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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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骯臟的地方,用如此低級的手法去殺掉一個根本不配他動手的男人。 他只記得,當那個男人的手摟上方盈的腰時,他原本想要看戲的心情,便蕩然無存。 或許,真的如方盈所說的一樣,他墨守成規太久了,體內澎湃的血液正在告訴他,剛剛下手的一瞬間,他的身體有多么的興奮。 “剛剛是哪只手碰的你?”男人轉動著握住鋼管的手腕,明知故問的扭頭望向方盈。 “左手?”她環住胳膊似是真的在回憶。 咣當一聲,男人掄起的鋼管狠狠砸在了胖子的左手腕處,他對人體很熟悉,知道哪些地方一打就會折斷。 “可能記錯了,”方盈俏皮的眨眨眼睛,“應該是右手?!?/br> 又是咣當一聲,胖子的兩只手都扭曲的跟手臂脫節了。 接連的劇痛將他從暈厥中喚醒,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嗚咽了兩聲,隨即就看到了站在身邊扭頭看他的一男一女。 “哎呀,”女人皺眉,支起胳膊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熒光的表盤亮起,綠色的光將她臉上的表情襯托的如地獄的惡魔,“還有五分鐘?!?/br> 蘇景煜略有些疑惑的挑眉,緊接著,耳畔就傳來了男人如殺豬般的呼救聲。 黑暗的后巷雖沒人敢貿然進來,但街上的人聽到這聲音必然會報警,五分鐘,剛剛好是他們到達這里抓人的時間。 明明是那么危險的時刻,蘇景煜卻覺得體內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 狂跳不止的心臟,將那股子興奮灌入他的四肢,緊接著,他揚起了手中的鋼管,比方才更加瘋狂的砸了下去。 雖然極致亢奮,但蘇景煜還是下意識的控制了擊打的角度,現場血液橫飛,卻沒有多少濺到他的身上,方盈站在他身后,自然也得以幸免。 “還有叁分鐘了?!彼П砜戳搜蹠r間,目光不自覺的盯著巷口。 “給你,”男人將手中的鋼管遞給了洛笑笑,喘著粗氣站到了一邊,“今天你是主角,讓我看看你的表演?!?/br> 方盈挑眉輕笑著垂下手臂,邁步上前接過了沾著血的鋼管,像打高爾夫似的掄起到身側,卻在要打下去的那一瞬間收住了力氣。 “怎么了?”男人蹙眉瞧著她,“時間可不多了,難道你還要做心理建設?” “沒……”方盈自己也有些疑惑,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事情,為什么她的腦子卻如此抗拒。 再次掄起鋼管,她撇了撇嘴,狠狠的打下去時又在一瞬間收住了力氣。 “今天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語著,看了一眼腕上倒計時的表盤,“算了,可能是人都被你弄死了,我沒什么興致了吧?!?/br> 方盈解釋著剛準備回身,蘇景煜卻從身后摟住了她,雙手垂下來抓住她的腕,氣息就貼在耳畔,“不急,我也帶你見識點有趣的東西?!?/br> 說罷,他牽引著女人的手腕高高掄起,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對著獵物腦后的某一點打去。 眼看著已經死去的獵物,突然四肢抽搐,方盈驚詫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過是神經反應而已,”男人惡作劇似的笑著,摟緊了她的腰,“阿盈,你害怕的樣子,真有趣?!?/br> 尖銳的警笛聲從老街區的四處響起,穿著雨衣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影在黑暗處狂奔。 他拉著她的手,從骯臟的后巷沖入已經拆遷過半的小區,晚風襲來吹下了雨衣的帽子,女人紅色的長發肆意飄揚,他回頭看她,滿目皆是歡喜。 