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得關照小寡婦行宮潑鬧起善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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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妥了?” “都按照奶奶的吩咐,和馬家的娘子在窗戶底下說的?!?/br> 馬車簾子撩開,一個梳著雙丫的丫頭從荷包里掏出兩粒金豆子。 婦人伸手托于掌心,和耳朵上的金米粒一起泛著盈盈的光。這笑得高興的可不正是剛剛在浣衣的那個胖婦人。 “你做得很好?!边@丫頭夸了一句,將人打發走,回身坐進車廂,“奶奶,接下來去那兒嗎?” “嗯?!弊B隽朔鲱^上的小白花,面無表情。 過了今日,陸榕就要下葬了,族里第一件事就是強收二房的財產。她必須要在今日解決這件事。 陸恒明第一次提出要把二房財產暫置公中那天,她就去縣衙告官了。結果不如人意。 “就算本官強行讓陸恒明把財產還給你,你覺得你能經營下去嗎?”單知縣把她請到了書房,問她,“那些林子,藥鋪,不說交易渠道,就是g活兒的有多少是姓陸的?” 祝曼心一橫,“大不了,我把這些賣了,重新做生意?!?/br> “傻子哎,那他不就抓住你的把柄了?你新置的產業姓陸還是姓祝???”單知縣臉皺成一團,頗有不忍直視之感。 “大人給民婦指條明路吧。亡夫尸骨未寒,家中還有小叔要養,民婦不能眼睜睜看著錢財都交付公中??!” 單知縣捏了須,沉y片刻,“看在你叔父的面上,我給你出個主意?,F在行宮里來了位大人物,里面花草樹木的采買肯定會和陸家打交道。若是因為你,事情有了波瀾,陸恒明必會先暫緩收公一事?!?/br> 行宮,趙立暄剛選完花苗種類,頭疼得很。腦子里全是什么花期久還是短,顏色艷還是素,香味濃還是淡,還有那些樹要多高多粗多少年頭的。 香樺站在一旁安靜地給他rou著太陽xue,身側一個天青釉三足小香爐飄著清雅的香。遠處傳來一陣人聲…… 沉靜的氛圍被打破,趙立暄面色不虞地看著眼前的人,孫德忠一抹汗,“行宮門口有人在哭鬧,侍衛們已經把人趕走了?!?/br> “怎么回事?” “好像是說陸家要賣的林子是她的,她攔著不肯賣。還說什么亡夫尸骨未寒,她也保不住亡夫的家產,不如一頭撞死在這兒?!?/br> “嘖,還是躲不過?!壁w立暄拉過香樺的手拍了拍,“你看,緣分?!?/br> 又讓孫德忠把那婦人和陸恒明一起帶進來,他要好好斷一斷這樁侵占財產的案子。 “陸掌柜,這婦人說你要賣給我的桂花樹是她的,怎么回事???” 陸恒明低頭哈腰,“大人,這事是這樣的。這婦人是我的三侄媳婦祝氏,前幾日三侄子因病去世,二房就剩了她和九侄子兩個人,諸事不便。族中商議后,便決定先將二房的財產暫置公中,每月按利發給二房。等將來九侄子長大了,財產還是會還回去的?!?/br> “那這么說,這林子的確是她的,你擅自賣了是嗎?”趙立暄語氣不善,手上的茶蓋與茶杯相碰發出不小的聲音。 陸恒明有點激動,“大人,您今日挑的眾多花苗中,只有滿條紅、堰紅桂和朱砂桂這幾種丹桂正好出自二房的林子罷了。結算的銀錢還是會進二房的賬的,小人并不是強收強賣??!” “你怎么說?”趙立暄看向坐在另一邊的祝氏,她穿著黑白孝服,頭上帶了一頂黑紗帷幔,進來除了請安還未曾說話。 她輕咳了一聲,“大伯父說我二房新寡稚童,諸事不便,侄媳想問大伯父哪里不便?” 他被祝氏攔街吵鬧,不知丟了多少臉,早就頭昏腦漲了,“哼,你一個寡婦,難道還要出去拋頭露面談生意不成?豈不是丟盡我陸家的臉了!” “侄媳嫁進陸家有三年了,二房的生意也在我手上談了三年了,我生意做得是賺是賠,看看賬本就知道了。亡夫也從不曾說我丟過陸家的臉,倒不知,我怎么丟臉了?” “以前榕哥兒在,那沒關系,可現在他不在了,寡婦門前是非多??!” “原來大伯父是為了侄媳的名聲著想,我還以為您是怕我暗地里轉了陸家的錢財呢?!?/br> 陸恒明一甩袖子,“祝氏,你也不必出言諷刺,我承認,我是怕你暗地里c縱了財產。你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誰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哪天就改嫁了,到時候二房就一個桐哥兒守著留下的爛賬過嗎?” 祝氏攥著手絹的手微微發抖,“那你要我如何?我發個毒誓說我此生不再改嫁嗎?” 搶在陸恒明開口前,趙立暄出言打斷,“依我看,二房的東西還是留在二房,不過將來祝氏想改嫁了,除了帶進來的嫁妝和陸家的月例,別的都不能帶走。這樣如何?” 陸恒明生怕和趙立暄做不成這筆生意,自然不敢不從。祝曼也達到了目的,因此兩下就都依了。 陸恒明直接趕回了陸家,要把結果和族中眾人解釋一番,祝氏來行宮哭鬧一事怕是早已傳遍合水縣了。 祝曼則由香樺領到一間屋子,讓人打了水給她凈面,重新梳頭。 屋子敞亮開闊,床鋪裝飾粗看不見貴重之物,但細瞧俱是別致精巧。這位領頭的姑娘鵝蛋臉,柳葉眉,面帶三分柔和笑意,t態七分矜重有禮??醋雠杉軇菹駱O了主子,可她梳的又不是婦人的發髻,倒叫祝曼不知道怎么稱呼了。 “這位夫人,我叫香樺,不知道這些東西您用得還合意嗎?” “很好,多謝香樺姑娘費心?!?/br> 祝曼是新寡,自然不能用裝飾之物,這梳妝臺上除了一些梳頭的物件,就只有一瓶無香的綿羊油。 “夫人方才在秋風里吹了許久,臉上怕是不適?!?/br> 祝曼拿手絹拭過淚痕,“讓姑娘見笑了?!贝朔瑵妺D姿態實不是她的本意,無奈之舉罷了。 “這次,多虧了大人的垂問,不知道我能不能親自給大人磕個頭道謝呢?”雖說單知縣沒明說,但就看他在行宮里自如的模樣,怎么也是位得寵的宗室親貴了。祝曼知恩圖報, 香樺正要答話,卻聽屋外傳來梅染喊她的聲音,她應了一聲。旋即,一片紅粉錦裙踏了進來,“香樺,你在這里做什么?快來嘗嘗我新做的……咦?這是哪位?” 梅染上下一打量,好似是個小寡婦? 這廂祝曼驚了一瞬,這位姑娘b香樺姑娘更為嬌媚可人,也是個婢女嗎?連婢女都是這樣的人物,這位年輕的大人怕是個了不得的人呢…… “這是少爺剛剛幫了的一位夫人,正要給少爺道謝呢?!?/br> 梅染點點頭,讓香樺忙完再去嘗嘗她新學的菜。 等來等去,最后等到香樺神色有異地對她說:“好像出事了……” 太子見到那個祝氏的臉,臉色登時就不對了…… 作者有話說:這個新人物是個關鍵人物……Pó二0二1.cóм(po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