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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到時候她能順利活下來,還能回到現世的話。 “也好?!?/br> 幸村精市倒也不怎么在意,他純粹就是對白鳥繪里有點感興趣,偏偏又三兩次都在她的事情上沒什么進展。 這讓除了在初三那年得了重病又錯失全國網球大賽三連冠這件事上有過挫折,就一直順風順水的幸村精市有點不甘心,畢竟唯一能給他這個人一點意外的也就是她了。 但要是說因為這個,他就會想法設法和白鳥繪里扯上關系,那也不至于,所以在聽到白鳥繪里的回答后,他就從善如流地換了話題。 “這次白鳥同學也是來查案的嗎?看樣子是已經解決了?!?/br> “是的,這次就是來海邊玩一次就準備回去?!?/br> “我記得橫濱也是港口城市,怎么?”還沒說完,幸村精市就自己醒悟過來,“是了,橫濱那邊比較特殊?!?/br> 好像港口那邊都是被黑手黨把控著的,那么也無從談起看海游玩了。 白鳥繪里無聲點頭,表明他的話是對的,不過最不能去的原因,還是因為武裝偵探社環繞港口黑手黨一貫不和,所以偵探社的成員一般也不會特意去海邊。 雖然上次港黑和武偵聯手打敗了“組合”,但那也是僅此一次的短暫休戰,之后兩方依舊是維持不待見對方的態勢。 想到這里,白鳥繪里忽然想起來,當時在慶?!敖M合”被摧毀的慶功宴上,她好像就沒有看見太宰前輩。后來跟著名偵探大人一起走時,她也沒在家里看見他,所以就寫了張便條告知情況,讓他自己出門買飯吃,也不知道他看到沒有。 但是白鳥繪里不報什么希望,畢竟和太宰前輩也相處過一段時間,總感覺這人要是沒人盯著,說不定就不會好好吃飯。 不過看她現在的心理狀態,恐怕以后她也沒辦法看顧他一下了。 畢竟為了使紫蝶相信她已經快要出事,從而出現在她面前。 白鳥繪里是真的毫不動搖地在自己封印上開了口子,也任由那個被她研究透的詛咒隨意污染她的靈力和精神世界,使得在大戰后被封印好的神力漸漸侵蝕了自己的靈魂。 剛才她和名偵探大人的對話中,似乎已經被他看出來自己當時的狀態不對,神智都在被同化成另外一種存在,所以被他立刻提醒了。 但是盡管心里明白,她卻直到剛才走回來見到以前認識的人,才艱難地靠自己意志從那種淡漠觀人世的心態里脫離出來。這個現象讓白鳥繪里暗自皺眉,不愧是當年連付喪神都能墮化的詛咒,哪怕研究過也小瞧不得。 “白鳥同學大概還要停留多久呢?也許我們還可以約著一起出門玩?!?/br> “謝謝邀請。不過這個要看亂步桑的決定,可能我們到時候會單獨出游,倒是似乎我們今天定的旅館還是一家?!?/br> 說到這里,白鳥繪里也是覺得有些驚訝,沒想到晚上他們竟然還會遇到,現在那位有些孩童心性的名偵探大人已經和網球部里最單純直率的切原赤也在海水里打水仗,相性還挺好的。 幸村精市順著白鳥繪里的視線,一起看向海水里打鬧的人,然后也不由得笑起來,“的確是很有緣分?!?/br> 當夜,在所有人都因為白天玩的太久而疲憊歇下來的時候,白鳥繪里在床上睜開眼睛,掐好隱身斂息的陰陽訣,準備趁著詛咒被她提高神性時帶動的神力封住片刻,傳不過去任何訊息時,去海里找那振掉落的刀劍查看情況。 往樓梯下走時,她看到睡得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從下面走上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差點一腳踩空。出于好意她扶了他一把免得他摔倒,可能是因為她手有點涼,把他給刺激醒了,白鳥繪里就立刻收回手,避免被他發現不對。 而清醒幾分的切原赤也回頭,準備給好心扶自己的人道謝,結果發現背后空蕩蕩沒有一個人,這下子他僅剩的幾分睡意也沒了,他再次小心轉頭看了一遍周圍,確認真的只有冷冷的月光照在樓梯上,連個人氣都沒有。 他忍了又忍,終于嗷的一聲叫出來,猛地回頭往前跑,一路上往其他網球部成員休息的房間里飛奔,“副部長,有鬼啊?!?/br> 白鳥繪里看著他飛快跑走和兔子有的一拼的速度,張張嘴,最后選擇默默接著往樓梯下走。 算了,要是再出個聲,恐怕他就真的要徹底被嚇到了,還是自己先走吧! 希望切原君不會因為這件事被那位真田副部長敲頭進行鐵拳制裁,白鳥繪里為他常有的遭遇默哀一下,然后就立刻忘記這件事。 等到了海邊,她用陰陽術使自己浮在海面上空,幾乎幾個閃現,就來到了一直在呼喚她的地方,那是一處很小的海島,而白鳥繪里上去沒走多遠,就撿到了那振刀劍。 出乎她的預料,這振刀竟然不是她想的那振,但是感覺也很古怪啊,為什么是這振刀劍? 白鳥繪里暗中戒備可能來臨的溯行軍,然后匯集靈力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那振太刀。 純凈的靈力喚醒了沉眠的刀劍,絢爛的櫻花飛過,一個身影出現在櫻花里。她很熟悉的語音被那個付喪神用甜蜜無比的語調說出來,“源氏的重寶,髭切。你就是這一代的主人嗎?” 奶金色頭發,長相美到人類無法企及的付喪神念完這句話后,對著白鳥繪里甜甜一笑,“真是好久不見了,家主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