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籃球和鋼琴鍵
九月份的天氣向來如此,尤其在南吳這個地理位置獨特的城市,陰晴不定,溫度高的時候連cao場都快熔化,時而瓢潑大雨,水深的能沒過腳腕,又干又濕的天氣總讓人騰升無可奈何的情緒。 不過沒有例外的是,軍訓始終如此炎熱。 南吳一中除了獎項和學霸多的數不過來以外,最出名的也就是樹了,占比40%以上的綠化率,終日綿延成一片綠色的海洋。 隔著1.5億公里的距離,太陽兢兢業業的為世間萬物均勻撒上黃澄澄的光,離遠了看肯定不像樹了,像麥浪。 也不知道紀元怎么想的,捐這么多錢用來種樹。 紀灼懶懶的掀開眼皮。 閉幕晚會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偏偏要求全校師生必須都參加,也不知道臺上那些曬得烏漆墨黑的高一新生有什么可看的。 他闔上眼,默默打了個瞌睡。 “阿灼阿灼別睡了——” “臥槽,你快看這妹子,正點啊” “胸真他媽大啊” 紀灼被他煩的睜開眼。 舞臺一片黑暗,禮堂也同樣寂靜,光落在走向正中央的少女。黑發白裙,面容姣好,皮膚是萬里挑一的白。 紀灼視力極佳,能看清細長白皙的手指撫上鋼琴黑白鍵的動作。 指甲嫩粉的,有點可愛。 旁邊的人還在喋喋不休,“原來她就是盛桃啊影后你知道不——盛清影是她媽好像自己也拍過挺多戲了聽說成績也很好,單憑文化分就能考進來的” 紀灼聽到琴聲流轉,絲滑悅耳,不是少女的祈禱,也不是致愛麗絲,是Andre Gagnon的e Au PremierJour。 很好聽。 “哇我還以為是熱情奔放類型的,沒想到不是前面那種勁歌熱舞的,挺特別的,彈鋼琴耶” 音符像蝴蝶飛來,鼻間逸進青草的沁香,陽光隨風飄灑,像西部遼遠的牧野,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浪里,墜落人間的天使,帶來不自知的寧靜。 靈氣十足。 一曲奏畢,輕攏滑落的長發,讓人挑不出錯的鞠躬禮節。 夠完美。 眼神空洞,像個漂亮的洋娃娃。 驕傲又疏離。 紀灼的衣袖被人拽住,“阿灼,怎么樣啊,這種極品也沒感覺?” 臺下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紀灼閉上眼。 “不怎么樣?!?/br> — 盛桃沒想偷聽的,但她從小樹林里坐了會兒再出來就被堵住了。 小路的盡頭,站著一男一女。 她低頭看看旁邊插著的牌子,“小草微微笑,請您莫打擾”,猶豫了下,不好踐踏草坪吧。算了,等會兒再走吧。 索性觀察起來,一眼望去男生看起來很高的樣子,一米八幾得有吧,夕陽打在側臉上朦朧一層,校服襯衣白的發光,還挺漂亮的。 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籠著股寒氣。 面前到他胸膛高的女孩子,不長的校服裙改的更短,頭發似乎染成不明顯的蜜茶棕。 泫然欲泣,“求你了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那就算你不愿意能不能嘗嘗我做的便當我給你寫的情書你都還給我了看一眼也好啊” 盛桃仔細看著,想起來了,這不是高二籃球校隊的紀灼嗎。早就聽班里的女生念叨是個大帥比,論壇里也都是他的照片,就是白瞎了這顏值,整天和男生混在一起,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甚至不愛和女生說話。 