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鏡前被皇兄壓倒
書迷正在閱讀:后宮情事錄、有幸相逢gl(百合abo)、逆行 (現言公媳高h)、怪他太誘人(偽父女高H)、云景養成日志、禁忌游戲(1V1 H)、[綜漫]橫濱最強供應商、余情可待[重生]、那些我們一起走過的臺階、那些我們一起唱過的情歌
妘雁終于回到了魏宮,不用擔驚受怕。然而這也意味著無法與卞云澹像趕路時那樣隨意親熱。她只能將思念傾注于手上的針線,密密縫制著衣物。 這天才縫了幾針,醫官秦岑就前來請平安脈。 妘雁認識這位年輕的醫官。自從她十叁歲從陵宮回來后,就一直由秦岑負責日常請脈。他醫術高超,尤其擅長研制毒解,可惜脾氣古怪,不懂為官之道,在宮中任職多年依然是個低階醫官。 “公主身體康健?!鼻蒯淹昝}象說。他說話時一雙桃花眼半瞇著,嘴角勾起弧度,看起來有些像嘲諷。 妘雁已經習慣了他這幅表情,知道并無特別的意思,擺了擺手叫他下去。 秦岑并未急著退下,慢悠悠地收拾起藥箱。 妘雁見他似有話要說,便又開口:“秦醫官有話不妨直說?!?/br> 秦岑笑笑,說:“公主慎飲湯食……”話還未說完,外面傳來恭迎魏帝的聲音,也沒再說下去。 一個身穿龍袍的高瘦男子隨著宮人的通傳聲緩緩步入。他面色蒼白,形容帶些憔悴,個子雖高卻十分瘦削,似乎過了相當一段時間苦日子。 “雁meimei?!蔽旱蹎局?,張開手等著孩子撲到膝前??吹綂u雁才想起多年過去她早已長大,只是他時常未從印象中走出來。 “璟哥怎么過來了?”妘雁站起來,向皇兄行禮。她與胞兄分離時年紀尚小,只隱約記得個少年身影,此番回宮后見到剛登基的魏帝只覺得有些陌生。 “雁meimei在做什么?”魏帝看到一旁籃子里放著的白衣,拿起來看了看。 “解解悶罷了?!眾u雁微紅著臉扯過,生怕皇兄看出這是件男子的中衣。 魏帝眼里劃過一絲冷意,這中衣雖還未制完,但很明顯并非女子的尺寸,也非他的尺寸。他瞥見一旁垂手站著的秦岑,皺了皺眉:“你在這做什么?” “他來請平安脈?!眾u雁以為璟哥不熟悉秦岑,被他狐貍似的表情觸怒了,連忙打圓場,叫秦岑下去了。 魏帝轉過頭說:“總做針線活,讀書寫字可荒廢了?” 妘雁笑道:“怎么就荒廢了?莫說魏宮的教養,在陵宮時那兒的書籍也不少?!?/br> 老魏帝給自己準備的陵墓里存了幾千冊珍貴古籍的抄本,妘雁閑來就取來翻閱,不說學富五車,也談不上荒廢二字。后來回了魏宮,為了培養出魏國第一美人的名號,老魏帝又命人教授琴棋詩畫。 “朕不信,雁meimei寫幾個字給朕瞧瞧?!蔽旱凵焓置念^,已經插簪的發式令他無法像多年以前那樣直接摸到頭頂。 這時有宮人呈上了湯藥,魏帝喝了半碗隨手遞了過來,說:“醫官開來滋補身體的,雁meimei也飲些?!?/br> 妘雁有點尷尬,小時候的確時常同飲一碗水,不過如今兩人皆已成人…… 魏帝看她猶豫的樣子有些不悅,附在宮人耳邊囑咐幾句,另叫送了一碗新的上來。 妘雁在魏帝的注視下飲完,將案上東西收拾了,攤開紙筆開始寫字。她落筆流暢不著痕,書體瘦逸清婉,行文間又似隱隱收斂著鋒芒。 寫著寫著,身后伸來一只關節分明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拿筆的手,腰上也被摟住了。 妘雁暗暗吞了口水,緊張得微抖起來。兒時璟哥的確經常這樣教她寫字,可如今男女有別,這姿勢顯得十分奇怪。 紙上不知不覺間出現了一句“心乎愛矣,遐不謂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璟哥?”妘雁心中有股異樣的感覺。 “這些年,朕無一日不想雁meimei的,卻不知雁meimei可曾想過朕這個哥哥?”魏帝略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meimei從未忘記過璟哥?!?/br> 妘雁話音剛落,魏帝就丟開筆,將她抱起來往內里走去。 “璟哥,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亂地推開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meimei撒謊?!蔽旱鄹┫律碜?,愛撫著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長大了,不再像從前那樣纏著他,成了一個嬌媚卻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據了meimei的心。 妘雁察覺自己身體變得敏感,被觸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間也濕潤起來。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說完的話,顫抖道:“方才那湯藥究竟是什么?” 魏帝沒有回答,低頭吻著meimei的臉頰。她依然如此柔軟,就像幼時趴在他懷里睡覺時的觸感一樣。 “別!”妘雁再次推開了他。 魏帝眼里透著淡淡的哀傷,抓住她推搡的手吻著:“多年未見,雁meimei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br>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開,瘦弱卻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處。 “嗯……璟哥、不要……嗯……”一陣陣酥癢的歡愉傳遍了全身,她的雙腿頓時成了兩團棉花。 魏帝緊繃的臉上終于浮現了一絲笑容,他右手繼續搓捏著硬挺的米粒,左手順著曲線撫遍了她全身,感受著她溫熱的顫栗。他下身越來越燥熱,欲根終于硬了起來。