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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伏見懶洋洋地晃到澤田彌身邊,微微彎下腰跟她一起看向了玻璃展柜中的琵琶,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擋住了另一側的人的視線。 澤田彌側過頭看他,抬起手指了指玻璃柜后,像是介紹什么一般平靜道,“玄象?!?/br> 她的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在場人忽然一陣恍惚。 “錚?!?/br> 一聲琴音在眾人耳膜邊響起,悠遠綿長,仿佛穿越了千年的光陰。 作者有話要說: 抬頭一看都一點多了,沒趕上……好吧,這個算昨天的更新。 第43章 血光之災 當天夜里。 午夜十二點以后, 博物館里已經沒有了人。黑漆漆的空間里,隔著老遠才亮著一點燈火,走廊兩壁的展柜中珍貴文物沉淀下的歷史氣息莫名被那點遙遠的燈火匯成了一點陰森森的鬼氣,走在這樣的環境里真讓人覺得那點燈光亮了還不如不亮。 不知放在哪個展區的巨大座鐘在黑暗中不緊不慢地走著, 秒針轉動的機械聲恒定出了時間流逝的軌跡。 “咔噠?!?/br> 座鐘的時針走過了第三刻度。 凌晨三點, 逢魔之時。 “錚?!?/br> 東區正中的玻璃展柜, 某把名為玄象的琵琶琴弦微微一顫。幾聲無規律的琴弦顫動, 好像有某位大師隨手試了一下琵琶的音色。然后,一連串流暢優美的琴音如泉水般穿過玻璃柜門流淌而出,在寂靜中悠悠回響, 余音繞梁, 夜色里傳出了很遠。 原本安靜如平湖的博物館水面上漾開一圈圈波紋, 幾個舉著手電筒四處巡邏的保安路過東區時, 腳步頓住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其中一個回頭問身邊的人, 他手里的手電四處照了照, 直筒燈光下, 承載著歷史的文物們從黑暗中一一浮現出來和他沉默地對視。保安不禁打了個寒顫,拿著手電的手有些抖。 他旁邊的人遲疑了幾秒, 有些不確定地說, “……好像, 聽到有人在彈琴?” 幾個人面面相覷, 幾道手電筒燈光匯集到長長的走廊里。燈光的盡頭, 走道口的黑暗凝聚得像一團濃墨, 稍不注意就會將人吞噬進去。 《東京博物館夜半響起琴聲,是鬧鬼還是人為?》 “連東京日報都開始刊登這種不知所云的新聞了,我國媒體人的素質江河日下啊, 真讓人擔憂?!?/br> 一只骨節分明干凈好看的手懶洋洋地搭在報紙邊緣,手指在吧臺上隨意地敲了兩下。報紙正中央的配圖上,精致華美的琵琶安靜地陳列在玻璃展柜里,博物館的燈光從右上方斜斜灑下,纖細的琴弦隱沒在半明半昧之間。布局考究,構圖滿分,放在報紙上簡直有點浪費了。 “你最近很閑嗎,忍足君?!闭驹诎膳_后的人擦著一只玻璃杯,幾縷碎發順著鬢邊不經意地垂下,金發青年頭都沒抬,“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們這里還沒有開門?!?/br> “哎呀,以我們之間的交情,我還要等HOMRA開門了才能進來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忍足君你好像不是我們吠舞羅的人?” “蓋戳的話還是算了吧,我怕疼?!?/br> “細皮嫩rou的大少爺?!?/br> “你跟我說這樣的話不虧心嗎?” 大廳里的空調“滋滋”作響,從拉開的玻璃落地窗照進來的陽光被室內的冷氣中和,落到人身上暖洋洋的。落地窗前的空間里彌漫著令人感動的學習氛圍,帶著一書包作業來了HOMRA的澤田少年趴在酒桌改成的課桌上白著臉咬筆頭,目光將近呆滯。連著趕了好幾天作業,他的頭發已經被自己抓成了個鳥巢,整個人靈魂都升華了,距離升天只差一步。 一圈小伙伴熱情洋溢地聚集在他周圍,不斷地給他加油打氣遞飲料。 “加油,澤田小弟!” “這個題應該這樣做吧?” “不對我覺得應該是這樣……” “這樣個毛線,你公式都用錯了!你真的高中畢業了嗎?!” “誒誒誒?這個不是X嗎?” “……四十七加三十五等于多少來著?” “八十……三?” “啊啊啊,你們都別說話了?。。?!” …… 嗯,以及不斷給他添亂。 坐在吧臺旁邊的忍足隆一遠遠看著這個方向簡直像在看稀奇。端端正正地穿著圓領T恤卡其色短褲長著一張白白凈凈的娃娃臉的澤田綱吉,一看就是那種軟軟糯糯特別聽話的乖小孩,坐在一群手上耳朵上掛著亮閃閃的手鏈耳釘氣質張揚到囂張的不良少年中間,簡直像是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中坐了一只吉娃娃,畫風簡直清奇。 估計狼崽子們自己也覺得挺新奇的,時不時地就上爪子撩撥一下吉娃娃,最后被撩撥得快要發毛的吉娃娃少年抓狂地一聲大吼,吠舞羅的狼崽子們終于乖乖地閉嘴了。 “這小孩居然還真的跟你們混一起了?!?/br> “有什么問題嗎?” “……哪里都有問題吧?!?,因為根本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老實說最開始草薙出云告訴忍足隆一這個叫澤田綱吉的小孩子加入了吠舞羅的時候,忍足隆一壓根是當他開玩笑的。就算一群嗜血的狼群偶爾看著稀奇拉了只幼犬入伙,但是狼群的生存方式根本不是從小被寵大的寵物犬能夠接受的。其實忍足隆一一直覺得吠舞羅的人的思維方式,能夠跟得上的都不算正常人。