聽說是個gay。 盛桃惋惜的看著那個女生 真慘啊。 她沒心情接著聽了,蹲下去看草坪里的嘶嘶叫個沒完的蟬。 “所以你到底討厭我哪里?你喜歡什么樣子的,我努力改變成——” 一直沉默的紀灼開口了,打斷了她的話,“生滟,我夠給你面子了。他們都說我看起來不好接近,我已經刻意對你們這些人溫柔很多了?!?/br> “便當真是你親手做的嗎?吳君府的早點我不是沒有吃過;情書是你寫的嗎?何鈞凱的字跡我收作業的時候見過?!?/br> “你明明知道他喜歡你,還讓他替你寫送給我的情書”,紀灼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哭出來的生滟,“殘忍的不是我,是你?!?/br> 像是察覺不到她的悲傷,紀灼接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問我討厭你哪里?” 紀灼眼睛瞟向樹林深處。 “昨天晚會上彈鋼琴的見過沒?” “我喜歡胸大的?!?/br> 盛桃躡手躡腳的,想要抬腳溜走,剛踏進草叢一步,看到右邊的一個牌子,大概是值日生寫的,很狂暴的字跡—— “今日你踩在我頭上,明日我長在你墳上” 真狠啊。 — 夏天總是過得很快,大概是被高溫點燃的煩躁情緒像炮仗一樣消弭,然后空空的感慨,這么快就十月份了。 青春被肆意揮灑的汗水賦予意義。 金秋十月,總和運動會分不開的。 盛桃是被拽進cao場的,同桌痛罵她不爭氣,空有一副妖艷的皮囊,不招蜂引蝶怎么行? 不過,不是她不想看球賽,而是這些人打的實在菜。 一個兩個的眼神光盯著人頭攢動的女生,拿出些花拳繡腿的動作炫技,也不專心打球,你來我往的送水道謝。 沒勁。 她坐在看臺上盯著球場里打的最激烈的兩隊,看著看著打了個圓圓的哈欠,然后又被搭訕的男生吵醒。 真煩。 紀灼剛才就看見盛桃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被人拖到看臺,沒有焦距的眼神漠不關心的游蕩,被人按住說話,挺有耐心。 冰冰冷冷的彬彬有禮。 像只高貴的波斯貓。 喜歡偷聽的奶貓。 他一笑,撩起球衣下擺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 藏藍色球衣襯得他更顯清俊無雙,身長玉立,露出影影綽綽的腹肌,緊實的,掛著汗珠,順著線條流下去。 盛桃像聽不到周圍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繞過球場后面的人群,徑直走向cao場側門,修長筆直的雙腿快速邁步,她只覺得這里太熱了,口干舌燥的。 “嘭”的一聲,籃球拍在了盛桃的裙子上。 她反應很快,堪堪站住。還好盛桃從小就練舞蹈,平衡性很強,才沒有在這么多人面前摔倒走光。 側身后目光掃到裙子后面臟了一塊。 淺藍格上一個土黃色的球印。 隊友撓頭看著大步跑出去的紀灼,阿灼一向控球很準,今兒這是怎么了,還砸到人家小姑娘屁股上? 紀灼利落的抓住籃球,在盛桃面前停住,胸腔不斷起伏,有力的吐著灼熱的氣息,嘴角勾起純潔的笑容,牙齒皓白,嗓音帶著獨特的少年氣。 “對不起啊,學妹?!?/br> 盛桃沒法想象他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能故意做出這樣的事,她擠出一個得體的笑容,“沒關系,學長,我換掉就好了”,說著就要離開。 