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蘇的自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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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uato18 2020年11月9日 【前言】 我叫羋蘇,家里的獨生女,從小就是同學,鄰居的小孩榜樣,經常會在他們 父母的口里出現的別人家的小孩。 乖巧懂事,學習成績好,漂亮,開朗大方,都是大家給我貼的標簽。 父親是消防大隊的,從小我就生活在家屬大院里,軍人父親對所有人都嚴格 要求,包括我! 經常去父親單位玩,整潔,自律,服從命令的精神就感染了我,讓我不自覺 地深受影響。 雖然父親不茍言笑,死板認真。但是女孩天生的優勢就讓我在軍營一樣的消 防大隊里成了眾人寵愛。 我那謎一樣的魅力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建立起來了。 說話,玩耍都讓這些大兵的眼里充滿了nongnong的寵愛。 請求他們幫助更是簡單至極,我玩的皮球飛遠了,都會有人主動幫我撿回來, 聽到我說謝謝都會高興不已。 我養的小貓爬到樹上不下來,帶隊走正步的班長甚至會借口進行一場消防演 練,幾個人配合著爬樹幫我把貓抓回來。 食堂吃飯更是不得了,上級領導視察都不會出現的精致小菜常常能出現在我 的飯盒里。 那時候的我甚至認為當支隊長的父親的威望都比不上我。 遵循著越好越好的定律,我身上的光環愈來愈盛,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 目標。 我不自覺間就熟練掌握了人際交往的技巧,說話、行動都暗合大眾的審美。 2020年11月9日 【第一篇:性啟蒙】 陽光快樂的童年過去,我在所有人的環繞中走進了身體的成熟期。 青春期的發育、身體的變化,讓我開始漸漸感覺到了旁邊男生眼里那不一樣 的眼神。 他們渴望接觸我的身體,渴望跟我說話,黏在我的周圍的感覺是跟以前不一 樣的。 找個無聊的借口就要跟我說話,手腳挨挨蹭蹭。 雖然感覺很煩,但是一直習慣這種站在人群中心的感覺,再加上性教育的缺 失,就完全沒有防備男女之別。 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發生什么過分的事情。 直到高一上學期中秋節那天晚上,一次強烈的視覺刺激沖刷之下讓我徹底明 白了男女之事。 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晚上晚自習放學之后,是馬叔來接我回家的。 馬叔從我懂事起就常常在家里出現,我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感覺 他比我的父親還要溺愛我,跟父親的嚴厲不一樣,馬叔一直都全力滿足我合理的 不合理的要求,睡前故事也是母親和馬叔一直在講。 馬叔是父親的戰友,他的家就在對門,是個單身漢,在政府上班,平時上下 班都有秘書接送。 有時候跟父親喝酒,喝醉了就直接在我家的沙發上睡了。 回到家里,放下隨身物品就直奔樓頂,因為今天晚上樓里的人都會按照慣例 在樓頂聚會賞月聊天吃月餅水果。 熱熱鬧鬧地玩到半夜十二點才下樓洗澡睡覺,父親他們還在樓頂高談闊論, 引經據典討論時事。 凌晨的時候一陣一陣的腹痛把我痛醒了,全身都用不上力,話也說不出來, 我扶著家具慢慢走出了我的小房間,打算去父母的房間求救。 虛弱的手慢慢推開了父母房間沒鎖的門。 一股yin靡異樣的味道直沖鼻腔,然后男女交媾的畫面像爆炸一樣沖進眼簾。 房間里所有的燈都開著。 母親躺在床上,兩條腿像青蛙一樣往外張開,腳底板沖著天花板。 膝蓋窩被那雙古銅色的手臂約束著,向兩邊分開的白皙小腿隨著精廋卻全是肌rou 的古銅身軀的撞擊而擺動著。 不加思索就知道這副背對著門口跪在床上沖擊母親下身的身軀是最寵愛我的 馬叔的。 母親白皙的大腿和臀rou的下身隨著馬叔的前后擺動晃蕩著, yin靡的交媾畫面一次一次沖擊著我的心靈,母親淡紅色的菊花和馬叔黑色的旁邊長滿了毛的 菊花都一覽無遺。 時而母親的下身被馬叔的臀部遮蓋只露出兩顆黝黑的蛋蛋和母親陷入床墊的 臀瓣,只能看到馬叔的健壯翹起的臀部。 時而出現因為馬叔的陽具從母親身體里完全拔出而完整出現在眼前的母親飽滿的 陰戶。 接著那不需要扶持就堅硬翹起的巨大雞雞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插進母親的陰戶 里。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堅硬翹起的陽具,我失神中雙手捂住了嘴,癱靠在門框 看著這從見過的畫面。 “不是說mama只能跟爸爸睡嗎?為什么馬叔會光著身子跟mama睡覺,還把那 么 丑陋的東西插進mama尿尿的地方?”我的腦里劃過這樣的警醒。 “那么大那么硬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不痛嗎?爸爸呢?”心里一邊想著 一邊仔細一看。 才發現了父親,父親的膚色跟母親的一樣白皙,剛才被馬叔古銅色的皮膚吸 引了眼球,沒發現比馬叔魁梧的父親坐在母親的胸前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卻跟 馬叔一樣在做著臀部向前挺進然后縮回的動作。母親的兩只手穿過父親蹲坐的大 腿下面抱著父親的腰。 三人都在床上,母親仰躺著腳底板沖著天花板晃蕩,馬叔和父親都騎在她身 上背對著門口。 這幅畫面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映入我的眼簾,沖擊著我那幼稚的心靈。 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相當了解的我突然感覺到了迷茫。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成人世界的zuoai就是這樣嗎? 以后我也會被粗大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嗎? 不管我怎么迷茫,那黝黑結實的男人翹臀都在堅定不移地運動著。 不停撞擊著母親白皙的下身,每次拔出來都能看到母親陰戶的最下方出現一 個來不及愈合就馬上被黑色大雞雞迅速填滿的腔道。 那粗壯的雞雞不停地插入母親尿尿的地方,帶出來一圈圈的白沫纏繞在他那 黝黑堅挺的粗大雞雞上。 漸漸地,馬叔不再全部拔出大雞雞,只能看到他結實的臀部不停往上撬動母 親的下身,喉嚨里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聲。 父親也隱約發出了類似的聲音。 正當我一邊看著這幅從未見過的震撼畫面一邊胡思亂想,完全忘記了小腹的 疼痛的時候。 一陣刺痛在小腹炸裂,痛得整個人都恍惚了,疼痛跟隨著心跳的節奏襲擊著我的靈魂, 好像被一柄大錘狠狠地敲擊著靈魂。 不能當眾揭發別人的秘密是我很久以前就學會的處事原則。 忍著一陣陣的刺痛,我拖著身軀強行走了幾步趴在木沙發上。 “爸爸mama,救救我!”我用最后的力量大聲喊了一句,就大口大口地喘氣 起來。 他們的房間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家具碰撞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母親只披著床單就沖了出來。 “蘇蘇你怎么了?”母親把我翻了過來抱在懷里,沉甸甸的rufang就這么赤裸 裸的搭在我的胸前。 “啪”的一聲,緊接而來的父親把客廳的燈也打開了。 日光燈下,我看到父親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過來。 “mama,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嗎?”我顫聲問母親。 “沒事沒事,爸爸mama都在這里!~”母親看著我痛得發白的小臉把我的頭 摟進了她赤裸的胸懷,沉甸甸的rufang貼在我的臉上。 “快去找車!上醫院!”母親一邊用手幫我揉肚子一邊命令父親。 “我去拿車!老羋你抱蘇蘇下樓!”我斜眼看去,馬叔已經穿戴整齊一邊說 著一邊開門出去了。 父親豎抱著我直沖樓底,上了接送馬叔上下班的小車直奔醫院。 父親抱著我直奔急診科,而馬叔開著車回去接母親。 在醫院里值班醫生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露了一下臉就去辦公室看雜志了, 只有護士在安排著我。 馬叔第二趟把換好衣服的母親送到到醫院,看著值班醫生高高在上愛理不理的 樣子和我痛得嘴唇發白的可憐樣子,母親氣極而泣。 馬叔攔住了惱怒得要上前理論的父親。打了幾個電話之后,半個醫院部門 都被驚動了。 住院部內科主任醫師親自診斷,白天才上班的超聲科,檢驗科的人員都被臨 時叫來加班。 一通忙碌之后,天已經亮了,確診急性闌尾炎,屬于粘膜水腫型,保守治療 即可痊愈。 三個大人輪流陪著我在醫院住了七天。 雖然時不時腦里閃過他們赤裸交媾的畫面,尷尬著不說話也沒有笑臉。 但是卻被認為是疼痛導致的,被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撫平了心理的應激 創傷。 之后也從未提起父母房間里的艷事,時間沖淡了一切。 父親還是那么嚴肅,母親還是那么疼愛我,馬叔還是那么百依百順,我又恢 復了以前的陽光快樂。 懵懂無知的我過了很久才知道那晚看到的是一件不為世俗所容忍的事情。 無力改變什么的我也只能接受,畢竟那都是親人,也是他們的隱私,也沒有 造成任何不良的后果。 只是那突如其來的性教育卻永遠不會忘記。 其實,細心的母親早就發現了我呼喊的時候他們房門是半開著的,直到很多 年后,母親才向我坦白了當年的事情,細說了事情的緣由。揭開了一個塵封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