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發軟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個方向匍匐著爬去。她的鬢發已亂,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帶著薄怒上來死死壓住了她,喘著氣說:“雁meimei,你好狠,差點踢中朕的命根子?!?/br>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來,“我們不是親兄妹嗎?為何要對meimei做這種事……” “兄妹?雁meimei還記得我們是兄妹?!蔽旱鄹蓾淖齑皆谒募缟项i上胡亂吻著,“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諾大的魏宮里我們不是相依為命嗎?為何要給別的男人制衣,為何不和哥哥親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帶,與她肌膚相貼,感受著細嫩柔滑的嬌軀在身下扭動著。他壓著她的頭教她看向旁邊的落地大銅鏡,里面兩人正毫無縫隙地緊貼著趴在地上。 “雁meimei,你看,我們兄妹就該這樣親密無間才好。雁meimei不需要想著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開始好嗎?” “璟哥,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一聲令下,魏國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選?!眾u雁的臉已經被淚沾濕了。 “雁meimei,你知不知道,當年父皇想把我們一齊送去戴國??墒谴鲗myin亂,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總算將你留下?!蔽旱劾^續撫摸著她,“別讓哥哥覺得自己做錯了決定,好嗎?” 他的roubang不住地磨蹭著meimei的股溝,手伸至身下繼續撫弄著她。他飲的確實是滋補身體的普通湯藥,只不過新上的那碗卻是讓女子敏感難耐的媚藥。只要他愛撫,她就會不住地顫抖嬌喘。 妘雁看著鏡子中魏帝瘋狂地騎著她亂摸亂吻,以及自己掛淚喘氣的樣子,心底越來越涼。這就是她曾經日夜思念的璟哥嗎? 璟哥明明那么溫文爾雅,對她那么好。她餓了,會去膳房偷點心,結果被父皇罰跪到站不起來。她的風箏飛走了,就親手新糊一只給她,偷翹了課帶她去放。 這個壓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躪著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絲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xiaoxue處已經濕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將她腹臀抬起后送入roubang。 “??!”妘雁發出一聲驚呼。他插入了她,他們徹底無法回頭了。 因為媚藥她溢出的汁液很多,roubang順著黏滑一下就進入了深處,魏帝呼著粗沉的氣,感受著這份緊致帶來的滿足。他依然按著meimei的頭頸看向銅鏡,不僅是身體的愉悅,她的心也必須要好好記住他這個哥哥。 “陛下,相國在紫宸殿求見?!蓖饷鎮鱽韺m人的通傳聲。 魏帝臉上浮現了不耐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齬齟中不停磨蹭后向深處噴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氣,meimei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給地上赤裸著的女子蓋上,含著她耳垂輕輕說:“雁meimei先歇息會兒,朕晚上再過來?!?/br> 妘雁看著他出去,身體還因為藥物和被cao而發著抖。良久她才從地上坐起,呆呆地望著鏡中衣不蔽體的自己。 她已經記不清上一回這樣在鏡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時候。 十叁歲時二皇兄無意間到陵宮遇見她后,趕緊讓父皇將她帶回魏宮,作為叁皇姐之后的聯姻籌碼培養。從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為玩物活著。先是浸泡了叁天叁夜藥油,將四肢上的粗繭磨去,露出新長的嫩皮。接著學習淑女儀態,琴棋詩畫,在接見各國來使時讓他們紛紛驚嘆傳揚美貌。 她以為幫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會變好。但坐在龍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還是那個玩物,只是從父皇手中被搶到蠻夷手中,又轉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來,抄起縫紉籃里的剪子往手腕處抹去。一串圓潤的血珠滴落在潔白的中衣上,讓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卻又因命令不得不盡力侍奉她的樣子。就像白羅王、魏帝對她做的,她也轉而對云澹做了一樣的事。 這就是權力能帶來的絕對壓制。 她用剪子將白衣剪了個粉碎,淚痕未干,眼里已閃爍起平靜的青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