她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和他糾纏。 纖細的手腕被他攥住,紀灼用了幾分力道,力氣不大但不容拒絕,他拽過籃球架上的外套——秋嵐怕今晚下雨特地讓他帶上的,他沒穿,還散發著好聞的洗衣液味。 動作保持著斯文的距離,服帖的披在盛桃肩膀。黑白相間的棒球服寬大有余,下沿正好蓋過裙擺,甚至長的臨近膝蓋,顯得盛桃尤為嬌小。 沒人知道,紀灼外套下的手輕輕拍了幾下格裙,像是拍去灰塵,只有盛桃感覺到真真切切的摩挲的觸感,帶著灼熱的溫度。 又是一個歉意的笑容,“披著吧,這樣就看不到了。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裙子?!?/br> 其他女生都驚嘆于紀灼的體貼周到,盛桃卻看穿了紀灼劍眉星目下惡劣的笑意。 盛桃把長發從衣領里翻出,離得太近,甚至直接打到了紀灼的下巴,清脆響亮。 紀灼: 盛桃信步走去,面色從容,好像真的只是發生了一場普通的意外,只是,手腕上被他握過的皮膚還殘余著紀灼的體溫。 手指摁住的觸感還在,帶著薄繭,癢癢的。 不能再想了。 紀灼沖完澡才被教練告知籃球還沒收,好看的眉峰蹙起,隊員都跑了,他邊罵邊拎著一袋子籃球走向雜物間。 說來奇怪,明明這么大的校園,所有音體美教學活動使用的工具都堆到這個cao場邊上的雜物間,足球、籃球、墊子堆在前面的架子上,大型活動用的琴、鼓、箏之類的樂器都聚在中間。 亂倒是不亂,就是東西滿的都快溢出來了。 日暮西山,風有點兒涼了。 余暉透過樹林,晚霞穿過cao場,斜射到這里。 柔柔的一層光暈,小房子遠看著還挺好看,其實一中校園里每處都很好看,紀灼想起非逼他學理科的紀元,眼光還不錯,他輕笑。 房門鑰匙栓在運動褲的褲繩上發出細微的聲響,紀灼走近門口,卻聽到似有似無的喘息聲。 女生的嬌喘? 盛桃動作沒停,腦子里回憶昨晚見到的場面。 許韜終于想起他還有個女兒了,應該是,氣派的名車停在院子里,盛桃一進大門就看見了。走進房門,盛桃先看見茶幾上擺了一沓厚厚的人民幣,粉色的。 她沒動,先回了臥室。 家里始終沒動靜,她也不想出去??赡苤形绯缘奶塘?,盛桃渴醒的,她放下表,才九點,打算出去找點兒水喝。 從來都是她一個人住,屋里漆黑一片,其實也膽小的很,她就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這樣就不會嚇到自己。動作極輕的擰開門,盛桃就聽到了女人的呻吟,像在壓抑著快感,但仍然很清晰的傳到她耳朵里。 盛桃腳步一僵,然后走向樓梯口的玻璃隔斷,這里正好能看到下面的客廳。 瑩白的月光從寬敞明亮的落地窗折射進來,映照出沙發上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胴體,被許韜緊緊壓著聳動。 盛桃冷笑,連窗簾都不拉嗎,果然是雞,不怕外面的人看到的。 “——嗯韜哥,你是不是也壓著你老婆在沙發做過啊和誰做、比較爽呀” 盛桃幾乎立刻跑進了浴室,對著洗手池吐了出來。肚子空空的,中午的飯已經消化完了,沒東西可吐,但她就是莫名返上來一股又一股的酸水,吐個沒完,像要把這輩子吃過的飯都吐出來,恨不得連喉嚨都挖出來。 就是,他們怎么能這么惡心呢? 盛桃紅了眼眶,魂不守舍的走回臥室,饒是從小就見過的場面,她還是會難過。 她帶著一絲希望撥通盛清影的電話,沒想過能接通,她只是想告訴自己還有mama。 