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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兩個人便聽見了珠錦的叫喊,忙一起閃身進去,這一進去,兩個人差點想戳瞎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情景還真不是他們做奴才該看的,皇后娘娘裹著錦被狼狽萬分的站在床下,床上的皇上赤身下來扯她,還要把她扯到榻上去壓著,這兩個人這幅樣子,顯見就是正在好事當中,皇上那鹿血的勁兒根本就沒下去啊…… 見梁九功和曲嬤嬤愣在那里,珠錦此刻也顧不得害羞了,再次推開玄燁,她便沖著二人急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真要看著皇上縱欲過度嗎?皇上還年輕,如此再耗損下去那就要傷身了!難不成你們還真想去弄三四個宮女來讓皇上可著勁兒的折騰,直到掏空了他自己的身子?到時那鹿血的勁兒是過去了,皇上若是因此有個好歹,你們兩個誰能負責?!” “梁九功,你去拿繩子來,皇上現在醉得不省人事,勸是沒有用的了,只能把他捆起來!” 玄燁現在不清醒,他喝了太多的鹿血,心火上頭,滿腦子沒法思考一心只想著要紓解了,她不斷的把他推開踢開都沒有用,他總會撲上來,一撲上來就把她往榻上扯,然后壓著她要做那樣的事,她是絕對不能再這樣由著他了,大逆不道也罷了,她是必須把玄燁捆起來的,否則沒法子抽身,也沒法子讓他冷靜! 梁九功一聽這話就傻了:“讓奴才找繩子把……把皇上捆起來?” 他要是真的這么做了,會被殺頭的吧?一定會的吧…… 讓皇上平靜下來有很多的法子啊,梁九功看著久久得不到紓解而顯得有些暴躁的皇上,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道:“皇后娘娘,您若是受不住了,奴才可以再去尋旁人來,這行宮里身心干凈的宮女還是能找到幾個的,娘娘若是不愿意此事傳揚出去,待皇上幸過她們之后,奴才可以悄悄地處理了她們,不過往外透一絲兒風聲的!” “奴才覺得,用繩子把皇上捆起來不大好吧?” “廢話!” 珠錦聽了梁九功的話忽而暴怒,她也是被玄燁頻繁撲上來的行為弄得有些焦躁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怒斥道,“皇上若是跟鰲拜一樣的年紀,本宮還用得著把皇上捆起來嗎?到了那時候,皇上就是一晚上弄死四五十個宮女,本宮也是不管的!可現在不行,皇上還不滿十四,你真要他去幸三四個宮女,等他幸過了之后呢?他就能跟鰲拜一樣覺得自己舒坦了?本宮告訴你,到了那時,皇上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梁九功,做奴才是該忠心,但也不是愚忠!你也是皇上跟前伺候長久了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太皇太后歷來都不許皇上跟庶妃們多親近的嗎?在宮里的時候,皇上寵幸妃子都不能過于頻繁,難道到了南苑,你梁九功就能做主讓皇上一夜幸三四個宮女?!皇上若因此有個好歹,太皇太后怪罪下來,你梁九功有幾個腦袋夠她砍的?!” 梁九功被珠錦這么一罵,瞬間清醒,嚇了一身的冷汗出來,忙著就出去找繩索去了:“皇上娘娘息怒,奴才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梁九功的動作很快,片刻就尋了繩索過來,結了個靈活的扣兒將皇上綁在床榻之上,又不敢太用力,卻也不敢放松叫皇上掙脫出來,又怕繩索勒了皇上的手腳,還細細的尋了柔軟的絹布過來將繩索包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弄好了。 曲嬤嬤由始至終一直在旁邊沉默著看著,皇上雖然年輕,但他到底是個男子,而她是個未嫁人的女子,年紀雖有三十多了,到底還是不便近前去的。所以皇后娘娘不叫她,她也就默默在一旁看著。 見梁九功弄好了,曲嬤嬤才看向珠錦:“主子?!?/br> “本宮知道,皇上憋著會出毛病,但泄出來毛病更多,本宮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珠錦瞧了一眼被捆著還不老實的玄燁,心下一嘆,對著曲嬤嬤道,“本宮知道嬤嬤肯定有法子讓皇上安然睡去的,若是能開個方子熬些靜心舒氣的湯藥降降皇上的火氣也是好的?!?/br> 曲嬤嬤道:“主子放心,奴婢知道該怎么去做?!?/br> 言罷,曲嬤嬤便親自去了。 珠錦這才轉頭對著梁九功道:“你去皇上身邊照看,本宮去更衣?!?/br> 梁九功方才得了珠錦一頓斥責,眼下也不敢說什么了,答應了一聲便乖乖去皇上身邊守著,珠錦這才有空尋了套衣裳去屏風后頭換,她也不能叫如情和如貌進來服侍她,只得自己忍著酸痛難受清洗了一下,然后更了衣才出來。 玄燁就算被綁起來了,但那鹿血還在他體內作怪,自然也是不能消停的,卻被綁著不能找人作為,他又急又怒,口中就開始罵人起來,梁九功被罵得連連請罪,珠錦只在一旁冷眼觀看,又等了約莫三刻鐘,曲嬤嬤才把藥湯給端進來了。 “主子,藥好了,這一碗喝下去,皇上就能安穩睡到明天早上,” 曲嬤嬤端著藥碗站在珠錦身前,想起方才玄燁喝不進醒酒湯全給吐了出來,便又問道,“只是,這藥如何才能讓皇上服下呢?” 珠錦咬了咬牙,實在不忍玄燁如此難受,遂對梁九功和曲嬤嬤道:“你二人都到簾外去等著,背過身去,不許偷看?!?/br> 二人依言出去,珠錦端了藥碗爬上床榻到了玄燁跟前跪坐著,玄燁的手一碰到她就不放開了,扯著她就要把嘴送上來,身子也往她這邊挺,珠錦微微挑眉,也不拒絕,含了一口藥湯就俯下身去,吻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