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吞下他的巨大
剛好騎隊途徑一個山谷,山谷空曠荒蕪,幾乎寸草不生,一絲禽類和野獸的嘶鳴都沒有,寂靜得如同一座鬼域。 看來,是接近那個傳聞中的所在了。 “這里地勢微妙,你們原地待命,我去前面探探路?!标懬以缇捅皇勘鴤兊难凵翊痰脙深aguntang,揚鞭打馬,駿馬嘶鳴一聲,一馬當先地飛奔到了最前端。 “別……慢一點……掉出來啊……啊……流出來了……嗚嗚……”小六因為突如其來的加速,似哭似笑地求饒起來,身體一陣陣的哆嗦,塞子在xue口里進進出出、跌宕起伏著,她的理智在一點點的流逝,而他則在她的身后粗重的喘息著,似是也隱忍到了極致。小六的嬌軀反反復復地被重重地拋起,又重重地落下,塞子終于在猛烈的顛簸中從花xue口滑落,一瞬間汁液狂流…… 陸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撫著小六顫抖的肩,正打算安撫她。 忽然,胯下的駿馬猛地站定在原地,躁動不安地高舉起前蹄,嘶鳴起來。 小六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好在陸且及時攬住了她的腰,兩人一起滾落在地上,大地在他們的身下微微震動著,小六意識到了什么,抬頭朝前方望去,隱約瞧見遠處密密麻麻無數黑影朝他們襲來。 “小心!”還未等她看清那是什么,陸且已飛快地拔出寶劍,護在她的身前。 伴隨著鬼哭一般的嚎叫,數十匹野狼瘋了一樣從前方高地上一躍而下,朝著兩人撕咬過來,陸且手中劍光來回閃動,很快,地上便躺滿了野狼血淋淋的尸體。 按理說,狼是最欺軟怕硬的動物,這樣血腥的場面本該讓剩下的狼退卻,可它們卻像是視而不見般,前仆后繼地沖過來送死,顯然是人為cao縱的。 陸且護著小六與群狼殊死搏斗著,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這些狼悉數斬殺,他微微喘息著,將劍刺入地上,半跪在小六的身前,一面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面拉起小六的手:“看來有人在此設下了埋伏,此地不宜久留,你跟緊我?!?/br> 話音還未落,他忽然舉臂,一匹狼箭一般地從他們身后躥出,一口白牙直勾勾地釘入他的臂中,霎時間鮮血直流。 “將軍!”小六驚呼一聲。 忍住刺骨的痛,陸且揮劍,朝狼的頸項用力一刺,狼這才松開了口,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更多的狼烏云蔽日般地壓在他們頭頂的高坡上,嘶鳴著,蓄勢待發地要沖下來,一個騎著黑馬的高大身影領著數十名弓箭手傲然立在狼群的身后。 “是鐵木爾人!我們快走!”陸且只望了一眼,就躍向小六,抱著她躍至馬上。 鐵木爾人是有備而來,而他只帶了一隊騎兵,若是將他們引過去,難保不會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陸且想了想,用劍刺了受驚的馬屁股一下,馬兒立刻瘋狂地朝著跟騎隊相反的山谷里俯沖而下。 高坡上的領頭人緩緩抬起右手,弓箭手們立馬拉弓立箭。 “把頭低下來!”如雨的箭矢中,陸且厲聲叮囑著小六,可小六卻像是被嚇得傻了,回過頭,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遠處那個高大的身影。 陸且心中一急,也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強行拉過她的腦袋,將她的頭按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到身后猛烈的箭雨似乎緩了緩。 他當機立斷,再次刺劍入馬股,馬以超越極限地速度沖入了山谷深入的黑暗之中…… 由一片黑暗中緩緩轉醒,小六有片刻的恍惚。 當思緒慢慢地重回腦中時,她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終于回憶起自己的處境,陸且帶著她探路時,遇到鐵木爾余部的突襲,追逃中他們被迫躲進了山谷深處一個隱秘的洞xue中。 但那人又豈是如此輕易便能擺脫的,他驅使群狼尋著他們的氣味,很快找到了這里。 洞xue之內崎嶇多變,易守難攻,對方攝于陸且驚人的戰力,不敢輕易入內,便設法堵住了洞口,試圖將他們活活餓死在里面。 頭兩日,陸且還能勉強撐得住,到了第叁日的時候,便已經開始體力不支,縱然如此,他還是忍痛要拿匕首割破自己的腕,好喂血給她喝,仿佛不這樣做,她就會先他一步倒在這里般,盡管——那時的他,背后中了一箭,自己的命都已經朝不保夕。 小六想也不想地奪走了他的匕首,那樣不可一世的讓鐵木爾人聞風喪膽的大將軍,竟也虛弱到根本無法抵抗她的突襲,竟這么輕而易舉地松開了匕首,任由她剝開他的上衣。 透過頭頂縫隙里漏下的一絲天光,小六望著時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齒痕,以及背后那支深入筋骨的箭,和箭矢周圍黑紫的血痕,眼底來回變換著顏色。 很明顯,這箭喂了毒,是那人的作風。 在這種情況下,陸且能挺過叁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小六,你做什么?” 無顧陸且沙啞的低呼,小六貼身坐在他的身后,一只手順著他的前胸上下撩撥著摸向他緊繃的腰腹,然后伸進他的褲子里,悄無聲息地握住了他疲軟的性器。 “將軍,別動?!毙×N得他很近,近到能看到他俊顏上登時染上了一抹古怪的紅,以及額上不斷涌出的汗。 好燙,是發燒了吧。 小六在心底嘀咕著,小巧的柔荑在他要命的rou團上反反復復的揉搓著。她感覺到他的下腹倏地緊繃了,手心里那個rou乎乎的小家伙也迅速地充血、脹大。 “嗯……”終于被那只他夢寐以求的小手握住,陸且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胸膛不住地起伏著,但還是努力地緊握住拳頭,本能地壓制這不合時宜的欲望。 “這樣不舒服嗎?”小六咬著他耳垂,柔聲問他,手底擼動的動作加快,同時另一只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后背的箭柄,很快,懷中的虎軀因極致的舒爽而劇烈戰栗起來,她瞅準時機,一把將毒箭拔了出來。 陸且始料未及,禁不住痛呼一聲,然后咬緊了牙,再不肯逸出一絲軟弱的呻吟,可箭矢被驟然拔出,黑紅色的血如注般地從傷口處涌出來,陸且的俊臉也因失血過多而越來越蒼白,一向清明的雙眼也變得晦暗了起來。 要抓緊時間了呀。 小六輕蹙著蛾眉,從裙擺上撕下一段布條,纏在陸且的傷處,然后將他輕輕地推倒在地上,小手再次握上他因疼痛而軟下來的roubang,輕輕taonong之際,低頭,吐出小巧的丁香舌舔弄著頂端,甚至啟開唇瓣將他整個含住,不住吞吐—— “你……”從未有過的溫暖包裹,令陸且的神志自渾噩中清明了一些,身子整個緊繃著,嗓音徹底沙啞。 看來是這樣沒錯。 感覺著自己口中與小手里的性器一點點的脹大,小六努力回想著父君逼她看的那些壁畫,紅唇賣力地吐哺著,同時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直至口中的巨物腫脹到青筋暴起,徹徹底底的昂揚起來。 還能硬起來,就還有的救。 她松了口氣,抬起僵硬的雙頰,撩起裙擺,修長的雙腿跨坐在陸且的腰間,扶著他挺立的巨物,一點點地往自己干澀的洞xue里塞。 ———— 嚶,聞到了么,rou在前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