還有人愛自己的不是嗎。 “喂,找清影嗎,她在洗澡”,是一道沙啞磁性的男聲,很明顯散發著情欲的味道,“嘟嘟嘟”,盛桃摁斷電話。 盛桃墜落地面的心臟緊接著被人用腳底摩擦一下又一下。 賤不賤吶?她笑著問自己。 盛桃覺得自己有病,她和他們一樣流著yin蕩至極的下叁濫的血。 怎么辦?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體內翻涌的欲望作祟,手指不停的在xue口穿梭,盛桃麻木的想,反正膜早就被自己捅破了,也沒人能想到驕傲的她原來是這樣一幅下賤的樣子。 痛嗎?心里那個洞更痛。 她冷眼看著自己,清醒的下墜。 只不過是,多了個人旁觀而已。 盛桃腦海浮現紀灼額前被打濕的發絲,濕漉漉的,還有靠近她撿球時微微低下的頭顱,汗水蹭過她的手臂。 性感的要命。 一想到他現在就在門外聽著自己的喘息,盛桃很快就到了,控制不住的一聲呻吟瀉出。 紀灼插入鑰匙,長腿邁進去,然后把門反鎖,輕撞了兩下,“咣當咣當”的。 繞過儲物架以及那些龐然大物的樂器,紀灼在最里面的空桌子上找到了盛桃。 紀灼喉間輕滾,運動完喝了很多水,還是喉嚨發干。 外套被她墊在屁股下面,胸口花紋上已經有了水。校服襯衣第二、叁顆紐扣松散,露出有些移位的內衣,純白色的。淺藍格的裙子被她掀起,粉色的內褲掛在腳腕,分開的雙腿露出水潤泥濘的一片,好像迎著他的目光,水流的更歡了。 紀灼抬眸,對上盛桃同樣水光瑩瑩的眼睛,氤氳在緋紅的眼眶,睫毛還在顫抖,把自己玩兒成這樣? 忍不下去了,紀灼喑啞的聲線問她, “學妹,你sao不sao?” “學長,想不想做?” 盛桃同時出聲,泡在蜜里剛被撈出來似的聲音,嬌俏動人。 這個時候才像十六歲的懵懂女孩,柔軟可愛。而不是眾人口里的天才少女,精致冷漠。 紀灼眼神一頓,看向別處,暗罵一聲“cao”。 他徑直走過去,手臂撈起看似羸弱不堪一折的細腰,抱住她放到地上,搖搖晃晃的靠在他胸膛。 桌子夠矮,方才盛桃完全坐上去腳尖還夠不到地面,紀灼倚在桌邊長腿還綽綽有余。 他換了個地兒,把外套鋪在中間那架鋼琴上,靠上邊緣。 他挑眉看著軟成一團的盛桃,恢復骨子里的理性強勢,“想要?自己解開”,話音剛落,盛桃就摸上了龐大的一團,“剛在外面聽你浪叫就硬了” 盛桃不想聽他說話,不想和他交流,踮起腳尖吻上紀灼的薄唇,涼絲絲的,不過很軟。紀灼垂眸看著她,沒動。盛桃笨拙的咬住唇rou撬開牙齒,嘗到紀灼口中飲料的味道。 水蜜桃味兒的,很清冽。 她手下動作沒停,不過嘴上被紀灼反守為攻,勢如破竹的汲取清甜,攪亂一池春水。 兩個人都沒接過吻,親得很費力,松開時同樣氣喘吁吁,涎水流的哪兒都是。 盛桃低下頭看到昂揚挺立的一根,rou粉色的,很漂亮,上面布滿突兀分明的經絡,有些怪異的可愛,“紀灼學長我能不能親親它?” 紀灼幽深的墨眸盯著她,雖然很想她這樣做,但是“不行,先坐上來?!?/br> 盛桃罵他小氣,那,看看腹肌總是可以得吧。 盛桃沒聽他的話,手指磕磕絆絆的解開他校服的扣子,沐浴露清爽的氣息傳來,看到塊壘分明的漂亮腹肌。 盛桃吞了吞口水,剛才還垂涎的,現在就摸到了,溫熱的小手在紀灼小腹摸來摸去。 線條延下濃密的恥毛里,性器越發漲大,抵上盛桃的手掌,yingying的。 guitou已經興奮的起了前精。 紀灼大掌撩起下垂的裙擺,輕拍盛桃光潔柔嫩的臀rou,“學妹聽話,快點” 盛桃被他溫柔蠱惑的嗓音激得輕顫,踮起腳尖,雙手握住那根直往下面送,但是不太順暢,幾次滑過xue口,甚至戳到陰蒂,反倒引得自己輕叫。 