不知跑了多久,男人失去了方向,此時跟在身后的方盈突然拽住他的手,笑著引他奔向一條窄小的巷子。 從將將只能擠過一人的巷子里出來,兩人面前是一處廢棄多年的廠房,被亂石和垃圾埋住的門牌早已破敗不堪,只能勉強看到化工兩個字。 方盈帶著他踩上坍塌的殘墻,將手里的鋼管丟進了蓄水池大小的化工桶里,咕咚一聲,沾有血跡和指紋的兇器就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跟我來?!彼еK景煜的手,沿著外部的金屬樓梯爬到了叁層樓高的廠房頂端。 與老街區的殘舊不同,這一片殘垣斷壁的對面,就是京市最繁華的城中樂園,碩大的摩天輪在她張開雙手的一瞬間亮起,將廢墟同她一起,照的透亮。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蘇先生?!?/br> 蘇景煜眸中的驚喜都還未褪去,方盈便沖上來吻住了他的唇,他激烈的回應,兩個人都似乎想將對方吞吃入腹。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抱起她,將那兩雙好看的腿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兩人糾纏、喘息,直至方盈被他牢牢的壓在了頂樓的圍欄上,“我要你,阿盈,我要你?!?/br> 方盈勾著他的脖子癡癡的笑著,沒有回應。男人的視線在她的眼睛上左右滑動,最終又氣又笑的再次吻了上去。 女人穿的是裙子,絲毫阻礙不了他的侵擾,纖長的指節探入被包裹的私處,沿著已經有了些許潮意的縫隙來回磨擦,他感受得到,她的呼吸有些發顫。 “阿盈,你就是個妖精?!彼[起眼睛,離開了那讓他迷亂的唇舌。 方盈用腳勾住他的后背,整個人大多數的重量都依在了岌岌可危的圍欄上,“那蘇先生甘愿被我吃掉嗎?” “甘之如飴?!蹦腥藫Ьo了她的腰,胯間漲大的鼓包貼在她的腿根處,輕輕頂弄。 緊接著,方盈身上的雨衣被剝了開來,他的手掌從衛衣的下擺伸進去,貼著細膩的皮膚向上攀沿,包裹住豐盈的軟rou。 男人俯身一口含住了挺立的蓓蕾,牙齒輕碾住用舌尖快速撩動,激得方盈嬌喘著咬住了下唇。 “蘇先生,你,唔……未免太熟練了……”她說這話時的語氣,莫名有些醋意。 蘇景煜松開了口,改用指尖捻住它輕輕揉搓,身子上移,湊到方盈的面前用曖昧的氣聲回道:“從今往后,我只在你身上練習?!?/br> 用這么好看的臉說情話,實在是太犯規了。 方盈嬌嗔的輕哼了一聲,從男人的身上下來,雙手撫上了胯間的隆起,隨著褲鏈被拉開的聲音,她已經觸摸到那炙熱的分身。 “嗯……”稍有些發涼的掌心讓蘇景煜呻吟出聲,他瞇著眼睛,似乎是在享受女人生澀的愛撫。 就算表現得再像個妖孽,她本質上還是個不知情事的處女。 “把它拿出來,”男人引導著她,捻著乳尖的力道緩緩加重,“乖,阿盈?!?/br> 女人嬌喘著皺起了眉頭,蘇景煜的撩撥,使得她的身體越發燥熱,發顫的雙腿之間急需有什么來填補。 “蘇先生,”借著光,她看清了貼在掌心的巨物,“它好像很喜歡我?!?/br> 男人被她的話逗得撲哧一笑,自己動手扶住了那仰頭的分身,勾起女人的一條腿,將之頂到了那處濕熱的恥丘上。 “小阿盈也會喜歡它的,”他頓了頓,又像是覺得講的不夠準確似的,重說了一遍,“小阿盈以后會愛死它的?!?/br> 從未有人涉足過的甬道,極其幽窄,蘇景煜剛挺腰進入的時候,都被夾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酸脹中帶著痛感的入侵,也并沒有讓方盈有多好受。她勾著男人脖子,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嬌氣的哼唧著,直到男人寵溺的用手指剮過她的鼻尖,哄了好幾句,才勉強容許他繼續下去。 “慢一點……唔……”伴隨著男人細心的愛撫,挺進的過程變得順利了不少,“慢……哈啊……” 等巨物頂到一層阻礙時,男人停下了動作,極其鄭重的捏住方盈的下巴。 “阿盈,”他溫柔的喚著方盈的名字,“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要我?!?/br> 縱使是已經打破了原本的習慣,作為偏執狂的蘇景煜還是有著屬于自己的堅持。 “我要你,”方盈捧著他的臉深情對視,毫不吝嗇的滿足他的要求,“蘇景煜,我要你?!?/br> 隨著阻礙的破裂,原本還帶著笑的方盈疼得皺緊了眉頭。 男人貼心的放慢了動作,寬大的手掌在白皙的肌膚上游走、愛撫,直到她眉眼間也有了一絲蕩漾的春情,才稍稍開始加速。 “哈啊……唔,蘇景煜……”女人眼神迷離的瞧著他,心底莫名生出一股恐懼,“我不喜歡……哈啊……不喜歡這樣……” 男人聞言停下動作,整個過程中,他都盡可能的照顧到了方盈的感受,所以這句不喜歡多少讓他有些意外。 “很奇怪,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被情欲催的發紅的小臉扭捏著,她委屈得撇著嘴,“它不受控制,每次你一動,我就覺得心慌慌的,四肢都軟了?!?/br> 蘇景煜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先是一愣,隨即將她抱的更緊,眉眼帶笑的感嘆道:“阿盈,你真是我的寶貝?!?/br> 深夜的廢墟,女人嬌柔的呻吟中摻雜著男人濃重的喘息聲,情欲纏繞著他們的大腦,使得原本逃命的危險,也被他們拋諸腦后。 方盈的身體和她的人一樣,像是無盡的欲望沼澤,只要一踩進去,便讓人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 他已經將懷中的人折騰的哭鬧了好幾輪了,每次她高潮著說不要,男人都會又哄又騙的將她再抓回來。如今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濕噠噠的淌出一片水跡。 “別……別再繼續了……唔嗚嗚嗚……” 趴在圍欄上,被掐住后腰的方盈可憐兮兮的求饒著,可她身后的男人卻仍不留余力的撞擊著深處。 數不清的高潮,已經將花xue滋潤的足夠容納男人的粗暴,她此時只覺得滿腦子都是對方的形狀,快感一浪一浪涌上來,逼得她不得不再次攀上無止盡的高潮。 “我保證是最后一次,”男人說著毫不可信的說辭,“阿盈,乖,再忍忍?!?/br> 就在方盈不滿的撇著嘴準備控訴時,幾個穿著警服的身影從那個窄小的巷子里走了進來。 蘇景煜的眼眸冷了下來,在這種時候被打擾,未免有些太掃興了。 “我的雨衣上還有血?!彼p嘖了一聲,顯然是已經在想怎么處理掉這件衣服了。 “你信我嗎?”方盈回首勾住他的脖子,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春潮,“信我你就繼續,把你的最后一次做完,否則等會一定會后悔?!?/br> 男人瞇起雙眸,身體已經先動作了起來。 像是為了在那些警察發現前結束,他抽送的又快又狠,方盈被他撞得搖曳不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要被抓住的原因,這次涌上來的快感要更勝過方才。 “哈啊……唔……”實在是忍不住的方盈叫出了聲,樓下搜尋的警察紛紛朝著樓頂沖來。 電光火石之間,幾滴雨水落在了他們的身上,緊著傾盆大雨澆灌而下,將丟在地上的雨衣沖刷的一干二凈。 蘇景煜滿眼驚喜的望向懷中人,身下頂入的動作越發用力,仿佛恨不得將這個奇妙的女人融進自己身體里。 “別別別……哈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方盈繃直了身子,男人被夾得抿住嘴唇,腰間一酸,炙熱的白濁盡數灌入了花xue的深處。 聽著逐漸清晰的腳步聲,蘇景煜退出了分身,將方盈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摟住那發軟的身子貼在她的耳畔低語道:“阿盈,我們在一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