堡內。 她摸黑從自己的帳篷出來,各種原因造就難眠之夜。 「睡不著」 她幽幽看著隔壁的空帳篷,費昂去守夜監察虎視眈眈的蟲族,雖說附近的被她們清的差不多,可還是要小心為妙。 斑駁脫落的石礫瓦壁,灰暗沉重的建筑物,她想去廢墟外頭放風。 掩人耳目的往堡壘小門前行,優雅匐地休息的珀索斯立刻睜著烏溜溜的大眼起身迎向她。 「你沒和主人一起守夜嗎?」 順著雪白的馬鬃,牠是只很有靈性的馬兒,好似聽的懂人話。 對費昂以外的人都愛理不理的高冷樣,卻意外的親近她。 難道是因為是只青春洋溢的小公馬?能敏銳的嗅到她的賀爾蒙不一樣? 「我要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喔~」 哄著珀索斯,可牠形影相隨,她想著費昂輪值守夜也不會那么快回來,就隨牠跟了。 一人一馬在寂夜森林中徜徉,冷風中她的秀鼻動了動。 硫磺味? 「珀索斯有沒有聞到?」 牠嘶氣表示同意,她循著馬兒的腳步往氣味邁進 挺直腰背遙望不見底的夜,安靜的近乎和平,可并不是 「費昂大人,狀況已穩定,您先回去休息吧」 中年副將威嚴中挾著關心,他效忠前代戰神公爵至現任身兼執政官的小公爵。 他頷首這次行動能破紀錄的接近第一道墻嗎? 父親當年死于城下,據生還的寥寥目擊者所說,凌駕王蟲的究極體蟠踞于那。 不得而知無比慘烈的戰爭之后,再也沒法到達那么遙遠的距離。 離第一道墻越近,蟲族的數量與等級就越高,未退去的恐懼與陰影讓大數人不敢放手搏命。 欲掀起營帳,卻發現隔壁的空無一人,珀索斯也不見了。 真是的非常時刻跑去哪了? 蓊郁的樹木與天然的大石屏障,熱氣騰騰,泉面冒著白煙。 「不跟我一起泡嗎?」 她愉快寫意的脫衣,朝帶她來好地方的馬兒招手。 沒想到竟然有溫泉呢!冬天泡溫泉最享受了! 肌膚被暖泉包圍的那刻她滿足的喟嘆,可珀索斯一臉不愿意的在樹林里嚼葉子。 牠討厭硫磺味嗎?還是不想要濕濕的? 「那麻煩你幫我顧衣服囉有可疑的東西記得叫我?!?/br> 剛來的時候有打倒幾只零星的蟲族,她看到牠點頭,慢慢蹲坐在她的衣服旁邊。 她放心的往更深處去,倚在巖壁閉起眼睫。 「身體好奇怪」 泉水在腿心柔湧,舒緩中又引發虛軟,隱忍的春情與慾望不可收十。 好想要不行了 嫣粉乳蕊從水面翹起,私處的液體融化至溫泉。 「嗯」 想起白日廝磨她的傲人雄性象征,她情不自禁把小手探進腿間嬌美秘境。 感應到外來物的白馬警戒立起身,可在來人出現時又搖搖馬尾回到坐姿。 「她呢?」 遠遠的就看到樹林中一抹熟悉的白,還好沒多久就找著了。 珀索斯朝石壁后揚首。 想邁步卻停住堆疊馬蹄旁的衣物 純白聯邦軍服,粉紅輕薄雪紗與霧中繚繞的清媚婉吟。 軍靴重的無法前行也無法后退—— 莉莉馬甲不會掉,也不會擦邊或啪啪,但作者認為情境還是讓我老臉一紅。 好事多磨嘛 混刷好感度卡的不行,帝國人物太多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