紀灼“嘖”的一聲,“看起來挺聰明的,怎么這么笨”他一手拖住盛桃,另一手長指撥開緊貼在一起的花唇,一手滑膩,找到窄小的xue口,帶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對準花xue,“嗯自己坐?!?/br> 盛桃不知道分寸,騎在他身上,又有重力原因,竟是一下就坐到了底,又粗又長的一根完全捅了進去。 盛桃疼的不行,一口咬住紀灼近在眼前的小臂,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像是翻涌激蕩已久的碳酸飲料終于被人擰開瓶蓋,那些壓抑已久的情緒如同奔涌的氣泡蒸騰著宣泄而出。 終于有了出口。 盛桃眼淚掉下來,像下雨。 紀灼默默地想,媽讓他帶外套是對的,不過不是烏云掉雨滴,而是盛桃的淚珠。 洇濕了一大片襯衣。 紀灼低頭舔去一滴淚。他也不好受,她里面太緊了,像在jiba箍上一個緊緊的套子,還在不斷收縮,夾得他想射。 但就算是處男也不能剛進來就射吧,這才不到一分鐘。 于是他咬緊牙齒,忍過這陣沖動。 而后開始緩慢的抽動,她坐在自己身體上面,說白了也使不上多少力,紀灼只好雙手完全拖住她的屁股,以便抽插的更流暢。 漸漸的,盛桃也體會到了滋味兒,酥酥麻麻的一片從下體傳來,有種整個人都被充實的感覺。 不是手指又細又短戳的發痛的奇怪感覺,而是甚至撐得有點漲的酸痛。 很奇怪。 也很滿足。 盛桃快壓不住喉間細碎的吟叫,她隔著襯衣咬住紀灼的肩膀,迎合著他一起上下抽插。 紀灼雖然沒做過這事,但一群男生一起看片兒是有的,他察覺到盛桃愉悅的反應,也暗暗的變換角度找她的點。 緊實的腰腹挺動,不想撞到琴鍵,發出幾個渾厚的音節,仔細聽還有拍打撞擊的水聲。 但紀灼沒空管。 漂泊無依的小手被紀灼抓住,然后有默契的十指緊扣。 不知道插到了哪里,盛桃敏感的身體一哆嗦,然后像過電般顫抖,真的控制不住的叫出聲,回蕩在緊閉狹隘的雜物間。 找到了。就是那點。 cao。太會夾了。 紀灼被沒規律的收縮夾得酸脹,接著用盡余力對準那點重重研磨了幾下。幸好理智尚存,他快速拔出來。大量濃稠黏膩的白精迸射在盛桃裙間,順著裙褶流到白嫩的腿間。 強烈的快感從小腹傳上來,紀灼肌rou緊繃,腿上的青筋都跳動,他爽的哼出聲,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盛桃頸間。 紀灼松開盛桃,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下面水也流的哪兒都是,運動褲都被她打濕了。 灰色的面料襠前濕了一大塊兒。 第一次zuoai,誰都不會說些什么話,只是單純的插入,就已經足夠刺激。 紀灼還在輕喘著氣,胳膊環著盛桃又軟又韌的腰,輕笑。 “有這么shuangma上面下面都泛濫成災了” 說罷掃了眼自己的小臂,一個明晃晃的牙印,他伸直要仔細看,牽扯到肩膀的傷痕,不用看,那兒肯定也咬破了, “屬狗的你,嗯?” 紀灼摸上她的臉,手指剛拭去一片淚水,又嘩啦冒出來一股,噴泉似的。 “得,我錯了行不行?!?/br>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 “賠你條小裙子好不好?” ———————— 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